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苏醒
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佐伯真感受到来自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
佐伯真抬起手，看着手中的掌纹发呆。
头部的剧痛不时传来，零零散散的记忆像是雪花般向佐伯真飘来。
佐伯真的记忆如同电影胶卷一般逐帧补齐，思绪也在记忆补齐后变得流畅。
突然，脑部的疼痛突然变得愈加强烈。
记忆停留在五条悟发动【无量空处】前，在那之后的记忆便像是在看一台布满黑白噪点的老式电视，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佐伯真抱着脑袋，在病床上适应了一段时间后，疼痛逐渐消失。
可是那段缺失的记忆却没有因此而恢复。
“‘父母’吗？”佐伯真回忆起占据自己身体一段时间的存在。
对于这种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父母’，佐伯真没有任何感受。
咚咚咚，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请进。”佐伯真礼貌地对门外的人说道。
门口的声音顿了一下，接着佐伯真就看到虎杖捧着一束花进来了。
“是虎杖同学啊，麻烦你了。”佐伯真躺在上半部分抬起的病床上，接过了虎杖手里的花。
“没事，以前我爷爷还在的时候，我就经常给他送花到医院里。”虎杖挠了挠头说道。
“抱歉。”让虎杖回想起伤心事的佐伯真对面前的虎杖抱歉道。
“不，是我这边要抱歉。”虎杖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不合适的话，也对佐伯真道歉道。
“五条...老师呢？”找不到合适称谓的佐伯真只能像虎杖一样称呼。
虎杖露出一副思考的神情，对着佐伯真解释道：“五条老师啊，他平时好像很忙，刚才也是，只是和我说了一声你要醒了，就又走了。”
本想向五条悟了解自己那段不记得的记忆，现在佐伯真也只能作罢。
那家伙让五条悟发动领域，就是不想让自己记住他与五条悟的谈话，自然也会去要求五条悟保密。
听到虎杖口中五条悟的态度，佐伯真就已经知道向五条悟直接询问这个办法是走不通的了。
佐伯真刚要自己伸手将手中的花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就听到虎杖在一旁出声。
“交给我吧！”虎杖一脸阳光地看着佐伯真，用自己的心态影响着佐伯真。
“真是谢谢你了。”佐伯真没有拒绝。
他只是没有具体的情感，但是适用于一般人类的常识，他也在遵循着的。
所以，他并不讨厌那些心地善良的人，但说到底，他其实也无法感受到这种讨厌的情感。
在和虎杖的交谈中，佐伯真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医院昏迷了三天。
说实话，虽然五条悟的【无量空处】很强，但是佐伯真并不认为会因此而在医院躺上三天。
所以那家伙…
“顺平呢？”佐伯真问道。
虎杖面色有些怪异，对着佐伯真说道：“他也在这家医院，昨天就已经醒过来了。”
从虎杖的面色中，佐伯真就差不多猜到了大致的情况。
“不记得我了，对吧。”佐伯真一脸平静的说道。
“嗯。”虎杖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闷。
“毕竟是没有任何过往的怪物呢。”佐伯真说着，感受到内心的那种感觉。
是悲伤吗？这种感觉。
“不是怪物，佐伯同学不是怪物，是和我们一起战斗的伙伴。”虎杖肯定地说道。
“你这家伙，真像jump漫画里的热血男主呢！”
虽然不是很了解自己虚假记忆中jump漫画的含义，但是佐伯真还是很流畅地说了出来。
“五条老师也说了，佐伯同学现在是人类而非咒灵。如果非要说的话，更像是个特殊的人类。”虎杖模仿着五条悟的口气道。
“抱歉，只是稍微感叹一下，我可没有那么脆弱。说实话，我的适应力可以说是非常强的。”佐伯真说着，便适应着下了病床。
虽然身体还是感觉到僵硬和酸胀，但是相比起记忆中那种根本无法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状态，还是要好太多了。
……
佐伯真站在吉野顺平病房的门口，虎杖站在他的身后。
咚咚咚，佐伯真轻轻敲响了门。
“请进。”较显成熟的女性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打扰了，吉野女士。”虎杖熟练地和吉野顺平的母亲打着招呼。
“是虎杖同学啊，还有这位是？”吉野的母亲有着不同于吉野的开朗性格，她此时嘴里正斜叼着一根小木棍，看了看站在虎杖旁边，身着甚平服（日本家居服，也可用于医院病服）的佐伯真。
“是我家顺平的同学对吧，我去告诉顺平你们来了，现在都请进来吧。”吉野母亲说完，便转身带着两人走向吉野顺平所在的位置。
“谢谢你，吉野女士。”佐伯真没有解释。
佐伯真看着吉野顺平的母亲有些高兴走到吉野顺平旁边，和他说了些什么。
吉野顺平转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虎杖悠仁身边的佐伯真，随即又明悟过来。
“妈妈，能不能避开一会，我和他们有些话要说。”吉野顺平向自己的母亲说道。
“好的，要是有事就过来告诉我。”吉野母亲说道。
吉野母亲转身从病房门口出去，在走到门口的地方看了一眼吉野顺平，接着又将门带上了。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吉野顺平率先开口：“你就是虎杖悠仁说的那个被我忘记的人吗？”
“嗯。”佐伯真不知为何在吉野顺平面前很难开口。
“我的记忆画面都很残缺，有些地方完全对不上。”吉野顺平解释道。
“但是，很高兴，特别是见到你和虎杖。不知道为什么。”吉野顺平继续说道。
“嗯。”
“完全不理解，但是很感谢，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故事，但是一定是很好的对吧。”吉野顺平说着说着流下了眼泪，看着手上擦去的泪水，吉野顺平笑了起来。
“太好了，真，悠仁，你们都没事。”吉野顺平突然说道。
“抱歉，突然这么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说出这样的话。”吉野顺平有些抱歉的解释道。
……
看着已经离开的虎杖和佐伯，吉野顺平的母亲坐在病床边看着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的儿子。
床头放了两张票，是刚上映的一部电影，吉野母亲记得是顺平喜欢的那种类型，不过好像已经过期了。
“要学会和妈妈讲哦，无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事。”吉野顺平母亲用手轻轻掀开吉野顺平额头前的刘海。
吉野顺平下意识想要阻止，手刚刚抬起便又放下。
看着吉野额头前的烫伤，吉野母亲的手有些颤抖。
明明已经在吉野昏迷期间看过几次，但每一次看到，她都心痛不已。
“对不起。”
“嗯。”
佐伯真抬起手，看着手中的掌纹发呆。
头部的剧痛不时传来，零零散散的记忆像是雪花般向佐伯真飘来。
佐伯真的记忆如同电影胶卷一般逐帧补齐，思绪也在记忆补齐后变得流畅。
突然，脑部的疼痛突然变得愈加强烈。
记忆停留在五条悟发动【无量空处】前，在那之后的记忆便像是在看一台布满黑白噪点的老式电视，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佐伯真抱着脑袋，在病床上适应了一段时间后，疼痛逐渐消失。
可是那段缺失的记忆却没有因此而恢复。
“‘父母’吗？”佐伯真回忆起占据自己身体一段时间的存在。
对于这种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父母’，佐伯真没有任何感受。
咚咚咚，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请进。”佐伯真礼貌地对门外的人说道。
门口的声音顿了一下，接着佐伯真就看到虎杖捧着一束花进来了。
“是虎杖同学啊，麻烦你了。”佐伯真躺在上半部分抬起的病床上，接过了虎杖手里的花。
“没事，以前我爷爷还在的时候，我就经常给他送花到医院里。”虎杖挠了挠头说道。
“抱歉。”让虎杖回想起伤心事的佐伯真对面前的虎杖抱歉道。
“不，是我这边要抱歉。”虎杖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不合适的话，也对佐伯真道歉道。
“五条...老师呢？”找不到合适称谓的佐伯真只能像虎杖一样称呼。
虎杖露出一副思考的神情，对着佐伯真解释道：“五条老师啊，他平时好像很忙，刚才也是，只是和我说了一声你要醒了，就又走了。”
本想向五条悟了解自己那段不记得的记忆，现在佐伯真也只能作罢。
那家伙让五条悟发动领域，就是不想让自己记住他与五条悟的谈话，自然也会去要求五条悟保密。
听到虎杖口中五条悟的态度，佐伯真就已经知道向五条悟直接询问这个办法是走不通的了。
佐伯真刚要自己伸手将手中的花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就听到虎杖在一旁出声。
“交给我吧！”虎杖一脸阳光地看着佐伯真，用自己的心态影响着佐伯真。
“真是谢谢你了。”佐伯真没有拒绝。
他只是没有具体的情感，但是适用于一般人类的常识，他也在遵循着的。
所以，他并不讨厌那些心地善良的人，但说到底，他其实也无法感受到这种讨厌的情感。
在和虎杖的交谈中，佐伯真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医院昏迷了三天。
说实话，虽然五条悟的【无量空处】很强，但是佐伯真并不认为会因此而在医院躺上三天。
所以那家伙…
“顺平呢？”佐伯真问道。
虎杖面色有些怪异，对着佐伯真说道：“他也在这家医院，昨天就已经醒过来了。”
从虎杖的面色中，佐伯真就差不多猜到了大致的情况。
“不记得我了，对吧。”佐伯真一脸平静的说道。
“嗯。”虎杖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闷。
“毕竟是没有任何过往的怪物呢。”佐伯真说着，感受到内心的那种感觉。
是悲伤吗？这种感觉。
“不是怪物，佐伯同学不是怪物，是和我们一起战斗的伙伴。”虎杖肯定地说道。
“你这家伙，真像jump漫画里的热血男主呢！”
虽然不是很了解自己虚假记忆中jump漫画的含义，但是佐伯真还是很流畅地说了出来。
“五条老师也说了，佐伯同学现在是人类而非咒灵。如果非要说的话，更像是个特殊的人类。”虎杖模仿着五条悟的口气道。
“抱歉，只是稍微感叹一下，我可没有那么脆弱。说实话，我的适应力可以说是非常强的。”佐伯真说着，便适应着下了病床。
虽然身体还是感觉到僵硬和酸胀，但是相比起记忆中那种根本无法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状态，还是要好太多了。
……
佐伯真站在吉野顺平病房的门口，虎杖站在他的身后。
咚咚咚，佐伯真轻轻敲响了门。
“请进。”较显成熟的女性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打扰了，吉野女士。”虎杖熟练地和吉野顺平的母亲打着招呼。
“是虎杖同学啊，还有这位是？”吉野的母亲有着不同于吉野的开朗性格，她此时嘴里正斜叼着一根小木棍，看了看站在虎杖旁边，身着甚平服（日本家居服，也可用于医院病服）的佐伯真。
“是我家顺平的同学对吧，我去告诉顺平你们来了，现在都请进来吧。”吉野母亲说完，便转身带着两人走向吉野顺平所在的位置。
“谢谢你，吉野女士。”佐伯真没有解释。
佐伯真看着吉野顺平的母亲有些高兴走到吉野顺平旁边，和他说了些什么。
吉野顺平转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向虎杖悠仁身边的佐伯真，随即又明悟过来。
“妈妈，能不能避开一会，我和他们有些话要说。”吉野顺平向自己的母亲说道。
“好的，要是有事就过来告诉我。”吉野母亲说道。
吉野母亲转身从病房门口出去，在走到门口的地方看了一眼吉野顺平，接着又将门带上了。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吉野顺平率先开口：“你就是虎杖悠仁说的那个被我忘记的人吗？”
“嗯。”佐伯真不知为何在吉野顺平面前很难开口。
“我的记忆画面都很残缺，有些地方完全对不上。”吉野顺平解释道。
“但是，很高兴，特别是见到你和虎杖。不知道为什么。”吉野顺平继续说道。
“嗯。”
“完全不理解，但是很感谢，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故事，但是一定是很好的对吧。”吉野顺平说着说着流下了眼泪，看着手上擦去的泪水，吉野顺平笑了起来。
“太好了，真，悠仁，你们都没事。”吉野顺平突然说道。
“抱歉，突然这么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说出这样的话。”吉野顺平有些抱歉的解释道。
……
看着已经离开的虎杖和佐伯，吉野顺平的母亲坐在病床边看着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的儿子。
床头放了两张票，是刚上映的一部电影，吉野母亲记得是顺平喜欢的那种类型，不过好像已经过期了。
“要学会和妈妈讲哦，无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事。”吉野顺平母亲用手轻轻掀开吉野顺平额头前的刘海。
吉野顺平下意识想要阻止，手刚刚抬起便又放下。
看着吉野额头前的烫伤，吉野母亲的手有些颤抖。
明明已经在吉野昏迷期间看过几次，但每一次看到，她都心痛不已。
“对不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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