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馆生活
当我再一次醒来时，欢快的歌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终于睡了个好觉，满意地穿上鞋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屋里面不知道谁给我打了一盆水，还有一条干净的毛巾，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整理好身上的东西便开门去大厅了。
外面几个人正在那高唱祝酒歌：“及时行乐，不醉不归！”
酒馆掌柜看到我走了出来，忙把我叫到角落的酒桌那，有个空位置看起来是专门留给我的，心里想着，便跨过长凳坐了进去。酒桌上除了酒馆掌柜外，还有一个陌生面孔，
“这位是寇驰曼，本地人。”
“你们好，我叫马修，斯卡里茨人。”
我看出来了他们脸上的不安和期待，我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是啤酒而且味道不错。
“我们要不先喝几轮？我再多要些烤肉来。”
我朝掌柜摆了下手：“把东西都端上来吧，我们边吃边聊。”
我从刚开始进入矿井，一直聊到矿井外响起的号角声，再到塞穆尔受伤。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掌柜很有眼色地拿起了酒壶，压低声音说道：“这么说，塞穆尔真的在偷银子？”
我摇摇头：“我误会他了，他确实是去拿东西的。”
掌柜放下了酒壶：“那后面呢？塞穆尔怎么样了，活下来了吗？”
“我不知道。”我继续说了下去，从遇见村民和特丽莎，到弗利兹敲死了那个混蛋。
“弗利兹真是个好样的。”寇驰曼赞许道，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个烤鸡腿：“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壮汉吗？”
“对，他去哪里？”我突然想起从起来后就一直没看到他。
“他正在外面跟塔尔木堡来的商贩玩骰子呢。放心，他们一开始确实想玩钱但我没同意。”
我敬掌柜一杯，表示谢意，然后接着说了下去。这次我啃着鸡腿，一口气说到了寇奔农场。
当然像搜刮尸体这样的细节我是不会说的，我可不想去吃牢饭。
“我不该把塞穆尔留在那里的。”
他们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你做的对，虽然很残酷，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寇驰曼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些洗劫斯卡里茨的是什么人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说的语言，穿的衣服我从来没见过。”
“你刚才说有一条从这到斯卡里茨的近路？”掌柜的明显对这很感兴趣，但当我仔细描述了那条崎岖的小路后，他也就没兴趣再问下去了。
气氛陷入沉默，吃的喝的很快便被分完了，可饭钱怎么办呢。
最后还是掌柜的开口了：“这顿饭算我请你们的，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们俩跟掌柜道谢后便从门口鱼贯而出了。
我站在台阶上四下张望，在屋檐下找到了玩骰子的弗利兹，他跟一个蓝衣商人玩得正起劲，我也不愿意去打扰他，便站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
过了好大一会，站在我旁边的一个戴帽子的人开口问我：“你是那个斯卡里茨难民吗？”
我不喜欢难民这个称呼，借着灯光仔细打量了他：四十来岁，白色花边帽子，黑色风衣和褐色的紧身裤，一副商人做派。
“没错，你是？”
“莎邵的布料商人，去北边进货，刚到这。”
我点了下头：“有事吗？”
“我下午路过修道院的时候，听说那边要开救济院，救济斯卡里茨的难民，你们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先去那里落脚。”
救济院？还是在修道院里，我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赶忙接着问道：“要去那里的话，有什么要求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刚刚在路上听别人说的。”
“嗯，我知道了，多谢。”
“没事，不客气。”
我们俩继续站定了看他们玩骰子。
弗利兹他们借着火光一直玩到深夜，最后巡夜人过来通知宵禁了，那个蓝衣商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赌桌。
我这时回头看了看院子，发现已经没人了，我叫上弗利兹，吹灭油灯，关好门也进屋去睡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照进屋内我就起床了，弗利兹还在我隔壁呼呼大睡，我穿好衣服，清点下东西便出门了。掌柜的妻子正在大厅里扫地，我跟她说一下做上我俩的早饭，之后走到院子里找了个水桶，准备洗漱一下。
我正在那舀水洗脸时，掌柜从外面回来了，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我跟他聊了起来，我打算今天走，所以想把费用先结了。
“两天，两个人的床铺，20克朗，”他放下了背上的袋子，新鲜的白菜从里面掉了出来，“你们中午还在这吃吗？”
“当然，中午我不想吃肉了，来两碗蔬菜汤吧。”
掌柜点了点头：“那就是8克朗了，一共两个格罗申外加八个克朗。”
我从口袋里捏出了三枚格罗申，“多出的算我的谢意，感谢您昨晚的款待。”
掌柜说了声谢谢，把钱收进了口袋里，之后捡起了地上的白菜，装回袋子里，提着进屋了。
我走出了酒馆，跟村子里的铁匠聊了几句，发现他主要是给来往的商队和旅客修理物品的。剩下的几个人家不是养蜜蜂的，就是酿酒的。
在村子里兜兜转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回到了酒馆。我刚进去就看到弗利兹在外面吃兵豆汤，我拿起勺子和木碗也去盛了一份。
豆子汤里满是豆子和白菜叶，分量很足还放了点盐来调味，虽然味道跟烤肉没法比，但胜在便宜管饱，昨晚的开销可不是几枚克朗能打发的。
吃完之后我把碗勺放进水池里面泡着，弗利兹还想再玩会骰子，可是昨晚的商人到现在都起不来，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想玩的人，最后只得作罢。
弗利兹当然不会来找我的，我讨厌玩骰子，也不喜欢他玩，他很清楚这一点。
“我们去找蒂米。”
“现在吗？他不是说等傍晚再去找他吗？”
“我了解他，他最近迷上了钓鱼，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到那个地方去钓鱼玩，我们可以先去找他打发下时间。”
“好啊，那我们赶紧去。”
我终于睡了个好觉，满意地穿上鞋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屋里面不知道谁给我打了一盆水，还有一条干净的毛巾，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整理好身上的东西便开门去大厅了。
外面几个人正在那高唱祝酒歌：“及时行乐，不醉不归！”
酒馆掌柜看到我走了出来，忙把我叫到角落的酒桌那，有个空位置看起来是专门留给我的，心里想着，便跨过长凳坐了进去。酒桌上除了酒馆掌柜外，还有一个陌生面孔，
“这位是寇驰曼，本地人。”
“你们好，我叫马修，斯卡里茨人。”
我看出来了他们脸上的不安和期待，我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是啤酒而且味道不错。
“我们要不先喝几轮？我再多要些烤肉来。”
我朝掌柜摆了下手：“把东西都端上来吧，我们边吃边聊。”
我从刚开始进入矿井，一直聊到矿井外响起的号角声，再到塞穆尔受伤。我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掌柜很有眼色地拿起了酒壶，压低声音说道：“这么说，塞穆尔真的在偷银子？”
我摇摇头：“我误会他了，他确实是去拿东西的。”
掌柜放下了酒壶：“那后面呢？塞穆尔怎么样了，活下来了吗？”
“我不知道。”我继续说了下去，从遇见村民和特丽莎，到弗利兹敲死了那个混蛋。
“弗利兹真是个好样的。”寇驰曼赞许道，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个烤鸡腿：“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壮汉吗？”
“对，他去哪里？”我突然想起从起来后就一直没看到他。
“他正在外面跟塔尔木堡来的商贩玩骰子呢。放心，他们一开始确实想玩钱但我没同意。”
我敬掌柜一杯，表示谢意，然后接着说了下去。这次我啃着鸡腿，一口气说到了寇奔农场。
当然像搜刮尸体这样的细节我是不会说的，我可不想去吃牢饭。
“我不该把塞穆尔留在那里的。”
他们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你做的对，虽然很残酷，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寇驰曼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给我倒了一杯酒。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些洗劫斯卡里茨的是什么人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说的语言，穿的衣服我从来没见过。”
“你刚才说有一条从这到斯卡里茨的近路？”掌柜的明显对这很感兴趣，但当我仔细描述了那条崎岖的小路后，他也就没兴趣再问下去了。
气氛陷入沉默，吃的喝的很快便被分完了，可饭钱怎么办呢。
最后还是掌柜的开口了：“这顿饭算我请你们的，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们俩跟掌柜道谢后便从门口鱼贯而出了。
我站在台阶上四下张望，在屋檐下找到了玩骰子的弗利兹，他跟一个蓝衣商人玩得正起劲，我也不愿意去打扰他，便站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
过了好大一会，站在我旁边的一个戴帽子的人开口问我：“你是那个斯卡里茨难民吗？”
我不喜欢难民这个称呼，借着灯光仔细打量了他：四十来岁，白色花边帽子，黑色风衣和褐色的紧身裤，一副商人做派。
“没错，你是？”
“莎邵的布料商人，去北边进货，刚到这。”
我点了下头：“有事吗？”
“我下午路过修道院的时候，听说那边要开救济院，救济斯卡里茨的难民，你们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先去那里落脚。”
救济院？还是在修道院里，我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赶忙接着问道：“要去那里的话，有什么要求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刚刚在路上听别人说的。”
“嗯，我知道了，多谢。”
“没事，不客气。”
我们俩继续站定了看他们玩骰子。
弗利兹他们借着火光一直玩到深夜，最后巡夜人过来通知宵禁了，那个蓝衣商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赌桌。
我这时回头看了看院子，发现已经没人了，我叫上弗利兹，吹灭油灯，关好门也进屋去睡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照进屋内我就起床了，弗利兹还在我隔壁呼呼大睡，我穿好衣服，清点下东西便出门了。掌柜的妻子正在大厅里扫地，我跟她说一下做上我俩的早饭，之后走到院子里找了个水桶，准备洗漱一下。
我正在那舀水洗脸时，掌柜从外面回来了，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我跟他聊了起来，我打算今天走，所以想把费用先结了。
“两天，两个人的床铺，20克朗，”他放下了背上的袋子，新鲜的白菜从里面掉了出来，“你们中午还在这吃吗？”
“当然，中午我不想吃肉了，来两碗蔬菜汤吧。”
掌柜点了点头：“那就是8克朗了，一共两个格罗申外加八个克朗。”
我从口袋里捏出了三枚格罗申，“多出的算我的谢意，感谢您昨晚的款待。”
掌柜说了声谢谢，把钱收进了口袋里，之后捡起了地上的白菜，装回袋子里，提着进屋了。
我走出了酒馆，跟村子里的铁匠聊了几句，发现他主要是给来往的商队和旅客修理物品的。剩下的几个人家不是养蜜蜂的，就是酿酒的。
在村子里兜兜转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回到了酒馆。我刚进去就看到弗利兹在外面吃兵豆汤，我拿起勺子和木碗也去盛了一份。
豆子汤里满是豆子和白菜叶，分量很足还放了点盐来调味，虽然味道跟烤肉没法比，但胜在便宜管饱，昨晚的开销可不是几枚克朗能打发的。
吃完之后我把碗勺放进水池里面泡着，弗利兹还想再玩会骰子，可是昨晚的商人到现在都起不来，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想玩的人，最后只得作罢。
弗利兹当然不会来找我的，我讨厌玩骰子，也不喜欢他玩，他很清楚这一点。
“我们去找蒂米。”
“现在吗？他不是说等傍晚再去找他吗？”
“我了解他，他最近迷上了钓鱼，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到那个地方去钓鱼玩，我们可以先去找他打发下时间。”
“好啊，那我们赶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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