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偶遇乔归鸿
温灵攸突然想起刚刚有个盲人不小心撞到了她，随后道歉。温灵攸看他是个盲人，就没有多想，道了一声“无事”就放他离开。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盲人很可能是个窃贼，自己的银两还有令牌都是被他偷走的，他也应该并不是真的眼盲。
可明白的太迟了。
没有令牌，自己就回不了宫。更糟糕的是，楚倾依自小在宫里生活，基本没出过宫，在宫外根本没有认识的人。
温灵攸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摊主是个细心且好脾气的老爷爷，一看温灵攸的举动和表情就明白了温灵攸的窘迫。
“楚都人多，鱼龙混杂，也不缺动歪心思的人。我看姑娘仪容举止不凡，应该是出自富贵人家，没有防人之心，快点回家吧，下次出门多加小心，这次就当买了个教训。”
温灵攸颔首，落寞地离开。
街上叫卖声不断，热闹非凡，但温灵攸却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
要不去报官，让官府把自己送回去？
温灵攸想着，但很快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宫里并没有传出走失公主的消息，若自己贸然去官府说自己是晞宁长公主，估计会被当成是疯子处理，而且就算官府相信了自己，自己被送回了宫，以继后的性格，定然不会放过处罚自己的机会，再出宫可就难了。
转眼间已是日暮时分。
温灵攸饥肠辘辘，但银子都被偷光了，自己也没带什么贵重东西，正在街边游荡时，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胡同里正在交谈的男女吸引了她的注意。
男子静立，眼里闪着愧疚，女子却掩面而泣，看起来楚楚可怜，凄婉哀切。
那个如竹般挺拔的男子她认识。
那不是乔归鸿吗？
什么情况，乔归鸿这样的人也会有心悦的红颜知己吗？
温灵攸记得书里说过，乔归鸿终身未娶，难不成是之前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有过一个终身难忘的姑娘，因为某种原因，二人有缘却不能相守，从此乔归鸿封心断情，只把心思放在护国杀敌，建功立业上，所以才终身没有娶妻吗？
温灵攸八卦的小心思熊熊燃烧。
温灵攸也知道偷听别人的隐私不太好，但仍架不住对偶像的好奇心，在墙后停下了脚步。
也不算偷听吧，路是大家的，自己只是无意间听到的，而且也绝对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谈不上不道德。温灵攸安慰自己。
“抱歉，赫小姐，你对我母亲的照顾我一直都很感激，但是姻缘之事不是儿戏，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朋友，也并非是你的良人，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赫苏眼睛红红的，身形瘦弱，似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但乔归鸿是个没有心的，仍是语气坚定，没有心疼动摇的举动。
至少温灵攸觉得要是她的话，就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已经为母亲请了几个仆侍照料她的生活，赫小姐也不用操劳了，否则也会引得身边人非议，坏了赫小姐的名声。”
赫苏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是我冒昧了，一时头脑发昏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你之前一直同我保持距离，暗示我不用频繁来看伯母，其实我就应当明白你的心里没有我，只是我不甘心，自己骗自己，认为你一定会看到我的真心，接受我。”
女子轻笑。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说到最后时，赫苏已是泣不成声。
乔归鸿久在军营，整日里见到的都是些大大咧咧的男人，有什么事情，什么话都说，不用顾忌，实在不行就打一架来决定谁对谁错，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哭泣的小姑娘。
乔归鸿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此刻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是愧疚地看着她，真诚地说。
“对不起。”
赫苏坦然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了一下手。
”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一腔孤勇的喜欢上了你，与你无关，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赫苏眉目温柔，令人想起暖阳下的白雪，静美无暇。
“不过我还是会去看伯母的，伯母或许不需要我照顾，但通过这么多年的相处，伯母就像是我的亲生母亲一样。你常年在军营，现在又搬去了将军府，能陪伴伯母的时间就更少了。伯母需要一个陪她说话解闷的人，所以我还是会经常看望伯母的。”
“但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伯母。”
赫苏想了想，补充道。
乔归鸿见赫苏心意已绝，知道多说无益，便低低道了一声谢。
赫苏释然地用帕子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笑着说。
“那你早些回去吧，我也要走了。说来惭愧，今日你好不容易回去陪伴伯母，没想到让我给搅了，非让你陪我出来。”
赫苏有些愧疚。
乔归鸿摇了摇头，道。
“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些事，就不送你了。”
赫苏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
纤细落寞的背影让人心疼。
“长公主偷听有段时间了，还要继续藏下去吗?”
待赫苏走远，乔归鸿才开口。
其实在温灵攸经过这里时，乔归鸿就发现了，但碍于赫苏在场，也碍于公主的身份，乔归鸿便没有说出。
温灵攸：“？”
被发现了？
有点尴尬。
温灵攸走出，笑着转移话题。
“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你。”
“臣也很意外，会在这里碰到公主。”
“……”
温灵攸不自然地笑笑。
“容臣多问一句，公主此刻不应该是在皇宫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温灵攸虽然和乔归鸿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他的品行，就没有隐藏，把自己的可怜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乔归鸿。
乔归鸿：“……”
一个人偷溜出宫，长公主胆子也太大了。
只是被偷了一些身外之物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长公主自小生活在皇宫，不懂外边的骗术，若是遇见了对长公主心怀不轨的人，那才是最糟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盲人很可能是个窃贼，自己的银两还有令牌都是被他偷走的，他也应该并不是真的眼盲。
可明白的太迟了。
没有令牌，自己就回不了宫。更糟糕的是，楚倾依自小在宫里生活，基本没出过宫，在宫外根本没有认识的人。
温灵攸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摊主是个细心且好脾气的老爷爷，一看温灵攸的举动和表情就明白了温灵攸的窘迫。
“楚都人多，鱼龙混杂，也不缺动歪心思的人。我看姑娘仪容举止不凡，应该是出自富贵人家，没有防人之心，快点回家吧，下次出门多加小心，这次就当买了个教训。”
温灵攸颔首，落寞地离开。
街上叫卖声不断，热闹非凡，但温灵攸却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
要不去报官，让官府把自己送回去？
温灵攸想着，但很快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宫里并没有传出走失公主的消息，若自己贸然去官府说自己是晞宁长公主，估计会被当成是疯子处理，而且就算官府相信了自己，自己被送回了宫，以继后的性格，定然不会放过处罚自己的机会，再出宫可就难了。
转眼间已是日暮时分。
温灵攸饥肠辘辘，但银子都被偷光了，自己也没带什么贵重东西，正在街边游荡时，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胡同里正在交谈的男女吸引了她的注意。
男子静立，眼里闪着愧疚，女子却掩面而泣，看起来楚楚可怜，凄婉哀切。
那个如竹般挺拔的男子她认识。
那不是乔归鸿吗？
什么情况，乔归鸿这样的人也会有心悦的红颜知己吗？
温灵攸记得书里说过，乔归鸿终身未娶，难不成是之前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有过一个终身难忘的姑娘，因为某种原因，二人有缘却不能相守，从此乔归鸿封心断情，只把心思放在护国杀敌，建功立业上，所以才终身没有娶妻吗？
温灵攸八卦的小心思熊熊燃烧。
温灵攸也知道偷听别人的隐私不太好，但仍架不住对偶像的好奇心，在墙后停下了脚步。
也不算偷听吧，路是大家的，自己只是无意间听到的，而且也绝对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谈不上不道德。温灵攸安慰自己。
“抱歉，赫小姐，你对我母亲的照顾我一直都很感激，但是姻缘之事不是儿戏，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朋友，也并非是你的良人，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赫苏眼睛红红的，身形瘦弱，似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但乔归鸿是个没有心的，仍是语气坚定，没有心疼动摇的举动。
至少温灵攸觉得要是她的话，就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我已经为母亲请了几个仆侍照料她的生活，赫小姐也不用操劳了，否则也会引得身边人非议，坏了赫小姐的名声。”
赫苏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是我冒昧了，一时头脑发昏就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你之前一直同我保持距离，暗示我不用频繁来看伯母，其实我就应当明白你的心里没有我，只是我不甘心，自己骗自己，认为你一定会看到我的真心，接受我。”
女子轻笑。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说到最后时，赫苏已是泣不成声。
乔归鸿久在军营，整日里见到的都是些大大咧咧的男人，有什么事情，什么话都说，不用顾忌，实在不行就打一架来决定谁对谁错，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哭泣的小姑娘。
乔归鸿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此刻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是愧疚地看着她，真诚地说。
“对不起。”
赫苏坦然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了一下手。
”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一腔孤勇的喜欢上了你，与你无关，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赫苏眉目温柔，令人想起暖阳下的白雪，静美无暇。
“不过我还是会去看伯母的，伯母或许不需要我照顾，但通过这么多年的相处，伯母就像是我的亲生母亲一样。你常年在军营，现在又搬去了将军府，能陪伴伯母的时间就更少了。伯母需要一个陪她说话解闷的人，所以我还是会经常看望伯母的。”
“但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伯母。”
赫苏想了想，补充道。
乔归鸿见赫苏心意已绝，知道多说无益，便低低道了一声谢。
赫苏释然地用帕子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笑着说。
“那你早些回去吧，我也要走了。说来惭愧，今日你好不容易回去陪伴伯母，没想到让我给搅了，非让你陪我出来。”
赫苏有些愧疚。
乔归鸿摇了摇头，道。
“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还有些事，就不送你了。”
赫苏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
纤细落寞的背影让人心疼。
“长公主偷听有段时间了，还要继续藏下去吗?”
待赫苏走远，乔归鸿才开口。
其实在温灵攸经过这里时，乔归鸿就发现了，但碍于赫苏在场，也碍于公主的身份，乔归鸿便没有说出。
温灵攸：“？”
被发现了？
有点尴尬。
温灵攸走出，笑着转移话题。
“好巧啊，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你。”
“臣也很意外，会在这里碰到公主。”
“……”
温灵攸不自然地笑笑。
“容臣多问一句，公主此刻不应该是在皇宫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温灵攸虽然和乔归鸿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他的品行，就没有隐藏，把自己的可怜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乔归鸿。
乔归鸿：“……”
一个人偷溜出宫，长公主胆子也太大了。
只是被偷了一些身外之物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长公主自小生活在皇宫，不懂外边的骗术，若是遇见了对长公主心怀不轨的人，那才是最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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