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价值六位数的监控
“我缺钱找你拿点怎么了？”
“那么多宝贝，就放在一玻璃门后，还不是在诱惑我？这有什么好报警的，真特么服了……”
被银手镯拷住的陈四仍在懊恼。
姜生竟一时有些语塞！
如此逆天价值观……不过回忆起前世网上见过的种种奇葩，他又隐约觉得合情合理了。
当今人类千亿数量，不出几个奇葩……
这些话无疑是诡辩。
若往深处聊，讨论特权阶级的欺骗，以及早期财富积累的龌龊，倒还有几分可说道。
但他什么情况？
刚睁眼就继承了两百万债务！
换作别人这么惨，店里又遭了贼，轻生都有可能……
故而。
劫富济贫的说法，放在他身上肯定不合适。而陈四这些逃避责任的说辞，也不会有任何人采信。
年轻警员轻呸一声。
王警员则拽着陈四胳膊，将其从地上提起来，准备押上警车：“闭上嘴，老实点！”
陈四仍有不忿。
另几名混混不作声蹲成一排，狐朋狗友而已，没有帮腔的必要。
“这几个是赌博，也带回去。”
王警员摆摆手，转身道：“人已经抓到了，东西我们先带回去，等认定完价值会通知你来领的。”
姜生正捧着金边鎏青珠检查。
听到这话。
便请教了陈四的大概下场。
年轻警员想了想，挠头道：“财物都追回来了，如果你没啥损失，他应该会蹲一年左右。”
姜生若有所思点头，一年的教训也不错了。
“哎！”
万念俱灰的陈四，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向身边警员确认：“我记得，如果失主谅解，是不是能减刑？！”
年轻警员看姜生：“你会谅解么。”
姜生回以憨厚笑容。
“你什么意思？报警就算了，还赶尽杀绝？”陈四喜色一滞，脸庞逐渐涨红。
接着连道好好好。
“一年是吧？你等着就是了！”
姜生无辜看向在场警员，意思是，你们看他还敢威胁我！
但警员们只能象征性警告两句。
任何公民服完刑后，都享有基本自由权。警署不可能长期盯着陈四，也没有理由派人手保护姜生。
陈四被推着向外走，目光却死死盯着某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恨：“那店铺是你爹妈留的吧？”他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姜生不由皱眉。
“等等。”
他叫住了即将离去的众人。
“你愿意出谅解书？”王警员倒不意外这种行为，只是在他看来，对某类人宽容并非好事。
陈四眼底流露出一丝得意。
姜生道：“不……您刚才说，能够退赃，所以量刑少？”
“对。”
“嗯，我发现我这古董坏了。”
王警员先一愣，轻哦一声反应过来，道：“你这个球……是那种能用的外星科技？”
姜生握着青珠点头。
陈四脸色大变：“你别乱讲！这哪里坏了？而且我也没动过！”
姜生默不作声地，偷偷用指甲抠下一朵金花。
一瞬间连接断开。
胸前的铜石仿佛重新变成死物。
“这东西值多少？”王警员问。
“上个月刚拍出一个，大概七八万。”姜生大方地递出，“不过那个品相没我的好。”
“哎呦！”
王警员吸了口凉气，赶忙伸双手小心接过青珠。
他观察后不懂，略感头疼地道：“不过……这个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要请专家来鉴定。”
“没问题。”
姜生浑身轻松。
跟专业人士解释反倒不费劲，毕竟青珠的虚幻度是零，没有任何需要包装的部分。
他先回店了。
被送上车的陈四，则失魂落魄。
半晌才一激灵，有些哆嗦地回神道。
“如果我赔不起他的损失……会被判多久？”
年轻警员瞥了眼他，毫无怜悯：“我看那位小哥，本来都没打算计较的。现在好咯，多一句嘴，多蹲一年！”
其他警员乃至混混们，都被这话引得哄笑起来。
一时间。
警车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姜氏古玩店前。
两名戴着黄色头盔的师傅，正商议比划着什么。
他们来自网上查到的，吴山路附近，风评最好的防盗门安装品牌。
而且也是最贵的。
“小老板，你这整个店门拆掉，再按我们计划来……毛估估要上两万块咯。”
“OK的。”
姜生毫不在意地拿着外卖上了楼。
昨晚的意外，没能影响到他的生活节奏。
抱起一本锈湖文明的研究史料，靠着耳机里舒缓的轻音乐，便成功屏蔽了楼下的装修噪音。
两天后的下午。
警署的效率很高，已找人来核对过损失数额。
姜生把青珠和铜石装进纸箱，出警署大门时，能听到身后年轻警员们难掩惊异的议论。
“六位数的古董当监控用？”
“而且都坏了，我看他也不咋心疼……”
“我袜子破了都得当敞篷穿！”
“壕无人性……”
从绿色的无人出租上下来，姜生放下纸箱，把脸凑近店门。
“滴~”
“验证通过，欢迎回家！”
除了虹膜识别外，这防弹玻璃门的夸张厚度，也能给户主极大的安全感。
进门后，随手将青珠置于高处，待会修复完，便又是一个绝佳的监控。
没错。
专家断定损失九万。是因为，锈湖科技运作原理，对他们是个谜！
姜生则只要在对应位置补上金粉，便能修复能量回路，使之重新运作……不过为防露馅，到时肯定不能再卖了。
半小时后。
感受到铜石与青珠重新连接，他方才放下工具，松了口气。
那事之后。
姜生便意识到，得给那些藏品加层保险。青珠或昂贵的防盗门，都是很有必要的！
现在虽家徒四壁，可他迟早能抽出改变世界的玩意。要是被蟊贼偷了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打开手机。
把防盗门的钱款打过去，犹豫了下，把两天后的十万债务也还了。
燃眉之急解决。
储蓄再次降到几万，仅够日常开销的地步。
哪怕下月得再还二十万，但店里还有五块铜石挂坠，姜生没带怕的。
钱现在不是问题。
让他稍有不满的是，经验增长实在缓慢。
“若是成为正式鉴定师，倒是会有人自动送宝上门，我能稳定收入经验……可我没有证书，也没有名气。”
只能打开朋友圈，看看供应商那，有没有啥新奇的玩意。
映入眼帘的文字有些独特……
【吴山路警署王警员：市民朋友们请注意！近期江塘市潜入了一伙金星偷渡客，他们暴力盗掘了一处锈湖遗迹，十分危险！如发现可疑人员，请及时联系警方！】
先前由于公务所需，他和王警员交换了联系方式。
若有所思地往下翻……
【AAA黑市精品罗姐：急出一批锈湖文明古董，刚从金星出土一周，品质保真价格实惠，有意者私~】
两条朋友圈如此相遇……
这种邂逅方式，哪怕放在小樱花也是相当炸裂的！
姜生没犹豫，手指轻点两下。
“在？”
所打开对话框中的头像，是个有着小麦肤色，身材丰满的女性。
“那么多宝贝，就放在一玻璃门后，还不是在诱惑我？这有什么好报警的，真特么服了……”
被银手镯拷住的陈四仍在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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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无疑是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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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什么情况？
刚睁眼就继承了两百万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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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
劫富济贫的说法，放在他身上肯定不合适。而陈四这些逃避责任的说辞，也不会有任何人采信。
年轻警员轻呸一声。
王警员则拽着陈四胳膊，将其从地上提起来，准备押上警车：“闭上嘴，老实点！”
陈四仍有不忿。
另几名混混不作声蹲成一排，狐朋狗友而已，没有帮腔的必要。
“这几个是赌博，也带回去。”
王警员摆摆手，转身道：“人已经抓到了，东西我们先带回去，等认定完价值会通知你来领的。”
姜生正捧着金边鎏青珠检查。
听到这话。
便请教了陈四的大概下场。
年轻警员想了想，挠头道：“财物都追回来了，如果你没啥损失，他应该会蹲一年左右。”
姜生若有所思点头，一年的教训也不错了。
“哎！”
万念俱灰的陈四，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向身边警员确认：“我记得，如果失主谅解，是不是能减刑？！”
年轻警员看姜生：“你会谅解么。”
姜生回以憨厚笑容。
“你什么意思？报警就算了，还赶尽杀绝？”陈四喜色一滞，脸庞逐渐涨红。
接着连道好好好。
“一年是吧？你等着就是了！”
姜生无辜看向在场警员，意思是，你们看他还敢威胁我！
但警员们只能象征性警告两句。
任何公民服完刑后，都享有基本自由权。警署不可能长期盯着陈四，也没有理由派人手保护姜生。
陈四被推着向外走，目光却死死盯着某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恨：“那店铺是你爹妈留的吧？”他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姜生不由皱眉。
“等等。”
他叫住了即将离去的众人。
“你愿意出谅解书？”王警员倒不意外这种行为，只是在他看来，对某类人宽容并非好事。
陈四眼底流露出一丝得意。
姜生道：“不……您刚才说，能够退赃，所以量刑少？”
“对。”
“嗯，我发现我这古董坏了。”
王警员先一愣，轻哦一声反应过来，道：“你这个球……是那种能用的外星科技？”
姜生握着青珠点头。
陈四脸色大变：“你别乱讲！这哪里坏了？而且我也没动过！”
姜生默不作声地，偷偷用指甲抠下一朵金花。
一瞬间连接断开。
胸前的铜石仿佛重新变成死物。
“这东西值多少？”王警员问。
“上个月刚拍出一个，大概七八万。”姜生大方地递出，“不过那个品相没我的好。”
“哎呦！”
王警员吸了口凉气，赶忙伸双手小心接过青珠。
他观察后不懂，略感头疼地道：“不过……这个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要请专家来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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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生浑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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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警员瞥了眼他，毫无怜悯：“我看那位小哥，本来都没打算计较的。现在好咯，多一句嘴，多蹲一年！”
其他警员乃至混混们，都被这话引得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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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生把青珠和铜石装进纸箱，出警署大门时，能听到身后年轻警员们难掩惊异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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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断定损失九万。是因为，锈湖科技运作原理，对他们是个谜！
姜生则只要在对应位置补上金粉，便能修复能量回路，使之重新运作……不过为防露馅，到时肯定不能再卖了。
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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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之后。
姜生便意识到，得给那些藏品加层保险。青珠或昂贵的防盗门，都是很有必要的！
现在虽家徒四壁，可他迟早能抽出改变世界的玩意。要是被蟊贼偷了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打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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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眉之急解决。
储蓄再次降到几万，仅够日常开销的地步。
哪怕下月得再还二十万，但店里还有五块铜石挂坠，姜生没带怕的。
钱现在不是问题。
让他稍有不满的是，经验增长实在缓慢。
“若是成为正式鉴定师，倒是会有人自动送宝上门，我能稳定收入经验……可我没有证书，也没有名气。”
只能打开朋友圈，看看供应商那，有没有啥新奇的玩意。
映入眼帘的文字有些独特……
【吴山路警署王警员：市民朋友们请注意！近期江塘市潜入了一伙金星偷渡客，他们暴力盗掘了一处锈湖遗迹，十分危险！如发现可疑人员，请及时联系警方！】
先前由于公务所需，他和王警员交换了联系方式。
若有所思地往下翻……
【AAA黑市精品罗姐：急出一批锈湖文明古董，刚从金星出土一周，品质保真价格实惠，有意者私~】
两条朋友圈如此相遇……
这种邂逅方式，哪怕放在小樱花也是相当炸裂的！
姜生没犹豫，手指轻点两下。
“在？”
所打开对话框中的头像，是个有着小麦肤色，身材丰满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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