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金梭银梭
燕青见粉丝们嫌他个子矮小，笑着说道：
“各位，明日打擂比赛扑跤，又不是比赛身高。我个子矮小有甚么问题？”
那几个见过擎天柱的刺头粉丝齐声回答道：
“耶嘞！问题太大了。你这么小的个子。又这么瘦。擎天柱上来一个硬拉就把你按在地上了。你在擂台上站都站不起来，还比甚么？”
燕青当即使一招蜻蜓点水的轻功，踮起脚尖沿着石鼓边缘急速行走，身体轻盈如燕子撩水，把众人看得眼睛都花了。
“看见没有？俺身轻如燕，沿着擂台边缘上游走，擎天柱连个屁都闻不着，如何硬拉？你们不省得，扑跤讲究四两拨千斤。步法灵活，眼疾手快。最要紧的是找到支点，借力打力，使巧劲一扑，任他再高再重，也是一扑倒地。”
燕青停下来，使一招金鸡独立，只用一只脚尖立在石鼓边缘上，双手握紧，仿佛拿着一根无形的棍子，做个扑跤的动作，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
“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动地球。”
这句话也太深奥了。在朴素的哲学中包含着力学原理。那几个刺头粉丝哪里听得懂？
“耶嘞！地球算个球？擎天柱可是黑铁塔坐地炮。你怎么撬他？”他们七嘴八舌嚷道。
燕青哼了一声，一跃跳下石鼓，冲挤在巷子里的粉丝们抱拳，说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明日扑跤拳脚上见分晓。请大家到东岳庙擂台给浪子燕青叫声好。等俺赢了擎天柱，得了利物，你们人人都有一份。”
燕青说完一扭身，走进三圣客栈院子里。
孙三娘见燕青身量虽矮，气势却高，而且视金钱如粪土，颇有英雄气概，果然是条好汉，所以打心里敬佩他。
她心想：明日扑跤打擂，若是浪子燕青占上风，还则罢了。否则的话，老娘就用狮吼功和二十四根烤肉钎子暗器帮他。非赢不可。
孙三娘于是冲着粉丝们高喝一声：“明日扑跤打擂，我出十两银子，赌浪子燕青扑倒擎天柱。”
粉丝们哄了一声道：“串串香孙三娘，你赌浪子燕青，俺们也跟着你一齐押注。”
众人有出二十两的，有出十两的，有出五两的，还有二两一两，不一而足。
孙三娘叫来天魁星酒楼的伙计，收银两，给大家一一登记，赔率一赔二。
那几个刺头粉丝心里盘算，若是鼓上蚕蛹明日扑跤打擂，仗着肚子大底盘重，又有轩辕无极功的内力，或许能与擎天柱五五开，谁赢谁输说不定。可是浪子燕青，又瘦又小，与擎天柱站在一起，就像大树和蜻蜓。小蜻蜓怎么能扳倒大树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几个刺头粉丝有心赌擎天柱赢，又担心惹恼了其他粉丝们，犯了众怒，于是哪个也不押注。
他们忽然想起来，刚才鼓上蚕蛹讲过，他用轩辕无极功将象棋棋盘按进了石桌里，赢了铁象金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如上泰山去看看，省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们上泰山看石桌里的棋盘好不好？”几个刺头粉丝叫了一声。
粉丝们一听好主意。这边与好汉们见了面，又押了注，没啥可干的了。大家正兴奋，反正回去也睡不着。不如趁着月色登泰山，去看石桌镶嵌铁棋盘耍子。
“登泰山。走起！”粉丝们齐声应和道。
百十号人后队变前队，浩浩荡荡出了三圣客栈巷子，一路高喊着粉丝团口号：“泰山以南，五位好汉。泰山以北，三娘最美。”向着泰山古道进发，连夜登泰山去了。
狭长的巷子像突然刮了一阵风，忽地一下人影不见，顿时清静下来。
孙三娘叫伙计提着一麻袋银两，走进三圣客栈。
“浪子燕青，粉丝们都给你押注，赌你明日扑跤赢了擎天柱。俺给他们定了赔率一赔二。看明日赌局钱庄的赔率是多少。多出来的全归你。”孙三娘兴致勃勃地说道。
“耶嘞。这个使不得。”燕青一听赌博俩字就头痛，连忙摆手道，“三娘，实不相瞒，俺发誓不碰赌博。横竖这些钱是粉丝出的，赢了当然全归粉丝。俺有恁多利物，金山银山也似，也要分给粉丝们呢。”
孙三娘猜浪子燕青也许吃过赌博的亏，晓得这把双刃剑的厉害，所以也不追问原因，只是有些惊诧，他从哪来的信心爆棚呢？
“浪子燕青，俺这心里边还有些打鼓呢。为啥你认定明日会赢擎天柱？”
燕青笑着回答：“这个你去问鼓上蚕蛹。是他告诉俺明日会赢的。俺明日要扑跤，先去洗洗睡了。”
羌锵，熊铁，晶晶，也都累了，几个人和燕青一起上楼睡觉去了。
厅堂里只剩牛轟轟一人，因为刚才忙着和粉丝见面发表感言，后来又忙着跟店小二买门墩，只匆匆吃了一个撸串博饼，现在肚子咕咕叫，正等着天魁星的厨师给他烤串吃呢。
孙三娘连忙过去，挨着他坐下，伸出玉手来，接过厨师的烤串和薄饼，一撸卷了，又拿一根大葱蘸了酱，左右递给牛轟轟。
“蚕蛹哥哥，不消你动手。小女子递给你吃。”孙三娘殷勤地说道。
“嗯哼。弯的佛。”
牛轟轟喜上眉梢，接过撸串薄饼囫囵吞进肚，拿起大葱蘸酱来，咔嚓咬了一口。风卷残云眨眼吃光了。赞道：
“鼓得。微蕊鼓得。太特么香了。”
“蚕蛹哥哥，刚才浪子燕青说，你跟他的讲明日扑跤能赢擎天柱？你怎么知道的？”孙三娘又卷了一张撸串薄饼递给牛轟轟。
牛轟轟接过去，脱口而出回答：
“书上写着呢！那什么，浪子燕青使一招鹁鸪旋扑倒了擎天柱。清清楚楚。”
“耶嘞！”孙三娘吃了一惊，“是甚么书能写出未来的事情？”
牛轟轟三口两口吃了撸串薄饼，又吃了一口大葱蘸酱，回答：
“那什么，四大名著《水浒传》啊！别的情节都是瞎编。只这一回燕青智扑擎天柱，写的明明白白。错不了。明日燕青准赢。”
“额滴娘娘！扑跤打擂要等明日才见分晓呢。这书如此厉害？能预测未来发生之事？小女子从未听说过。莫不是天书么？蚕蛹哥哥，你有何法术能看到天书？”
牛轟轟哈哈大笑：
“哪里是什么天书？《水浒传》是大文豪施耐庵写的小说。元末明初写宋朝，过去好几百年的事情，那还不门清？在我们二十一世纪，网上商城到处有的卖，五十块钱一套，给钱就行了，还用什么法术？”
“二十一世纪是什么东东？网上商城又是什么东东？”孙三娘一头雾水问道。
“哎呦喂！”
牛轟轟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说走嘴了。好在他也不想隐瞒孙三娘。
“那什么，三娘，实不相瞒。我们是从二十一世纪骑着蝠王和獬豸俩神兽飞过来的，为的是来大宋朝获取千里葵花图，再飞去未来公元三三三三年，诛杀木星葵大暴死戈雅。
那什么，没想到半路遇上浪子燕青，停一脚，先和他扑跤赢了擎天柱，再赴东京获取千里葵花图。
你听明白了吧？我们在你们以后，老远老远了。
那什么，咱们差着一千多年呢。”
“蚕蛹哥哥，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不是苏门答腊岛来的，而是从未来穿越来的？然后还要去更遥远的未来？”
牛轟轟吃完了大葱蘸酱，腾出手来挠了挠头，回答：
“可说呢。对你们来说是从未来穿越来的。对我们来说是穿越回到了过去。那什么，过去未来时光来回穿梭。我也有些晕灯了。那什么，太阳太阳像一把金梭，月亮月亮像一把银梭。交给你也交给我。金梭和银梭日夜在穿梭，光阴快如箭匆匆眼前过。那什么，你听明白了么？”
“好像听明白了。蚕蛹哥哥，你是说要给俺一把金锁，交换俺给你一把银锁？俺们这里的风俗习惯，这可算是咱们俩交换定情礼物。节奏也太快了吧？小女子还没有准备好呢。咱们能不能先谈个恋爱？再交换金锁和银锁情定终身？小女子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指腹为婚，跟死鬼丈夫洞房花烛夜才第一次见面，没两天他就死翘翘了。跟你这么说吧，蚕蛹哥哥，俺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呢。”
哎呦喂！金梭银梭怎么变成金锁银锁了？这是怎么话说的。哪儿跟哪儿啊这是！猴吃麻花满拧。乱套了。
牛轟轟被孙三娘的表白吓了一跳，赶紧拿过一根大葱蘸酱，咔嚓咔嚓嚼起来，不敢再言语了。
孙三娘垂下眼睛，娇羞地说道：“蚕蛹哥哥，咱们现在正式开始了啊。”
“开始什么？”
“开始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啊！不是刚刚说好的么？”
“那什么，啊喔呃咦呜吁。”牛轟轟赶紧拿过一张撸串薄饼，把嘴塞满了，含含糊糊地说道。
“你说的甚么嘛？蚕蛹哥哥。人家听不清楚嘛。”
“那什么，啵泼莫佛得特呢叻。”牛轟轟又拿起一根大葱蘸酱嚼起来。
“蚕蛹哥哥？不就是谈个恋爱吗？至于这么紧张嘛！说话都含混不清了，就像嘴里含着撸串薄饼和大葱蘸酱似的。谁听得清楚呢？”
“那什么，我这不正吃撸串薄饼和大葱蘸酱呢嘛！有什么事等我吃完了再说好不好？”
“蚕蛹哥哥，你都吃这么半天了。怎么还没吃饱呢？”
“那什么，还不是因为太香了嘛。所以还没吃饱呢。”
“好的。蚕蛹哥哥，只要你喜欢，俺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小女子的绰号本来就叫串串香嘛。”
“那什么，叽嘁吸咯咳喝。”
“你看你说话又含混不清了。紧张什么呀。真是的。蚕蛹哥哥，等明日扑跤打擂完了以后，小女子也和你们一起去东京获取千里葵花图，好不好？”
“各位，明日打擂比赛扑跤，又不是比赛身高。我个子矮小有甚么问题？”
那几个见过擎天柱的刺头粉丝齐声回答道：
“耶嘞！问题太大了。你这么小的个子。又这么瘦。擎天柱上来一个硬拉就把你按在地上了。你在擂台上站都站不起来，还比甚么？”
燕青当即使一招蜻蜓点水的轻功，踮起脚尖沿着石鼓边缘急速行走，身体轻盈如燕子撩水，把众人看得眼睛都花了。
“看见没有？俺身轻如燕，沿着擂台边缘上游走，擎天柱连个屁都闻不着，如何硬拉？你们不省得，扑跤讲究四两拨千斤。步法灵活，眼疾手快。最要紧的是找到支点，借力打力，使巧劲一扑，任他再高再重，也是一扑倒地。”
燕青停下来，使一招金鸡独立，只用一只脚尖立在石鼓边缘上，双手握紧，仿佛拿着一根无形的棍子，做个扑跤的动作，说了一句非常经典的话：
“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动地球。”
这句话也太深奥了。在朴素的哲学中包含着力学原理。那几个刺头粉丝哪里听得懂？
“耶嘞！地球算个球？擎天柱可是黑铁塔坐地炮。你怎么撬他？”他们七嘴八舌嚷道。
燕青哼了一声，一跃跳下石鼓，冲挤在巷子里的粉丝们抱拳，说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明日扑跤拳脚上见分晓。请大家到东岳庙擂台给浪子燕青叫声好。等俺赢了擎天柱，得了利物，你们人人都有一份。”
燕青说完一扭身，走进三圣客栈院子里。
孙三娘见燕青身量虽矮，气势却高，而且视金钱如粪土，颇有英雄气概，果然是条好汉，所以打心里敬佩他。
她心想：明日扑跤打擂，若是浪子燕青占上风，还则罢了。否则的话，老娘就用狮吼功和二十四根烤肉钎子暗器帮他。非赢不可。
孙三娘于是冲着粉丝们高喝一声：“明日扑跤打擂，我出十两银子，赌浪子燕青扑倒擎天柱。”
粉丝们哄了一声道：“串串香孙三娘，你赌浪子燕青，俺们也跟着你一齐押注。”
众人有出二十两的，有出十两的，有出五两的，还有二两一两，不一而足。
孙三娘叫来天魁星酒楼的伙计，收银两，给大家一一登记，赔率一赔二。
那几个刺头粉丝心里盘算，若是鼓上蚕蛹明日扑跤打擂，仗着肚子大底盘重，又有轩辕无极功的内力，或许能与擎天柱五五开，谁赢谁输说不定。可是浪子燕青，又瘦又小，与擎天柱站在一起，就像大树和蜻蜓。小蜻蜓怎么能扳倒大树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几个刺头粉丝有心赌擎天柱赢，又担心惹恼了其他粉丝们，犯了众怒，于是哪个也不押注。
他们忽然想起来，刚才鼓上蚕蛹讲过，他用轩辕无极功将象棋棋盘按进了石桌里，赢了铁象金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如上泰山去看看，省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们上泰山看石桌里的棋盘好不好？”几个刺头粉丝叫了一声。
粉丝们一听好主意。这边与好汉们见了面，又押了注，没啥可干的了。大家正兴奋，反正回去也睡不着。不如趁着月色登泰山，去看石桌镶嵌铁棋盘耍子。
“登泰山。走起！”粉丝们齐声应和道。
百十号人后队变前队，浩浩荡荡出了三圣客栈巷子，一路高喊着粉丝团口号：“泰山以南，五位好汉。泰山以北，三娘最美。”向着泰山古道进发，连夜登泰山去了。
狭长的巷子像突然刮了一阵风，忽地一下人影不见，顿时清静下来。
孙三娘叫伙计提着一麻袋银两，走进三圣客栈。
“浪子燕青，粉丝们都给你押注，赌你明日扑跤赢了擎天柱。俺给他们定了赔率一赔二。看明日赌局钱庄的赔率是多少。多出来的全归你。”孙三娘兴致勃勃地说道。
“耶嘞。这个使不得。”燕青一听赌博俩字就头痛，连忙摆手道，“三娘，实不相瞒，俺发誓不碰赌博。横竖这些钱是粉丝出的，赢了当然全归粉丝。俺有恁多利物，金山银山也似，也要分给粉丝们呢。”
孙三娘猜浪子燕青也许吃过赌博的亏，晓得这把双刃剑的厉害，所以也不追问原因，只是有些惊诧，他从哪来的信心爆棚呢？
“浪子燕青，俺这心里边还有些打鼓呢。为啥你认定明日会赢擎天柱？”
燕青笑着回答：“这个你去问鼓上蚕蛹。是他告诉俺明日会赢的。俺明日要扑跤，先去洗洗睡了。”
羌锵，熊铁，晶晶，也都累了，几个人和燕青一起上楼睡觉去了。
厅堂里只剩牛轟轟一人，因为刚才忙着和粉丝见面发表感言，后来又忙着跟店小二买门墩，只匆匆吃了一个撸串博饼，现在肚子咕咕叫，正等着天魁星的厨师给他烤串吃呢。
孙三娘连忙过去，挨着他坐下，伸出玉手来，接过厨师的烤串和薄饼，一撸卷了，又拿一根大葱蘸了酱，左右递给牛轟轟。
“蚕蛹哥哥，不消你动手。小女子递给你吃。”孙三娘殷勤地说道。
“嗯哼。弯的佛。”
牛轟轟喜上眉梢，接过撸串薄饼囫囵吞进肚，拿起大葱蘸酱来，咔嚓咬了一口。风卷残云眨眼吃光了。赞道：
“鼓得。微蕊鼓得。太特么香了。”
“蚕蛹哥哥，刚才浪子燕青说，你跟他的讲明日扑跤能赢擎天柱？你怎么知道的？”孙三娘又卷了一张撸串薄饼递给牛轟轟。
牛轟轟接过去，脱口而出回答：
“书上写着呢！那什么，浪子燕青使一招鹁鸪旋扑倒了擎天柱。清清楚楚。”
“耶嘞！”孙三娘吃了一惊，“是甚么书能写出未来的事情？”
牛轟轟三口两口吃了撸串薄饼，又吃了一口大葱蘸酱，回答：
“那什么，四大名著《水浒传》啊！别的情节都是瞎编。只这一回燕青智扑擎天柱，写的明明白白。错不了。明日燕青准赢。”
“额滴娘娘！扑跤打擂要等明日才见分晓呢。这书如此厉害？能预测未来发生之事？小女子从未听说过。莫不是天书么？蚕蛹哥哥，你有何法术能看到天书？”
牛轟轟哈哈大笑：
“哪里是什么天书？《水浒传》是大文豪施耐庵写的小说。元末明初写宋朝，过去好几百年的事情，那还不门清？在我们二十一世纪，网上商城到处有的卖，五十块钱一套，给钱就行了，还用什么法术？”
“二十一世纪是什么东东？网上商城又是什么东东？”孙三娘一头雾水问道。
“哎呦喂！”
牛轟轟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说走嘴了。好在他也不想隐瞒孙三娘。
“那什么，三娘，实不相瞒。我们是从二十一世纪骑着蝠王和獬豸俩神兽飞过来的，为的是来大宋朝获取千里葵花图，再飞去未来公元三三三三年，诛杀木星葵大暴死戈雅。
那什么，没想到半路遇上浪子燕青，停一脚，先和他扑跤赢了擎天柱，再赴东京获取千里葵花图。
你听明白了吧？我们在你们以后，老远老远了。
那什么，咱们差着一千多年呢。”
“蚕蛹哥哥，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不是苏门答腊岛来的，而是从未来穿越来的？然后还要去更遥远的未来？”
牛轟轟吃完了大葱蘸酱，腾出手来挠了挠头，回答：
“可说呢。对你们来说是从未来穿越来的。对我们来说是穿越回到了过去。那什么，过去未来时光来回穿梭。我也有些晕灯了。那什么，太阳太阳像一把金梭，月亮月亮像一把银梭。交给你也交给我。金梭和银梭日夜在穿梭，光阴快如箭匆匆眼前过。那什么，你听明白了么？”
“好像听明白了。蚕蛹哥哥，你是说要给俺一把金锁，交换俺给你一把银锁？俺们这里的风俗习惯，这可算是咱们俩交换定情礼物。节奏也太快了吧？小女子还没有准备好呢。咱们能不能先谈个恋爱？再交换金锁和银锁情定终身？小女子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指腹为婚，跟死鬼丈夫洞房花烛夜才第一次见面，没两天他就死翘翘了。跟你这么说吧，蚕蛹哥哥，俺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呢。”
哎呦喂！金梭银梭怎么变成金锁银锁了？这是怎么话说的。哪儿跟哪儿啊这是！猴吃麻花满拧。乱套了。
牛轟轟被孙三娘的表白吓了一跳，赶紧拿过一根大葱蘸酱，咔嚓咔嚓嚼起来，不敢再言语了。
孙三娘垂下眼睛，娇羞地说道：“蚕蛹哥哥，咱们现在正式开始了啊。”
“开始什么？”
“开始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啊！不是刚刚说好的么？”
“那什么，啊喔呃咦呜吁。”牛轟轟赶紧拿过一张撸串薄饼，把嘴塞满了，含含糊糊地说道。
“你说的甚么嘛？蚕蛹哥哥。人家听不清楚嘛。”
“那什么，啵泼莫佛得特呢叻。”牛轟轟又拿起一根大葱蘸酱嚼起来。
“蚕蛹哥哥？不就是谈个恋爱吗？至于这么紧张嘛！说话都含混不清了，就像嘴里含着撸串薄饼和大葱蘸酱似的。谁听得清楚呢？”
“那什么，我这不正吃撸串薄饼和大葱蘸酱呢嘛！有什么事等我吃完了再说好不好？”
“蚕蛹哥哥，你都吃这么半天了。怎么还没吃饱呢？”
“那什么，还不是因为太香了嘛。所以还没吃饱呢。”
“好的。蚕蛹哥哥，只要你喜欢，俺以后天天做给你吃。小女子的绰号本来就叫串串香嘛。”
“那什么，叽嘁吸咯咳喝。”
“你看你说话又含混不清了。紧张什么呀。真是的。蚕蛹哥哥，等明日扑跤打擂完了以后，小女子也和你们一起去东京获取千里葵花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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