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相
十年前？
沈凌青回忆了一下，那时的自己也才十三岁，哪里会知道邻国所发生的事情。
“是那个陨石空中解体事件？”
奇雅插嘴道，她碰巧前不久才在短视频平台刷到过有关的视频。
“没错，根据调查结果来看，从陨石身后击穿它的那道光球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实体，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华夏全国各地皆出现了异常情况。”
“例如本来沉寂的气功又突然流行了起来。”
“又比如短时间内冒出来一批接一批的武学大师。”
“再比如全国各地的犯罪率直线上升。”
“这一切都是因为两个字，灵气。”
“你是说从那一天开始灵气复苏了？”
沈凌青平时也没少看小说，接受这些事情的速度自然就快了。
“没错，灵气复苏，诸位方才所展现出的各种能力也正是灵气的功劳，灵气的形式和空气差不多，无处不在，但它本质上又是一种能量，一些人的体质能够很快地将这些能量吸收，在增强体质的同时还能施展出一些小说电影里那样的法术，也就是小沈先生刚刚所施展的那样。”
“说是能量，但这也只不过是我们片面的定义罢了，至今我们仍没研究出它的结构，只要我们进行主动观测，它似乎就不存在了一般。”
“但这也并不妨碍我们利用这种能量。”
说着，楚曦从腰间将一个造型酷似bb机的小盒子拿到手上，将其展示给几人。
“这个，叫做灵气检测器，它能够自动检测周围的灵气含量，当灵气浓度超过了一定的阈值，它就会自动发起警报，警示佩戴者周围有战斗发生或者这里曾经有过战斗。”
“根据我们的研究，灵气是一种极其稳定的存在，浓度激增只有可能是我上述的两种情况。”
“我们异调局的每一位战斗和调查人员都会随身携带这个小玩意，并且类似它的物品还有很多。”
“以灵气为媒介的蓝牙耳机，由于不需要电和信号，所以如果灵气不突然消失，理论上能用到天荒地老，而它的制作原理和无线电差不多，只是我们不再需要电子信号了。”
“还有每个队员标配的电击棍，能够很好地制服一些匪徒，效果简直比电击枪还要厉害。”
“因为灵气复苏，许多我们只在山海经和许多史书中才见过的动植物也在慢慢苏醒，而普通民众无法发觉异调局的原因便是如此。”
楚曦单手一挥，一张似乎是图画着许多人物形象的羊皮纸以蓝色虚影的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瞒天图，能够随使用者的想法隐瞒一件事，已经得知真相的人无法被影响，同时我们给它提出了一项限制，那就是在隐瞒民众的同时，体内存在灵气的人也无法被影响。”
“这也就是为何在之前你无法得知异调局和灵气存在的原因，不信你再试试看刷视频能不能刷到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奇雅扯了扯沈凌青的衣角，果然，她的短视频主页第一个推荐视频的标题就是：异调局官方声明，江城“渡劫者”之事已被证实是修行者所为。
“同时，知情者同样也无法主动告知不知情者所隐瞒的内容，知情者所说出的话如果关于隐瞒内容，那么在被知情者眼里对方则是在寒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更像是一种规则，同样，如果这种规则被有心人所利用，那么对于公众而言这无疑是灭顶之灾。”
说罢，楚曦顿了顿，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坚毅和严肃起来。
“异调局正式成立于八年前，我们的宗旨就是在这个逐渐变性的时代保护无辜民众的一切财产和生命安全，将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掐灭在摇篮之中。”
“说实话，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我们异调局想向你们学习如何更有效率地使用自身体内的灵气，说来惭愧，虽然异调局已经能够将灵气所蕴含的能量运用在许多工具之中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对于自身灵气的运用，我们却是两眼一抹黑。只有少数悟性极好的天才才能勉强使用出一些奇异的法术。”
“但方才，我见沈先生与几位所展现出的神异毫无滞涩之感，心下便有了拉拢之意。”
说完，楚曦站起身子一脸认真地对几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哪怕这些人刚刚重伤了一位外遣队队员。
“楚某在这里恳请诸位先生能够摒弃前嫌，与我们达成深度合作，为此，楚某愿倾尽所有！”
其实，在楚曦说出他们的宗旨之后，沈凌青内心的想法就已经动摇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神色同样为之所动的奇雅，问出了心中最后一个问题：“楚局长，不必如此的，我还想知道最后一件事。”
楚曦一直维持着弯腰的动作没有起身，颇有一股不达目的绝不放弃的气势。
“请讲。”
“楚局长何故需要如此地卑躬屈膝？就异调局所掌握的资源来说，恐怕不是很需要所有成员都掌握自身的灵气吧。”
楚曦苦笑一声，语气变得无奈：“不是很需要，是特别需要，起初我们也认为，只要是碳基生命，在现代火力的覆盖之下就不可能翻出任何风浪，但……
我们也曾遇见过同沈先生般的人物，但那人与沈先生不同，仗着自身实力为非作歹，危害社会，那次的战争，异调局倾尽了所有，我的队员们几乎全体阵亡，最后由一支小队作为诱饵将其引至无人处使用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才将其镇杀在外海。”
“这场战役结束后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外力终究只是外力，能够对付修士的，也只能是修士。”
“诸位不知，异调局的制服之中同样含有灵气存在，能够刀砍不进水浸不倾，但刚才，那位姑娘只一拳就将制服轰烂，也正是因为如此，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不能再有那次的事件发生了，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部下们一个接着一个去送死，我楚曦做不到。”
“所以恳请几位，能够好好考虑楚某的想法，只要几位能够提升队员们的自保能力，我楚曦甘愿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他甚至用上了战役二字，沈凌青几人甚至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了。
耳麦里传来一阵沉默，就在楚曦的一颗心沉进谷底之时，沈长留清澈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给我的两个徒儿赋予正规官职。
二，开始教学后你们不得插手。
三，我要你们无保留告知我灵药的培育技术。
四，给我徒儿成立一个下属部门，教出来的学员，你我五五之分，相应的，我的两个徒儿也会执行异调局所下达的任务。
如此，沈某便会倾力相授。”
沈凌青回忆了一下，那时的自己也才十三岁，哪里会知道邻国所发生的事情。
“是那个陨石空中解体事件？”
奇雅插嘴道，她碰巧前不久才在短视频平台刷到过有关的视频。
“没错，根据调查结果来看，从陨石身后击穿它的那道光球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实体，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华夏全国各地皆出现了异常情况。”
“例如本来沉寂的气功又突然流行了起来。”
“又比如短时间内冒出来一批接一批的武学大师。”
“再比如全国各地的犯罪率直线上升。”
“这一切都是因为两个字，灵气。”
“你是说从那一天开始灵气复苏了？”
沈凌青平时也没少看小说，接受这些事情的速度自然就快了。
“没错，灵气复苏，诸位方才所展现出的各种能力也正是灵气的功劳，灵气的形式和空气差不多，无处不在，但它本质上又是一种能量，一些人的体质能够很快地将这些能量吸收，在增强体质的同时还能施展出一些小说电影里那样的法术，也就是小沈先生刚刚所施展的那样。”
“说是能量，但这也只不过是我们片面的定义罢了，至今我们仍没研究出它的结构，只要我们进行主动观测，它似乎就不存在了一般。”
“但这也并不妨碍我们利用这种能量。”
说着，楚曦从腰间将一个造型酷似bb机的小盒子拿到手上，将其展示给几人。
“这个，叫做灵气检测器，它能够自动检测周围的灵气含量，当灵气浓度超过了一定的阈值，它就会自动发起警报，警示佩戴者周围有战斗发生或者这里曾经有过战斗。”
“根据我们的研究，灵气是一种极其稳定的存在，浓度激增只有可能是我上述的两种情况。”
“我们异调局的每一位战斗和调查人员都会随身携带这个小玩意，并且类似它的物品还有很多。”
“以灵气为媒介的蓝牙耳机，由于不需要电和信号，所以如果灵气不突然消失，理论上能用到天荒地老，而它的制作原理和无线电差不多，只是我们不再需要电子信号了。”
“还有每个队员标配的电击棍，能够很好地制服一些匪徒，效果简直比电击枪还要厉害。”
“因为灵气复苏，许多我们只在山海经和许多史书中才见过的动植物也在慢慢苏醒，而普通民众无法发觉异调局的原因便是如此。”
楚曦单手一挥，一张似乎是图画着许多人物形象的羊皮纸以蓝色虚影的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瞒天图，能够随使用者的想法隐瞒一件事，已经得知真相的人无法被影响，同时我们给它提出了一项限制，那就是在隐瞒民众的同时，体内存在灵气的人也无法被影响。”
“这也就是为何在之前你无法得知异调局和灵气存在的原因，不信你再试试看刷视频能不能刷到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奇雅扯了扯沈凌青的衣角，果然，她的短视频主页第一个推荐视频的标题就是：异调局官方声明，江城“渡劫者”之事已被证实是修行者所为。
“同时，知情者同样也无法主动告知不知情者所隐瞒的内容，知情者所说出的话如果关于隐瞒内容，那么在被知情者眼里对方则是在寒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更像是一种规则，同样，如果这种规则被有心人所利用，那么对于公众而言这无疑是灭顶之灾。”
说罢，楚曦顿了顿，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坚毅和严肃起来。
“异调局正式成立于八年前，我们的宗旨就是在这个逐渐变性的时代保护无辜民众的一切财产和生命安全，将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掐灭在摇篮之中。”
“说实话，与其说是合作，不如说是我们异调局想向你们学习如何更有效率地使用自身体内的灵气，说来惭愧，虽然异调局已经能够将灵气所蕴含的能量运用在许多工具之中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对于自身灵气的运用，我们却是两眼一抹黑。只有少数悟性极好的天才才能勉强使用出一些奇异的法术。”
“但方才，我见沈先生与几位所展现出的神异毫无滞涩之感，心下便有了拉拢之意。”
说完，楚曦站起身子一脸认真地对几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哪怕这些人刚刚重伤了一位外遣队队员。
“楚某在这里恳请诸位先生能够摒弃前嫌，与我们达成深度合作，为此，楚某愿倾尽所有！”
其实，在楚曦说出他们的宗旨之后，沈凌青内心的想法就已经动摇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神色同样为之所动的奇雅，问出了心中最后一个问题：“楚局长，不必如此的，我还想知道最后一件事。”
楚曦一直维持着弯腰的动作没有起身，颇有一股不达目的绝不放弃的气势。
“请讲。”
“楚局长何故需要如此地卑躬屈膝？就异调局所掌握的资源来说，恐怕不是很需要所有成员都掌握自身的灵气吧。”
楚曦苦笑一声，语气变得无奈：“不是很需要，是特别需要，起初我们也认为，只要是碳基生命，在现代火力的覆盖之下就不可能翻出任何风浪，但……
我们也曾遇见过同沈先生般的人物，但那人与沈先生不同，仗着自身实力为非作歹，危害社会，那次的战争，异调局倾尽了所有，我的队员们几乎全体阵亡，最后由一支小队作为诱饵将其引至无人处使用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才将其镇杀在外海。”
“这场战役结束后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外力终究只是外力，能够对付修士的，也只能是修士。”
“诸位不知，异调局的制服之中同样含有灵气存在，能够刀砍不进水浸不倾，但刚才，那位姑娘只一拳就将制服轰烂，也正是因为如此，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不能再有那次的事件发生了，眼睁睁地看着我的部下们一个接着一个去送死，我楚曦做不到。”
“所以恳请几位，能够好好考虑楚某的想法，只要几位能够提升队员们的自保能力，我楚曦甘愿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他甚至用上了战役二字，沈凌青几人甚至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了。
耳麦里传来一阵沉默，就在楚曦的一颗心沉进谷底之时，沈长留清澈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给我的两个徒儿赋予正规官职。
二，开始教学后你们不得插手。
三，我要你们无保留告知我灵药的培育技术。
四，给我徒儿成立一个下属部门，教出来的学员，你我五五之分，相应的，我的两个徒儿也会执行异调局所下达的任务。
如此，沈某便会倾力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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