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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大展淫威

    笛声停下,众人停下了动作,第五弟子眼中没有了不满,而外来弟子则是神情凝重,左丘吸了口气,大喊出声,

    “你二人没听到吗!”

    “如果这里丢了,我左丘全权负责!”

    “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要吝啬源力,用你们最快的速度!”

    “速去!”

    “速去!”

    “速去!”

    王疾行与李乐听着左丘的话语,咬了咬牙,身形爆起,冲出了人群,二人的身法极快,让一些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而左丘也正是知道此二人修有急速之源法,方特指二人前去。

    若虚领头之人大喊出声,自己也行动了起来,

    “拦着住他们!”

    而左丘的笛声又在此刻响起了,只差毫厘的手掌就抓住王疾行的衣襟,却一手抓了空,自己身形,回退了一寸。

    而其他人同样落了空,若虚领头人脸色阴沉,看着于树干之上盘坐的左丘。

    “希望你记住我的名字。”

    “若虚闫可为。”

    左丘依旧吹着笛子,视若无物,第五弟子没有停下攻击,在左丘的术法下,若虚弟子与子庆弟子节节败退。

    第五弟子一开始不了解此术法的奥妙,攻击也频繁的落空,因为对方的身形极其的不稳定,有时候回退数寸,有时候回退数丈,待摸清了回退的规则,第五峰弟子也逐渐开始得心应手。

    项遥站在左丘身边,插着腰,娇声道,

    “第五左丘!”

    此时座峰区域外,众人盯着如全息投影般的金色光幕,正是左丘与闫可为的对峙。

    “大家看过来!”

    “本届首个弟子局!”

    “闫可为对左丘。”

    “闫可为胜!一赔一三!”

    “左丘胜!一赔四!”

    有一家族千金,年纪看着不大,眼中冒光,看着左丘的战斗方式,优雅端庄,一手笛音把控战场,出声道:

    “两百万境源石,压那个叫左丘的!”

    收钱的青河弟子脸色尴尬,有些结巴,

    “这位小姐···”

    “真的··”

    “压两百万?”

    而女子不满道,

    “怎么了?你不会赔不起吧?”

    收钱弟子苦笑,

    “得,得,得。”

    暗叹又是一位人傻钱多的主,哪有看脸压注的。

    “左丘,五十万。”

    “不,六十万。”

    此时又一名女人出声,便是邢宣,收钱弟子又看了看金色光幕,他不认识左丘,情报也不多,可能是自己疏忽了什么,觉得赔率可能搞错了。

    待犹豫了片刻,一群弟子纷纷前来压注,

    “五十万压闫可为!”

    “二十!”

    “六十万!”

    “一百万!”

    而买左丘赢的除了这两名女子出手大气,则都是几千甚至几百的数量,这让收钱弟子打消了疑虑。

    境四流湖,闫可为率先冲向了左丘,他知道,这笛声必须停下来,本应该碾压的局势,如今被这笛声搞的一团糟。

    项遥欲迎上,却被左丘伸手抓住了,而自己则是向后一跃,闫可为没有管项遥,紧跟着左丘。

    左丘身形向后的同时,心剑随形,依靠心剑不断的向后离开距离,落脚的同时借力,一跃至闫可为上空,落在闫可为身后的心剑与高空之上的左丘同时发起了进攻,呈包围之势。

    闫可为神情不变,手掌成爪,身躯一震,靠近身体的心剑瞬间化为齑粉,左丘也被这股力量震开,空中翻转七百二十度,落在重塑的心剑上。

    “项遥,你去帮他们。”

    “这里不用担心。”

    项遥点头,转身前往处于焦作的战场。

    座峰外的赌徒看着左丘身姿灵敏的左丘,开始为自己的小钱钱而紧张,

    “他不是个术士嘛?”

    “怎么能施展武者的心剑?”

    收钱弟子干咳了一声,

    “双修者,初观术士道,沉海武者道。”

    “一开始疏忽了,没与大家说,现在可以重新下注,不过赔率依旧。”

    一行人面面相觑,动作的人却很少。

    左丘看着下方的闫可为,感叹不亏为座峰天基武者,就是这份出惊不变就值得左丘郑重对待。

    左丘动了,附在身后的手风雨剑出现,双手持剑,与雷行施展,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让不少人侧目。

    闫可为手掌硬生生抓住了风雨剑身,与雷行的冲击力量让二人脚下形成一道巨大的沟壑,左丘眉头紧锁,感觉这个家伙有点硬。

    闫可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左丘一只手臂,欲将其扭断,左丘放开风雨剑,顺着闫可为的力道翻转身体,顺势翻到了闫可为身后,双脚用力一瞪,心剑正面袭向闫可为。

    见此危机,闫可为松开了左丘的手,另一手也放开了风雨剑,双手接住正面而来的巨大心剑,一个大力将其聂的粉碎。

    左丘撤开身形,呼了口气,差了三个境界,且是座峰核心弟子,实在难缠。

    “你很有潜力。”

    “不过仅是如此罢了。”

    “便是我之肉身都让你举步维艰。”

    “若是我动用全力,你又该如何应对。”

    尽管如此说,藏在身后的手掌却微微颤抖,血痕浮现。

    左丘笑了,缓缓道,

    “我需要胜你吗?”

    “我就算是刻投降,你便赢了吗?”

    “我···”

    “怎么都输不了。”

    左丘的话问让闫可为说不出话,此时脸色阴沉,

    “你说的没错。”

    “但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也不错。”

    架势虎形,急速冲向左丘,左丘则是嘴唇轻动,说着无声的话。

    闫可为读懂后身形一僵,停在了左丘身前,眼神微眯,开口道,

    “左兄如此作为未免有失君子之礼。”

    左丘先前说的话便是。

    “李旧年是我爹···”

    左丘轻笑,

    “君子不拘小节。”

    随后贴在闫可为耳边轻声道,

    “你要是弄不死我。”

    “出去后,我弄死你。”

    “而你在这里弄死了我,也会有人弄死你。”

    闫可为瞳孔震颤,这人怎么敢在五峰之争上要挟,便不怕宗主责罚吗?

    左丘的话语没有停止,

    “你大可高呼有人威胁于你。”

    “可我只是吓唬吓唬你罢了。”

    “你怎么就被吓的胡言乱语了。”

    “至于李旧年是我爹,信与不信,在于你。”

    闫可为想起来了,左丘是九人中那境界最低的轻云令使,如此境界便执掌轻云令,确实有可能是李旧年的儿子。

    为了让轻云令使无效,每届君子礼开始,轻云令使尽归于零,道成碑轻云令溶解的那一刻便昭示着众人。

    而左丘在道成碑下的行为便不止是为了招摇而招摇,而是为了让人记得自己。

    “此次之后我若是有不测。”

    “你会害了你父亲。”

    “你也会死。”

    左丘则没有多话,轻声道:

    “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