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绝情 第四章 观书寻道（二）
“金麟，你可知道为何我这次来京都既不带十万铁骑，也不带南阳高手吗？”京都的一个豆腐脑铺子，一对父子各点了一碗豆腐脑，那豆腐脑白透了，料也足，让人看着舒心极了，至于这对父子，自然是秦晓和秦金麟二人。
“父亲是不想让人给人落下话柄，不想给那些朝廷上的人说三道四。”
“我何时在乎过这些，若我真的在乎，那我每次上朝的时候都还要佩剑上朝。”秦晓喝了口碗中的豆腐脑，笑眯眯的说道。
虽然秦晓是开玩笑的意思，但是秦金麟却不这么想，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着，秦晓也没打算打断他，就在那里笑眯眯的吃着碗中的豆腐脑，吃完了就又要了一碗。
那老板见秦金麟碗中的豆腐脑没动多少，急忙问道。
“这位公子可是觉得这豆腐脑不合口味，要不我给公子换一碗。”
“你就别管他了，他个人就爱较真，仗着自己味觉比较好，非要说他能把这豆腐脑的酱料猜出来，年轻人嘛，脾气是倔了些，老哥你就忙自己的去吧。”
“这酱料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普通的辣椒酱罢了，要说真正有名堂的，还要数这豆腐脑本身。”那老板神秘兮兮的说到。
“哦，不知这豆腐脑还有什么讲究不成。”秦晓也被勾起了兴趣。
“这磨豆腐脑的技术可是我这里的绝技，别的地可学不到的，你看……”老板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
“哈哈哈，再来两碗，一碗就算我请老板的。”秦晓笑道。
“好嘞，大爷出手可真是阔气，既然如此就等好了，”老板说完就忙活去了，很快两碗豆腐脑就被他端了上来。
老板随便在旁边桌子勾了根板凳坐下来。
“大爷，我这豆腐脑在磨的时候与别人的方法有些不一样，讲究一个四不行。”
“哦，怎么个讲究法。”
“在磨的时候啊，速度是快了也不行，慢了也不行，时间久了也不行，短了也不行，反正呐，就是要把握住火候，慢工出细活，急不来的。”
“老哥这一套方法可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哪能啊，这办法可都是祖辈上传下来的，虽然是麻烦了些，但是弄出来的东西可不含糊。”
“说的也是，祖辈传下来的东西总不会差。”说完秦晓放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
“大爷，你这不是难为我们，我不过是小本生意，这么多我可找不开，”老板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大锭银子，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没事，就算我买你那豆腐脑秘诀的钱。”
“这不行，我虽然是爱钱，但是咱们生意人只会拿那份该自己拿的，既然先前说好了那两碗豆腐脑抵我那磨豆腐脑的技术的钱，就不能乱，”老板坚决不占秦晓的便宜。
“可是我这身上也没零的啊。”秦晓摊了摊手。
“要不这顿就算我请大爷的，大爷以后常来就是了。”
“那这不就成了我占你便宜了吗？你刚才还说自己是生意人。”
“这可不算占便宜，我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是生意人最重要的可不是赚钱的方法，而是他的路子有多宽，我是看大爷你真的值得结交，也想大爷以后多来光顾光顾。”
“你就不怕我下次就不来了吗？”
“我个人没多大本事，就看人啊比较准，我看得出来大爷是真性情，定然不会占我这点便宜的，就算大爷以后真的不来了，我就当今天这顿白请大爷的，反正几碗豆腐脑而已，值不了几个钱。”老板笑着说道。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下次多来几次便是了。”
秦晓喝完了碗中仅剩下的一口后，便招呼秦金麟走了。
“见你没吃多少，不合口味吗？”秦晓上了马车后向秦金麟问道。
“是有一些”秦金麟如实回答。
“当年你娘最好的就是这一口，每次来京都都要来吃上一碗，还非要拉上我一起，当时我和你一样，吃不惯这玩意，稀不稀干不干的，一口就没了，还没吃出来是啥味儿呢，就没了，可是啊，后来多陪你娘吃了几次后，还别说，这东西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秦金麟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也不打断他，老人平时可不会对他说这些，既然他愿意说，那我听着便是。
“那时的老板可不是现在这人，估计啊那是他父亲吧，那老小子和他这儿子一样能说会道的，你娘生的美，可是啊眼力不行，选了我这么个粗鄙货，第一次来这里吃的时候，那老板就悄悄对我说，让我把媳妇儿看紧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儿八竿子都打不到一个，可不能让那些小白脸拐了去，我对他说啊，你娘就喜欢长的丑的，结果正好被你娘听见了，被她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你娘最后一次来京都的时候，先帝让我们把那老板和他的家人一起带回南阳，你娘没要，她说要留点念想，不然下次来都没想去的地方了，我也乐的少了一件麻烦事。”
“现在这老板也没埋没他爹的招牌，和当年一个味儿，就是啊，这人可是变了不少。”
老人慢慢的讲完了故事，秦金麟听的也认真。
“看你刚才想了很久，可想出为何只有咱们两个来这京都。”
“父亲应该是想要给京都这边的人一个感官上的错觉，让他们放松警惕。咱们现在这样子就好比是那豆腐脑面上的辣椒酱，实际上真正好的还是那豆腐脑本身。”
“说到了一点，我除了是让他们产生错觉以外，还有一点，要做戏给现在这个皇帝看，先帝当初死的时候就说让我早些下去陪他，这样他好和那阎王爷扳扳手腕，也在下面抢个皇帝来当当，实际上啊就是想让我早些去死，怕我的官帽子越戴越大，到时候就摘不下来了，给他的皇子黄孙添堵，这些年我的官帽子也确实是大到了极点，在他们看来现在我就只有两条路，要么谋反，要么自立门户。”
“现在这世道能做到两朝为官的少之又少，你管叔叔算一个，可是他是读书人，官帽子再大也掌不了兵权，可你爹我不一样，我手握重兵，还是个异姓王，怎么可能叫人放心。再加上现在这个皇帝心眼小，当初他上位的时候，前前后后清算了好些官员，要不是我这个摘不下来，恐怕他连我也要打算清算，都说一代君王一代臣，这句话在他身上体现的可是淋漓尽致。”
“先帝那老小子，真是死了都不让人安心啊。”
“以后这天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爹老了，能为你做的越来越少了，我现在向他示弱，以后你的路也好走一些。”秦晓裹了裹身上的皮袄。
“这天气可真冷啊。”
秦金麟不说话，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觉，眼前的这座大山是真的老了。
…………
秦峥已经在这观潮亭里一星期没吃没喝了，老曹因为担心他的安全，进来看过他几次，可看到他的状态后，又默默退了出去。
给那些侍卫交代了些什么就离开了，也有几天没来了。
秦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他急切的想要看更多的剑法秘籍和，属于他自己的剑招正在慢慢的在他脑海中形成，虽然还只有一个轮廓，可是他相信不就后那剑招自己一定可以创造出来。
“我的剑法现在威力是够了，但是却缺少一些灵动性，出招速度不够快，看来我得找一些出招比较快的剑法了。”秦峥看着那些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摸了摸下巴，琢磨着到底要选什么剑法，快剑的剑法他也看了一些，要么是只求快字的，要么就是御剑方面的，可是这两样对他来说用处都不大。
他绕着这些书架找了两圈，可就是没找到自己满意的，好的剑法不是没有，可是都不适合他。
“父亲是不想让人给人落下话柄，不想给那些朝廷上的人说三道四。”
“我何时在乎过这些，若我真的在乎，那我每次上朝的时候都还要佩剑上朝。”秦晓喝了口碗中的豆腐脑，笑眯眯的说道。
虽然秦晓是开玩笑的意思，但是秦金麟却不这么想，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着，秦晓也没打算打断他，就在那里笑眯眯的吃着碗中的豆腐脑，吃完了就又要了一碗。
那老板见秦金麟碗中的豆腐脑没动多少，急忙问道。
“这位公子可是觉得这豆腐脑不合口味，要不我给公子换一碗。”
“你就别管他了，他个人就爱较真，仗着自己味觉比较好，非要说他能把这豆腐脑的酱料猜出来，年轻人嘛，脾气是倔了些，老哥你就忙自己的去吧。”
“这酱料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普通的辣椒酱罢了，要说真正有名堂的，还要数这豆腐脑本身。”那老板神秘兮兮的说到。
“哦，不知这豆腐脑还有什么讲究不成。”秦晓也被勾起了兴趣。
“这磨豆腐脑的技术可是我这里的绝技，别的地可学不到的，你看……”老板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
“哈哈哈，再来两碗，一碗就算我请老板的。”秦晓笑道。
“好嘞，大爷出手可真是阔气，既然如此就等好了，”老板说完就忙活去了，很快两碗豆腐脑就被他端了上来。
老板随便在旁边桌子勾了根板凳坐下来。
“大爷，我这豆腐脑在磨的时候与别人的方法有些不一样，讲究一个四不行。”
“哦，怎么个讲究法。”
“在磨的时候啊，速度是快了也不行，慢了也不行，时间久了也不行，短了也不行，反正呐，就是要把握住火候，慢工出细活，急不来的。”
“老哥这一套方法可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哪能啊，这办法可都是祖辈上传下来的，虽然是麻烦了些，但是弄出来的东西可不含糊。”
“说的也是，祖辈传下来的东西总不会差。”说完秦晓放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
“大爷，你这不是难为我们，我不过是小本生意，这么多我可找不开，”老板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大锭银子，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没事，就算我买你那豆腐脑秘诀的钱。”
“这不行，我虽然是爱钱，但是咱们生意人只会拿那份该自己拿的，既然先前说好了那两碗豆腐脑抵我那磨豆腐脑的技术的钱，就不能乱，”老板坚决不占秦晓的便宜。
“可是我这身上也没零的啊。”秦晓摊了摊手。
“要不这顿就算我请大爷的，大爷以后常来就是了。”
“那这不就成了我占你便宜了吗？你刚才还说自己是生意人。”
“这可不算占便宜，我虽然是个生意人，但是生意人最重要的可不是赚钱的方法，而是他的路子有多宽，我是看大爷你真的值得结交，也想大爷以后多来光顾光顾。”
“你就不怕我下次就不来了吗？”
“我个人没多大本事，就看人啊比较准，我看得出来大爷是真性情，定然不会占我这点便宜的，就算大爷以后真的不来了，我就当今天这顿白请大爷的，反正几碗豆腐脑而已，值不了几个钱。”老板笑着说道。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下次多来几次便是了。”
秦晓喝完了碗中仅剩下的一口后，便招呼秦金麟走了。
“见你没吃多少，不合口味吗？”秦晓上了马车后向秦金麟问道。
“是有一些”秦金麟如实回答。
“当年你娘最好的就是这一口，每次来京都都要来吃上一碗，还非要拉上我一起，当时我和你一样，吃不惯这玩意，稀不稀干不干的，一口就没了，还没吃出来是啥味儿呢，就没了，可是啊，后来多陪你娘吃了几次后，还别说，这东西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秦金麟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也不打断他，老人平时可不会对他说这些，既然他愿意说，那我听着便是。
“那时的老板可不是现在这人，估计啊那是他父亲吧，那老小子和他这儿子一样能说会道的，你娘生的美，可是啊眼力不行，选了我这么个粗鄙货，第一次来这里吃的时候，那老板就悄悄对我说，让我把媳妇儿看紧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儿八竿子都打不到一个，可不能让那些小白脸拐了去，我对他说啊，你娘就喜欢长的丑的，结果正好被你娘听见了，被她翻了好大一个白眼。”
“你娘最后一次来京都的时候，先帝让我们把那老板和他的家人一起带回南阳，你娘没要，她说要留点念想，不然下次来都没想去的地方了，我也乐的少了一件麻烦事。”
“现在这老板也没埋没他爹的招牌，和当年一个味儿，就是啊，这人可是变了不少。”
老人慢慢的讲完了故事，秦金麟听的也认真。
“看你刚才想了很久，可想出为何只有咱们两个来这京都。”
“父亲应该是想要给京都这边的人一个感官上的错觉，让他们放松警惕。咱们现在这样子就好比是那豆腐脑面上的辣椒酱，实际上真正好的还是那豆腐脑本身。”
“说到了一点，我除了是让他们产生错觉以外，还有一点，要做戏给现在这个皇帝看，先帝当初死的时候就说让我早些下去陪他，这样他好和那阎王爷扳扳手腕，也在下面抢个皇帝来当当，实际上啊就是想让我早些去死，怕我的官帽子越戴越大，到时候就摘不下来了，给他的皇子黄孙添堵，这些年我的官帽子也确实是大到了极点，在他们看来现在我就只有两条路，要么谋反，要么自立门户。”
“现在这世道能做到两朝为官的少之又少，你管叔叔算一个，可是他是读书人，官帽子再大也掌不了兵权，可你爹我不一样，我手握重兵，还是个异姓王，怎么可能叫人放心。再加上现在这个皇帝心眼小，当初他上位的时候，前前后后清算了好些官员，要不是我这个摘不下来，恐怕他连我也要打算清算，都说一代君王一代臣，这句话在他身上体现的可是淋漓尽致。”
“先帝那老小子，真是死了都不让人安心啊。”
“以后这天下都是你们年轻人的，爹老了，能为你做的越来越少了，我现在向他示弱，以后你的路也好走一些。”秦晓裹了裹身上的皮袄。
“这天气可真冷啊。”
秦金麟不说话，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觉，眼前的这座大山是真的老了。
…………
秦峥已经在这观潮亭里一星期没吃没喝了，老曹因为担心他的安全，进来看过他几次，可看到他的状态后，又默默退了出去。
给那些侍卫交代了些什么就离开了，也有几天没来了。
秦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他急切的想要看更多的剑法秘籍和，属于他自己的剑招正在慢慢的在他脑海中形成，虽然还只有一个轮廓，可是他相信不就后那剑招自己一定可以创造出来。
“我的剑法现在威力是够了，但是却缺少一些灵动性，出招速度不够快，看来我得找一些出招比较快的剑法了。”秦峥看着那些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籍，摸了摸下巴，琢磨着到底要选什么剑法，快剑的剑法他也看了一些，要么是只求快字的，要么就是御剑方面的，可是这两样对他来说用处都不大。
他绕着这些书架找了两圈，可就是没找到自己满意的，好的剑法不是没有，可是都不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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