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收了个师傅
苏天一听，道：“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的样子！”
“小子，你说什么呢？”
苏未连忙笑着打岔道：“习惯了！习惯了！小的名叫苏禾，打犁刀山山下的犁刀村来。”
“犁刀村型刀山？苏禾？”
老张头小声重复了一句，这宁海县的所有猎户他基本上都认识，型刀村确实是有那么几家猎户，可印象中却没有一家是姓苏的。
他摇了摇头，“没听过！”
苏禾也不在乎，“我都说了我是新手，你不信，我能怎么办？”
老张头贴近了几分，竟稍有些紧张了，道：“小子，我看你有些天赋，但是当猎户，光有天赋可远远不够，想不想找个师傅？”
苏禾算是看出来了，搞了半天，这老张头是想收自己当徒弟，连忙摆手，干脆利落的拒绝道：“不拜！”
老张头一阵错愕，自己一身的打猎本事在这宁海县相当出名，别人想学都学不到呢，结果苏禾这小子倒好，连考虑都不考虑的，直接一口拒绝了。
当然，他的心里可没打算放苏禾跑，一急，脱口而出：“那你开个条件！”
轮到苏禾傻眼了，自古以来，只听过徒弟给师傅送礼，哪听过徒弟向师傅开条件的。
其实苏禾的心里是想拜老张头为师的，虽说有金手指，但是多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户指导，只会百益而无一害，说不准自己的猎户经验增长还会更快。
一开口就拒绝只是苏禾自己耍的一个小聪明，是怕这老张头要的拜师礼自己负担不起。
谁能想到，老张头似平对这些繁文缛节一点都不在意，苏禾一个平a，自己就把闪现给交了。
苏禾装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慢慢道：“当真想收我为徒？”
老张头也不藏着掖着，道：“我承认，你的天赋就算是年轻时候的我都要避让三分，不过，我还是原话，猎户有天赋不够。”
苏禾心想这人可真不脸红啊，我有挂，你也有挂啊？
他想了想，道：“你也看到了，所有钱都拿来买弓了，小的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一点钱都掏不出来了。”
老张头大喜，道：“这么说，你是答应收我做师傅了？”
虽然话听上去有点怪怪的，但是苏禾也毫不迟疑，立马跪下连磕三个响头，“师傅！”
老张头连忙把苏禾扶起来，乐得合不拢嘴，心想，这小子虽说看着有点浑，但是不该含糊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是个好苗子！
以前不少人都来找老张头拜过师，也确实有过那么几个不错的人选，可老张头瞧来瞧去，总觉得那些人缺点味，虽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他就是觉得不行。
久而久之，来拜师的人就越来越少，本以为自己一身的本事就要没了后人，结果又碰上了苏禾。
老张头卖给苏禾那张工，弓弦是用上好的狼筋拉成的，想要拉开都很难了，可苏禾这个小身板不仅轻松的拉开，甚至还在后面的射箭环节给自己露了一手，着实是捡到宝了。
老张头有点怀疑，问了一句：“小禾，你当真是新手？你这第三箭没几年功夫，可使不出来！”
苏禾道：“师傅，你也瞧见了，我第一箭连靶心都挨不到呢？”
老张头暗道奇怪，可苏禾所说确实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不信也没办法。
眼见老张头不说话，苏禾却笑眯眯的道：“师傅，有没有给徒弟的见面礼啊？”
老张头呸了一声，骂道：“你这臭小子，别人找我拜师都是大几十两的银子，你倒好，一毛没出，我还得贴回去？”
苏禾反驳道：“老张头，是你要收我当徒弟的！”
“孽徒啊！”
老张头扬天长叹，顿了顿，道：“等着还真有！”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段黑绳，苏禾定眼一瞧，上面还绑着一根稍微长一点的箭头。
苏禾疑惑，“这是？”
老张头将铁箭头扔给苏禾，道：“这箭头是特殊材料打造的，比一般的箭头重很多倍，对你有好处！”
苏禾拎起绳子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确实有些重量，可看着并没有太奇怪，道：“就这？”
“每天晚上回去把它绑在左手手腕上。”老张头考虑了下，“然后只练持弓，半个时辰。”
苏禾忙问：“这是为何？”
老张头解释道：“你刚才那三箭，第一箭更像是你的真实水平，而且我注意到你左手持弓一点都不稳，其实是因为你手腕的力量太弱了。”
“虽然你浑身整体力量都很弱，但再怎么样，先把弓拿稳吧！”
“别小瞧了这根铁箭头，每天半个时辰，你对你那把弓的熟练度只会增加，等什么时候弓稳了，就可以练射箭了！对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姿势持弓的时候别忘记了！”
“原地、滑行、轻、回拉、离额……小子，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千万别浪费了你的天赋！”
“还有，你这小身板也该回去练练了，弱不禁风的，怕是一头野猪都拖不回来。”
“犁刀村里面猎物应该不少吧？等你什么时候打到第一只猎物了再来找我。”
一听这架势，本打算打猎换钱进武堂的苏禾瞬间蔫了气，这未免也太难了。
老张头似乎看出了苏禾的担心，忙打消顾虑道：“别人可能不好说，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很快就可以了，又不是让你猎什么豺狼虎豹。”
苏禾眼睛一转，“师傅，你要不然先把买弓那十两银子给我？等我以后赚到了，再双倍孝敬您！”
老张头可不同意，“滚滚滚，师徒是师徒，生意是生意，怎么可以当一回事？”
苏禾继续耍起了赖，“别人家师傅，送东送西，你倒好，一根破箭头，再加一堆叽里呱啦的话，没意思啊，没意思！”
老张头白了苏禾一眼，拿出了三只铁箭，“就这么多，换了别人，铁箭都是要花钱重新买的。”
“就这？这哪够打猎？”
“你嫌少，我还嫌少呢，三只都杀不死一只猎物，你还不如不当猎户了。”
苏禾被对方怼得说不上话来，只好将黑弓、三只铁箭和那只系了绳子的箭头一一收起来。
老张头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讲，但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只说了一句，“小子，打猎的时候，务必小心！别到时候让我这一把老骨头进山去给你收尸！”
“你不跟我进山？”
老张头故作深沉的摆了摆手，“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我要教你的，不会少的，你放心吧！”
苏禾一扬手中三只铁箭，“行了，我走啦，还要给媳妇买吃的。”
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又回过头来，“等我三天后给你带野兔子吃！”
过了好久，老张头才慢慢的说上了一句：“臭小子，怎么还有媳妇啊！”
“小子，你说什么呢？”
苏未连忙笑着打岔道：“习惯了！习惯了！小的名叫苏禾，打犁刀山山下的犁刀村来。”
“犁刀村型刀山？苏禾？”
老张头小声重复了一句，这宁海县的所有猎户他基本上都认识，型刀村确实是有那么几家猎户，可印象中却没有一家是姓苏的。
他摇了摇头，“没听过！”
苏禾也不在乎，“我都说了我是新手，你不信，我能怎么办？”
老张头贴近了几分，竟稍有些紧张了，道：“小子，我看你有些天赋，但是当猎户，光有天赋可远远不够，想不想找个师傅？”
苏禾算是看出来了，搞了半天，这老张头是想收自己当徒弟，连忙摆手，干脆利落的拒绝道：“不拜！”
老张头一阵错愕，自己一身的打猎本事在这宁海县相当出名，别人想学都学不到呢，结果苏禾这小子倒好，连考虑都不考虑的，直接一口拒绝了。
当然，他的心里可没打算放苏禾跑，一急，脱口而出：“那你开个条件！”
轮到苏禾傻眼了，自古以来，只听过徒弟给师傅送礼，哪听过徒弟向师傅开条件的。
其实苏禾的心里是想拜老张头为师的，虽说有金手指，但是多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户指导，只会百益而无一害，说不准自己的猎户经验增长还会更快。
一开口就拒绝只是苏禾自己耍的一个小聪明，是怕这老张头要的拜师礼自己负担不起。
谁能想到，老张头似平对这些繁文缛节一点都不在意，苏禾一个平a，自己就把闪现给交了。
苏禾装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慢慢道：“当真想收我为徒？”
老张头也不藏着掖着，道：“我承认，你的天赋就算是年轻时候的我都要避让三分，不过，我还是原话，猎户有天赋不够。”
苏禾心想这人可真不脸红啊，我有挂，你也有挂啊？
他想了想，道：“你也看到了，所有钱都拿来买弓了，小的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一点钱都掏不出来了。”
老张头大喜，道：“这么说，你是答应收我做师傅了？”
虽然话听上去有点怪怪的，但是苏禾也毫不迟疑，立马跪下连磕三个响头，“师傅！”
老张头连忙把苏禾扶起来，乐得合不拢嘴，心想，这小子虽说看着有点浑，但是不该含糊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是个好苗子！
以前不少人都来找老张头拜过师，也确实有过那么几个不错的人选，可老张头瞧来瞧去，总觉得那些人缺点味，虽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他就是觉得不行。
久而久之，来拜师的人就越来越少，本以为自己一身的本事就要没了后人，结果又碰上了苏禾。
老张头卖给苏禾那张工，弓弦是用上好的狼筋拉成的，想要拉开都很难了，可苏禾这个小身板不仅轻松的拉开，甚至还在后面的射箭环节给自己露了一手，着实是捡到宝了。
老张头有点怀疑，问了一句：“小禾，你当真是新手？你这第三箭没几年功夫，可使不出来！”
苏禾道：“师傅，你也瞧见了，我第一箭连靶心都挨不到呢？”
老张头暗道奇怪，可苏禾所说确实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不信也没办法。
眼见老张头不说话，苏禾却笑眯眯的道：“师傅，有没有给徒弟的见面礼啊？”
老张头呸了一声，骂道：“你这臭小子，别人找我拜师都是大几十两的银子，你倒好，一毛没出，我还得贴回去？”
苏禾反驳道：“老张头，是你要收我当徒弟的！”
“孽徒啊！”
老张头扬天长叹，顿了顿，道：“等着还真有！”
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段黑绳，苏禾定眼一瞧，上面还绑着一根稍微长一点的箭头。
苏禾疑惑，“这是？”
老张头将铁箭头扔给苏禾，道：“这箭头是特殊材料打造的，比一般的箭头重很多倍，对你有好处！”
苏禾拎起绳子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确实有些重量，可看着并没有太奇怪，道：“就这？”
“每天晚上回去把它绑在左手手腕上。”老张头考虑了下，“然后只练持弓，半个时辰。”
苏禾忙问：“这是为何？”
老张头解释道：“你刚才那三箭，第一箭更像是你的真实水平，而且我注意到你左手持弓一点都不稳，其实是因为你手腕的力量太弱了。”
“虽然你浑身整体力量都很弱，但再怎么样，先把弓拿稳吧！”
“别小瞧了这根铁箭头，每天半个时辰，你对你那把弓的熟练度只会增加，等什么时候弓稳了，就可以练射箭了！对了，我刚才说的那些姿势持弓的时候别忘记了！”
“原地、滑行、轻、回拉、离额……小子，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千万别浪费了你的天赋！”
“还有，你这小身板也该回去练练了，弱不禁风的，怕是一头野猪都拖不回来。”
“犁刀村里面猎物应该不少吧？等你什么时候打到第一只猎物了再来找我。”
一听这架势，本打算打猎换钱进武堂的苏禾瞬间蔫了气，这未免也太难了。
老张头似乎看出了苏禾的担心，忙打消顾虑道：“别人可能不好说，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很快就可以了，又不是让你猎什么豺狼虎豹。”
苏禾眼睛一转，“师傅，你要不然先把买弓那十两银子给我？等我以后赚到了，再双倍孝敬您！”
老张头可不同意，“滚滚滚，师徒是师徒，生意是生意，怎么可以当一回事？”
苏禾继续耍起了赖，“别人家师傅，送东送西，你倒好，一根破箭头，再加一堆叽里呱啦的话，没意思啊，没意思！”
老张头白了苏禾一眼，拿出了三只铁箭，“就这么多，换了别人，铁箭都是要花钱重新买的。”
“就这？这哪够打猎？”
“你嫌少，我还嫌少呢，三只都杀不死一只猎物，你还不如不当猎户了。”
苏禾被对方怼得说不上话来，只好将黑弓、三只铁箭和那只系了绳子的箭头一一收起来。
老张头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讲，但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只说了一句，“小子，打猎的时候，务必小心！别到时候让我这一把老骨头进山去给你收尸！”
“你不跟我进山？”
老张头故作深沉的摆了摆手，“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我要教你的，不会少的，你放心吧！”
苏禾一扬手中三只铁箭，“行了，我走啦，还要给媳妇买吃的。”
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又回过头来，“等我三天后给你带野兔子吃！”
过了好久，老张头才慢慢的说上了一句：“臭小子，怎么还有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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