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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鄉中

    想到這忽然感覺後腦勺被人巴了一下,'貫一'回頭一看原來是哥哥,怒噔道,哥打人家的頭會变笨呢,魂都被你打出來,嚇死人了。

    做哥的就对着'貫一'說,坐在椅子上嘀嘀咕咕,發神經喔!,你看現在都几點了?還有人坐在門口嗎?'貫一'向天看了一下再望向四週,心想不知不覺原來時間過了這麼久,果真有点晚了,哥繼續說媽叫我出來.,叫你進去,說有活要對你说。

    '貫一'就拿起板蹬,住屋裹走了進去,進到房裹看見桌上,點上昏暗的油燈,向房裹看去,見到姐姐和媽媽都在房裹,做哥的也跟着進到屋裹,順手把門關了起來。

    就聽見母親說,'貫一'你哥跟你姐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叫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貫一',看向母親的臉沒好氣的回答,我昨天就已經準備好了啦,母親就說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看看,'貫一'就回到房間的角落,拿出一包東西出了房間,到了客廳把準備好的那包東西遞給了母親,說媽好了你看看東西有沒有漏的

    做母親的就在那包袱翻了翻,清點那包裹的物品,藥物,乾糧,港幣,和到了香港那邊要換的衣服鞋子,做母親點了點頭唔了一聲,那叫你記的電活號碼和路線記清楚了沒背來聽聽。

    贯一'翻了翻白眼說,我都背了好多次給你聽過了,還背什麼啦,做母親对着'-貫一'說,你年紀最小,最不放心就是你,你再背一次來聽聽,怕你記錯,

    '貫一'沒好氣喔了一聲,念道,我們今晚先過去梧桐山那邊,在阿姨家裹躲一晚,明天晚上再過去香港,因阿姨家到關隘,那邊走不到十分鐘就能走到,過了鐵絲網那邊再往,上水那邊走去,途中小心边防巡警,跟那些專抓偷渡客勒索的人。

    只要到了上水,那些人就會比較少,一路下去就是粉領,大埔,新界,再往葵涌方向,過沒多久就到九龍了,只要過了,九龍界限街警察就不會抓了,你給我的錢是怕我走失,可坐的土到金鐘人民入境事務處登記,拿到臨時身份證就不用怕警察抓了,萬一走失了我們會在登記處等著。

    母親说記住就好,你們二個也都,聽到記得了吧,三個小孩都就點了點頭,記得明天出發前前都把錢拿出來,放在身上。

    今天晚上我們先到梧桐山你們阿姨家躲一天,明天晚上再出發去香港,你們先去睡一下,今天下半夜都不能再睡,到了明天白天再睡,明天半夜出發才有力氣,小孩們都異同聲说好,、我們就各自找地方睡覺去了。

    '貫一'睡到迷迷糊糊,朦朧之際,感覺到母親把我抱起來,放進車裏,不知車開了多久,就被母親從車上把我抱了下來,進了房間放到床上,感覺有人用手,往我臉上拍了拍,就聽到母親的聲音說,貫一,起來到了你阿姨家了。

    貫一'就坐起來看着房間裹的人,聽見阿姨對着大家說,你們今天就在這裹過,半夜不要發出聲音,,以免鄰居聽到,桌上有宵夜只有幾碗稀飯,你們吃完把碗放到水桶中,就好不要出來了,明天晚上我再來收,阿姨说完就走出房間順道把門関上了。

    阿姨出去後,我們就到桌上喝著稀飯,大家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吃完飯後大家都,不敢说半句話,呆呆的坐著,熬了一个晚上一夜無话,等到天上露出曙光,就沉沉睡去了。

    睡了一整個大白天,不知道小孩能睡還是甚麽了,天黑時才被母親叫醒,聽見阿姨的聲音說大家吃點飯,吃完就出發,我們在吃飯時聽見阿姨跟母親聊着天说,阿娟你帶着几个小孩會很辛苦的,母親答道沒辨法呀,難道留下他們不可能的嘛。

    阿姨看到大家都吃完就说準備出發了,大家就站了起了,一直坐在旁邊的姨丈也站了起來,看見阿姨拍了拍姨丈的手臂说,阿娟等一下妳,跟着阿邦,阿邦會帶你們到邊界圍欄那邊,阿邦就不過去了,你們要小心,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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