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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梦中奇事

    白狐仙人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双眼假寐说道:“迷离啊!”

    如此,沉默一会儿,白狐仙人双目微开说道:“如今,你不便在迷离之间吗?”

    “什......”张谨守还未说完话,下一刻他便发现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什么黑狐山,什么白狐仙人已然消失不见。

    四周的黑暗如同宇宙之深渊,除了黑暗和张谨守已然无再有其他色彩,张谨守也是心头一紧,有些惧色,然后嘴中喊道:“白狐仙人,此是为何!?”

    然而,张谨守发现他嘴中根本发不出声音,在这里好似被禁声一般,独留黑色以寂静无声。

    张谨守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那所谓仿造天剑宗的令牌并无半点反应,好似无用之物一般。这,反而让张谨守安心些许,至少可以确定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安心之后便是莫大恐惧,只怕是这位白狐仙人难道还可绕过此天地之威能不成?

    张谨守不敢再想下去了,没办法,可以无视天地之威能,就好似逆反本应玄牝而生。人之出生得益于母之玄牝,而无视这天剑宗令牌就好似不需要母之玄牝便可存于世。

    飞禽走兽,水中游鱼得以出生,得益于母体之玄牝,人之出生亦如此。

    而草木花朵,自然之物得以出生,也是得益于母体的种子,而得以化生。

    例如所谓石头而化顽猴,木头而生灵智,这些是得益于天地之间的灵气,得天地之灵气,故得以有所智慧。

    可以说,世间万类之生,之死,之聚,之散皆得益于天地之造化,自然之神奇。而,若是可以绕过天剑宗令牌而尚其身,张谨守师父说:“若真至此,那便真如同得窥真道了。”

    张谨守师父的意思很简单,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能到那种境界的人,早已超脱虚无飘渺,真实不虚。

    这样的境界,他师父说便是:超脱阴阳之所束,直达太极之至真。

    这般境界,张谨守师父说了,若是用修行境界而言便是:天仙!

    张谨守当时还有些好奇的问道:“得道天仙的人多吗?”

    他师父答曰:“若群星。”

    张谨守听后也是有些惊讶说道:“天仙竟如此之多?那为何说见不到?”

    他师父答曰:“修行岂是欲成真?心境超脱自然神。若把修行当行欲,不若君王乱朝臣。”

    张谨守也是懂了,修行成仙定然伴随着心境的超脱。就好比,凡俗的心,贤人的心,圣人的心,清净虚无之心。

    天仙的心,大抵如同虚一般,根本不在意也说不定。

    所以,这也是张谨守慌乱的!难道,这里的人修仙根本不用心境的超脱便可以成为天仙不成?可是,他师父说这些是定论,并且张谨守的天剑宗令牌确实可以使用啊!

    张谨守也是有些警惕,他不知道这位不知是不是天仙的白狐仙人想要对他做什么,虽然他并不觉得他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嗯,差不多吧。

    就这么一会儿,突然他出现在了一条街道上。

    街道四周很是热闹,有客栈,食店,地摊,还要卖糖葫芦,糖人的,很是热闹。

    张谨守也是懵逼了,他突然间便出现在了这个地方,甚至眼睛都未眨一下。

    张谨守有些好奇,走到旁边卖包子的人身前,那人好像看不到他一般,对着身后的另一个来买包子的客人说着。

    那人也是穿过了张谨守的身体,根本未有触碰到他。

    张谨守也是明了,也许自己现在是灵魂?或者什么什么神识之类的??

    张谨守有些不清不楚,不过这般看来那位白狐仙人目前可能不会伤害他吧,所以直接选择开摆,哦不,随遇而安。

    这时,一位年轻人走了过来,男子身着浅蓝色华服,腰间配有玉佩装饰,面目清秀,手指细长,见之便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男子一出现,四周的人好像都变得色浅了,好似这位男子便是这剧场的主角一般。

    张谨守想来,那位白狐仙人应该便是让他看此人了吧。

    张谨守想至此,便跟了上去。

    男子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处府邸之门前,上写徐府,想来这位公子应当姓徐。

    门前正有一位看起来就是仆人的人在焦急的来回踱步。这位徐公子走到门前,门前那位仆人也是发现了这位徐公子,立马迎了上来说道:“唉哟,我的大公子啊!您这是又去哪了?一走便是五六天,老爷和夫人都要急死了。”

    这位徐公子倒是满脸不在意,挠了挠头发说道:“哎,知道了知道了,父亲母亲现在在哪里?”

    那位仆人见到徐公子一脸不在意,也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如今老爷和夫人正在客厅等着大公子您呢,您赶快去吧!”

    这位徐公子听此,也是走进了徐府大门内,那位仆人一脸无奈的低头跟在身后。

    徐公子左弯弯,右绕绕,不一会儿便走到了客厅里。

    而此时,一位威严的男子坐在首座,而旁边一位美丽的女子站在其身侧。旁边的女子看着男子脸上愤怒的神色说道:“老爷,你不要因为正儿气坏了身子。而且,正儿说不得是去哪儿求学去了不知。”

    男子听此,反而更加生气,说道:“哼!求学?他还求学?他安安稳稳去书院读书便已经甚好了,你还为他说话!”

    女子听此,脸色也是无奈了起来,只得一直安慰男子。

    而这时,徐公子徐正心走了进来,进来之后便行礼说道:“父亲,母亲。”

    那坐在首座的男子也是愤怒的站了起来说道:“说,去哪了!?”

    徐正心先是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母亲,母亲给他投了一个焦急的眼神,徐正心想了想说道:“父亲,孩儿见到一位老师傅,我见他颇有学识,便跟他去学习了几日。”

    男子听到这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看了看女子,女子见到男人看她,也是缩了缩头。

    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好啊!求学!你还求学了啊!”

    说着,男子便把身边的宣纸扔到了徐正心面前。

    徐正心见此,拿起了宣纸,上面赫然写着徐正心近日的种种经历。

    第一日,见一位老道经过,用药治好一位高烧孩子,随之起意而随之,终至一方小庙内。老道见其相随而问,以言求修仙法门。老道笑而不语打坐为歇,其则随其身旁而坐。

    第二日,老道打坐毕之,其遂以求修仙法门,老道见此未多言,至于门前流水旁钓鱼,其随之而观。遂至午时,老道烧火做食,其也同食。后,老道打坐,其坐其旁。

    第三日,老道端坐于枣树之下看树,随之。无变化,午时做食,同食,后打坐,坐其旁。

    第四日,老道讲的一些言语与其,其听之甚为喜,遂追问,而未有结果,老道已然闭目养神,其则随其旁而坐。午时做食,同食,后打坐,坐其旁。

    第五日,这次老道打坐至午时,起来做食,同食,后回到屋内,见其颇有些向道之心,二人就此一讲一问。

    第六日,于六日晨时讲毕,老道起身便走,其欲同行。老道言:自有其道,而今吾二人今日之缘缘尽于此。其悲痛矣,妄可随其同行而修长生之法,老道只言“有缘自会相见”而离去。

    徐正心见此,正是自己这几日所作所为。徐正心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毕竟他父亲的眼线遍布整个城中,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也便是那位女子,女子见此,低头更甚。

    威严的男子哼了一声,生气的一甩袖子说道:“滚去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