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问心
叶轩看着血湖中倒影的自己，时而年轻时而苍老，一时之间有些沉默，不知该怎么回答。
“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逃避？这么愚蠢的进攻方案，怎么可能从你的脑子里放出来？”
而身后，那个老年叶轩却是怒声道，不断地询问着，就像是用一把钢刀，赤裸裸地将叶轩阴暗的内心剖开，看到那个本质。
“这·····这是我的作战方案，也是最适合现场的方案，只是这个方案失败了而已。”叶轩颤声道，内心有些彷徨，有些无助。
“呵呵呵，作战方案？最适合的作战方案？”突然，苍老的叶轩一脚踹在他身上，怒视着这个可怜而又可悲的自己，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这真的是最佳方案么？你说啊！问问你的心！”
听着老年叶轩的话，叶轩沉默着，无法回答。
是的，其实在一开始就有更加完美的战术，比如，在战斗的一开始，将他手中，可轻易破开坦克装甲的武器给老族长，拥有这种锋利武器的老族长，他能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战斗力。
又或者说，趁着老族长与狼王缠斗的时候，使用那个特殊的眼球催眠狼王，然后再配合老族长将其击杀，虽说催眠未必能成功，但是总是有机会。
可他却选择了最愚蠢的一个方式，选择了一条根本没有成功可能性的战术方案，自己潜伏到战场中央。
若是在现实的战争之中，或许能有效果，可是，仙人打架凡人遭殃，老族长与狼王的每一次对决所造成的伤害，根本不比一场中型的坦克对战少多少。
处于战场中央的叶轩，被震死的概率，远远高于反杀的概率，甚至，这个击杀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可他还是做了。
“我问你！到底为什么？你个懦夫！”老年叶轩越说越气，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直接将他踹趴在地上，血湖之中，那个倒影也变得浑浊不清，时而是老者时而是少年。
“哈哈哈，你不就是想到战场中，以战士的身份死去么？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洗去你的懦弱？洗去你是个懦夫的事实？你说啊！”
老年叶轩一脚踹在他身上，然后抓起他的头发，将他头颅抬起，指着血湖中的倒影问道：
“看看镜子里，那个跟一只死狗一样的人是谁？像什么？像不像一个懦夫？”
一而再，再而三的问题，问的叶轩心烦意乱，他也是被激起了怒气，愤怒地敲地面，挣脱出老年叶轩的控制，站起身。
身前突然凝聚出一道血色的墙，叶轩将老年的自己按到墙上，眼中充满杀意，一拳一拳地向着老年的自己打去，身后的墙壁竟然也在不断破碎，他不断咆哮着：
“对对对，我就是个懦夫！我就是个懦夫，我不过是想回到那个战场，我不过是想回去！我想回去，回去执行我的任务！”
“为什么？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个虚假的世界？这里的一切哪里是真的？全都是假的！”
“什么神话照进现实，什么重生！什么穿越，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地球才是真实的存在，启明星号的所有一切才是真实的存在。”
“凭什么让我活着，我现在像什么？哦，没错，像一个无能的逃兵！为什么不让我死在那个战场？地球都毁灭了，为什么让我活过来？”
此时的叶轩声嘶力竭得嘶吼着，不断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不断堆积的负面情绪，只是渐渐的，他的拳头变得无力，好似力气用尽了，一滴晶莹的眼泪从他那年轻的脸颊之中流出，声音逐渐哽咽。
“对啊，凭什么我要活着？明明”
“世界都没了，明明战死沙场才是最好的归宿，明明我跟他们说好了，若是任务失败，就随随着世界一切消逝。”
“明明，一切都是……明明都是这样说好的。”
叶轩眼中不断有泪水滑落，内心之中，是一片空白与迷茫，渐渐的，他跪倒在地上，痛哭着。
看着逐渐冷静下来的叶轩，被殴打老年叶轩身上却是没有任何伤口，嘴角反而轻轻勾起，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轻声道：“你难道忘了？”
少年叶轩抬起苍白的面孔，看向老年叶轩指向着的远方，那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叶轩的前世人生在不断回放，有迷惘，有坚定，有伤心，有快乐。看着屏幕中的自己，从稚嫩到苍老，从一个街头小混混，到一名光荣的人民战士，从迷茫，到找到人生的方向。
叶轩眼中的泪水再次涌出，惨笑道：
“不，我没忘！”
此时，老年叶轩与年轻的叶轩同时说出口：“军人的使命，就是保卫人民群众！”
在这一刻，叶轩不再彷徨，不在迷茫，解开了心中那最后的一个疙瘩，他不想再寻死，而是想保护这洪荒的人族，想将自己知道的一切传承下去，点燃文明的火光。
虽然，这里不是地球，不是那个灿烂的文明世界，可这里却有着人类，有着人族，而且，从本质上来说，这个世界更像是神话版地球，或者说是地球神话的延续。
这个世界，也存在华夏人族，也许，启明星计划没有失败，地球文明的火光终将在这个世界被点燃。
“若地球文明真的毁灭了，哪我就在洪荒重新造一个地球文明，重新点燃文明之火！”
“启明星叶轩，申请加入文明之火任务！”
咔咔嚓，在一声声物体破碎的声音之中，老年叶轩身后的墙壁开始不断碎裂，一道道裂痕逐渐遍布整个墙壁，只是仍有一处坚挺着，在维持着最后的完整。
老年叶轩看着这一切，一只手搭在叶轩肩膀，叹道：“我终究是旧时代的产物，也终将回归历史的垃圾堆里，可你的未来，却是新世界的开启，走吧！我该去找战友们了！”
下一刻，两人的身影交替而过，墙壁最后的坚持也被击碎，化作尘埃消失不见，年轻叶轩眼前是无边的光明。
而老年叶轩，却是一步步向着无边黑暗走去，而那边却有着熟悉的战友在挥手召唤。
外界，世界仍旧处于定格状态，可一切却好像在倒放，哪些死去的人再次复苏，惨死的奶娃再次复活，就连那个死前仍旧死死保护着奶娃的母亲也复活了，一切都回到老族长抓着狼王，想要飞起自爆的那一刻。
叶轩微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看来，我还有机会，一切都来得及！”
他不再迷惘，转身一步步向着躺在地上的他走去，此时的他，灵魂不再苍老，显然，过去的他已经彻底死去了，现在的他即将迎来真正的新生。
只是在触碰身躯的那一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抬头看向一个方向，叶轩发现了一个东西，总算是有些明悟·····
“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逃避？这么愚蠢的进攻方案，怎么可能从你的脑子里放出来？”
而身后，那个老年叶轩却是怒声道，不断地询问着，就像是用一把钢刀，赤裸裸地将叶轩阴暗的内心剖开，看到那个本质。
“这·····这是我的作战方案，也是最适合现场的方案，只是这个方案失败了而已。”叶轩颤声道，内心有些彷徨，有些无助。
“呵呵呵，作战方案？最适合的作战方案？”突然，苍老的叶轩一脚踹在他身上，怒视着这个可怜而又可悲的自己，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这真的是最佳方案么？你说啊！问问你的心！”
听着老年叶轩的话，叶轩沉默着，无法回答。
是的，其实在一开始就有更加完美的战术，比如，在战斗的一开始，将他手中，可轻易破开坦克装甲的武器给老族长，拥有这种锋利武器的老族长，他能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战斗力。
又或者说，趁着老族长与狼王缠斗的时候，使用那个特殊的眼球催眠狼王，然后再配合老族长将其击杀，虽说催眠未必能成功，但是总是有机会。
可他却选择了最愚蠢的一个方式，选择了一条根本没有成功可能性的战术方案，自己潜伏到战场中央。
若是在现实的战争之中，或许能有效果，可是，仙人打架凡人遭殃，老族长与狼王的每一次对决所造成的伤害，根本不比一场中型的坦克对战少多少。
处于战场中央的叶轩，被震死的概率，远远高于反杀的概率，甚至，这个击杀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可他还是做了。
“我问你！到底为什么？你个懦夫！”老年叶轩越说越气，又是一脚踹在他身上，直接将他踹趴在地上，血湖之中，那个倒影也变得浑浊不清，时而是老者时而是少年。
“哈哈哈，你不就是想到战场中，以战士的身份死去么？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洗去你的懦弱？洗去你是个懦夫的事实？你说啊！”
老年叶轩一脚踹在他身上，然后抓起他的头发，将他头颅抬起，指着血湖中的倒影问道：
“看看镜子里，那个跟一只死狗一样的人是谁？像什么？像不像一个懦夫？”
一而再，再而三的问题，问的叶轩心烦意乱，他也是被激起了怒气，愤怒地敲地面，挣脱出老年叶轩的控制，站起身。
身前突然凝聚出一道血色的墙，叶轩将老年的自己按到墙上，眼中充满杀意，一拳一拳地向着老年的自己打去，身后的墙壁竟然也在不断破碎，他不断咆哮着：
“对对对，我就是个懦夫！我就是个懦夫，我不过是想回到那个战场，我不过是想回去！我想回去，回去执行我的任务！”
“为什么？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个虚假的世界？这里的一切哪里是真的？全都是假的！”
“什么神话照进现实，什么重生！什么穿越，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地球才是真实的存在，启明星号的所有一切才是真实的存在。”
“凭什么让我活着，我现在像什么？哦，没错，像一个无能的逃兵！为什么不让我死在那个战场？地球都毁灭了，为什么让我活过来？”
此时的叶轩声嘶力竭得嘶吼着，不断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不断堆积的负面情绪，只是渐渐的，他的拳头变得无力，好似力气用尽了，一滴晶莹的眼泪从他那年轻的脸颊之中流出，声音逐渐哽咽。
“对啊，凭什么我要活着？明明”
“世界都没了，明明战死沙场才是最好的归宿，明明我跟他们说好了，若是任务失败，就随随着世界一切消逝。”
“明明，一切都是……明明都是这样说好的。”
叶轩眼中不断有泪水滑落，内心之中，是一片空白与迷茫，渐渐的，他跪倒在地上，痛哭着。
看着逐渐冷静下来的叶轩，被殴打老年叶轩身上却是没有任何伤口，嘴角反而轻轻勾起，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轻声道：“你难道忘了？”
少年叶轩抬起苍白的面孔，看向老年叶轩指向着的远方，那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叶轩的前世人生在不断回放，有迷惘，有坚定，有伤心，有快乐。看着屏幕中的自己，从稚嫩到苍老，从一个街头小混混，到一名光荣的人民战士，从迷茫，到找到人生的方向。
叶轩眼中的泪水再次涌出，惨笑道：
“不，我没忘！”
此时，老年叶轩与年轻的叶轩同时说出口：“军人的使命，就是保卫人民群众！”
在这一刻，叶轩不再彷徨，不在迷茫，解开了心中那最后的一个疙瘩，他不想再寻死，而是想保护这洪荒的人族，想将自己知道的一切传承下去，点燃文明的火光。
虽然，这里不是地球，不是那个灿烂的文明世界，可这里却有着人类，有着人族，而且，从本质上来说，这个世界更像是神话版地球，或者说是地球神话的延续。
这个世界，也存在华夏人族，也许，启明星计划没有失败，地球文明的火光终将在这个世界被点燃。
“若地球文明真的毁灭了，哪我就在洪荒重新造一个地球文明，重新点燃文明之火！”
“启明星叶轩，申请加入文明之火任务！”
咔咔嚓，在一声声物体破碎的声音之中，老年叶轩身后的墙壁开始不断碎裂，一道道裂痕逐渐遍布整个墙壁，只是仍有一处坚挺着，在维持着最后的完整。
老年叶轩看着这一切，一只手搭在叶轩肩膀，叹道：“我终究是旧时代的产物，也终将回归历史的垃圾堆里，可你的未来，却是新世界的开启，走吧！我该去找战友们了！”
下一刻，两人的身影交替而过，墙壁最后的坚持也被击碎，化作尘埃消失不见，年轻叶轩眼前是无边的光明。
而老年叶轩，却是一步步向着无边黑暗走去，而那边却有着熟悉的战友在挥手召唤。
外界，世界仍旧处于定格状态，可一切却好像在倒放，哪些死去的人再次复苏，惨死的奶娃再次复活，就连那个死前仍旧死死保护着奶娃的母亲也复活了，一切都回到老族长抓着狼王，想要飞起自爆的那一刻。
叶轩微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看来，我还有机会，一切都来得及！”
他不再迷惘，转身一步步向着躺在地上的他走去，此时的他，灵魂不再苍老，显然，过去的他已经彻底死去了，现在的他即将迎来真正的新生。
只是在触碰身躯的那一刻，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抬头看向一个方向，叶轩发现了一个东西，总算是有些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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