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恶毒魔药课的最终结局
“格兰芬多，扣两分。”
“我拒绝。”
斯内普已经懒得找理由废话了，他一遍又一遍的扣着分，卡尔一遍又一遍拒绝。
如今所有学生都惊呆了，不，是害怕的在发抖。
教室里压抑地气氛已经快凝成实质，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所有人都在祈祷那不知在哪儿看着的神灵，赶快将他们救出去。
或者让斯内普下地狱也行。
格兰芬多连上之前课上扣的已经被扣了四十分。
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卡尔相信斯内普不可能无限制因为这个原因扣下去，如果一个教授能够如此肆无忌惮，那么整个所谓的学院杯制度将彻底土崩瓦解。
他那愈发冷静的头脑早就想到了一个佐证：如果斯内普真的是能狠狠扣分，那么他为什么一次就扣两分呢？
为什么不加码呢？
两分，五分，十分，二十分，四十分······
如果斯内普有这个权利，那么他利用这样的加码施加心理压力，卡尔即便不想妥协，为了格兰芬多其他同学考虑也会妥协的。
这只能有两个解释：要么他有一个扣分的额度，要么他每次扣分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呢，比如按照某种手册的说明进行扣分。
无论哪一个解释都意味霍格沃茨的分数当中存在自己的秩序，可以制约所有教授。
只要有秩序，就意味滥用一定会被约束。
斯内普也许很会钻空子，可再小的空子逐渐累积下来，也会成为一个巨大而明显的漏洞，最终让这位可憎的教授翻车。
随着格兰芬多被扣除的分数逐渐增加，其他格兰芬多学生都露出绝望的神色，但卡尔却愈发淡定下来。
单次扣除的分数没有增加，同时斯内普也没有使用其他方式——比如说魔法。这意味眼前这个人终究只不过纸老虎，他已经没有任何有效威胁他的手段了。
“扣两分。”
这是格兰芬多这节课被扣的第五十分。
卡尔没有再次脱口说出我拒绝。
这让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不过不少学生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虽然斯内普得逞了，可这场风暴总算要过去了。
“你没手段了，是吧？”卡尔露出了不屑的笑，这是他这几天第一次感到心情愉快，“除了扣两分，扣两分，扣两分，你还能干什么？你能扣多少分？”
斯内普望着眼前欢快笑着的英俊男孩，沉默了片刻，他意识到眼前男孩的聪慧，很显然他已经找到了事情的关键：“你知道吗？”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将男孩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从很早以前，霍格沃茨就有一个不成名的规矩，仅针对一年级新生。作为还不了解情况的孩子们，你们在第一个月将获得一个十分稀少的特权：所有针对你们的扣分都必须温柔一点，少一点。一来是让你们先明白规矩，另一方也是给你们适应的机会。”
他说得很慢，似乎是故意让所有人都能理解他的话，也似乎是想要欣赏所有人，包括卡尔脸上的绝望。
“格兰芬多扣五分。”
所有人都一脸绝望，只有卡尔例外。
他脸上还是挂着笑，他觉得心脏跳得很快，但是头脑十分冷静，他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在不断鼓舞他，告诉他胜利即将到来。
他没有理斯内普的话，只是伸出手示意斯内普继续。
斯内普第一次没有继续扣下去。
他望着他，他也满足地看向他。
他们的眼中都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更没有喜悦。只有一片冰冷。
这一刻，如果能够挥动魔杖，他们都有一种感觉，那将会以某个人的死亡而告终。
卡尔不自觉握紧袖中的魔杖，斯内普的右手边被袍子遮挡的地方也微微骚动了一下。
不过，这里是霍格沃茨。
他们都很快冷静下来。
“你身上有种令人讨厌的气味。”斯内普捂住鼻子仿佛很臭一般向后退了一步，“很明显，你受它毒害不轻。”
他转身就要站上讲台，忽然装作不经意地询问卡尔：“三十分？”
斯内普转向很快，其他学生都没反应过来，卡尔粗略算了一下，发现这还不够他因为斯内普发疯扣得分，他摇头道：“五十五分。”
“四十一分。”
卡尔飞快计算了一下，发现这是斯内普发疯后扣的分，他还是摇头：“五十五分。”
“四十一分。”斯内普再次说道。
塞德里克紧张地看向卡尔，他害怕新的风暴再次出现。
卡尔再次摇头：“四十九分。”这是他刨除自己扣掉的分后计算出来的结果。
斯内普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沉默了一会忽然说道：“还记得你之前问的问题吗？”
卡尔心忽然停了一下，他收起笑容：“你真的知道？”
斯内普没有立刻回答：“四十五分，或者这个问题的答案。”
卡尔沉默了许久，他十分纠结：四十五分可以让他在格兰芬多收获尊重，后者的意义非凡。
“我可以获得满意的答案吗？”卡尔抬起头看向斯内普的背影。
斯内普转过身，露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这是他整堂课第一次露出笑容，不少学生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他们还以为这位教授是面瘫呢！
“你猜呢？四十五分，还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李·乔丹偷偷冲卡尔比了个四，弗雷德和乔治则冲他竖起大拇指对卡尔表示支持，无论卡尔选择什么。
“四十一分和这个答案。”卡尔想要再次尝试一下。
斯内普的笑容更加扭曲了，所有学生仿佛看到了一只毒蛇是怎么在猎物掉进陷阱后伸长舌头表达自己的残忍与愉悦。
“三十分，或者这个答案。”他的声音愈发轻柔，仿佛就像在卡尔耳边呢喃。
卡尔再次被逼到绝境，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犹豫，恐慌，愧疚，激动等等情绪吐了出去，让自己的头脑再次冷静下来。
“你必须保证不能骗我。”
“哈，我会骗你？一个一年级的新生？”斯内普脸上的讥笑愈发浓厚，“图里努斯，你是否太看重你了。”
“你必须保证你的答案让我满意。”
“图里努斯，我本以为你会是一个聪明人。满意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说句不满意，难不成就可以白白获得问题的答案。”
虽然教授为学生解答问题天经地义，不过在斯内普这儿并不是如此。
卡尔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他稍微修改了一下：“你的答案必须是客观的，是基于你的知识和见解得到的一个既定的可以由其他具有相同经历、知识的第三者重复得到的答复。”
卡尔一长串的话让斯内普稍稍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当然，我相信你去问任何一个魔药学大师都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斯内普见卡尔抽出魔杖，立刻走到他面前一把将那根魔杖夺了过来，他凝视着这根魔杖，来回反复地查看，笑容也逐渐消失，重新阴沉下来。
他将魔杖还给卡尔，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低头思考什么，脸上阴晴不定。
卡尔等了好一阵。
下课铃刚刚已经响起，可是所有学生却还是乖乖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当卡尔忍不住握紧魔杖，想要瞧瞧斯内普敢不敢爽约的时候，斯内普终于抬起头，他，露出一个复杂的，让卡尔终身难以忘记的笑容。
“没有，孩子。没有任何魔药可以让已经死去的人复活，我也想知道这样的魔药是否存在，但是确实没有，孩子。不过让人抗拒死亡的药确实存在，一位叫尼可·勒梅的伟大炼金术师制造了世间唯一一块魔法石，并依靠他制造出长生不老药，据说他一直活到现在。”
他转过身走向讲台，背对学生看着黑板，挥了挥手：
“下课了，你们走吧。”
“我拒绝。”
斯内普已经懒得找理由废话了，他一遍又一遍的扣着分，卡尔一遍又一遍拒绝。
如今所有学生都惊呆了，不，是害怕的在发抖。
教室里压抑地气氛已经快凝成实质，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所有人都在祈祷那不知在哪儿看着的神灵，赶快将他们救出去。
或者让斯内普下地狱也行。
格兰芬多连上之前课上扣的已经被扣了四十分。
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卡尔相信斯内普不可能无限制因为这个原因扣下去，如果一个教授能够如此肆无忌惮，那么整个所谓的学院杯制度将彻底土崩瓦解。
他那愈发冷静的头脑早就想到了一个佐证：如果斯内普真的是能狠狠扣分，那么他为什么一次就扣两分呢？
为什么不加码呢？
两分，五分，十分，二十分，四十分······
如果斯内普有这个权利，那么他利用这样的加码施加心理压力，卡尔即便不想妥协，为了格兰芬多其他同学考虑也会妥协的。
这只能有两个解释：要么他有一个扣分的额度，要么他每次扣分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呢，比如按照某种手册的说明进行扣分。
无论哪一个解释都意味霍格沃茨的分数当中存在自己的秩序，可以制约所有教授。
只要有秩序，就意味滥用一定会被约束。
斯内普也许很会钻空子，可再小的空子逐渐累积下来，也会成为一个巨大而明显的漏洞，最终让这位可憎的教授翻车。
随着格兰芬多被扣除的分数逐渐增加，其他格兰芬多学生都露出绝望的神色，但卡尔却愈发淡定下来。
单次扣除的分数没有增加，同时斯内普也没有使用其他方式——比如说魔法。这意味眼前这个人终究只不过纸老虎，他已经没有任何有效威胁他的手段了。
“扣两分。”
这是格兰芬多这节课被扣的第五十分。
卡尔没有再次脱口说出我拒绝。
这让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不过不少学生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虽然斯内普得逞了，可这场风暴总算要过去了。
“你没手段了，是吧？”卡尔露出了不屑的笑，这是他这几天第一次感到心情愉快，“除了扣两分，扣两分，扣两分，你还能干什么？你能扣多少分？”
斯内普望着眼前欢快笑着的英俊男孩，沉默了片刻，他意识到眼前男孩的聪慧，很显然他已经找到了事情的关键：“你知道吗？”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将男孩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从很早以前，霍格沃茨就有一个不成名的规矩，仅针对一年级新生。作为还不了解情况的孩子们，你们在第一个月将获得一个十分稀少的特权：所有针对你们的扣分都必须温柔一点，少一点。一来是让你们先明白规矩，另一方也是给你们适应的机会。”
他说得很慢，似乎是故意让所有人都能理解他的话，也似乎是想要欣赏所有人，包括卡尔脸上的绝望。
“格兰芬多扣五分。”
所有人都一脸绝望，只有卡尔例外。
他脸上还是挂着笑，他觉得心脏跳得很快，但是头脑十分冷静，他心中有种强烈的预感在不断鼓舞他，告诉他胜利即将到来。
他没有理斯内普的话，只是伸出手示意斯内普继续。
斯内普第一次没有继续扣下去。
他望着他，他也满足地看向他。
他们的眼中都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更没有喜悦。只有一片冰冷。
这一刻，如果能够挥动魔杖，他们都有一种感觉，那将会以某个人的死亡而告终。
卡尔不自觉握紧袖中的魔杖，斯内普的右手边被袍子遮挡的地方也微微骚动了一下。
不过，这里是霍格沃茨。
他们都很快冷静下来。
“你身上有种令人讨厌的气味。”斯内普捂住鼻子仿佛很臭一般向后退了一步，“很明显，你受它毒害不轻。”
他转身就要站上讲台，忽然装作不经意地询问卡尔：“三十分？”
斯内普转向很快，其他学生都没反应过来，卡尔粗略算了一下，发现这还不够他因为斯内普发疯扣得分，他摇头道：“五十五分。”
“四十一分。”
卡尔飞快计算了一下，发现这是斯内普发疯后扣的分，他还是摇头：“五十五分。”
“四十一分。”斯内普再次说道。
塞德里克紧张地看向卡尔，他害怕新的风暴再次出现。
卡尔再次摇头：“四十九分。”这是他刨除自己扣掉的分后计算出来的结果。
斯内普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沉默了一会忽然说道：“还记得你之前问的问题吗？”
卡尔心忽然停了一下，他收起笑容：“你真的知道？”
斯内普没有立刻回答：“四十五分，或者这个问题的答案。”
卡尔沉默了许久，他十分纠结：四十五分可以让他在格兰芬多收获尊重，后者的意义非凡。
“我可以获得满意的答案吗？”卡尔抬起头看向斯内普的背影。
斯内普转过身，露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这是他整堂课第一次露出笑容，不少学生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他们还以为这位教授是面瘫呢！
“你猜呢？四十五分，还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李·乔丹偷偷冲卡尔比了个四，弗雷德和乔治则冲他竖起大拇指对卡尔表示支持，无论卡尔选择什么。
“四十一分和这个答案。”卡尔想要再次尝试一下。
斯内普的笑容更加扭曲了，所有学生仿佛看到了一只毒蛇是怎么在猎物掉进陷阱后伸长舌头表达自己的残忍与愉悦。
“三十分，或者这个答案。”他的声音愈发轻柔，仿佛就像在卡尔耳边呢喃。
卡尔再次被逼到绝境，他深深吐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犹豫，恐慌，愧疚，激动等等情绪吐了出去，让自己的头脑再次冷静下来。
“你必须保证不能骗我。”
“哈，我会骗你？一个一年级的新生？”斯内普脸上的讥笑愈发浓厚，“图里努斯，你是否太看重你了。”
“你必须保证你的答案让我满意。”
“图里努斯，我本以为你会是一个聪明人。满意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说句不满意，难不成就可以白白获得问题的答案。”
虽然教授为学生解答问题天经地义，不过在斯内普这儿并不是如此。
卡尔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他稍微修改了一下：“你的答案必须是客观的，是基于你的知识和见解得到的一个既定的可以由其他具有相同经历、知识的第三者重复得到的答复。”
卡尔一长串的话让斯内普稍稍思考了一下，他点点头：“当然，我相信你去问任何一个魔药学大师都会得到相同的答案。”
斯内普见卡尔抽出魔杖，立刻走到他面前一把将那根魔杖夺了过来，他凝视着这根魔杖，来回反复地查看，笑容也逐渐消失，重新阴沉下来。
他将魔杖还给卡尔，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低头思考什么，脸上阴晴不定。
卡尔等了好一阵。
下课铃刚刚已经响起，可是所有学生却还是乖乖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当卡尔忍不住握紧魔杖，想要瞧瞧斯内普敢不敢爽约的时候，斯内普终于抬起头，他，露出一个复杂的，让卡尔终身难以忘记的笑容。
“没有，孩子。没有任何魔药可以让已经死去的人复活，我也想知道这样的魔药是否存在，但是确实没有，孩子。不过让人抗拒死亡的药确实存在，一位叫尼可·勒梅的伟大炼金术师制造了世间唯一一块魔法石，并依靠他制造出长生不老药，据说他一直活到现在。”
他转过身走向讲台，背对学生看着黑板，挥了挥手：
“下课了，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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