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奇葩父子，杀机初现
“杨大老板，今天啥情况？之前不是说了高中入学典礼你一定会来参加的吗？初中毕业典礼那会儿你缺席的帐我都还没和你算呢！你这是啥意思？”
杨凡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那张嘻嘻哈哈的英俊中年，心中莫名有些无语。
“嘿嘿，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要注意礼貌，和你老子说话要礼貌！咳，咳，那个，这不，最近这段时间不是挺忙的嘛，公司事一多，一下子没有忙乎过来不是？都搞得我晕头转向的。”
说着杨天抬了抬头，转了转脖子，“对了，小子，我看你们学校的直播了，前面演讲太生硬了，一看就是有台本在那里照本宣科。至于后面上台发表的演讲，一看就是临场发挥，可以啊！不愧是我儿子，优秀这方面和你老子我比起来，虽不说一模一样，也是差不了多少了，临场发挥能力不错，值得表扬。”
“是是是，我们杨大老板最优秀！后面是家长代表发言，我哪知道明明答应好的事情你还会掉链子？”这边杨凡愤愤不平。
屏幕上，那帅气的中年男人，一言一笑之间，开始的尴尬早已不见踪影，“对了，你晚饭还没吃吧？没吃就好！你让你陈姨姨多做一份，打包好给我送来公司。这边太忙了，忙得我连晚饭都来不及吃，嗯，记得叫她做她拿手的肉末茄子，红烧牛肉，还有……”
“你个老八，别转移话题！我真的是服了，不是和你说过的，我是今年中考的市状元，成绩破了淮海市历年最高分记录，比最近十年状元的平均分高近二十分。这样的情况下，作为我的家长，你难道不应该准时出现在学校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杨凡相当的无语。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刚刚不是说了嘛，你优秀，你优秀，比起你老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不逞多让的，你老子为你感到骄傲哈。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去你们学校发表演讲，好像也是件挺不错的事情哈。小子你再接再厉，下次再有机会，我认真考虑考虑要不要去给你长长脸，哎，主要这次还是太忙了。”
杨天那边连连挥手，后面更是做出加油努力的鼓励手势。
“给我长脸？你！算了，不和你扯了，别麻烦陈姨了，我等会儿给你送去公司，除了肉末茄子，红烧牛肉，还有什么？我给你打包。”
杨凡瞬间有些泄气，论插科打诨，在他看来，应该没人会是杨天的对手。
“嘿嘿，可以可以，不愧是我儿子，那个，俗话说得好，有菜没汤，吃起来不香，随随便便在来个三鲜汤就好了。”
说到吃的，杨天顿时眼睛都亮了。
“嗯，要求太多了，我说要不别麻烦陈姨了，我给你点个外卖算了，说不得，要比我送过去还要快上许多。”
杨凡满脸戏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中年。
“别啊，你个小兔崽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吃家里的饭菜最香了，外面的外卖，咱吃不习惯。听话，肉末茄子，红烧牛肉，再来个三鲜汤，两菜一汤，OK，齐活，就等你了！”
看着被挂断的视频，杨凡顿时满脸无语。
起身走向厨房，内心不断嘀咕，哎，这陈姨别的都好，干活利落，饭菜也算可口，但就是有个坏毛病，喜欢搓麻将！一不留神便不知道跑哪里搓麻将去了。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凡练就了一身相当不错的厨房本事，其中便是陈姨带他入的门。
是的，陈姨教他掌握厨房手艺，不出所料，杨凡青出于蓝，后来便更加任性的去搓麻将了，只要保证家里厨房食材充裕就好了...
这边杨凡纵身征战厨房的时候，杨氏公司乾坤大楼灯火通明，杨天挂断电话，起身走向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有些沉默的望着外面，那里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那个，少爷，那这些饭菜？”
杨凡若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陈姨哪里是搓麻将去了，这不给杨天送晚餐吗！
“给门口秘书吃吧，陈姐，你现在回家的话，应该能刚好赶上那小子做的饭菜。”
杨天愣了一下，仿佛才想到陈姨还在，转头微笑望着陈姨。
“少爷说笑了，小少爷每次做饭都会多做一份放在保温，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去，都能吃到他做的饭菜的。”
陈姨发自内心的笑着，一想到那位小少爷，她发自内心的欢喜，那么优秀的孩子，又有谁会不欢喜呢？
“嗯，不过话说回来，陈姐，你手艺有所退步了，饭菜竟然没那小子做的好吃，这我要批评你了！”
杨天笑哈哈的指责陈姨，说着指责的话，却没有丝毫指责的意思，两人仅仅就是在话家常一般。
“哈哈，少爷，不是我的手艺有所退步，小少爷是天赋型的，我自是比不上的。”
说着，陈姨已经整理餐盒并清理卫生，轻声告退便离开了杨天的办公室。
陈姨走后，杨天伫立落地玻璃窗前，望着城市的灯火阑珊，怔怔出神。
淮海市是一座在国际上都有着独特地位的城市。
繁华经济的背后，意味着的是同步飞速高效的生活节奏，日新月异的钢铁洪流，在这座钢铁城市中，于普通人而言遍地都是机会，遍地都是黄金，可同时遍地也都是埋骨场。
杨天已经来到这座城市十余年了，仅奋斗了十余年，便达到今时今日的成就，与他人而言是三四代那只四五代才能达到的成就，他仅仅只有了十来年！
可是这对于杨天来说，或是对于他身后那庞大的杨氏而言，是远远不够的，差得很远，很远，远到看不见任何希望。
商场如战场，同样是硝烟四伏。杨天虽不知晓未来会如何，可其内心中一直存有那一股不甘，对于过往，自始至终都不存放下。
可是，没有机会了，是什么时候没有机会的呢？自己被废的那一刻？还是走出来，踏足世俗的那一刻？杨天不知道。
想到往昔种种，落地玻璃上映照杨天那些许狰狞的脸，那是什么样的表情？无奈，不甘，愤怒等诸多情绪充斥其上，近乎扭曲，而他的双手，也早已紧握双拳。
当看见玻璃上的倒影时，只有瞬间，瞬间之后杨天便恢复了正常，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如今看来，那小兔崽子，确实还是不错的，说起来还真是给人长脸啊。”
杨天白天参加了一个淮海市商界的巅峰酒会，好几个以前没有什么往来的商场巨鳄，竟然主动过来结交自己，后来才知晓原因，居然是为了了解有关教育孩子的方式办法，想想确实有些好笑。
杨天抬眸望向天上的那轮皎月，点点星光，如何能与皎洁月华比璀璨？突然发现在自己没怎么注意的不知不觉间，那小子竟然已经相当优秀了。
至于那些商业巨头家里的同龄子弟，不管是自考还是花钱，只要有条件，绝大大多都是送去市一中读书的，但只有那小子是一中的宝贝，香饽饽，所有中学抢着要而一中绝不会放手的那种！
而此次市一中开学典礼，学生代表发言，不出意外是杨凡；而后面轮到家长代表发言时，由于某人缺席，最后还是杨凡自己上场的，丝毫没有怯场。
两场发言下来，那发言时间加起来，比之教育局领导，学校校长发言时间还要长。
“不好意思，在座的各位领导，老师，同学们，大家好！对，还是我，你们没有看错，刚刚代表学生发表过演讲的我，我又上来了。实在是抱歉，刚刚被通知，我的父亲非得让我代他在这里发言，说什么是为了锻炼我临场应变能力，在我看来其实就是让我在大家面前出糗，因为……”
直至此时，杨天周身之前涌现的那股暴虐气息方才真正平息下来，虽然，当时一瞬间杨天恢复了正常，但，那只是湖面短暂的平静，至于湖底的暗流汹涌，波澜壮阔早已成灾。
长长舒了口气，杨天嘴角溢出一缕殷红，不明显，转瞬即逝。
......
“笃，笃笃，…，”
已经坐回办公椅，杨天正在审阅文件，听见敲门，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瞥了一眼桌上的座机，信号灯并没有提示。
“请...”
进字还没有出口，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位浓妆艳抹装扮异常妖艳的女子迈步走了进来。
“你是？门口秘书没有和你说六点以后，如果没有提前预约，我是不见外人的吗？”
“小程！”说着杨天转头超着门外喊了一声，却是没有得到回应。
“哦，原来这样吗？这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你那个秘书可能太过敬业了，应该经常加班吧，我看他挺累的，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好像趴在工位上睡觉，所以便没人阻拦，我便直接过来了，对了，我敲了门的。”
浓妆艳抹的女子，若有所思的回话，缓缓走到杨爸办公桌前，在那把可移动的待客沙发椅上躺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你就是杨天？更据调查，你们杨氏乾坤集团现下市值都快超过三十亿华夏币了，你个人掌股竟然多达百分之六十八，最少也有二十亿人民币的身价，你说你干嘛还这么拼命工作？太卷了吧你！”
“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大家只是目标不同而已。所追所求也都不尽相同，或许我这个人更加贪心一点呢。”
杨天微微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起身，向门外瞟了一眼，门口秘书正趴在他的工位上，似乎真的是睡着了一般。
杨天眼皮不自觉微微跳了一下，这个秘书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自己相当了解，对方做事勤勤恳恳，从来不曾偷懒，说他会在工位上打瞌睡，杨天第一个不信。
更远处，六点，下班时间，大量的员工相继打卡离开公司。
“这位...嗯，女士，我很抱歉，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太多，程秘太累了，所以没来得及事先与你说明，现在的话还请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麻烦明天再来，后面是我的私人时间了。”
“哦，杨总，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怎么欢迎我的样子。你知道吗？为了这次见面，我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呢？”
说着，那女子再次伸了个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水蛇腰，一脸似是而非的无语相，满脸好奇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真是一个不懂得风情的家伙，话说以你而今的身份地位，怎么都没有什么有关你的花边消息，你可是真正儿的钻石王老五诶，难道说…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是不喜欢女的？难道你喜欢男的？”
“玩笑过了！不管你是谁的人，来自何方，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还请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杨天轻轻瞟了一眼对方，没有理会对方的调侃，同时再次默默退了两步，看向外面的天空，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或许天空还有些许微亮的，可是在这座钢铁之城，外面早已华灯初上，璀璨一片。
“嗯，对了，你儿子呢？他应该早就放学了吧，听说一中四点多就放学了。他好像也没有报什么课外班，兴趣班。我在来此之前去了一趟龙景小区，并未见到杨凡，怎么也没在你公司看到他，他没来吗？”
没有理会杨天所言，女子只是戏谑的看了他一眼。
“对了，给你反应一个情况，投诉一下，你们杨氏公司乾坤大厦治安是真的差，我上来的时候，你们那本就不多的几个保安，竟然还都在楼道偷懒打牌，太气人了。”
杨天手指微弹，动了动桌上的键盘，电脑页面直接换到楼层的安保监控系统，几个画面中的一处，几个保安东倒西歪的躺在楼道里，扑克牌散落一地。
杨天微微皱了皱眉头，意识到此次事情不一般，看来绝非普通的小事情，突然，杨天有些后悔让陈姐过早回去，福伯不在，陈姐此时亦不在身边。
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杨天的眉头舒展开了。
小兔崽子，快些来吧，这里，有一场大戏等着你！舞台都搭建好了，你这主角不登台，那得多可惜啊！
杨凡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那张嘻嘻哈哈的英俊中年，心中莫名有些无语。
“嘿嘿，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要注意礼貌，和你老子说话要礼貌！咳，咳，那个，这不，最近这段时间不是挺忙的嘛，公司事一多，一下子没有忙乎过来不是？都搞得我晕头转向的。”
说着杨天抬了抬头，转了转脖子，“对了，小子，我看你们学校的直播了，前面演讲太生硬了，一看就是有台本在那里照本宣科。至于后面上台发表的演讲，一看就是临场发挥，可以啊！不愧是我儿子，优秀这方面和你老子我比起来，虽不说一模一样，也是差不了多少了，临场发挥能力不错，值得表扬。”
“是是是，我们杨大老板最优秀！后面是家长代表发言，我哪知道明明答应好的事情你还会掉链子？”这边杨凡愤愤不平。
屏幕上，那帅气的中年男人，一言一笑之间，开始的尴尬早已不见踪影，“对了，你晚饭还没吃吧？没吃就好！你让你陈姨姨多做一份，打包好给我送来公司。这边太忙了，忙得我连晚饭都来不及吃，嗯，记得叫她做她拿手的肉末茄子，红烧牛肉，还有……”
“你个老八，别转移话题！我真的是服了，不是和你说过的，我是今年中考的市状元，成绩破了淮海市历年最高分记录，比最近十年状元的平均分高近二十分。这样的情况下，作为我的家长，你难道不应该准时出现在学校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杨凡相当的无语。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刚刚不是说了嘛，你优秀，你优秀，比起你老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不逞多让的，你老子为你感到骄傲哈。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去你们学校发表演讲，好像也是件挺不错的事情哈。小子你再接再厉，下次再有机会，我认真考虑考虑要不要去给你长长脸，哎，主要这次还是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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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瞬间有些泄气，论插科打诨，在他看来，应该没人会是杨天的对手。
“嘿嘿，可以可以，不愧是我儿子，那个，俗话说得好，有菜没汤，吃起来不香，随随便便在来个三鲜汤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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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求太多了，我说要不别麻烦陈姨了，我给你点个外卖算了，说不得，要比我送过去还要快上许多。”
杨凡满脸戏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中年。
“别啊，你个小兔崽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吃家里的饭菜最香了，外面的外卖，咱吃不习惯。听话，肉末茄子，红烧牛肉，再来个三鲜汤，两菜一汤，OK，齐活，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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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杨凡纵身征战厨房的时候，杨氏公司乾坤大楼灯火通明，杨天挂断电话，起身走向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有些沉默的望着外面，那里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那个，少爷，那这些饭菜？”
杨凡若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陈姨哪里是搓麻将去了，这不给杨天送晚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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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愣了一下，仿佛才想到陈姨还在，转头微笑望着陈姨。
“少爷说笑了，小少爷每次做饭都会多做一份放在保温，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去，都能吃到他做的饭菜的。”
陈姨发自内心的笑着，一想到那位小少爷，她发自内心的欢喜，那么优秀的孩子，又有谁会不欢喜呢？
“嗯，不过话说回来，陈姐，你手艺有所退步了，饭菜竟然没那小子做的好吃，这我要批评你了！”
杨天笑哈哈的指责陈姨，说着指责的话，却没有丝毫指责的意思，两人仅仅就是在话家常一般。
“哈哈，少爷，不是我的手艺有所退步，小少爷是天赋型的，我自是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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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走后，杨天伫立落地玻璃窗前，望着城市的灯火阑珊，怔怔出神。
淮海市是一座在国际上都有着独特地位的城市。
繁华经济的背后，意味着的是同步飞速高效的生活节奏，日新月异的钢铁洪流，在这座钢铁城市中，于普通人而言遍地都是机会，遍地都是黄金，可同时遍地也都是埋骨场。
杨天已经来到这座城市十余年了，仅奋斗了十余年，便达到今时今日的成就，与他人而言是三四代那只四五代才能达到的成就，他仅仅只有了十来年！
可是这对于杨天来说，或是对于他身后那庞大的杨氏而言，是远远不够的，差得很远，很远，远到看不见任何希望。
商场如战场，同样是硝烟四伏。杨天虽不知晓未来会如何，可其内心中一直存有那一股不甘，对于过往，自始至终都不存放下。
可是，没有机会了，是什么时候没有机会的呢？自己被废的那一刻？还是走出来，踏足世俗的那一刻？杨天不知道。
想到往昔种种，落地玻璃上映照杨天那些许狰狞的脸，那是什么样的表情？无奈，不甘，愤怒等诸多情绪充斥其上，近乎扭曲，而他的双手，也早已紧握双拳。
当看见玻璃上的倒影时，只有瞬间，瞬间之后杨天便恢复了正常，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如今看来，那小兔崽子，确实还是不错的，说起来还真是给人长脸啊。”
杨天白天参加了一个淮海市商界的巅峰酒会，好几个以前没有什么往来的商场巨鳄，竟然主动过来结交自己，后来才知晓原因，居然是为了了解有关教育孩子的方式办法，想想确实有些好笑。
杨天抬眸望向天上的那轮皎月，点点星光，如何能与皎洁月华比璀璨？突然发现在自己没怎么注意的不知不觉间，那小子竟然已经相当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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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次市一中开学典礼，学生代表发言，不出意外是杨凡；而后面轮到家长代表发言时，由于某人缺席，最后还是杨凡自己上场的，丝毫没有怯场。
两场发言下来，那发言时间加起来，比之教育局领导，学校校长发言时间还要长。
“不好意思，在座的各位领导，老师，同学们，大家好！对，还是我，你们没有看错，刚刚代表学生发表过演讲的我，我又上来了。实在是抱歉，刚刚被通知，我的父亲非得让我代他在这里发言，说什么是为了锻炼我临场应变能力，在我看来其实就是让我在大家面前出糗，因为……”
直至此时，杨天周身之前涌现的那股暴虐气息方才真正平息下来，虽然，当时一瞬间杨天恢复了正常，但，那只是湖面短暂的平静，至于湖底的暗流汹涌，波澜壮阔早已成灾。
长长舒了口气，杨天嘴角溢出一缕殷红，不明显，转瞬即逝。
......
“笃，笃笃，…，”
已经坐回办公椅，杨天正在审阅文件，听见敲门，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瞥了一眼桌上的座机，信号灯并没有提示。
“请...”
进字还没有出口，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位浓妆艳抹装扮异常妖艳的女子迈步走了进来。
“你是？门口秘书没有和你说六点以后，如果没有提前预约，我是不见外人的吗？”
“小程！”说着杨天转头超着门外喊了一声，却是没有得到回应。
“哦，原来这样吗？这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你那个秘书可能太过敬业了，应该经常加班吧，我看他挺累的，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好像趴在工位上睡觉，所以便没人阻拦，我便直接过来了，对了，我敲了门的。”
浓妆艳抹的女子，若有所思的回话，缓缓走到杨爸办公桌前，在那把可移动的待客沙发椅上躺下，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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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大家只是目标不同而已。所追所求也都不尽相同，或许我这个人更加贪心一点呢。”
杨天微微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起身，向门外瞟了一眼，门口秘书正趴在他的工位上，似乎真的是睡着了一般。
杨天眼皮不自觉微微跳了一下，这个秘书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自己相当了解，对方做事勤勤恳恳，从来不曾偷懒，说他会在工位上打瞌睡，杨天第一个不信。
更远处，六点，下班时间，大量的员工相继打卡离开公司。
“这位...嗯，女士，我很抱歉，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工作太多，程秘太累了，所以没来得及事先与你说明，现在的话还请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麻烦明天再来，后面是我的私人时间了。”
“哦，杨总，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怎么欢迎我的样子。你知道吗？为了这次见面，我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呢？”
说着，那女子再次伸了个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水蛇腰，一脸似是而非的无语相，满脸好奇的望着对面的男人。
“真是一个不懂得风情的家伙，话说以你而今的身份地位，怎么都没有什么有关你的花边消息，你可是真正儿的钻石王老五诶，难道说…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是不喜欢女的？难道你喜欢男的？”
“玩笑过了！不管你是谁的人，来自何方，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还请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杨天轻轻瞟了一眼对方，没有理会对方的调侃，同时再次默默退了两步，看向外面的天空，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或许天空还有些许微亮的，可是在这座钢铁之城，外面早已华灯初上，璀璨一片。
“嗯，对了，你儿子呢？他应该早就放学了吧，听说一中四点多就放学了。他好像也没有报什么课外班，兴趣班。我在来此之前去了一趟龙景小区，并未见到杨凡，怎么也没在你公司看到他，他没来吗？”
没有理会杨天所言，女子只是戏谑的看了他一眼。
“对了，给你反应一个情况，投诉一下，你们杨氏公司乾坤大厦治安是真的差，我上来的时候，你们那本就不多的几个保安，竟然还都在楼道偷懒打牌，太气人了。”
杨天手指微弹，动了动桌上的键盘，电脑页面直接换到楼层的安保监控系统，几个画面中的一处，几个保安东倒西歪的躺在楼道里，扑克牌散落一地。
杨天微微皱了皱眉头，意识到此次事情不一般，看来绝非普通的小事情，突然，杨天有些后悔让陈姐过早回去，福伯不在，陈姐此时亦不在身边。
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杨天的眉头舒展开了。
小兔崽子，快些来吧，这里，有一场大戏等着你！舞台都搭建好了，你这主角不登台，那得多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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