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周青漩的眼泪
许枫开着皮卡回到家。
周晓雨的视频打过来。
辛紫烟一直都在一边晃荡着。
吊带抹胸，沟深壑幽。
许枫知道再傻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那天早上在煮早餐的就已经直白地说过，想泡他。
就是不懂周晓雨这货为什么会那么配合她。
以前许枫去那，她也只是发个微信或打个电话，哪有现在这样天天视频的，视频时间还那么长。
昨晚，许枫和赵佳怡正在寻幽探秘，没接她视频，她打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许枫接为上。
接通之后也没有啥事，就两个半醉的猫，已经有点醉眼迷离的状态。
辛紫烟故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
那种滋味实在难以言述，身边的赵佳怡在这种氛围下，高歌了数分钟，便歇觉了过去。
许枫现在身边缺一个陪伴的女人。
出去之后可以和辛紫烟开门见山聊聊。
不谈情感，只谈大家实际需求，看看能不能谈得拢。
在一个限度内，支持她创点事业独立自主这个没问题。
像现在这样前些天在于落羽那里吃几口，在赵佳怡那吃几口，然后今晚将饿得呱呱叫，这不是他想要的，不符合他的性格，更不符合他的需求，他更喜欢细水长流，静看泉水叮咚。
烧好一壶水，想泡点茶，周青漩的视频就拔过来。
“老许，老许，你什么时候才回来。”竟然是巩铮，周诚。
“可能要好久哦，我在老家有点事情要做。”
小巩铮争着说，“老许，小姨答应“五一”假期带我们去玩水，小姨说你不在，她和妈妈水性都不好，不敢带我们去，你现在过来好不好，铮铮可想你了。”
“诚诚也想。”
周诚抢过手机，“老许，妈妈说，你不要我们了，要在老家躲好久好久才出来，是真的吗？”
“怎么会，诚诚那么乖，老许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是有事情，要在老家做点事，忙完就会出去，到时候老许带你们去海边玩，上次带你们去桔钓沙，不是玩得很开心吗，下次带你去金沙湾。”
“另一张脸伸过来，老许那是不是我不乖，你不要我了。”
“肯定也不是，铮铮也很乖，老许肯定喜欢你，你把手机给妈妈，我和妈妈说。”
“不，你要先出来陪我们去玩水，你可以出来陪我们去玩回来再去做你的事情嘛，又用不了多久。”
“你为什么不叫你们的爸爸陪你去。”
“老许，偷偷告诉你，我和诚诚都不喜欢他做我们爸爸，不想和他去，我们只喜欢你。”两个小脑袋挤在手机屏幕说道。
许枫想了一会，“你们要去几天？”
“老许，妈妈说去二天，你是不是答应了，我们是不是要让小姨准备好多肉肉带去，你到时候做给我们吃。”
“铮铮、我过两天出去，你让她准备吧，把手机给妈妈。”
“老许，我们爱死你了，妈妈，老许答应陪我们去了，你看，我们都说老许肯定会陪我们去的。”
“青萍，你带着铮铮、诚诚，我和老许说几句。”
手机屏幕在晃动，许枫看到了周青漩那张熟悉的大床，视频看多了，也进去过几次，曾经极渴望能抱着它的女主人睡在上面。
“老许，你吓着舅舅，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为什么不能理智一点处理事情。”
许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青漩，我只是觉得有点累，想挖完药材之后到处去走一下，放松一下。”
“可是你竟然找他辞职，舅舅特意私下问我是不是我欺负你了，他说你二十二岁跟着他，都二十多年了，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就要辞职，肯定是受了委屈，还说，能欺负你的只有我。”
许枫就看着手机中的周青漩，没说话。
“老许，我们做不成夫妻，我希望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好吗，你知道我的背后多么需要你撑着，没有你我会崩溃的，我好多晚都睡不好，我怕我又变成以前那个样子了，铮铮、诚诚又那么喜欢和你玩，我们都需要你。”泪从周青漩的脸上滑落。
“老许，我·······。”
“老许······。”
“好了，别哭了，那么大个人了，动不动就哭，都不怕人笑话，我过几天回去。”周青漩和周晓雨，只要不是底线问题，在许枫面前这样，基本上就赢定了。
“我还有什么丑没在你面前丢过，我还怕你笑吗？”
“以后出去那里记得要像以前那样向我报平安，虽然我只是朋友，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和你的朋友和别人口中的是不一样。”
许枫苦笑道，“行，我给你报平安。”
“你给舅舅打个电话吧。”
“不用，我回去当面和他说，不过挖药材这事是真的，需要点时间，你睡不着去找周晓雨，让她开门带你去我的储藏室拿一瓶贴着白色贴纸的酒，小心不拿错黄色贴纸的，那个比较浓你可能受不了，晚上睡前喝几口，有用处，周晓雨试出了可以帮助睡眠。”
“行，我一会带铮铮、诚诚散步过去找她。”
“我有事情要忙一会，出去再聊。”
许枫将视频挂掉。
这就是成年的无奈，总有无数的牵扯，总有无数的放不下。
周青漩走出客厅，小周诚马上就从用青萍身边冲过来，“妈妈，老许什么时候才到，我想坐他肩膀上了。”
“还要过几天呢，妈妈带你去找爸爸，你找他坐肩膀玩好不好。”
“不去，不喜欢坐爸爸肩膀。”
“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爸爸带我们去到哪都只会跟我们说你们看动画片去，谁喜欢他。”
“铮铮也只喜欢和老许玩，如果能去老许老家玩一次就好了，好羡慕小斌哥哥小时能抓鱼，能捉鸟，能抓田鸡，能上山摘地稔、稔子、竹桔、屈头鸡，冷饭坨，玩玩具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青漩和周青萍互相对了一眼，一脸惊讶。
“铮铮，你怎么知道这些？”
“弟弟你记性比我好，你告诉妈妈。”
“过年的时候，你们出都出去了，老许带我们在他家做饭吃，吃饱之后斌斌哥哥拿出好多本大相册，给我们讲小时候老许带他去过那里，玩过什么，我们吃饭的米原来是从水田里插出来的，斌斌哥哥还插过秧，割过禾，我记得可清楚了。”
小巩铮插进来说道，“你们没看到我和诚诚现在睡醒就自己起床了吗，老许说只要我们乖乖的，暑假可以带我们去小时候斌斌哥哥玩的地方去住几天，我可告诉你们，外公外婆已经答应我们了，别到时候说话又不算话，不给我们去。”
“外公外婆什么时候答应你们的，我怎么不知道。”
“老许将我和诚诚送回来的时候只有外公外婆在家，你们不在家你们那会知道。”
“外公外婆怎么答应你们的？”
“外婆说，只要我们早上不懒床，不用叫，就可以去。”
周青萍笑着问，“你们不怕老许到时候没空，不带你们去。”
周诚一个小屁孩，却用一个鄙视的眼神看着周青萍，“小姨，老许不像你，只知道骗我们，老许从来都不骗我们的好吗，只有你和妈妈才经常骗我们。”
周青漩双目一瞪，“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是不是皮痒了。”
周诚一点都不怕，“早上才骗了一次。”
周青漩有点莫名其妙，“我早上那里骗过你。”
“早上在学校门口你说放学来接我们，晚上给我们做酸酸肉酱拌面吃。”
小巩铮插了一句，“老许专门给我和诚诚做的那种酱。”
“今天放学去接我们的是奶奶，你都不回来，他们家的饭一点都不好吃，难吃死了，爸爸还骂我们，说我们不好好吃饭，以后长不高，会成两个矮冬瓜。”
周青漩心塞了，“无言以对，这两个小东西越来越会怼人，还能让你哑口无言。”
但错的真的是她，小声道，“铮铮、诚诚，不是每个人都有老许那么厉害，做得那么好吃的，有时候，差一点也要好好吃饭。”
“我们知道啊，可是，老许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啊，我叫爸爸过来拿两块猪扒过去给陈婶婶炸给我们吃，爸爸骂我们，说我们烦，老许都做好给我们了，叫他拿一下都不愿意，还是说我们爸爸，都没老许痛我们。”
周青萍突然问，“铮铮、诚诚，我知道老许很疼你们，现在，小姨想问你们，老许也经常带你们，他就一次都没骗过你们？”
两个小东西，互相看了又看，“没有，我们记得的没有，老许经常和我们说，男人，要问心无愧，错了要认，他如果有事不能马上做到会提前告诉我们的。”
周青萍又被锤到了，才鼻丁点大，就男人了。
周青漩皱了皱眉，“诚诚，上次哥哥在学校和人打架，你冲上去帮忙是不是老许教你的。”
小周诚兴奋地说道，“五哥伯伯说，做兄弟，有今生，无来世，要帮兄弟守好背，老许小时候跟五哥伯伯去山上烧黄蜂，有时候没烧好，给黄蜂追，五哥伯伯都压在老许身上保护他，那天他们围攻哥哥呢，我怎么可以不帮忙呢，我告诉你们，我回来就告诉老许了，老许还奖励了我一筷子酒呢，就是好辣，老许又不愿意给多点。”
周青萍看了周青漩一眼，问，“五哥伯伯是谁。”
“许枫他哥，亲的。”
周青漩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啥，许枫对这两兄弟最好的奖励一是给他们做一次好吃的，一是筷子沾酒，敲一下碗，给他们含一下。
美其名曰，“干杯。”
将两个儿子拢在怀里。
小巩铮嫌弃的推开周青漩的手，“诚诚，我们睡觉去吧，我们边睡边想一下，要吃啥，然后明天打电话告诉老许。”
两个小不点向嘻嘻哈哈地冲进了卧室。
周青漩也没跟过去。
她知道用不着她去照顾，他们自己就弄得好好的。
今年过年之后两个儿子就习惯了这样自己去睡觉。
她不知道这竟然是许枫调教出来的。
动不动就给她点惊喜。
周晓雨的视频打过来。
辛紫烟一直都在一边晃荡着。
吊带抹胸，沟深壑幽。
许枫知道再傻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那天早上在煮早餐的就已经直白地说过，想泡他。
就是不懂周晓雨这货为什么会那么配合她。
以前许枫去那，她也只是发个微信或打个电话，哪有现在这样天天视频的，视频时间还那么长。
昨晚，许枫和赵佳怡正在寻幽探秘，没接她视频，她打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许枫接为上。
接通之后也没有啥事，就两个半醉的猫，已经有点醉眼迷离的状态。
辛紫烟故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
那种滋味实在难以言述，身边的赵佳怡在这种氛围下，高歌了数分钟，便歇觉了过去。
许枫现在身边缺一个陪伴的女人。
出去之后可以和辛紫烟开门见山聊聊。
不谈情感，只谈大家实际需求，看看能不能谈得拢。
在一个限度内，支持她创点事业独立自主这个没问题。
像现在这样前些天在于落羽那里吃几口，在赵佳怡那吃几口，然后今晚将饿得呱呱叫，这不是他想要的，不符合他的性格，更不符合他的需求，他更喜欢细水长流，静看泉水叮咚。
烧好一壶水，想泡点茶，周青漩的视频就拔过来。
“老许，老许，你什么时候才回来。”竟然是巩铮，周诚。
“可能要好久哦，我在老家有点事情要做。”
小巩铮争着说，“老许，小姨答应“五一”假期带我们去玩水，小姨说你不在，她和妈妈水性都不好，不敢带我们去，你现在过来好不好，铮铮可想你了。”
“诚诚也想。”
周诚抢过手机，“老许，妈妈说，你不要我们了，要在老家躲好久好久才出来，是真的吗？”
“怎么会，诚诚那么乖，老许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是有事情，要在老家做点事，忙完就会出去，到时候老许带你们去海边玩，上次带你们去桔钓沙，不是玩得很开心吗，下次带你去金沙湾。”
“另一张脸伸过来，老许那是不是我不乖，你不要我了。”
“肯定也不是，铮铮也很乖，老许肯定喜欢你，你把手机给妈妈，我和妈妈说。”
“不，你要先出来陪我们去玩水，你可以出来陪我们去玩回来再去做你的事情嘛，又用不了多久。”
“你为什么不叫你们的爸爸陪你去。”
“老许，偷偷告诉你，我和诚诚都不喜欢他做我们爸爸，不想和他去，我们只喜欢你。”两个小脑袋挤在手机屏幕说道。
许枫想了一会，“你们要去几天？”
“老许，妈妈说去二天，你是不是答应了，我们是不是要让小姨准备好多肉肉带去，你到时候做给我们吃。”
“铮铮、我过两天出去，你让她准备吧，把手机给妈妈。”
“老许，我们爱死你了，妈妈，老许答应陪我们去了，你看，我们都说老许肯定会陪我们去的。”
“青萍，你带着铮铮、诚诚，我和老许说几句。”
手机屏幕在晃动，许枫看到了周青漩那张熟悉的大床，视频看多了，也进去过几次，曾经极渴望能抱着它的女主人睡在上面。
“老许，你吓着舅舅，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为什么不能理智一点处理事情。”
许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青漩，我只是觉得有点累，想挖完药材之后到处去走一下，放松一下。”
“可是你竟然找他辞职，舅舅特意私下问我是不是我欺负你了，他说你二十二岁跟着他，都二十多年了，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就要辞职，肯定是受了委屈，还说，能欺负你的只有我。”
许枫就看着手机中的周青漩，没说话。
“老许，我们做不成夫妻，我希望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好吗，你知道我的背后多么需要你撑着，没有你我会崩溃的，我好多晚都睡不好，我怕我又变成以前那个样子了，铮铮、诚诚又那么喜欢和你玩，我们都需要你。”泪从周青漩的脸上滑落。
“老许，我·······。”
“老许······。”
“好了，别哭了，那么大个人了，动不动就哭，都不怕人笑话，我过几天回去。”周青漩和周晓雨，只要不是底线问题，在许枫面前这样，基本上就赢定了。
“我还有什么丑没在你面前丢过，我还怕你笑吗？”
“以后出去那里记得要像以前那样向我报平安，虽然我只是朋友，但是，你应该知道我和你的朋友和别人口中的是不一样。”
许枫苦笑道，“行，我给你报平安。”
“你给舅舅打个电话吧。”
“不用，我回去当面和他说，不过挖药材这事是真的，需要点时间，你睡不着去找周晓雨，让她开门带你去我的储藏室拿一瓶贴着白色贴纸的酒，小心不拿错黄色贴纸的，那个比较浓你可能受不了，晚上睡前喝几口，有用处，周晓雨试出了可以帮助睡眠。”
“行，我一会带铮铮、诚诚散步过去找她。”
“我有事情要忙一会，出去再聊。”
许枫将视频挂掉。
这就是成年的无奈，总有无数的牵扯，总有无数的放不下。
周青漩走出客厅，小周诚马上就从用青萍身边冲过来，“妈妈，老许什么时候才到，我想坐他肩膀上了。”
“还要过几天呢，妈妈带你去找爸爸，你找他坐肩膀玩好不好。”
“不去，不喜欢坐爸爸肩膀。”
“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不喜欢，爸爸带我们去到哪都只会跟我们说你们看动画片去，谁喜欢他。”
“铮铮也只喜欢和老许玩，如果能去老许老家玩一次就好了，好羡慕小斌哥哥小时能抓鱼，能捉鸟，能抓田鸡，能上山摘地稔、稔子、竹桔、屈头鸡，冷饭坨，玩玩具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青漩和周青萍互相对了一眼，一脸惊讶。
“铮铮，你怎么知道这些？”
“弟弟你记性比我好，你告诉妈妈。”
“过年的时候，你们出都出去了，老许带我们在他家做饭吃，吃饱之后斌斌哥哥拿出好多本大相册，给我们讲小时候老许带他去过那里，玩过什么，我们吃饭的米原来是从水田里插出来的，斌斌哥哥还插过秧，割过禾，我记得可清楚了。”
小巩铮插进来说道，“你们没看到我和诚诚现在睡醒就自己起床了吗，老许说只要我们乖乖的，暑假可以带我们去小时候斌斌哥哥玩的地方去住几天，我可告诉你们，外公外婆已经答应我们了，别到时候说话又不算话，不给我们去。”
“外公外婆什么时候答应你们的，我怎么不知道。”
“老许将我和诚诚送回来的时候只有外公外婆在家，你们不在家你们那会知道。”
“外公外婆怎么答应你们的？”
“外婆说，只要我们早上不懒床，不用叫，就可以去。”
周青萍笑着问，“你们不怕老许到时候没空，不带你们去。”
周诚一个小屁孩，却用一个鄙视的眼神看着周青萍，“小姨，老许不像你，只知道骗我们，老许从来都不骗我们的好吗，只有你和妈妈才经常骗我们。”
周青漩双目一瞪，“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是不是皮痒了。”
周诚一点都不怕，“早上才骗了一次。”
周青漩有点莫名其妙，“我早上那里骗过你。”
“早上在学校门口你说放学来接我们，晚上给我们做酸酸肉酱拌面吃。”
小巩铮插了一句，“老许专门给我和诚诚做的那种酱。”
“今天放学去接我们的是奶奶，你都不回来，他们家的饭一点都不好吃，难吃死了，爸爸还骂我们，说我们不好好吃饭，以后长不高，会成两个矮冬瓜。”
周青漩心塞了，“无言以对，这两个小东西越来越会怼人，还能让你哑口无言。”
但错的真的是她，小声道，“铮铮、诚诚，不是每个人都有老许那么厉害，做得那么好吃的，有时候，差一点也要好好吃饭。”
“我们知道啊，可是，老许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啊，我叫爸爸过来拿两块猪扒过去给陈婶婶炸给我们吃，爸爸骂我们，说我们烦，老许都做好给我们了，叫他拿一下都不愿意，还是说我们爸爸，都没老许痛我们。”
周青萍突然问，“铮铮、诚诚，我知道老许很疼你们，现在，小姨想问你们，老许也经常带你们，他就一次都没骗过你们？”
两个小东西，互相看了又看，“没有，我们记得的没有，老许经常和我们说，男人，要问心无愧，错了要认，他如果有事不能马上做到会提前告诉我们的。”
周青萍又被锤到了，才鼻丁点大，就男人了。
周青漩皱了皱眉，“诚诚，上次哥哥在学校和人打架，你冲上去帮忙是不是老许教你的。”
小周诚兴奋地说道，“五哥伯伯说，做兄弟，有今生，无来世，要帮兄弟守好背，老许小时候跟五哥伯伯去山上烧黄蜂，有时候没烧好，给黄蜂追，五哥伯伯都压在老许身上保护他，那天他们围攻哥哥呢，我怎么可以不帮忙呢，我告诉你们，我回来就告诉老许了，老许还奖励了我一筷子酒呢，就是好辣，老许又不愿意给多点。”
周青萍看了周青漩一眼，问，“五哥伯伯是谁。”
“许枫他哥，亲的。”
周青漩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啥，许枫对这两兄弟最好的奖励一是给他们做一次好吃的，一是筷子沾酒，敲一下碗，给他们含一下。
美其名曰，“干杯。”
将两个儿子拢在怀里。
小巩铮嫌弃的推开周青漩的手，“诚诚，我们睡觉去吧，我们边睡边想一下，要吃啥，然后明天打电话告诉老许。”
两个小不点向嘻嘻哈哈地冲进了卧室。
周青漩也没跟过去。
她知道用不着她去照顾，他们自己就弄得好好的。
今年过年之后两个儿子就习惯了这样自己去睡觉。
她不知道这竟然是许枫调教出来的。
动不动就给她点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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