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汉武帝刘彻（2）——晚年的糊涂

    苏染：“汉武帝的女人大部分结局都不太好汉武帝的原配陈阿娇，就是之前提到金屋藏娇的那个娇，汉武帝真的造了一座金屋，在窦太皇太后（窦漪房）和馆陶大长公主去世后，慢慢的受到了冷落，汉武帝此时宠卫子夫，阿娇吃醋，想要个子嗣傍身固宠，想出个昏招，让巫女楚服在皇宫内设祭坛，行巫盅之术，很快就被发现，楚服被赐死，并诛连了几千人，陈阿娇被废，退居长门宫。阿娇被废后还想重新挽回汉武帝的心，于是就托当时的大才子司马相如写了一封《长门赋》，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欢心。愿赐问而自进兮，得尚君之玉音。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修薄具而自设兮，君曾不肯乎幸临。廓独潜而专精兮，天漂漂而疾风。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浮云郁而四塞兮，天窈窈而昼阴。雷殷殷而响起兮，声象君之车音。飘风回而起闺兮，举帷幄之襜襜。桂树交而相纷兮，芳酷烈之訚訚。孔雀集而相存兮，玄猿啸而长吟。翡翠协翼而来萃兮，鸾凤翔而北南。心凭噫而不舒兮，邪气壮而攻中。下兰台而周览兮，步从容于深宫。正殿块以造天兮，郁并起而穹崇。间徙倚于东厢兮，观夫靡靡而无穷。挤玉户以撼金铺兮，声噌吰而似钟音。刻木兰以为榱兮，饰文杏以为梁。罗丰茸之游树兮，离楼梧而相撑。施瑰木之欂栌兮，委参差以槺梁。时仿佛以物类兮，象积石之将将。五色炫以相曜兮，烂耀耀而成光。致错石之瓴甓兮，象玳瑁之文章。张罗绮之幔帷兮，垂楚组之连纲。抚柱楣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白鹤嗷以哀号兮，孤雌跱于枯肠。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案流徵以却转兮，声幼眇而复扬。贯历览其中操兮，意慷慨而自昂。左右悲而垂泪兮，涕流离而纵横。舒息悒而增欷兮，蹝履起而彷徨。揄长袂以自翳兮，数昔日之諐殃。无面目之可显兮，遂颓思而就床。抟芬若以为枕兮，席荃兰而茞香。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秦始皇：“所以刘彻看到后有什么用吗？”

    汉武帝刘彻：“好像并没什么用，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岂能在乎那些儿女情长？（以刘彻后宫的感情来看，最多会有几分短期的怜惜，但不会有长期的宠爱。）”

    苏染：“下面就来讲讲第二次巫蛊之案，不过这一次是被诬告的，也就是和卫子夫的那次。卫子夫本是平阳公主府上一舞女，有次刘彻到平阳公主府上，在舞女中看上了卫子夫，就把她带回宫了。卫子夫受到宠幸后生下了三女一子，子就是刘据，被立为太子，后来卫子夫被牵连进案子，江充与太子向来不对付，趁着这个机会诬告太子谋反，汉武帝居然信了，刘据为了自保领兵反抗，在汉武帝眼里，这是谋反的象征，最后刘据兵败被杀，卫子夫自尽，一代贤后就此落幕。”

    汉武帝刘彻：“后来我知道错怪据儿了，便杀了江充，下了《罪己诏》，修建了思子台。”

    苏染：“下面要说的是汉武帝的李夫人和钩戈夫人，李夫人是结局最好的，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说的就是李夫人，李夫人年轻貌美，很快便受到宠幸，但不久李夫人得了重病回娘家修养，汉武帝每次来看李夫人时，李夫人都用被子蒙着头不见汉武帝，待武帝走后，李夫人的兄嫂问李夫人为什么不见？李夫人答道色衰而爱驰，他想看见的是那个年轻美貌的我，而不是我如今的模样。不得不说，李夫人的这个决定是明智的，后来李夫人去世，一直以那个年轻美貌的音容相貌而活在汉武帝的心中。而钩戈夫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钩戈夫人姓赵，传说汉武帝巡狩至河间时，有个占卜师对汉武帝说此地有奇女，汉武帝派人一家一家的找，终于在赵家看见了钩戈夫人，听说此女自生下来便是双手握成拳，没人能掰开，汉武帝上前轻轻一握，手掌便展开了，发现手掌里藏着钩戈，于是汉武帝便将她带回后宫。钩戈夫人生有皇子刘弗陵，刘据兵败被杀后汉武帝一直没有立太子，晚年汉武帝看着剩下的皇子们，觉得钩戈夫人所生的皇子刘弗陵比较聪慧，但子少母壮为大患，就赐死了钩戈夫人，立刘弗陵为太子。汉武帝比较出名的四位后妃，只有李夫人是善终。”

    汉武帝刘彻：“你上次还夸我来着，这次怎么就写我的缺点了？”

    苏染：“因为我要水字数呀，而且上次的话题叫做英明的前半生，这次的话题叫做晚年的糊涂。”

    汉武帝刘彻：“好吧，我怕弗陵年少，处理不好朝政，特意给他留了四位辅政大臣，不知道弗陵干的怎么样？”

    秦始皇：“这还用猜吗？要么就是被权臣控制，要么就是干掉权臣。”

    汉武帝刘彻：“我正是知道这个道理，才多安排了几位辅大臣，我临终前任命霍光为大司马大将军、金日磾为车骑将军、上官桀为左将军、桑弘羊为御史大夫，让他们共同辅佐弗陵，这样不至于一家独大又能相互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