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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行刺王爷

    崔汐愔赶紧进屋,朝坐在床榻上看书的摄政王,请安,“王爷,万福金安。今日感觉如何?”

    沉默片刻,没有回应,崔汐愔皱眉,悄悄偏头,看一眼摄政王。

    碰巧对上摄政王虎视眈眈的眼神,崔汐愔讪讪一笑,又迅速低头回避。

    “庶妃刚不是在打听本王妾室之事,为何见到本王不问?”

    “呃……王爷的性命要紧,妾先诊治,哈、哈……”崔汐愔干笑几声,想打破尴尬。

    “王爷,您今日看起来面色有所好转,要少食多餐,少动静养。”说完,朝外喊了一声,“山槐,将本妃的医药箱拿进来。”

    只见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郎,背着一个大的医药箱,放在崔汐愔身旁,并见机行事,搬了个凳子放在床榻边,随后就退到一旁站着,看着崔汐愔。

    崔汐愔对着山槐笑了笑,说“谢谢。”而后坐在凳子上。

    摄政王盯着山槐看了几眼,眼神在女子和少年来回游动,眼中充满怀疑,他俩什么关系?

    “王爷,请伸出右手,妾,给您把脉。”

    昨日还红肿不堪入眼的小手,今日却白嫩光滑,什么药膏这么神奇?

    忍不住好奇,问出口“庶妃的手,好了?”

    崔汐愔正聚精会神地诊脉,摄政王冷不丁的问一句,还没反应过来,“啊,王爷您说什么?”

    摄政王没说话,眼睛看向她的手,挑了挑眉。

    “哦,妾的手好了,抹了点神奇药膏。王爷,妾仔细诊脉了,您体内有毒有蛊,中毒有些年份了,祛毒比较麻烦但不难。难的是蛊虫祛除,目前看来王爷身体里的是子蛊,得找到母蛊才行。这个可能需要到南夷走一趟,昏迷也许是蛊的原因。”

    “你说中毒很久了?有多久?”

    “至少有十来年了,如果猜测不错的话,可能是从娘胎里就已中毒。”

    摄政王震惊,从胎儿时期就中毒,但太后并没有中毒迹象,不然太医院那一帮老古董不会这么好糊弄的。

    “有没有这种可能,母亲身体无恙,母亲体内的毒素全部转移给了孩子?”

    “这种情况极少,毒素不会完全转移,还是会有遗留。孩子带走大部分,小部分留在母亲体内。”崔汐愔认真解释道,突然想起太后,“王爷,太后娘娘身体如何?”

    摄政王瞳孔一震,警觉之心起,她突然提起太后是何用意?无意还是挑拨?

    摄政王不动声色,“太后,身体一直康健,只是年龄大了,有些气虚,腰腿偶感不适。”

    “嗯,挺好,祝太后娘娘长命百岁。王爷,妾这里有冰清玉肌膏,如果您相信妾的话,可献给太后娘娘,她一定会喜欢的。”崔汐愔心底有疑惑,但不敢说,就转移了话题。

    “王爷,您稍等一下,妾去配一管验毒试剂,能快速检验出您体内毒素大致的类型。”

    只见崔汐愔从百宝药箱,拿出一个瓷瓶,倒入特殊液体,再加了一些白色药粉,盖上木塞子,充分摇晃。

    验毒试剂准备好,放置在小几上,拿出匕首,走到床榻边,“王爷,请伸出右手,妾需要割腕取血。”

    摄政王盯着匕首没动,听说要割腕取血,有点不敢相信,从来没有这种治疗方法,到底可不可行?

    崔汐愔见摄政王怀疑的眼神,又轻声唤了一声,“王爷?有什么疑问吗?”

    两人僵持着都没动。

    突然外面一阵吵杂,何总管快步进屋禀告,“王爷,皇上和一众大臣、太医,来看望。”

    昨夜摄政王苏醒的事,早就传遍整个永乐都城,全城百姓都欢呼雀跃,连皇宫内院都欣喜万分。

    果然冲喜之事并非无稽之谈,庶王妃身为药王谷之人,医术不容小觑。

    皇帝下朝之后,顾不得休息,立马带着大臣和太医,直奔摄政王府,这不正朝卧房赶来。

    说时迟那时快,摄政王朝举着匕首的崔汐愔,猛地一推,猝不及防一个屁墩,撞到了尾椎骨,崔汐愔疼的龇牙咧嘴,匕首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接着摄政王怒吼,“你个贱妾,好大的狗胆,竟敢行刺本王,拖出去,杖责二十,禁足静安院,不得传令,严禁踏出院门一步。”

    崔汐愔还没反应,愣神之间,都来不及辩驳,就被两个侍卫用布帛塞满嘴,反扣手臂,拖出去。

    正好遇见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男子神情焦急,一个健步如飞,跑进房里。

    “九弟,有没有受伤?”皇帝紧张地问。

    “皇上,万安。臣弟没受伤,恕臣弟无法起身,不便行礼。”摄政王双手举过头顶,叩首作揖。

    “无妨,九弟躺着吧,怎么回事?外面那位女子,是不是崔右相三女,不是昨夜刚进门?如何今日行刺?”

    “回禀陛下,屋外所跪之人正是臣弟庶妃,刚替臣弟把脉完,见臣弟未设防,拿一把匕首准备行刺,幸好发现及时被制止,否则臣弟就见不到陛下了。”

    皇帝闻之愤怒,快步走出,到崔汐愔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瞬间左脸肿胀红通,嘴角渗出鲜红的血。

    崔汐愔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呜”的摇头,眼泪如流水,哗哗流出。

    旁边山柰和山槐被摄政王府侍卫,控制不能动弹,山槐怒目嗔视,崔汐愔对着他使劲摇头,示意山槐不要轻举妄动。

    “崔右相,何在?看你管教的好女儿,新婚第二日,就要行刺摄政王,是何用意?”

    崔右相惊恐,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遭,战战兢兢地爬跪出来,连连磕头,“陛下,老臣惶恐。刺杀之事,臣一概不知。此女已不在相府多年,这些年她的遭遇或性情,臣从未插手过问。这一切都是此女自主而为,与臣无关。望陛下明查,还臣一个清白。”

    皇帝重新看向崔汐愔,那个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明媚女子,“说,为何刺杀摄政王?”

    侍卫拔掉嘴里的布帛,崔汐愔气喘吁吁,语气哽咽,求饶道,“陛下,圣明。罪妾从未刺杀摄政王,匕首是为了取血验毒之用,罪妾只想医治好摄政王,罪妾冤枉。”

    “如果罪妾想要摄政王的性命,那昨日罪妾就不会上门送嫁了,请陛下明鉴。”

    皇帝一听,确实如此,想要摄政王性命,不必多此一举,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莫非真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