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隐秘
“哈哈哈，你小子啊，真拿我们当吃白食的了。”厉老大笑开怀，继而不胜唏嘘，感慨不已，“原本是来找你麻烦的，却意外频发因祸得福，真是天意弄人、命运玄妙啊！换个场合，我怕是凶多吉少了。感谢上天，回去后我一定多上几柱香，多烧几张纸感谢一番。”
“您老知恩图报，上天一定会眷顾您的，下次着火不烧身，直接突破，圆满大成！”
厉老摇头：“那么容易的话，我早就去上香突破了，哪用得着费这么大劲！”
“那您上香了吗？”
“没有。”厉老心头一颤，将信将疑地说道，“莫非真得是少了这柱香的引导而苦修无果？难道这香还是火引子不成？”
“您老别看我，我哪儿知道这个，只是顺口一说，您不会信以为真了吧？难怪您这般德高望重，却连区区十亿都命不出来，太容易上当受骗了，摆个盆您老估计都敢拿全部身家往里投！”
厉老惊讶道：“你怎知道？是千寻告诉你的吗？但我也没告诉过她呀，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换齐天星震惊了：“怎么？还真是呀？！您老这么天真单纯的吗？”
“罢了，告诉你也不妨。”厉老长叹一声，道，“你知道我为何修炼火系多年却总是无法突破吗？”
“知道。”
“你知道？怎么可能？”
“先前不理解，现在明白了，您就是太实在了，用我一个同事的说法，实在就是傻！您老执着痴迷于火系修炼，一直在闭门造车、自行参悟，全凭自己的理解一条道走到黑，至于是对是错，怕是连您自己都不敢确定吧？我说的可对？”齐天星分析完毕，淡定地望着厉老。
厉老如雷轰顶，石化于当场，目瞪口呆！
然后齐天星也同样是目瞪口呆，不会吧，又蒙对了？见厉老久久不能回神，齐天星赶紧劝慰道：“老大爷您别当真啊！我只是胡编乱造、瞎蒙的，您老不用这般配合我，显得我能未卜先知似的。”
厉老这才艰难地醒过神来，哼笑一声，说道：“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你不去坑蒙拐骗真是白瞎了这天赋了！”
齐天星笑笑，也不在意，问道：“好啊，到时候咱哥俩搭伙，你偷包，我收钱，你碰瓷，我收钱，你诈骗，我收钱，你抢劫，我收钱，你乞讨，我收钱，咱们二一添作五，合作愉快！”
“滚，凭什么活都是我干，钱都让你收？这样的话，还不如我自己单干呢，还用得着你？”
“那您自己去好了，我还不干了呢！”
“不干拉倒，我一个人乐得自在，收多少钱都是我的——”厉老猛地醒悟停顿，神情不悦地斥责道，“你小子又愚弄坑套我老人家！”
齐天星一乐，道：“先练练手，省得以后初蒙乍骗的挣不着钱。好了，闲话不多说了，先谈正题，老哥您这火系功法到底怎么个情况啊？真就无师自通，自己硬练啊？”
厉老长叹一声，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罢了，就告诉给你吧，此秘密我已保守了几十年了，从无外传他人！”
“等等！既然这是您的秘密，而且都保守了那么久了，那就继续保守下去嘛！”齐天星及时叫停，“就别告诉我了，我实在无心探听他人秘密，到时又是被追杀，又是被灭口的，成天担惊受怕、惶恐不安，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还不如无事一身轻，吃饱喝足，乐呵乐呵得了！”
“晚了，你还就非听不可了！”
“那好吧，我就当听评书了，您老开讲吧！”
厉老清清嗓子，沉默良久，方才追忆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个翩翩放牛郎，有一天傍晚回家，在街上被一个老叫花盯上了，他说我骨骼惊奇、天资聪慧，是个点灯放火的好苗子，便给了我一本火灵秘籍，说是火系魔法的最高绝学，还说他留着只能暴殄天物，只有我这样的天才人物才配修习它，然后死乞白赖的非要白送给我，那我哪能答应啊！直接将牛换给他了，他高兴得眼里直放光，扛起牛来就跑，都顾不得向我告别，只是远远地留了句话给我，然后我们再也没见过了。”
“他给你留了什么话？”
“切记，此籍乃为绝密，不得为外人知，否则遗祸无穷！”厉老回道，“当时他就说了这么一句。”
“他是怕你回去告状，故意放话震慑忽悠你呢吧？这话怕是连那头被拐骗走的牛都不会相信！”
“不管牛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而且一直以来都深信不疑。从此我开始了没日没夜永无止境的自学自修。为避免泄露天机，我从未找人去交流探讨过，也从不会随便报什么技能培训班学习基础知识，只凭自己的感悟和理解，软磨硬泡、持之以恒，而且我也时不时在小摊上淘几本火系理论和功法，相互验证，效果居然还不错，冬天再也不会挨冻受寒了，省了一大笔取暖费……”
听着厉老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齐天星遗憾叹息的同时，又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佩，这种另辟蹊径、潜心探索、触类旁通、孤独前行的勇气和精神实属难能可贵，虽千万人吾往矣！一条道走到黑、走到头，哪怕误入歧途、走火入魔，也绝不向别人开口问道，宁愿顶着墙硬生生往前走，无惧无畏、无怨无悔！
厉老讲完，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将压在心中多年的大石给卸掉了，浑身轻松畅快。
齐天星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良久，他才说道：“您这秘密太重大珍贵了，我听了感觉承受不起啊！心里五味杂陈的。”
厉老笑道：“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好以秘待酬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从此再无牵挂。”
“那厉老您今后还会继续修炼下去吗？那样可能会重蹈覆辙、死灰复燃的！”
“那又如何？我的人生就这点乐趣了，就凭这个活着呢，再说也习惯了。”
“您老知恩图报，上天一定会眷顾您的，下次着火不烧身，直接突破，圆满大成！”
厉老摇头：“那么容易的话，我早就去上香突破了，哪用得着费这么大劲！”
“那您上香了吗？”
“没有。”厉老心头一颤，将信将疑地说道，“莫非真得是少了这柱香的引导而苦修无果？难道这香还是火引子不成？”
“您老别看我，我哪儿知道这个，只是顺口一说，您不会信以为真了吧？难怪您这般德高望重，却连区区十亿都命不出来，太容易上当受骗了，摆个盆您老估计都敢拿全部身家往里投！”
厉老惊讶道：“你怎知道？是千寻告诉你的吗？但我也没告诉过她呀，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换齐天星震惊了：“怎么？还真是呀？！您老这么天真单纯的吗？”
“罢了，告诉你也不妨。”厉老长叹一声，道，“你知道我为何修炼火系多年却总是无法突破吗？”
“知道。”
“你知道？怎么可能？”
“先前不理解，现在明白了，您就是太实在了，用我一个同事的说法，实在就是傻！您老执着痴迷于火系修炼，一直在闭门造车、自行参悟，全凭自己的理解一条道走到黑，至于是对是错，怕是连您自己都不敢确定吧？我说的可对？”齐天星分析完毕，淡定地望着厉老。
厉老如雷轰顶，石化于当场，目瞪口呆！
然后齐天星也同样是目瞪口呆，不会吧，又蒙对了？见厉老久久不能回神，齐天星赶紧劝慰道：“老大爷您别当真啊！我只是胡编乱造、瞎蒙的，您老不用这般配合我，显得我能未卜先知似的。”
厉老这才艰难地醒过神来，哼笑一声，说道：“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你不去坑蒙拐骗真是白瞎了这天赋了！”
齐天星笑笑，也不在意，问道：“好啊，到时候咱哥俩搭伙，你偷包，我收钱，你碰瓷，我收钱，你诈骗，我收钱，你抢劫，我收钱，你乞讨，我收钱，咱们二一添作五，合作愉快！”
“滚，凭什么活都是我干，钱都让你收？这样的话，还不如我自己单干呢，还用得着你？”
“那您自己去好了，我还不干了呢！”
“不干拉倒，我一个人乐得自在，收多少钱都是我的——”厉老猛地醒悟停顿，神情不悦地斥责道，“你小子又愚弄坑套我老人家！”
齐天星一乐，道：“先练练手，省得以后初蒙乍骗的挣不着钱。好了，闲话不多说了，先谈正题，老哥您这火系功法到底怎么个情况啊？真就无师自通，自己硬练啊？”
厉老长叹一声，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罢了，就告诉给你吧，此秘密我已保守了几十年了，从无外传他人！”
“等等！既然这是您的秘密，而且都保守了那么久了，那就继续保守下去嘛！”齐天星及时叫停，“就别告诉我了，我实在无心探听他人秘密，到时又是被追杀，又是被灭口的，成天担惊受怕、惶恐不安，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还不如无事一身轻，吃饱喝足，乐呵乐呵得了！”
“晚了，你还就非听不可了！”
“那好吧，我就当听评书了，您老开讲吧！”
厉老清清嗓子，沉默良久，方才追忆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个翩翩放牛郎，有一天傍晚回家，在街上被一个老叫花盯上了，他说我骨骼惊奇、天资聪慧，是个点灯放火的好苗子，便给了我一本火灵秘籍，说是火系魔法的最高绝学，还说他留着只能暴殄天物，只有我这样的天才人物才配修习它，然后死乞白赖的非要白送给我，那我哪能答应啊！直接将牛换给他了，他高兴得眼里直放光，扛起牛来就跑，都顾不得向我告别，只是远远地留了句话给我，然后我们再也没见过了。”
“他给你留了什么话？”
“切记，此籍乃为绝密，不得为外人知，否则遗祸无穷！”厉老回道，“当时他就说了这么一句。”
“他是怕你回去告状，故意放话震慑忽悠你呢吧？这话怕是连那头被拐骗走的牛都不会相信！”
“不管牛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而且一直以来都深信不疑。从此我开始了没日没夜永无止境的自学自修。为避免泄露天机，我从未找人去交流探讨过，也从不会随便报什么技能培训班学习基础知识，只凭自己的感悟和理解，软磨硬泡、持之以恒，而且我也时不时在小摊上淘几本火系理论和功法，相互验证，效果居然还不错，冬天再也不会挨冻受寒了，省了一大笔取暖费……”
听着厉老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齐天星遗憾叹息的同时，又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佩，这种另辟蹊径、潜心探索、触类旁通、孤独前行的勇气和精神实属难能可贵，虽千万人吾往矣！一条道走到黑、走到头，哪怕误入歧途、走火入魔，也绝不向别人开口问道，宁愿顶着墙硬生生往前走，无惧无畏、无怨无悔！
厉老讲完，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将压在心中多年的大石给卸掉了，浑身轻松畅快。
齐天星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良久，他才说道：“您这秘密太重大珍贵了，我听了感觉承受不起啊！心里五味杂陈的。”
厉老笑道：“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好以秘待酬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从此再无牵挂。”
“那厉老您今后还会继续修炼下去吗？那样可能会重蹈覆辙、死灰复燃的！”
“那又如何？我的人生就这点乐趣了，就凭这个活着呢，再说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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