大家都是聪明人
东京蔡府。
蔡虎火急火燎的回到蔡府直接去找父亲蔡京。
蔡京字元长，熙宁三年进⼠及第，先为地⽅官，后任中书舍⼈，改龙图阁待制，知开封府。
司马光任宰相时，下令废除王安⽯推⾏的新法。
蔡京限令五⽇内在开封府所属各县全部改募役为差役，受到司马光的称赞。
绍圣元年哲宗亲政，蔡京担任户部尚书。
徽宗宋佶即位，蔡京被弹劾夺职，闲居杭州。徽宗派宦官童贯到杭州访求书画奇巧，蔡京勾结童贯，以书画送于宫中，得以重新起⽤。
之后更是乘机排挤掉宰相韩忠彦，曾布。现任天秀朝右相兼太师。
东京蔡家，王家，李家，朱家为四大家族，为了避免一家独大引起皇帝猜忌，然表面上几家相互轨轧，实四家暗自勾结同气连枝。
就像这次蔡京第二次被罢相，正是王家家主王甫暗中发力，使得蔡京又做上右相。
蔡虎回府时已经是四更天了，蔡京早已休息。事关王家，他踌躇一会还是咬牙让人去通报父亲。
很快蔡京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本来他也快醒了，一般早朝是五更。
身边的侍女连忙小心翼翼的替蔡京洗面。
蔡京看着边上坐卧不安的蔡虎，沉着脸。
“什么事啊？老夫都说了心中有静气，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老夫白教育你这么多年了。”
蔡虎低着头等蔡京说完，才开口道：“我发现王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可以大批量生产琉璃，所产的琉璃以临安城为中心，在各个县城开铺售卖。”
蔡虎照着属下侍卫的分析，又说道：“等他们产业链形成，王家的财力就会比我们其余三家要强上不少，居安思危啊父亲！”
等蔡虎快速讲述完事情的始末。
蔡京也勃然变色，刚刚的静气也一扫而空，沉默不语半晌看着屋中的沙漏，眼见快到上早朝的时辰了，就吩咐道。
“老夫先去上早朝，此事等老夫回来再议。”
说完就让侍女伺候穿戴起来。
等蔡京走后，蔡虎则回到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没有丝毫困意，脑中则是回忆着。
他本是东京城有名的纨绔少爷，与现在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高坎臭味相投。
那时高坎还跟着他混呢！两人经常一起流连忘返的东京的青楼楚馆，后面觉得那里的女子太过娇柔造作，直到在街上遇到了一名妇人之后，两人在其身上找到了刺激感。
那天下午他无所事事，家里那时还没有给他安排官身。家中无聊的他就带着两名小厮在街上晃荡。
也许是他运气好，竟然让他遇到了一名女子，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柳叶弯眉明艳动人，把当时的蔡虎看痴了，除了那个原来的东京第一美人柳翠翠，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佳人。
他也不是鲁莽之人，等女子从胭脂铺子走出来后，他便派小厮前去打听。
一打听才知道，女子就是住在弄堂巷的，其父亲是禁军中的校尉，家里开了一个锦缎成衣铺子。
蔡虎听到手下小厮回来禀报后轻蔑一笑。
“不过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还未过门的未婚妻子而已，我正好去帮他把把关。”
搓了搓手，眼见女子又从路边的小商贩处采买了不少吃食，与身边丫鬟各自拿好东西，似乎就要离去。
嘿嘿一笑，派人堵住了女子的去路！
“小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挂着猥琐笑容看着女子惊慌模样，心中越发的火热起来，正欲上手，身后就响起一声暴喝！
“住手！”路过的王世忠看见这一幕，直接开口喝斥。
他讲不来读书人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只得指着蔡虎鼻子喝骂：“小兔崽子，学点啥不好，净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如果不是在这东京城里面，老子早就砍了你丫的。”
蔡虎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冷冰冰的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结果话还没说完，王世忠就立马打断：“我他妈管你是谁，我就知道在这么桀骜不驯，我就削的你认错，赶紧给姑娘赔礼道歉！听到没有！”
结果那天下午蔡虎挨了人生中第一次毒打。
挨打的蔡虎报出自己家门，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可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还边打边羞辱他！
“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这浪荡模样放在我军中，我非要让你尝尝军棍的滋味。”
毕竟当时自己没有官身，对方又是一个正五品的游骑将军，等被教训完之后，蔡虎一瘸一拐的拖着满身的伤回到了蔡家，伤势让他在家整整躺了一个月。
蔡虎的母亲是蔡京抬的妾，整天哭哭啼啼，蔡京无奈让人去查。
结果对方关系也不简单，虽说是旁支，但对方可是在边境立下过军功，这次回京就是述职。
蔡虎咬牙切齿，确也无可奈何，蔡京央不住妾侍的枕边风，就同蔡虎又说道。
“等王世忠述完职，按照惯例会留在京畿禁军中任职。然后回祖宅拜祭祠堂，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前去截杀。”
蔡虎眼睛蓦然亮起，然后爬起跪在床上，对着蔡京说：“父亲，儿子想走仕途。”
蔡京当然不会拒绝，儿子们都做了官，才能保证家族繁荣昌盛。
随即颔首欣慰道：“你先在顺天府做一个通判吧，先熬点资历，等时机成熟，我再将你外放出去。”
蔡虎大喜过望。
蔡京看着自己庶子高兴的样子，最后还是先棒子后红枣。
“最近这段时间，给我安生些，不可再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为非作歹的事情出来，不然你想做一方节度使或指挥使就是白日做梦。”
蔡虎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做人。
“退朝。”
随着当值太监的声音响起，文武百官纷纷下朝回家。
王甫看着走在前面的蔡京，伸手拉了拉对方官袍，小声询问。
“元长兄，刚刚在朝堂之上，我对你打眼色，为何不柬议。”
蔡京看着满脸认真看着自己的王甫心中寻思。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你跟我装什么装。”
努力平复心中的静气沉声说道。
“我们大家都是聪明人，子将兄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我当那黄口小儿一般糊弄！”
说完就扬长而去。
王甫直接懵了……
蔡虎火急火燎的回到蔡府直接去找父亲蔡京。
蔡京字元长，熙宁三年进⼠及第，先为地⽅官，后任中书舍⼈，改龙图阁待制，知开封府。
司马光任宰相时，下令废除王安⽯推⾏的新法。
蔡京限令五⽇内在开封府所属各县全部改募役为差役，受到司马光的称赞。
绍圣元年哲宗亲政，蔡京担任户部尚书。
徽宗宋佶即位，蔡京被弹劾夺职，闲居杭州。徽宗派宦官童贯到杭州访求书画奇巧，蔡京勾结童贯，以书画送于宫中，得以重新起⽤。
之后更是乘机排挤掉宰相韩忠彦，曾布。现任天秀朝右相兼太师。
东京蔡家，王家，李家，朱家为四大家族，为了避免一家独大引起皇帝猜忌，然表面上几家相互轨轧，实四家暗自勾结同气连枝。
就像这次蔡京第二次被罢相，正是王家家主王甫暗中发力，使得蔡京又做上右相。
蔡虎回府时已经是四更天了，蔡京早已休息。事关王家，他踌躇一会还是咬牙让人去通报父亲。
很快蔡京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本来他也快醒了，一般早朝是五更。
身边的侍女连忙小心翼翼的替蔡京洗面。
蔡京看着边上坐卧不安的蔡虎，沉着脸。
“什么事啊？老夫都说了心中有静气，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老夫白教育你这么多年了。”
蔡虎低着头等蔡京说完，才开口道：“我发现王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可以大批量生产琉璃，所产的琉璃以临安城为中心，在各个县城开铺售卖。”
蔡虎照着属下侍卫的分析，又说道：“等他们产业链形成，王家的财力就会比我们其余三家要强上不少，居安思危啊父亲！”
等蔡虎快速讲述完事情的始末。
蔡京也勃然变色，刚刚的静气也一扫而空，沉默不语半晌看着屋中的沙漏，眼见快到上早朝的时辰了，就吩咐道。
“老夫先去上早朝，此事等老夫回来再议。”
说完就让侍女伺候穿戴起来。
等蔡京走后，蔡虎则回到自己的院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没有丝毫困意，脑中则是回忆着。
他本是东京城有名的纨绔少爷，与现在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高坎臭味相投。
那时高坎还跟着他混呢！两人经常一起流连忘返的东京的青楼楚馆，后面觉得那里的女子太过娇柔造作，直到在街上遇到了一名妇人之后，两人在其身上找到了刺激感。
那天下午他无所事事，家里那时还没有给他安排官身。家中无聊的他就带着两名小厮在街上晃荡。
也许是他运气好，竟然让他遇到了一名女子，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娴静以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柳叶弯眉明艳动人，把当时的蔡虎看痴了，除了那个原来的东京第一美人柳翠翠，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佳人。
他也不是鲁莽之人，等女子从胭脂铺子走出来后，他便派小厮前去打听。
一打听才知道，女子就是住在弄堂巷的，其父亲是禁军中的校尉，家里开了一个锦缎成衣铺子。
蔡虎听到手下小厮回来禀报后轻蔑一笑。
“不过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还未过门的未婚妻子而已，我正好去帮他把把关。”
搓了搓手，眼见女子又从路边的小商贩处采买了不少吃食，与身边丫鬟各自拿好东西，似乎就要离去。
嘿嘿一笑，派人堵住了女子的去路！
“小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挂着猥琐笑容看着女子惊慌模样，心中越发的火热起来，正欲上手，身后就响起一声暴喝！
“住手！”路过的王世忠看见这一幕，直接开口喝斥。
他讲不来读书人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只得指着蔡虎鼻子喝骂：“小兔崽子，学点啥不好，净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如果不是在这东京城里面，老子早就砍了你丫的。”
蔡虎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冷冰冰的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结果话还没说完，王世忠就立马打断：“我他妈管你是谁，我就知道在这么桀骜不驯，我就削的你认错，赶紧给姑娘赔礼道歉！听到没有！”
结果那天下午蔡虎挨了人生中第一次毒打。
挨打的蔡虎报出自己家门，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可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还边打边羞辱他！
“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这浪荡模样放在我军中，我非要让你尝尝军棍的滋味。”
毕竟当时自己没有官身，对方又是一个正五品的游骑将军，等被教训完之后，蔡虎一瘸一拐的拖着满身的伤回到了蔡家，伤势让他在家整整躺了一个月。
蔡虎的母亲是蔡京抬的妾，整天哭哭啼啼，蔡京无奈让人去查。
结果对方关系也不简单，虽说是旁支，但对方可是在边境立下过军功，这次回京就是述职。
蔡虎咬牙切齿，确也无可奈何，蔡京央不住妾侍的枕边风，就同蔡虎又说道。
“等王世忠述完职，按照惯例会留在京畿禁军中任职。然后回祖宅拜祭祠堂，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前去截杀。”
蔡虎眼睛蓦然亮起，然后爬起跪在床上，对着蔡京说：“父亲，儿子想走仕途。”
蔡京当然不会拒绝，儿子们都做了官，才能保证家族繁荣昌盛。
随即颔首欣慰道：“你先在顺天府做一个通判吧，先熬点资历，等时机成熟，我再将你外放出去。”
蔡虎大喜过望。
蔡京看着自己庶子高兴的样子，最后还是先棒子后红枣。
“最近这段时间，给我安生些，不可再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为非作歹的事情出来，不然你想做一方节度使或指挥使就是白日做梦。”
蔡虎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做人。
“退朝。”
随着当值太监的声音响起，文武百官纷纷下朝回家。
王甫看着走在前面的蔡京，伸手拉了拉对方官袍，小声询问。
“元长兄，刚刚在朝堂之上，我对你打眼色，为何不柬议。”
蔡京看着满脸认真看着自己的王甫心中寻思。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你跟我装什么装。”
努力平复心中的静气沉声说道。
“我们大家都是聪明人，子将兄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把我当那黄口小儿一般糊弄！”
说完就扬长而去。
王甫直接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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