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杀人务尽
陆勤的脚程已经远远快过马车，几个晃神，便是几百米的距离。
不过些许时候，陆勤便到了目的地。
夜色将白日里明亮堂皇的觉象寺映得一片阴森。
“这就是心理作用吧，心里有鬼，看什么都有鬼……”
陆勤心想。
停住步子，干活之前先做个动员和心理准备。
为了不被人走漏风声，累及家人。
摒除心中最后的慈悲，凡是此寺之中，或老或少，知情不知情者，皆为必杀。
杀人务尽。
陆勤不喜欢太严肃的场景，也不是个擅长严肃的。
“杀完人出来，尽量笑一笑。”
他打定主意，在脸上缠上黑绢，动作轻盈，脚下无声，找到院落的高墙翻入其中。
空空荡荡的寺庙中依然如以往一般冷清。
有两处值得注意。
其一，摆放菩萨和佛祖像的大殿，或许隐藏着觉象寺最深的秘密，危险性更高。
其二，住持的卧房，最可能存放那些个所谓“追命索”的地方，危险度更低。
陆勤思路清晰，目标明确，直奔住持卧房。
从东南面出去，经过一片并不大的空旷地带，正中央有一处石台，仿佛讲座。
这里似乎是僧人平日里讲佛法的地方，也就是讲法台。
陆勤敏锐的闻到了一丝来自尸体的恶臭，从四面八方传来。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却并未看到什么，最后目光停在了脚下的地面上。
“或许下面有间密室，摆满了死人……”
不过，他没空管这些，稍微想了一下，便继续辨认方向前进。
很快陆勤便遇到了建筑。
先看到的是一片厢房，房门上着锁，戳破窗户纸，里面也没有人，应当是平日接待香客，提供住宿的地方。
再往里就是一间大屋子。
他戳破窗户纸，里面睡着的，是僧人们，有血腥气和汗味萦绕。
陆勤没有墨迹，悄悄打开窗户翻了进去。
动作麻利。
一分钟后，浑身是血地出来，顺手关好门窗。
顺着建筑继续往里。
经书阁。
偏殿。
珈蓝台。
舍利塔。
贝叶楼。
一个个听也没听过的堂皇建筑经过陆勤的眼底，也可侧面看出，这地方实在富得流油。
在这佛堂后院行走，一股微弱的铁锈和血腥味道一直飘荡，莫名诡异。
陆勤一个个房间地搜过去。
突然间，一点亮光突兀地进入眼中。
一间屋子里还亮着昏黄的烛光，陆勤可以听到，静谧的夜色中传出些微的谈话声。
他压着步子靠近。
靠在门外，听起里面的言语。
“觉慧还未归来？”
这声音，陆勤听得心中一喜，是觉法主持的声音。
找到正主了。
“应当是那鱼庄庄主懂事，给觉慧师兄寻了个女子吧？师兄他最喜欢年幼的。”
这个声音陆勤并未听过，不过想当然也知道该是寺里的哪位长老。
“算了，不管他，鱼庄大公子那里确认调包了？”
“嗯，那陆勤应该是不知被什么东西掳走了，现在还未回来，不过，一个病鬼，回来打死就是了，住持师兄不必忧虑。”
“嗯，等再过几年，想办法把鱼庄那边上上下下清理一遍，换成我们的人，争取早日喂养出真正的菩萨，吃了它，你我都可成就罗汉果位……”
“砰。”
大门突然打开，两人大惊失色，齐齐转头，“谁？！”
一道瘦削的影子映入两人视线。
转瞬，便至两人身后，动作麻利地折断了两人的四肢。
“噗通”两声夹杂着惨叫。
两个胡子花白的老僧摔在地面上，痛苦令他们浑身颤抖着，一股骚臭从他们的下半身传了出来。
陆勤捏着两把刀悬在他们的脖颈之上。
“我问，你们答，若有多余言语，生死两难，明白了就点头。”
这两人虽然不知现状，却也明白保得小命。
“明白了。”
那个陌生老僧先表明了态度。
“噗嗤——”
话音未落，陆勤手里的匕首就穿透了他的喉咙，贯穿之后，十字一拧，就是一个窟窿，没几个呼吸，血就流了一地。
觉法吓得满头冷汗，浑身抽搐。
“让你点头，听不懂话么？”
陆勤拔出刀，目光转向觉法住持，“你呢？听明白了吗？”
觉法连忙将脑袋点个不停。
“很好，第一个问题，我也想要你们的罗汉果位，我能不能成？”
闻听此言，觉法愣了一下，脸上有些古怪，忙不迭应道：
“能！能！”
随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师弟的前车之鉴还未凉透，觉法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不是佛家弟子也能成？如何成？”
“很能，都能！只要养出菩萨胎！吃了就能成果！”
“菩萨胎是什么？吃了如何成果？”
“就……就是菩萨胎，镇魔司称之为妖魔卵，可以秘法移植体内，获得妖魔之力，也就是成就果位。”
觉法更觉奇怪了，眼前这人听着声音，年纪应当不大，能有这般武力必然也应当是什么教派宗族不世出的天才，不应该没听过啊？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对方想要横夺了自己在这里多年经营喂养出来的菩萨胎，一股不甘涌上心头。
不过能保得小命就好，人多的是，总有人命填进来养菩萨的。
“你养菩萨胎应该杀过不少人吧？我要你牵制当地势力的把柄！”
陆勤觉得自己不适合玩心理战术，玩引导心理那一套，他没耐心了。
“把柄？！”
觉法大惊失色，“那是我用来养菩萨胎的关键，不能给你！”
“不给我就死！”
陆勤抬手下刀。
然而，一团黑雾凝聚，从窗口猛然飞入，“当啷”一声弹飞了他手里的小刀，随即救出陆勤手下的觉法。
不过，这也是陆勤有意为之的结果。
觉法住持于觉象寺就如同猴群的大树，他一倒，下面的猴子就跑了，但若是没倒，那些猴子反倒会来救树。
陆勤要连窝端。
然而抬眼看去。
门口却漂浮着一团浮浮游游的黑雾，黑雾的最中心，有一点红光隐隐闪现。
而被折断四肢的觉法就漂浮在一旁，面目狰狞地大吼：
“给脸不要！就算你是那些个仙宗圣山的嫡传，今日你也难逃一死！”
不过些许时候，陆勤便到了目的地。
夜色将白日里明亮堂皇的觉象寺映得一片阴森。
“这就是心理作用吧，心里有鬼，看什么都有鬼……”
陆勤心想。
停住步子，干活之前先做个动员和心理准备。
为了不被人走漏风声，累及家人。
摒除心中最后的慈悲，凡是此寺之中，或老或少，知情不知情者，皆为必杀。
杀人务尽。
陆勤不喜欢太严肃的场景，也不是个擅长严肃的。
“杀完人出来，尽量笑一笑。”
他打定主意，在脸上缠上黑绢，动作轻盈，脚下无声，找到院落的高墙翻入其中。
空空荡荡的寺庙中依然如以往一般冷清。
有两处值得注意。
其一，摆放菩萨和佛祖像的大殿，或许隐藏着觉象寺最深的秘密，危险性更高。
其二，住持的卧房，最可能存放那些个所谓“追命索”的地方，危险度更低。
陆勤思路清晰，目标明确，直奔住持卧房。
从东南面出去，经过一片并不大的空旷地带，正中央有一处石台，仿佛讲座。
这里似乎是僧人平日里讲佛法的地方，也就是讲法台。
陆勤敏锐的闻到了一丝来自尸体的恶臭，从四面八方传来。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却并未看到什么，最后目光停在了脚下的地面上。
“或许下面有间密室，摆满了死人……”
不过，他没空管这些，稍微想了一下，便继续辨认方向前进。
很快陆勤便遇到了建筑。
先看到的是一片厢房，房门上着锁，戳破窗户纸，里面也没有人，应当是平日接待香客，提供住宿的地方。
再往里就是一间大屋子。
他戳破窗户纸，里面睡着的，是僧人们，有血腥气和汗味萦绕。
陆勤没有墨迹，悄悄打开窗户翻了进去。
动作麻利。
一分钟后，浑身是血地出来，顺手关好门窗。
顺着建筑继续往里。
经书阁。
偏殿。
珈蓝台。
舍利塔。
贝叶楼。
一个个听也没听过的堂皇建筑经过陆勤的眼底，也可侧面看出，这地方实在富得流油。
在这佛堂后院行走，一股微弱的铁锈和血腥味道一直飘荡，莫名诡异。
陆勤一个个房间地搜过去。
突然间，一点亮光突兀地进入眼中。
一间屋子里还亮着昏黄的烛光，陆勤可以听到，静谧的夜色中传出些微的谈话声。
他压着步子靠近。
靠在门外，听起里面的言语。
“觉慧还未归来？”
这声音，陆勤听得心中一喜，是觉法主持的声音。
找到正主了。
“应当是那鱼庄庄主懂事，给觉慧师兄寻了个女子吧？师兄他最喜欢年幼的。”
这个声音陆勤并未听过，不过想当然也知道该是寺里的哪位长老。
“算了，不管他，鱼庄大公子那里确认调包了？”
“嗯，那陆勤应该是不知被什么东西掳走了，现在还未回来，不过，一个病鬼，回来打死就是了，住持师兄不必忧虑。”
“嗯，等再过几年，想办法把鱼庄那边上上下下清理一遍，换成我们的人，争取早日喂养出真正的菩萨，吃了它，你我都可成就罗汉果位……”
“砰。”
大门突然打开，两人大惊失色，齐齐转头，“谁？！”
一道瘦削的影子映入两人视线。
转瞬，便至两人身后，动作麻利地折断了两人的四肢。
“噗通”两声夹杂着惨叫。
两个胡子花白的老僧摔在地面上，痛苦令他们浑身颤抖着，一股骚臭从他们的下半身传了出来。
陆勤捏着两把刀悬在他们的脖颈之上。
“我问，你们答，若有多余言语，生死两难，明白了就点头。”
这两人虽然不知现状，却也明白保得小命。
“明白了。”
那个陌生老僧先表明了态度。
“噗嗤——”
话音未落，陆勤手里的匕首就穿透了他的喉咙，贯穿之后，十字一拧，就是一个窟窿，没几个呼吸，血就流了一地。
觉法吓得满头冷汗，浑身抽搐。
“让你点头，听不懂话么？”
陆勤拔出刀，目光转向觉法住持，“你呢？听明白了吗？”
觉法连忙将脑袋点个不停。
“很好，第一个问题，我也想要你们的罗汉果位，我能不能成？”
闻听此言，觉法愣了一下，脸上有些古怪，忙不迭应道：
“能！能！”
随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师弟的前车之鉴还未凉透，觉法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不是佛家弟子也能成？如何成？”
“很能，都能！只要养出菩萨胎！吃了就能成果！”
“菩萨胎是什么？吃了如何成果？”
“就……就是菩萨胎，镇魔司称之为妖魔卵，可以秘法移植体内，获得妖魔之力，也就是成就果位。”
觉法更觉奇怪了，眼前这人听着声音，年纪应当不大，能有这般武力必然也应当是什么教派宗族不世出的天才，不应该没听过啊？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对方想要横夺了自己在这里多年经营喂养出来的菩萨胎，一股不甘涌上心头。
不过能保得小命就好，人多的是，总有人命填进来养菩萨的。
“你养菩萨胎应该杀过不少人吧？我要你牵制当地势力的把柄！”
陆勤觉得自己不适合玩心理战术，玩引导心理那一套，他没耐心了。
“把柄？！”
觉法大惊失色，“那是我用来养菩萨胎的关键，不能给你！”
“不给我就死！”
陆勤抬手下刀。
然而，一团黑雾凝聚，从窗口猛然飞入，“当啷”一声弹飞了他手里的小刀，随即救出陆勤手下的觉法。
不过，这也是陆勤有意为之的结果。
觉法住持于觉象寺就如同猴群的大树，他一倒，下面的猴子就跑了，但若是没倒，那些猴子反倒会来救树。
陆勤要连窝端。
然而抬眼看去。
门口却漂浮着一团浮浮游游的黑雾，黑雾的最中心，有一点红光隐隐闪现。
而被折断四肢的觉法就漂浮在一旁，面目狰狞地大吼：
“给脸不要！就算你是那些个仙宗圣山的嫡传，今日你也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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