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燕王
一天前他们出发的时候，陈诚问过和春：“这里离县府近吗？”
和春告诉他：“很近！”
然后走了一天一夜，两人还走在荒无人烟的山道上。
“陈公子，你累吗？”
看着和春红扑扑的俏脸，以及划过脸颊的汗珠，陈诚摇了摇头：“不累！以前我们野营拉练比这个累多了。”其实说不累是假的，毕竟离开部队也有几年了，虽然在警校做教官，体力还是下降不少。
陈诚感到自己对这女人似乎有那么些许怜爱，看到和春行走时好像有点跛脚，可能是刚才崴了，他不由分说上前轻轻搂起她：说道：“我。。。。。。我。。。。。。我！”
我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和春则是一脸娇羞。
算了，陈诚心一想往下飞跑，跑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后悔了，看来真的是体力下降不少。
陈诚放下和春气喘吁吁说道：“不行，上年纪了！比不了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
放下和春的时候他的手肘不小心触碰到对方前，吓得和春抚着，艳红着俏脸地道：“陈公子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年纪！”
“我？”陈诚指着自己鼻子笑道：“三十一勒！”
“我瞧着不像，公子在哄我！”
“真不信？”陈诚在身上翻了翻，还好当时钱夹没有弄丢。他从钱夹里拿出身份证，指着上面说1992年8月7日。
看着陈诚手中那稀罕之物，和春一脸不解。
“算了！”收起身份证，陈诚说道：“你也瞧不明白！”
“陈公子，你当真已经有了家室？”和春问道。
陈诚活动了一下胳膊，说道：“算是，也不算是！一句两句给你说不清楚！”说罢把她拦腰抱起，缓步走在山涧之中，嗅着和春身上的女儿香，不免有些心生荡漾，索性开口问道：“你现在多少岁了？”
和春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六岁！”
陈诚骇然道：“什么？你十六岁？”
“不像吗？”
陈诚摇了摇头，说实在！十六岁能有这个身段，前凸后翘，陈诚真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十六岁的少女也就才上高中，往往是一套宽大校服套着。
“怎么？陈公子嫌我年龄大了？”
陈诚心中顿时跑过一万匹草泥马，十六岁！放在21世纪花一样的年纪，这个年龄的女孩都还被父母宠爱着。
“没有！”
“陈公子骗人！”和春说道：“你肯定是嫌弃和春了！”
“真没有！”陈诚说道：“你这个年龄在我家乡还只能算是个少女！”
“少女？是何意？”
“这个。。。。。。就是未婚女子的意思！”
“哦！”和春好似明白：“我明白了！”
两人一路谈笑甚欢来到大路上，此刻已是晴空万里。
“陈公子，放我下来吧！我的脚没事了！”
“那好！”
陈诚扶着和春轻松地走着，笑语间和春说道：“去年修了这条大道直通边关，去县府倒是要快上半天脚程。”
看着道旁山上有许多人在上香拜祭，陈诚问道：“你们这里是六七月才踏青祭祖？”
“不是！”和春说道：“这些是最近从边关运回故土的男人。”
“死人？”
“骨灰！”和春说道：“基本上过两月就会运回来一些，我父兄至今没有如此，想必还都活着。”说着说着开始有点暗伤。
“我小的时候，爸爸也带我去过麻栗坡！”
“爸爸？”和春对这词有些不解。
“也就是父亲，爹的意思！”
“那个麻栗坡是什么地方？”
“在几十年前，我老家也与邻国发生过战争，许多年轻人都牺牲了，我父亲的袍泽多数都魂归异乡！”陈诚本身也是军人出生，说到这里也有些感伤，想着在2013年在马交为了保护重要人物有战友负伤也有牺牲。
“你怎么了？”和春问道。
“没事！我们继续走！”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数十骑军护卫下从两人身旁经过，车帘吹起，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陈诚。
“父王，那人！好生高大。”车中少女说道。
“嗯！”车中老者点头：“不像是我大唐人士。”
“这人如能入我燕王军中。。。。。。”少女笑道：“也算是不错。”
“你这丫头！什么人都想招揽！”
马车远去后，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跟着，都是重甲武士，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各个彪悍。两人避往道旁。
和春在他耳旁道：“这些都是官军。”
陈诚笑道：“也不过如此！”
和春笑道：“我们还是不要惹这些人。”
陈诚笑着安慰了她几句后，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愈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来来往往。陈诚这时才明白自己是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加上其身形魁梧，确实如山岳一般。
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城中央。
才踏入，和春惶恐地低声道：“公子，你看！那群人是臧琪的手下！”
陈诚眉头一皱，将她挡在身后，说道：“有我在不怕！”
和春续道：“那日臧琪裹挟我出城，他们都瞧见了。这些时日臧琪没有回来，肯定这些人也心生猜疑，不如我们立即走吧！”
陈诚朝那些人轻蔑一笑，才向和春道：“我在此，谁敢动你！”
两人此刻已陷入了重围里，被臧琪那些手下团团围着。陈诚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和春牢牢护在身后，低声道：“你可要小心。”
和春愕然道：“陈公子，他们！可有十五六个人！”
陈诚笑道：“我们那有个古人，曾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和春不解。
“吾观尔等，如插标卖首尔！”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陈诚慢条斯理推开和春，摆开架势，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赤手空拳搏刀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陈诚一声大喝，重心移成右三七步的同时，右掌上架，左掌下砍至一人裆前，目视前下。左弓步的同时左转体，左刁拿手上架，右掌前击另一人。一出手就打废两人，只见其滚在地上哀嚎不断。下砍、前击之间重伤对手。
在部队严格训练，回到地方又训练别人，这些招式早已成为其肌肉记忆，遇到危险顺理成章就使了出来。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
陈诚退回和春处，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一起上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陈诚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左脚向前上步的同时，两手在腹处合掌，随即两手变拳，右臂屈臂右立拳向右横击。紧接着右脚收回成丁步的同时，左转体，左刁拿手上架，右刁拿手反撩，随即右脚反撩。右脚落地的同时右转体成弓步，右刁拿手上架，左爪前击。右后转体成弓步的同时，右臂屈肘上挑下压至右膝，左刁拿手推至左肋前。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彩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泼皮无赖的气。
“小子！”一个黑脸汉子睡在地上吼道：“什么阴毒招数！妈的！”
“阴毒？”陈诚笑道：“小子，不怕告诉你，这套拳叫做黑龙十八手，不是什么阴毒招数。”
和春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陈公子！你真是勇武！我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陈诚搂拉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走我们先去官府！”
和春道：“好！”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义士！”
陈诚转身将和春护在身后，看来者衣着华丽相貌堂堂，年纪约在六旬上下，个头比自己只矮上一个头。
“你是何人？可是也是来找我晦气的？”
老者拱手道：“本王，大唐燕王李延！”
陈诚向来不侍权贵，在21世纪如此，到了这里依旧如此，看着燕王李延说道：“在下陈诚！与内人同是本地之人！”
燕王李延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语言，只勉强猜出几成，笑道：“阁下口音，可不像本地人。”
陈诚拱手道：“我随内子定居于此，自是本地人！”
燕王李延哈哈笑道：“哈哈哈，小兄弟！果然好见解！只是小兄弟这般身手，屈居于此不过可惜了！”
和春挽着他的手臂小声说道：“既然他是燕王殿下，想必找出夫人的下落应该不难。”
陈诚看了看和春，又看了看燕王李延，说道：“燕王殿下言下之意是有心招揽？！”
燕王李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小兄弟，快人快语！本王确实有招揽之意！”
陈诚道：“哦？那我们的谈谈价钱！”
燕王李延心中一喜，心想果然也是贪财之徒。
看着燕王李延的神色，陈诚笑道：“阁下，怕是心中在想我也是个贪财之徒吧？”
燕王李延越显尴尬的一笑，并未作答。
陈诚说道：“何人！何事！都应该有个价！无价便不是宝！”
燕王李延笑道：“小兄弟，你觉得你应该是何等价钱！”
这句话可把陈诚问倒，这世界的物价他可是一无所知，再说主要目的还是找林悦。
“看你要我做什么事！”陈诚并未思忖说道：“再就是你觉得我值什么价！”
“随本王去燕京，做本王的护卫，岁银七十两，米三石六斗，马一匹！如何？”
和春拿着陈诚衣角，激动说道：“陈公子，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过。”
“不如何！”陈诚笑道：“太低！”
“小兄弟，这可是千夫长才有的岁银。”燕王李延说道。
“答应你，也行！”陈诚说道：“不过我有两件事！”
“请说！”
陈诚大喜道：“一，我想请阁下帮我寻一人！”
“何人？”
“一个女人！”
“可！”燕王李延道：“你将其画像请画师画来！”
陈诚点头道：“第二件事，便是我想携她同往！”
燕王李延往和春看去，笑道：“这等小事，你随我到了燕京，我再送你一套宅子，虽然不大！可供弟妹休憩！”
陈诚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燕京要走多久？”
燕王李延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途中我还需办些事，至少三个月。”
陈诚心情大佳，想起能通过权贵找到林悦，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和春告诉他：“很近！”
然后走了一天一夜，两人还走在荒无人烟的山道上。
“陈公子，你累吗？”
看着和春红扑扑的俏脸，以及划过脸颊的汗珠，陈诚摇了摇头：“不累！以前我们野营拉练比这个累多了。”其实说不累是假的，毕竟离开部队也有几年了，虽然在警校做教官，体力还是下降不少。
陈诚感到自己对这女人似乎有那么些许怜爱，看到和春行走时好像有点跛脚，可能是刚才崴了，他不由分说上前轻轻搂起她：说道：“我。。。。。。我。。。。。。我！”
我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和春则是一脸娇羞。
算了，陈诚心一想往下飞跑，跑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后悔了，看来真的是体力下降不少。
陈诚放下和春气喘吁吁说道：“不行，上年纪了！比不了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
放下和春的时候他的手肘不小心触碰到对方前，吓得和春抚着，艳红着俏脸地道：“陈公子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年纪！”
“我？”陈诚指着自己鼻子笑道：“三十一勒！”
“我瞧着不像，公子在哄我！”
“真不信？”陈诚在身上翻了翻，还好当时钱夹没有弄丢。他从钱夹里拿出身份证，指着上面说1992年8月7日。
看着陈诚手中那稀罕之物，和春一脸不解。
“算了！”收起身份证，陈诚说道：“你也瞧不明白！”
“陈公子，你当真已经有了家室？”和春问道。
陈诚活动了一下胳膊，说道：“算是，也不算是！一句两句给你说不清楚！”说罢把她拦腰抱起，缓步走在山涧之中，嗅着和春身上的女儿香，不免有些心生荡漾，索性开口问道：“你现在多少岁了？”
和春紧搂着他脖子，凑到他耳旁道：“十六岁！”
陈诚骇然道：“什么？你十六岁？”
“不像吗？”
陈诚摇了摇头，说实在！十六岁能有这个身段，前凸后翘，陈诚真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十六岁的少女也就才上高中，往往是一套宽大校服套着。
“怎么？陈公子嫌我年龄大了？”
陈诚心中顿时跑过一万匹草泥马，十六岁！放在21世纪花一样的年纪，这个年龄的女孩都还被父母宠爱着。
“没有！”
“陈公子骗人！”和春说道：“你肯定是嫌弃和春了！”
“真没有！”陈诚说道：“你这个年龄在我家乡还只能算是个少女！”
“少女？是何意？”
“这个。。。。。。就是未婚女子的意思！”
“哦！”和春好似明白：“我明白了！”
两人一路谈笑甚欢来到大路上，此刻已是晴空万里。
“陈公子，放我下来吧！我的脚没事了！”
“那好！”
陈诚扶着和春轻松地走着，笑语间和春说道：“去年修了这条大道直通边关，去县府倒是要快上半天脚程。”
看着道旁山上有许多人在上香拜祭，陈诚问道：“你们这里是六七月才踏青祭祖？”
“不是！”和春说道：“这些是最近从边关运回故土的男人。”
“死人？”
“骨灰！”和春说道：“基本上过两月就会运回来一些，我父兄至今没有如此，想必还都活着。”说着说着开始有点暗伤。
“我小的时候，爸爸也带我去过麻栗坡！”
“爸爸？”和春对这词有些不解。
“也就是父亲，爹的意思！”
“那个麻栗坡是什么地方？”
“在几十年前，我老家也与邻国发生过战争，许多年轻人都牺牲了，我父亲的袍泽多数都魂归异乡！”陈诚本身也是军人出生，说到这里也有些感伤，想着在2013年在马交为了保护重要人物有战友负伤也有牺牲。
“你怎么了？”和春问道。
“没事！我们继续走！”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数十骑军护卫下从两人身旁经过，车帘吹起，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陈诚。
“父王，那人！好生高大。”车中少女说道。
“嗯！”车中老者点头：“不像是我大唐人士。”
“这人如能入我燕王军中。。。。。。”少女笑道：“也算是不错。”
“你这丫头！什么人都想招揽！”
马车远去后，又有数骑快马飞驰跟着，都是重甲武士，马上挂着弓矢剑斧一类武器，各个彪悍。两人避往道旁。
和春在他耳旁道：“这些都是官军。”
陈诚笑道：“也不过如此！”
和春笑道：“我们还是不要惹这些人。”
陈诚笑着安慰了她几句后，拉着她继续上路。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愈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载着各类财货，行色匆匆来来往往。陈诚这时才明白自己是长得如何高大，那些人中最高的都要比他矮半个头，加上其身形魁梧，确实如山岳一般。
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城中央。
才踏入，和春惶恐地低声道：“公子，你看！那群人是臧琪的手下！”
陈诚眉头一皱，将她挡在身后，说道：“有我在不怕！”
和春续道：“那日臧琪裹挟我出城，他们都瞧见了。这些时日臧琪没有回来，肯定这些人也心生猜疑，不如我们立即走吧！”
陈诚朝那些人轻蔑一笑，才向和春道：“我在此，谁敢动你！”
两人此刻已陷入了重围里，被臧琪那些手下团团围着。陈诚不慌不忙，退后两步，把和春牢牢护在身后，低声道：“你可要小心。”
和春愕然道：“陈公子，他们！可有十五六个人！”
陈诚笑道：“我们那有个古人，曾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和春不解。
“吾观尔等，如插标卖首尔！”
众人一起色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陈诚慢条斯理推开和春，摆开架势，立时惹起围观者的叹息和同情的声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赤手空拳搏刀剑。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陈诚一声大喝，重心移成右三七步的同时，右掌上架，左掌下砍至一人裆前，目视前下。左弓步的同时左转体，左刁拿手上架，右掌前击另一人。一出手就打废两人，只见其滚在地上哀嚎不断。下砍、前击之间重伤对手。
在部队严格训练，回到地方又训练别人，这些招式早已成为其肌肉记忆，遇到危险顺理成章就使了出来。眼前这两人虽是好勇斗狠之徒，但落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即管空手都可轻易把他们击倒。
陈诚退回和春处，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一起上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陈诚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左脚向前上步的同时，两手在腹处合掌，随即两手变拳，右臂屈臂右立拳向右横击。紧接着右脚收回成丁步的同时，左转体，左刁拿手上架，右刁拿手反撩，随即右脚反撩。右脚落地的同时右转体成弓步，右刁拿手上架，左爪前击。右后转体成弓步的同时，右臂屈肘上挑下压至右膝，左刁拿手推至左肋前。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群众不住为他喝彩打气，显是平日受够了这群泼皮无赖的气。
“小子！”一个黑脸汉子睡在地上吼道：“什么阴毒招数！妈的！”
“阴毒？”陈诚笑道：“小子，不怕告诉你，这套拳叫做黑龙十八手，不是什么阴毒招数。”
和春扑了出来，把他搂个结实，欢呼道：“陈公子！你真是勇武！我以后都不怕恶人了。”
陈诚搂拉着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轻松问道：“走我们先去官府！”
和春道：“好！”
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有人叫道：“义士！”
陈诚转身将和春护在身后，看来者衣着华丽相貌堂堂，年纪约在六旬上下，个头比自己只矮上一个头。
“你是何人？可是也是来找我晦气的？”
老者拱手道：“本王，大唐燕王李延！”
陈诚向来不侍权贵，在21世纪如此，到了这里依旧如此，看着燕王李延说道：“在下陈诚！与内人同是本地之人！”
燕王李延现出茫然之色，显是听不懂他的语言，只勉强猜出几成，笑道：“阁下口音，可不像本地人。”
陈诚拱手道：“我随内子定居于此，自是本地人！”
燕王李延哈哈笑道：“哈哈哈，小兄弟！果然好见解！只是小兄弟这般身手，屈居于此不过可惜了！”
和春挽着他的手臂小声说道：“既然他是燕王殿下，想必找出夫人的下落应该不难。”
陈诚看了看和春，又看了看燕王李延，说道：“燕王殿下言下之意是有心招揽？！”
燕王李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淡然道：“小兄弟，快人快语！本王确实有招揽之意！”
陈诚道：“哦？那我们的谈谈价钱！”
燕王李延心中一喜，心想果然也是贪财之徒。
看着燕王李延的神色，陈诚笑道：“阁下，怕是心中在想我也是个贪财之徒吧？”
燕王李延越显尴尬的一笑，并未作答。
陈诚说道：“何人！何事！都应该有个价！无价便不是宝！”
燕王李延笑道：“小兄弟，你觉得你应该是何等价钱！”
这句话可把陈诚问倒，这世界的物价他可是一无所知，再说主要目的还是找林悦。
“看你要我做什么事！”陈诚并未思忖说道：“再就是你觉得我值什么价！”
“随本王去燕京，做本王的护卫，岁银七十两，米三石六斗，马一匹！如何？”
和春拿着陈诚衣角，激动说道：“陈公子，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过。”
“不如何！”陈诚笑道：“太低！”
“小兄弟，这可是千夫长才有的岁银。”燕王李延说道。
“答应你，也行！”陈诚说道：“不过我有两件事！”
“请说！”
陈诚大喜道：“一，我想请阁下帮我寻一人！”
“何人？”
“一个女人！”
“可！”燕王李延道：“你将其画像请画师画来！”
陈诚点头道：“第二件事，便是我想携她同往！”
燕王李延往和春看去，笑道：“这等小事，你随我到了燕京，我再送你一套宅子，虽然不大！可供弟妹休憩！”
陈诚哑然失笑，顺便问道：“到燕京要走多久？”
燕王李延显然对他非常欣赏喜爱，不厌其详道：“途中我还需办些事，至少三个月。”
陈诚心情大佳，想起能通过权贵找到林悦，忙说没有问题。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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