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剖的爱人（6）
江霖依旧春风拂面一般，只是乐呵呵的说：“帮你消灭会对你造成危险的东西。”
在江霖眼里，沈封琳连人都不是。
他在帮我？乔迟有些略感困惑，沈封琳对他并不造成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也没刀，怎么会造成危险？
乔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封琳，又看了看江霖，然后问：“你的意思是我打不过她吗？”
江霖回答说：“怎么可能，我是担心如果你被咬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远离npc。”
江霖一本正经的胡扯。
乔迟并没有怀疑什么，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说：“谢谢。”
其实，江霖只是随口乱编的一个借口，他都没想到乔迟居然真的相信了。
乔迟看着还痛苦在地上翻滚的沈封琳，问江霖：“你是不是把她肋骨踹断了？”
江霖刚才那一脚，能踹出这么远的距离，被踹的人多多少少会出事儿。
不等江霖回答，楼梯间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声音格外的响亮，打断了江霖想说的话。
“哒哒哒哒哒哒哒！”
听着这熟悉的高跟鞋声音，不用猜也知道，陈玉念又来看裴环璟了。
刚刚还躺着发疯的沈封琳听见这个声音猛的爬起，就像一个爬行动物一样的姿势，四肢在地上以一种奇怪的动作轻微摆动，整体看起来诡异至极。
此刻的沈封琳神情格外的认真，像是在等待什么东西的出现。
旁边的那个女护士则是冷眼旁观，对沈封琳所做的这些怪异行为漠不关心，反而抱着一种看戏的姿态。
不出所料，陈玉念刚从楼梯上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四肢触地像个动物一样的沈封琳，两人四目相对。
在看见沈封琳的第一眼，陈玉念眼里有藏不住的慌张，还有恐惧，仅仅只是对视了几秒，陈玉念便急切地蹬着高跟鞋快速往楼上跑去。
沈封琳眼里有无数的愤怒溢出，嘴里发出怪诞的笑，然后爬着追陈玉念，边追边嘶吼：“抓住你！抓住你！”
“啊！陈玉念！抓住你！！！”
沈封琳依旧像个爬行动物一样，用四肢在那里往上爬着，嘶吼声尖锐刺耳，又像在笑，又像在哭。
乔迟在这其中却听出了绝望。
那个女护士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连喊都懒得喊了，只是面表无情的跟在后面一起上楼去，眼里满满的都是鄙夷。
就好像，疯子从来不被世人接受……
这一场滑稽的闹剧终于结束了。
乔迟的目光转向有玩家的那几个病房，从这场闹剧的开始到结束，都没有一点动静。
乔迟问：“为什么那几个病房里的玩家没有出来看热闹？”
江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可能是，区域限制，他们无法出来。”
两人回到位置上坐着，阿婆的声音传来，
“刚才那个发疯的孩子，叫做沈封琳，是沈家的一个私生小姐”
说到这里，阿婆微微叹息，继续又说：“她疯的更严重，比那个裴少爷很严重，听专业的医生说是心理防线完全崩塌了的，天天就嚷着杀了谁杀了谁……”
乔迟有些疑惑，为什么阿婆会突然和他们说这些，他们并没有问啊。
乔迟于是询问道：“阿婆，你认识沈封琳吗？”
“不认识……”阿婆的回答很果断，没有带一丝犹豫。
江霖突然问：“那位沈小姐和陈小姐认识吗？”
阿婆闻言抬起头，眼里闪着一些晶莹的泪花，看着两人，又发出一声长叹，也许她可以相信面前的两人……
阿婆缓缓道来：“那两位小姐确实认识，她们都和裴少爷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裴少爷有一个青梅竹马，叫沈寞，我更喜欢叫他小沈，后来，小沈失踪了，没有一点消息，再后来，就是如你们所见，现在这样了。”
阿婆的声音几度哽咽，但还是强撑着说完。
阿婆哽咽着继续说：“我……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你们之前的对话我也听见了，多多少少是猜得到一些，你们，别辜负了我……”
说完，阿婆就站起身，不带一丝犹豫的往楼上走去
乔迟心里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婆！”
乔迟冲上前去想阻止阿婆接下来的行动。
身后的江霖赶忙抓住乔迟，死死的把他困在原地，不让他往前一步。
“小迟！你不能干涉她，这样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江霖近乎怒吼的声音像1000根针一样刺激着乔迟。
对啊，如果他上去阻止了，那阿婆做的所有都白费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很难受，就好像，阿婆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样……乔迟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重。
乔迟有些哭腔的问：“阿婆还会回来吗？”
江霖并没有先回答，而是认真的反问他：“你希望这个世界消失吗？”
“不希望。”乔迟毫不犹豫的回答。
江霖无奈的笑了笑，说：“那好。”
江霖继续说：“只要我们通关了这个游戏，作为NPC的阿婆，一直都会存在。”
江霖的这句话主要是起一个安慰作用，他没有告诉乔迟，阿婆真的不会回来了，一旦npc有了除自己能力范围外的自主意识，并且做出帮助玩家的行动，便会被彻底抹杀。
乔迟沉默了，他一定要尽早通关！
这时江霖有些好奇的问：“你共情能力这么强的吗？”
乔迟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就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阻止阿婆，虽然只有这几天的相见，乔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意的，可能并不是阿婆，而是死亡……
乔迟问：“如果我干涉了阿婆的行动会怎么样？”
江霖回答：“那她将会被彻底抹杀。”
听了江霖的回答，乔迟心里一阵后怕，还好他刚才被江霖阻止了。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江霖不依不饶的缠着乔迟。
乔迟敷衍的说：“共情能力天生的。”
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曾经的那个男人的离开，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身边人的死亡，就像刚才那样。
江霖也不继续追问，只是笑了笑，提醒说：“沈寞的失踪，和陈玉念脱不了关系。”
乔迟若有所思，确实，为什么就陈玉念一个人没疯？
乔迟说：“所以，陈玉念是知道真相的。”
江霖点点头说：“是的，陈玉念肯定知道，所以我们可以直接排除她，等她亲自开口，黄花菜都凉了。”
乔迟说：“你确定沈封琳是真的疯了吗？”
乔迟想到刚才沈封琳叫了陈玉念的名字，一个精神病，怎么可能清楚的认识并且还叫出名字，怎么想都说不通。
江霖不以为然，说：“确实是真的疯了，而她疯的原因，和陈玉念脱不了关系。”
江霖继续说：“陈玉念一定是做了什么事，造成沈封琳对她印象深刻。”
乔迟说：“四个人里面，两个已经疯了，一个失踪，一个正常人，好大的一场戏……”
这剧情比乔迟以往看的悬疑剧还要悬疑。
江霖伸出手搭在乔迟的肩上，乐呵呵靠近说：“那我们下午可以上去哦。”
乔迟轻微侧头，对上江霖的目光，两人的距离仅仅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远。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几秒，乔迟无语的率先开口：“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看着乔迟那想刀人的眼神，江霖听话的松开手，还不忘说一句：“我带你哦，这局游戏我带飞。”
乔迟不说话，只是看着江霖，眼前这个人，长得很好看，天生就是一副贵族公子的样子，这样的人，让人猜不透，但是这几天下来，给人的感觉却是很可靠……这样的人……
乔迟问：“你在现实有女朋友吗？”
“啊？”江霖有些激动的回答说：“没有！”
乔迟撤回目光，喉结上下滚动，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江霖也不去问，只是坐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旁边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丝红光，转瞬即逝。
江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勾起一抹不同往常的笑。
随后站起身对乔迟说：“小迟，我们该上去了。”
乔迟问：“现在吗？”
江霖说：“对，你跟着我就行，别忘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保护新人保护的挺负责啊，乔迟对江霖投出赞赏的目光。
两人离开岗位来到楼上。
一上楼，一道炽热的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上。
“看什么看？！”乔迟忍不住的警告那个目光的主人。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庞，男人带着一个厚厚的眼镜，一副知识青年的样子，金属挂牌上显示他的名字叫王水。
王水气哼哼的怒吼：“就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把柳遥景杀了，只有你们可以乱在医院走！而且她是在你们的楼层天花板上！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
乔迟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哎呦我去，你以为你谁，搞什么侦探，你怎么就说是我们把她杀了？哪个神经病跟你说的我们可以在医院乱走，我们不就上下一层楼吗？”
王水气焰有些弱，还是逞强的威胁说：“你们给我小心一点……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王水上句不接下句，乔迟现在觉得沈封琳刚刚的不是精神病，现在面前这个才是精神病。
乔迟坏坏的笑着威胁：“就你叫王水啊，你脑袋里装的是水吗？上句不接下句的，你不是说柳遥景是我们杀的吗，那应该小心的不应该是你吗，小心我下一秒就把你给分尸，在你死之前，我谢谢你的警告。”
乔迟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的摩擦着手靠近王水，就好像下一秒真的会把王水五马分尸。
这时王水有些害怕，神色慌张的大叫：“你别过来啊！滚开滚开！”
乔迟听了这话，更加激动，火上浇油的继续吓王水：“哦哟哦哟，你是先想脑壳离开你的身子，还是先想你的下面离开，到时候我把你粘在哪里呢？在哪里呢？嘿嘿嘿！”
扑通一声，王水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脚不住的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江霖伸出手拎着乔迟的后衣领，轻轻的把他往后拉，宠溺的笑着说：“走了。”
乔迟满意的点点头，他其实不是故意的，并没有想吓到王水，要怪就怪王水胆子居然这么小，其实他是有意的。
江霖转头对王水说：“我觉得，你的下面应该和你的下面换个位置，这样更方便粘住，毕竟天花板上什么都可以……有。”
江霖的眼里射出止不住的杀意，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猛的袭来，压得王水喘不过气，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冰冷又带着危险的寒意。
王水眼里，江霖更可能会把他五马分尸……
一直到江霖转过头去，王水才反应过来，看着两人的背影，王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要赶紧告诉大哥……这两个人……”
在江霖眼里，沈封琳连人都不是。
他在帮我？乔迟有些略感困惑，沈封琳对他并不造成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也没刀，怎么会造成危险？
乔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封琳，又看了看江霖，然后问：“你的意思是我打不过她吗？”
江霖回答说：“怎么可能，我是担心如果你被咬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远离npc。”
江霖一本正经的胡扯。
乔迟并没有怀疑什么，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说：“谢谢。”
其实，江霖只是随口乱编的一个借口，他都没想到乔迟居然真的相信了。
乔迟看着还痛苦在地上翻滚的沈封琳，问江霖：“你是不是把她肋骨踹断了？”
江霖刚才那一脚，能踹出这么远的距离，被踹的人多多少少会出事儿。
不等江霖回答，楼梯间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声音格外的响亮，打断了江霖想说的话。
“哒哒哒哒哒哒哒！”
听着这熟悉的高跟鞋声音，不用猜也知道，陈玉念又来看裴环璟了。
刚刚还躺着发疯的沈封琳听见这个声音猛的爬起，就像一个爬行动物一样的姿势，四肢在地上以一种奇怪的动作轻微摆动，整体看起来诡异至极。
此刻的沈封琳神情格外的认真，像是在等待什么东西的出现。
旁边的那个女护士则是冷眼旁观，对沈封琳所做的这些怪异行为漠不关心，反而抱着一种看戏的姿态。
不出所料，陈玉念刚从楼梯上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四肢触地像个动物一样的沈封琳，两人四目相对。
在看见沈封琳的第一眼，陈玉念眼里有藏不住的慌张，还有恐惧，仅仅只是对视了几秒，陈玉念便急切地蹬着高跟鞋快速往楼上跑去。
沈封琳眼里有无数的愤怒溢出，嘴里发出怪诞的笑，然后爬着追陈玉念，边追边嘶吼：“抓住你！抓住你！”
“啊！陈玉念！抓住你！！！”
沈封琳依旧像个爬行动物一样，用四肢在那里往上爬着，嘶吼声尖锐刺耳，又像在笑，又像在哭。
乔迟在这其中却听出了绝望。
那个女护士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连喊都懒得喊了，只是面表无情的跟在后面一起上楼去，眼里满满的都是鄙夷。
就好像，疯子从来不被世人接受……
这一场滑稽的闹剧终于结束了。
乔迟的目光转向有玩家的那几个病房，从这场闹剧的开始到结束，都没有一点动静。
乔迟问：“为什么那几个病房里的玩家没有出来看热闹？”
江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可能是，区域限制，他们无法出来。”
两人回到位置上坐着，阿婆的声音传来，
“刚才那个发疯的孩子，叫做沈封琳，是沈家的一个私生小姐”
说到这里，阿婆微微叹息，继续又说：“她疯的更严重，比那个裴少爷很严重，听专业的医生说是心理防线完全崩塌了的，天天就嚷着杀了谁杀了谁……”
乔迟有些疑惑，为什么阿婆会突然和他们说这些，他们并没有问啊。
乔迟于是询问道：“阿婆，你认识沈封琳吗？”
“不认识……”阿婆的回答很果断，没有带一丝犹豫。
江霖突然问：“那位沈小姐和陈小姐认识吗？”
阿婆闻言抬起头，眼里闪着一些晶莹的泪花，看着两人，又发出一声长叹，也许她可以相信面前的两人……
阿婆缓缓道来：“那两位小姐确实认识，她们都和裴少爷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裴少爷有一个青梅竹马，叫沈寞，我更喜欢叫他小沈，后来，小沈失踪了，没有一点消息，再后来，就是如你们所见，现在这样了。”
阿婆的声音几度哽咽，但还是强撑着说完。
阿婆哽咽着继续说：“我……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你们之前的对话我也听见了，多多少少是猜得到一些，你们，别辜负了我……”
说完，阿婆就站起身，不带一丝犹豫的往楼上走去
乔迟心里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婆！”
乔迟冲上前去想阻止阿婆接下来的行动。
身后的江霖赶忙抓住乔迟，死死的把他困在原地，不让他往前一步。
“小迟！你不能干涉她，这样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江霖近乎怒吼的声音像1000根针一样刺激着乔迟。
对啊，如果他上去阻止了，那阿婆做的所有都白费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很难受，就好像，阿婆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样……乔迟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重。
乔迟有些哭腔的问：“阿婆还会回来吗？”
江霖并没有先回答，而是认真的反问他：“你希望这个世界消失吗？”
“不希望。”乔迟毫不犹豫的回答。
江霖无奈的笑了笑，说：“那好。”
江霖继续说：“只要我们通关了这个游戏，作为NPC的阿婆，一直都会存在。”
江霖的这句话主要是起一个安慰作用，他没有告诉乔迟，阿婆真的不会回来了，一旦npc有了除自己能力范围外的自主意识，并且做出帮助玩家的行动，便会被彻底抹杀。
乔迟沉默了，他一定要尽早通关！
这时江霖有些好奇的问：“你共情能力这么强的吗？”
乔迟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就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阻止阿婆，虽然只有这几天的相见，乔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意的，可能并不是阿婆，而是死亡……
乔迟问：“如果我干涉了阿婆的行动会怎么样？”
江霖回答：“那她将会被彻底抹杀。”
听了江霖的回答，乔迟心里一阵后怕，还好他刚才被江霖阻止了。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江霖不依不饶的缠着乔迟。
乔迟敷衍的说：“共情能力天生的。”
并不是天生的，而是曾经的那个男人的离开，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身边人的死亡，就像刚才那样。
江霖也不继续追问，只是笑了笑，提醒说：“沈寞的失踪，和陈玉念脱不了关系。”
乔迟若有所思，确实，为什么就陈玉念一个人没疯？
乔迟说：“所以，陈玉念是知道真相的。”
江霖点点头说：“是的，陈玉念肯定知道，所以我们可以直接排除她，等她亲自开口，黄花菜都凉了。”
乔迟说：“你确定沈封琳是真的疯了吗？”
乔迟想到刚才沈封琳叫了陈玉念的名字，一个精神病，怎么可能清楚的认识并且还叫出名字，怎么想都说不通。
江霖不以为然，说：“确实是真的疯了，而她疯的原因，和陈玉念脱不了关系。”
江霖继续说：“陈玉念一定是做了什么事，造成沈封琳对她印象深刻。”
乔迟说：“四个人里面，两个已经疯了，一个失踪，一个正常人，好大的一场戏……”
这剧情比乔迟以往看的悬疑剧还要悬疑。
江霖伸出手搭在乔迟的肩上，乐呵呵靠近说：“那我们下午可以上去哦。”
乔迟轻微侧头，对上江霖的目光，两人的距离仅仅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远。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几秒，乔迟无语的率先开口：“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看着乔迟那想刀人的眼神，江霖听话的松开手，还不忘说一句：“我带你哦，这局游戏我带飞。”
乔迟不说话，只是看着江霖，眼前这个人，长得很好看，天生就是一副贵族公子的样子，这样的人，让人猜不透，但是这几天下来，给人的感觉却是很可靠……这样的人……
乔迟问：“你在现实有女朋友吗？”
“啊？”江霖有些激动的回答说：“没有！”
乔迟撤回目光，喉结上下滚动，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江霖也不去问，只是坐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旁边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
江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突然闪过一丝红光，转瞬即逝。
江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勾起一抹不同往常的笑。
随后站起身对乔迟说：“小迟，我们该上去了。”
乔迟问：“现在吗？”
江霖说：“对，你跟着我就行，别忘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保护新人保护的挺负责啊，乔迟对江霖投出赞赏的目光。
两人离开岗位来到楼上。
一上楼，一道炽热的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上。
“看什么看？！”乔迟忍不住的警告那个目光的主人。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庞，男人带着一个厚厚的眼镜，一副知识青年的样子，金属挂牌上显示他的名字叫王水。
王水气哼哼的怒吼：“就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把柳遥景杀了，只有你们可以乱在医院走！而且她是在你们的楼层天花板上！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
乔迟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哎呦我去，你以为你谁，搞什么侦探，你怎么就说是我们把她杀了？哪个神经病跟你说的我们可以在医院乱走，我们不就上下一层楼吗？”
王水气焰有些弱，还是逞强的威胁说：“你们给我小心一点……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王水上句不接下句，乔迟现在觉得沈封琳刚刚的不是精神病，现在面前这个才是精神病。
乔迟坏坏的笑着威胁：“就你叫王水啊，你脑袋里装的是水吗？上句不接下句的，你不是说柳遥景是我们杀的吗，那应该小心的不应该是你吗，小心我下一秒就把你给分尸，在你死之前，我谢谢你的警告。”
乔迟一边说着，一边装模作样的摩擦着手靠近王水，就好像下一秒真的会把王水五马分尸。
这时王水有些害怕，神色慌张的大叫：“你别过来啊！滚开滚开！”
乔迟听了这话，更加激动，火上浇油的继续吓王水：“哦哟哦哟，你是先想脑壳离开你的身子，还是先想你的下面离开，到时候我把你粘在哪里呢？在哪里呢？嘿嘿嘿！”
扑通一声，王水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脚不住的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江霖伸出手拎着乔迟的后衣领，轻轻的把他往后拉，宠溺的笑着说：“走了。”
乔迟满意的点点头，他其实不是故意的，并没有想吓到王水，要怪就怪王水胆子居然这么小，其实他是有意的。
江霖转头对王水说：“我觉得，你的下面应该和你的下面换个位置，这样更方便粘住，毕竟天花板上什么都可以……有。”
江霖的眼里射出止不住的杀意，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猛的袭来，压得王水喘不过气，他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冰冷又带着危险的寒意。
王水眼里，江霖更可能会把他五马分尸……
一直到江霖转过头去，王水才反应过来，看着两人的背影，王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要赶紧告诉大哥……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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