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契机【二合一】
随着里昂一声令下，饕餮盛宴正式开始。
早已摩拳擦掌、翘首以盼的猫头鹰法庭成员，以及被里昂控制的政要们，全力发动自己的人脉。
或谋取提前盯上的位置，或吞并因失去掌舵人，而陷入混乱的豪门、企业。
而作为暗地里策划了这一切的黑手，里昂自然拿到了最大的好处。
原本陷入瓶颈的诺顿集团，趁势吞并大量中、小型企业。
一跃成为了，足以和韦恩集团媲美的庞然巨物。
模拟里的身外之物里昂不太在乎，真正令他激动的是。
副本攻略进度的变化。
【命运轨迹偏移度：26.32%→37.74%】
一次性增加11.42%的命运轨迹偏移度。
绝对是里昂开启模拟以来，收获最大的一次。
除了击毙哈维提供约的1%偏移度。
剩余10%的偏移度，都是由两艘渡轮上的好心人们，友情赞助的。
没错，本该幸存的两艘渡轮，都是由里昂亲手引爆的。
一次性将近两千人送上天，里昂心里有没有愧疚？
要说丝毫没有，肯定是骗人的。
他又不是小丑这种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疯子。
至于因愧疚产生心理问题，绝对不可能。
两条渡轮加起来近两千人，其中近一千五百人，都是来自黑门监狱的罪犯。
由于哥谭市早已废除死刑。
无论是普通的抢劫谋杀，还是像小丑一样制造恐怖袭击。
都不会以命抵命，顶多刑期长一点。
黑门监狱是哥谭市政府专门设立，用来关押这类穷凶极恶罪犯的超级监狱。
里面的犯人手里，要是没两条人命。
放风活动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蝙蝠侠这些年击败、擒获的那些变态杀人狂、超级反派，大都被送进了这座监狱之中。
炸掉这艘渡轮后，里昂直接收获了4.5%的命运轨迹偏移度。
另一艘渡轮上的数百人，无不是哥谭的政要、权贵。
这些人，要么是长期与里昂为敌，要么是确认无法拉拢，将来会成为他计划绊脚石的家伙。
亲近里昂的势力，以及他的直系手下。
事先都得到了里昂的隐晦提醒，渡轮不安全。
放弃了跟随这批权贵撤离，准备观望一番再做决定。
为免痕迹太明显，里昂还特意送了几名二五仔上去陪葬。
这艘渡轮上的韭菜数量，虽然只有黑门监狱韭菜们的三分之一，但质量却要高得多。
足足给里昂提供了近6%的偏移度。
侧面证明，这群表面光鲜的衣冠禽兽，背地里究竟干了多少腌臜之事。
最关键的是。
两艘渡轮爆炸的锅，自动扣在了小丑背上。
几乎没有人会将这种丧心病狂之事，与里昂这位品德高尚、一身正气的‘人民企业家’联系在一起。
即便有聪明人看出异常，顶多怀疑他与小丑私下有着联系。
不会往他才是真正凶手这个方向去想。
不枉里昂硬受了索菲娅大半个月的白眼
任由小丑这个疯子，在哥谭搅风搅雨。
凭借里昂提供的资金和人脉支持，安吉拉抓住因哈维·丹特，导致法院声望陷入最低谷的时机，趁机拉拢大批法院系统的职员。
一周后，成功将大法官之位收入囊中。
紧接着，由于市议会近半议员在渡轮事件中丧生，市议会不得不提前展开新一轮选举。
有着充足准备，以里昂为核心的政治同盟开始发力。
一名名有威胁的候选者，接连被人爆出黑料，灰溜溜地退出了竞争。
最终，市议会空缺的十个议员席位，被里昂手下势力一举拿下了七个！
要知道，哥谭市议会包括议长在内，总共只有二十五个席位。
再加上里昂本人，以及另外两名议员盟友。
以里昂为核心的新兴政治势力，一下子占据了市议会的近半投票权！
议员选举结束后，便是新一任的市长选举。
诺顿大厦顶层。
里昂站在窗边，俯瞰着下方这座日渐混乱、萧条的城市，目光明灭不定。
来到心思愈发深沉的黑发青年身旁，伍珊眺望着城市上空，仿佛永远不会消散的乌云，略感不解问道：
“你的梦想不是拯救哥谭，彻底消灭这座城市的罪恶么？
在那个疯子的祸害下，这座城市正不可避免滑向混乱的深渊，正是你大展宏图的好时机。
你怎么放弃了竞选这任哥谭市长？”
扭头看向旁边的黑发黄皮肤女子，里昂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出生于东方那个古老、伟大的国度，对它的历史了解得怎么样？”
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伍珊挑了挑眉，想到自己初中肄业的学历，底气不足道：“略懂一点。”
“百余年前，即便被西方列强揍得满地找牙，那个腐朽国度的统治者依旧以天朝上国自居。
底层民众更是麻木不仁。
有觉醒之辈想要帮他们打破身上的枷锁，给予他们做人的尊严，得到的却是冷眼。
哪怕头上的老爷们换了一茬又一茬。
对这些麻木的底层人民而言，却没有丝毫差别。
直到世道越来越乱，一群小日子过得不错的禽兽，想要将他们亡族灭种。
这些沉默的大多数才被迫觉醒，在一群伟大人物的带领下，让那个国度浴火重生。”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想到自己祖国的那段黑暗历史，伍珊叹道：“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不会明白人间的可贵。”
点了点头，里昂继续道：“这座城市如同那个腐朽的古国一样，已经病入膏肓。
只有让麻木不仁的底层民众们，切身感受过混乱带来的痛苦与绝望，他们才有可能觉醒。
然而，在我的带领下，让哥谭浴火重生。”
“现在的哥谭还不够乱？”
“不够！不仅是混乱程度不够，持续时间更是不够！”
里昂冷肃道：“更何况，我还缺一个契机。”
伍珊好奇：“什么契机？”
“一个让我人前显圣，成为他们唯一的‘光’的契机。”
………………
这个契机，一等就是八年。
这八年来，哥谭愈发混乱。
即便有蝙蝠侠这位劳模，每天昼伏夜出，打击罪犯，散播恐惧。
哥谭的犯罪率不仅没有减少，反倒年年暴涨。
相比于八年前，犯罪率已经翻了十倍。
导致哥谭经济一日不日。
如今，别说是大晚上，哪怕是下午六点，大街上人影都几乎见不到几个。
谁也不想走在路上，就莫名其妙吃一颗花生米。
乘着这股‘东风’，索菲娅一路高歌猛进，升迁成了哥谭市警局的三位副局长之一。
与戈登平级。
八年前，前任警察局长被小丑暗杀后。
戈登本来是有机会，去掉‘副局长’三个字中的‘副’字。
没想到却被人爆出包庇‘哈维·丹特’的污点。
自然与哥谭警局的最高职位无缘。
甚至被迫停职休假了大半年。
如果不是又出现了普通警察无法对付的疯子，新任警察局长不得不捏着鼻子，再次启用这位哥谭警局曾经的业务冠军。
而在三年前，哈莉就已博士毕业，回到了哥谭。
原本，她是打算加入阿卡姆精神病院，借用里面的优质耗材，继续自己的研究。
得知这一消息后，为防头顶长出一片青青草原，里昂当场将哈莉拦下。
随后，直接收购了一家医院，交给她去祸害。
‘咚！’
脱离之下，重达两吨的特制杠铃砸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在地上躺了近五分钟，精疲力竭的里昂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
结束锻炼，像往常一样去隔壁的浴室冲了个热水澡，里昂看着镜中的八块腹肌，心中叹道：‘要是前世有这幅身材，学生时期绝对不缺女朋友。’
这些年来，在天赋的加持下，里昂的力量虽然在不断增长，但体型似乎彻底定形。
不再像二十岁以前一样狂飙。
身高定格在了两米一左右，体重则维持在了两百千克左右。
来到客厅，里昂正好撞见了下班回家的哥谭警局副局长。
瞧出女友脸色不大对，里昂小心翼翼道：“女王大人，您今天怎么又愁眉苦脸的。”
“不都是你这混蛋干的好事儿？！”
提到这事儿，索菲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里昂虽然没将引爆两艘渡轮的事情告诉她，但作为当年事件的亲历者，又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
慧心巧思的黑道女王，已经将当年的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只不过，这种影响恶劣的事情不适合拿到明面上来说。
“和我有什么关系？”里昂不明所以。
“我那些手下，越来越不安分了。”
索菲娅开始大倒苦水：“我爸那个时代混黑帮的，无非是为了金钱、女人、权利这三种东西。”
“现在有了小丑这个榜样，那些小黑帮的混蛋都成了疯子，根本不跟你讲人情世故。”
“一言不合，拔枪就干。”
“甚至，哪天心情不好了，还会去大街上随意杀人！”
“受到这种疯狂气氛的影响，我手下的人也一个个变得极端，开始有意无意试探我的底线。”
“怕是再过几年，我这个黑道女王要名存实亡了。”
接过里昂递来的红酒，抿了口一口，索菲娅继续道：“除此之外，最近哥谭似乎来了一群麻烦的人物。”
“我收到手下汇报的消息后，派了二十多人去那伙人藏身的下水道探查消息，结果一个都没回来。”
“哦？”
闻言，里昂挑了挑眉：“看来，是条过江龙。”
能被索菲娅派出探查消息的人员，肯定不是普通的帮派成员。
身手、跟踪技巧无一不是普通人中的顶尖水平。
可是，却连一丝消息都传不出来。
联想到明早的预约，里昂神色渐渐认真：
“那群家伙，不是你的手下对付得了的，不必再浪费人力了。”
“你知道他们的身份？”
“还不确定，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
里昂坐在办公桌后，刚处理完这周堆积的事务，私人秘书就敲门走了进来。
“老板，米兰达女士到楼下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见她。”
“正好有空，请她上来吧。”
对这位忍者大师的女儿，里昂可是好奇得紧。
这些年，他一直没放弃搜寻刺客联盟残部的线索。
小虾小鱼抓了不少，可惜一直没能抓到大鱼。
这位忍者大师的女儿更是神秘至极，别说她的详细情报，甚至绝大多数刺客联盟成员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久后，在里昂私人秘书的引领下，米兰达带着两名秘书，来到了大厦顶层的办公室。
米兰达看上去三十岁左右，五官立体精致，黑发碧眼，长发挽在脑后，身上是一套暗红色正装，标准的女强人形象。
“诺顿先生，想见您一面可真难，不愧是哥谭最杰出的青年。”
主动打趣一句，米兰达伸出了手掌。
“谬赞了。”
和对方握了握手，带着对方到会客间坐下，里昂开门见山问道：“很高兴和你见面，米兰达女士，不知您找我有何贵干？”
“够直接，是我喜欢的风格。”
米兰达美眸流转，笑吟吟道：“我想跟诺顿先生谈一笔生意。”
“哦？”
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里昂依旧选择了配合对方表演，一本正经道：
“我听说，米兰达小姐已经和韦恩集团达成了合作，准备开发一种无污染的新型能源。
想来，在来哥谭之前，您已经调查清楚了我们集团和韦恩集团的竞争关系。
既然已经跟韦恩集团合作，为何还来找我们？”
“赚钱嘛，不寒碜。”
“可是，我们集团的业务不涉足能源领域。”
“我知道诺顿集团对能源领域不感兴趣，但我们可以在其它领域合作嘛。”
对里昂拒绝的暗示，米兰达视若无睹：“比如医药、芯片、化工等等。”
“没想到，泰特集团的业务范围这么广。”
“米兰达小姐年纪轻轻，就能主导如此庞大规模的公司，真是厉害。”
“我不过是一个继承了父亲荫庇的幸运儿罢了，比不得诺顿先生年少有为。
一手将诺顿集团，从一个百亿美元的普通公司，打造成如今的巨无霸。”
“哪里，哪里……”
没有营养的商业互吹结束，里昂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米兰达的合作请求。
选择吊着这个有杀父之仇的女人，准备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早已摩拳擦掌、翘首以盼的猫头鹰法庭成员，以及被里昂控制的政要们，全力发动自己的人脉。
或谋取提前盯上的位置，或吞并因失去掌舵人，而陷入混乱的豪门、企业。
而作为暗地里策划了这一切的黑手，里昂自然拿到了最大的好处。
原本陷入瓶颈的诺顿集团，趁势吞并大量中、小型企业。
一跃成为了，足以和韦恩集团媲美的庞然巨物。
模拟里的身外之物里昂不太在乎，真正令他激动的是。
副本攻略进度的变化。
【命运轨迹偏移度：26.32%→37.74%】
一次性增加11.42%的命运轨迹偏移度。
绝对是里昂开启模拟以来，收获最大的一次。
除了击毙哈维提供约的1%偏移度。
剩余10%的偏移度，都是由两艘渡轮上的好心人们，友情赞助的。
没错，本该幸存的两艘渡轮，都是由里昂亲手引爆的。
一次性将近两千人送上天，里昂心里有没有愧疚？
要说丝毫没有，肯定是骗人的。
他又不是小丑这种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疯子。
至于因愧疚产生心理问题，绝对不可能。
两条渡轮加起来近两千人，其中近一千五百人，都是来自黑门监狱的罪犯。
由于哥谭市早已废除死刑。
无论是普通的抢劫谋杀，还是像小丑一样制造恐怖袭击。
都不会以命抵命，顶多刑期长一点。
黑门监狱是哥谭市政府专门设立，用来关押这类穷凶极恶罪犯的超级监狱。
里面的犯人手里，要是没两条人命。
放风活动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蝙蝠侠这些年击败、擒获的那些变态杀人狂、超级反派，大都被送进了这座监狱之中。
炸掉这艘渡轮后，里昂直接收获了4.5%的命运轨迹偏移度。
另一艘渡轮上的数百人，无不是哥谭的政要、权贵。
这些人，要么是长期与里昂为敌，要么是确认无法拉拢，将来会成为他计划绊脚石的家伙。
亲近里昂的势力，以及他的直系手下。
事先都得到了里昂的隐晦提醒，渡轮不安全。
放弃了跟随这批权贵撤离，准备观望一番再做决定。
为免痕迹太明显，里昂还特意送了几名二五仔上去陪葬。
这艘渡轮上的韭菜数量，虽然只有黑门监狱韭菜们的三分之一，但质量却要高得多。
足足给里昂提供了近6%的偏移度。
侧面证明，这群表面光鲜的衣冠禽兽，背地里究竟干了多少腌臜之事。
最关键的是。
两艘渡轮爆炸的锅，自动扣在了小丑背上。
几乎没有人会将这种丧心病狂之事，与里昂这位品德高尚、一身正气的‘人民企业家’联系在一起。
即便有聪明人看出异常，顶多怀疑他与小丑私下有着联系。
不会往他才是真正凶手这个方向去想。
不枉里昂硬受了索菲娅大半个月的白眼
任由小丑这个疯子，在哥谭搅风搅雨。
凭借里昂提供的资金和人脉支持，安吉拉抓住因哈维·丹特，导致法院声望陷入最低谷的时机，趁机拉拢大批法院系统的职员。
一周后，成功将大法官之位收入囊中。
紧接着，由于市议会近半议员在渡轮事件中丧生，市议会不得不提前展开新一轮选举。
有着充足准备，以里昂为核心的政治同盟开始发力。
一名名有威胁的候选者，接连被人爆出黑料，灰溜溜地退出了竞争。
最终，市议会空缺的十个议员席位，被里昂手下势力一举拿下了七个！
要知道，哥谭市议会包括议长在内，总共只有二十五个席位。
再加上里昂本人，以及另外两名议员盟友。
以里昂为核心的新兴政治势力，一下子占据了市议会的近半投票权！
议员选举结束后，便是新一任的市长选举。
诺顿大厦顶层。
里昂站在窗边，俯瞰着下方这座日渐混乱、萧条的城市，目光明灭不定。
来到心思愈发深沉的黑发青年身旁，伍珊眺望着城市上空，仿佛永远不会消散的乌云，略感不解问道：
“你的梦想不是拯救哥谭，彻底消灭这座城市的罪恶么？
在那个疯子的祸害下，这座城市正不可避免滑向混乱的深渊，正是你大展宏图的好时机。
你怎么放弃了竞选这任哥谭市长？”
扭头看向旁边的黑发黄皮肤女子，里昂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出生于东方那个古老、伟大的国度，对它的历史了解得怎么样？”
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伍珊挑了挑眉，想到自己初中肄业的学历，底气不足道：“略懂一点。”
“百余年前，即便被西方列强揍得满地找牙，那个腐朽国度的统治者依旧以天朝上国自居。
底层民众更是麻木不仁。
有觉醒之辈想要帮他们打破身上的枷锁，给予他们做人的尊严，得到的却是冷眼。
哪怕头上的老爷们换了一茬又一茬。
对这些麻木的底层人民而言，却没有丝毫差别。
直到世道越来越乱，一群小日子过得不错的禽兽，想要将他们亡族灭种。
这些沉默的大多数才被迫觉醒，在一群伟大人物的带领下，让那个国度浴火重生。”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想到自己祖国的那段黑暗历史，伍珊叹道：“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不会明白人间的可贵。”
点了点头，里昂继续道：“这座城市如同那个腐朽的古国一样，已经病入膏肓。
只有让麻木不仁的底层民众们，切身感受过混乱带来的痛苦与绝望，他们才有可能觉醒。
然而，在我的带领下，让哥谭浴火重生。”
“现在的哥谭还不够乱？”
“不够！不仅是混乱程度不够，持续时间更是不够！”
里昂冷肃道：“更何况，我还缺一个契机。”
伍珊好奇：“什么契机？”
“一个让我人前显圣，成为他们唯一的‘光’的契机。”
………………
这个契机，一等就是八年。
这八年来，哥谭愈发混乱。
即便有蝙蝠侠这位劳模，每天昼伏夜出，打击罪犯，散播恐惧。
哥谭的犯罪率不仅没有减少，反倒年年暴涨。
相比于八年前，犯罪率已经翻了十倍。
导致哥谭经济一日不日。
如今，别说是大晚上，哪怕是下午六点，大街上人影都几乎见不到几个。
谁也不想走在路上，就莫名其妙吃一颗花生米。
乘着这股‘东风’，索菲娅一路高歌猛进，升迁成了哥谭市警局的三位副局长之一。
与戈登平级。
八年前，前任警察局长被小丑暗杀后。
戈登本来是有机会，去掉‘副局长’三个字中的‘副’字。
没想到却被人爆出包庇‘哈维·丹特’的污点。
自然与哥谭警局的最高职位无缘。
甚至被迫停职休假了大半年。
如果不是又出现了普通警察无法对付的疯子，新任警察局长不得不捏着鼻子，再次启用这位哥谭警局曾经的业务冠军。
而在三年前，哈莉就已博士毕业，回到了哥谭。
原本，她是打算加入阿卡姆精神病院，借用里面的优质耗材，继续自己的研究。
得知这一消息后，为防头顶长出一片青青草原，里昂当场将哈莉拦下。
随后，直接收购了一家医院，交给她去祸害。
‘咚！’
脱离之下，重达两吨的特制杠铃砸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在地上躺了近五分钟，精疲力竭的里昂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
结束锻炼，像往常一样去隔壁的浴室冲了个热水澡，里昂看着镜中的八块腹肌，心中叹道：‘要是前世有这幅身材，学生时期绝对不缺女朋友。’
这些年来，在天赋的加持下，里昂的力量虽然在不断增长，但体型似乎彻底定形。
不再像二十岁以前一样狂飙。
身高定格在了两米一左右，体重则维持在了两百千克左右。
来到客厅，里昂正好撞见了下班回家的哥谭警局副局长。
瞧出女友脸色不大对，里昂小心翼翼道：“女王大人，您今天怎么又愁眉苦脸的。”
“不都是你这混蛋干的好事儿？！”
提到这事儿，索菲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里昂虽然没将引爆两艘渡轮的事情告诉她，但作为当年事件的亲历者，又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
慧心巧思的黑道女王，已经将当年的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只不过，这种影响恶劣的事情不适合拿到明面上来说。
“和我有什么关系？”里昂不明所以。
“我那些手下，越来越不安分了。”
索菲娅开始大倒苦水：“我爸那个时代混黑帮的，无非是为了金钱、女人、权利这三种东西。”
“现在有了小丑这个榜样，那些小黑帮的混蛋都成了疯子，根本不跟你讲人情世故。”
“一言不合，拔枪就干。”
“甚至，哪天心情不好了，还会去大街上随意杀人！”
“受到这种疯狂气氛的影响，我手下的人也一个个变得极端，开始有意无意试探我的底线。”
“怕是再过几年，我这个黑道女王要名存实亡了。”
接过里昂递来的红酒，抿了口一口，索菲娅继续道：“除此之外，最近哥谭似乎来了一群麻烦的人物。”
“我收到手下汇报的消息后，派了二十多人去那伙人藏身的下水道探查消息，结果一个都没回来。”
“哦？”
闻言，里昂挑了挑眉：“看来，是条过江龙。”
能被索菲娅派出探查消息的人员，肯定不是普通的帮派成员。
身手、跟踪技巧无一不是普通人中的顶尖水平。
可是，却连一丝消息都传不出来。
联想到明早的预约，里昂神色渐渐认真：
“那群家伙，不是你的手下对付得了的，不必再浪费人力了。”
“你知道他们的身份？”
“还不确定，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
里昂坐在办公桌后，刚处理完这周堆积的事务，私人秘书就敲门走了进来。
“老板，米兰达女士到楼下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见她。”
“正好有空，请她上来吧。”
对这位忍者大师的女儿，里昂可是好奇得紧。
这些年，他一直没放弃搜寻刺客联盟残部的线索。
小虾小鱼抓了不少，可惜一直没能抓到大鱼。
这位忍者大师的女儿更是神秘至极，别说她的详细情报，甚至绝大多数刺客联盟成员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久后，在里昂私人秘书的引领下，米兰达带着两名秘书，来到了大厦顶层的办公室。
米兰达看上去三十岁左右，五官立体精致，黑发碧眼，长发挽在脑后，身上是一套暗红色正装，标准的女强人形象。
“诺顿先生，想见您一面可真难，不愧是哥谭最杰出的青年。”
主动打趣一句，米兰达伸出了手掌。
“谬赞了。”
和对方握了握手，带着对方到会客间坐下，里昂开门见山问道：“很高兴和你见面，米兰达女士，不知您找我有何贵干？”
“够直接，是我喜欢的风格。”
米兰达美眸流转，笑吟吟道：“我想跟诺顿先生谈一笔生意。”
“哦？”
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里昂依旧选择了配合对方表演，一本正经道：
“我听说，米兰达小姐已经和韦恩集团达成了合作，准备开发一种无污染的新型能源。
想来，在来哥谭之前，您已经调查清楚了我们集团和韦恩集团的竞争关系。
既然已经跟韦恩集团合作，为何还来找我们？”
“赚钱嘛，不寒碜。”
“可是，我们集团的业务不涉足能源领域。”
“我知道诺顿集团对能源领域不感兴趣，但我们可以在其它领域合作嘛。”
对里昂拒绝的暗示，米兰达视若无睹：“比如医药、芯片、化工等等。”
“没想到，泰特集团的业务范围这么广。”
“米兰达小姐年纪轻轻，就能主导如此庞大规模的公司，真是厉害。”
“我不过是一个继承了父亲荫庇的幸运儿罢了，比不得诺顿先生年少有为。
一手将诺顿集团，从一个百亿美元的普通公司，打造成如今的巨无霸。”
“哪里，哪里……”
没有营养的商业互吹结束，里昂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米兰达的合作请求。
选择吊着这个有杀父之仇的女人，准备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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