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真武降魔剑法
玄玉在被掌门惩罚禁足武当山一个月后，还真就认真教起张渊练剑了。灵芝每天东瞧瞧西看看，下山买点好吃好喝，然后带回来给二人加餐，才过五天，张渊对于武当入门剑法已经初窥门径了。
这一日，在武当练武场，玄玉又再让张渊练习剑招，张渊问道：“大师，降魔剑法就这几招吗？而且我也没感觉到有多厉害啊，就感觉有一些太极拳的痕迹。”
“谁告诉你这是降魔剑了，我让你练的是武当入门剑法。”
“大师这可不厚道了啊，一共一个月时间，都过去五天了，别说练，我连降魔剑打招式都没见过呢，再这样我可就要高速掌门了。”
“你告状我也不怕，掌门知道了也肯定说我做的没错。你之前的那招飞剑，我看着都觉得不舒服，这招一定有损你的心神。我让你练几天武当剑法，一个是让你对武当武功有一定了解，另一个还想借此恢复一下你的身体。武当剑法配合你身体的道家内功，多运功几次可以修复你的经脉，免得日后练出病来。”玄玉一边溜达一边解释道。
“那我现在可以练习降魔剑了吗？”
“我估计应该可以了，本来今天就打算教你真武降魔剑法呢。”
“那可真是多谢大师了，过会儿灵芝买回好吃的多分你点。”
“有酒吗？”
“想什么呢，在武当山给你买酒，我可不想被赶下山。”
“好吧，那只能等下山再喝了。”玄玉很失望地叹了口气。
“下山再碰到就请你喝个够，好酒任你选。”
“好！一言为定。”玄玉乐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来，准备练剑。”
“好嘞。”
“真武降魔剑法是我派开山祖师张三丰张真人所创，取自北方真武大帝斩妖除魔的故事。虽然你我都未曾见过真正的妖魔，但此剑法号称练妖魔都可以斩杀，可想而知其威力。师祖年轻时凭着一把真武剑和降魔剑法扫荡天下群魔，技冠群雄，被尊为当时的武林第一人。后来老人家百岁时悟出太极拳剑和太极神功，又比降魔剑高了一个境界。流传至今人们只知道武当以太极闻名于武林，却不知师祖仅凭真武剑法就夺得了天下第一的称号。我也是蒙师父器重将此剑法传授于我，今日授于你。望你日后能有一番作为，不负我们的期望”
“是！”
“这真武降魔剑法共计二十四式，包含攻十式守十式绝技四式。今日先教你四式。”
“道长，之前在和金刀门王川比武时他就说用了本门绝技，那绝技和普通的攻式有什么不同，为何要分开教？”
“一看你就没练过成体系的武功套路，之所以将绝技与普通招式区分开来，是因为这些招数虽然与此门武功起源相同，但招式、技巧、发力和对内力的要求比普通招数复杂得多，需是对此种武功精通者才能用好，入门弟子就算能模仿出绝招的形，也用不出绝招的威力。接下来我就逐一这四招示范给你看，首先是第一招‘昊日当空’，这一击需手臂伸直双手从上到下劈出，配合向前踏出五分实的步伐。此式和刀法不同，刀法下劈时是用刀身中间最宽处作为攻击部位，要求臂力能完全传导到对方，而这‘昊日当空’是以剑前端一指距离作为攻击部位。武当派的剑比寻常刀要薄要细，剑尖一指长足以造成深及见骨的伤口，最好就是一击劈出伤口后剑已抽出。如果是剑的中段或靠近你手的剑柄端击中，那么不但你抽武器换招会浪费很多时间，离敌人太近反而不利于使用武器，增加你的危险。还有这步伐的大小、力度和虚实、不同情况下要有不同的步法，还有如何运用内力到此招中......”
张渊不听不知道，原来成熟的武功套路这么多讲究，他之前练的剑法基础无非是刺、劈、挂、撩等等基础动作，这种成套的武功还是第一次学，光是讲解一个“昊日当空”的动作、技巧、发力、不同情况下的应变等等这些需要记住的事情，玄玉就讲了快半个时辰，剩下半个时辰就是张渊练玄玉在一旁纠正。一个时辰下来玄玉已经是口干舌燥，张渊也是集中精力练的满头大汗。
“这剑法中的窍门也太多了，一个动作你一对一教了我一个时辰，我还有不少地方做的不太对。”
“你以为呢，这可是祖师名震江湖的剑法，其中有很多精深奥妙的东西，不到用时你是感觉不出来的。一招都有多种变化来应对多种情况，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现在讲的细点对你严点，等你真正和人对决时会感谢我的。”
“是是是，我一定认真学习。”
“习武悟性和勤奋缺一不可，光会傻练一辈子也就是个二流中游水平，我能讲解发力，可我不能帮你运功发力，这一切都要你自己悟到才行。光有悟性，不练的话始终比较生疏，真正对战时不一定运用自如。同样一套武功，有人练了十年可能还不及别人一年，这和天资与努力是分不开的。”
“玄玉道长，你有没有见过天资过人的人？”
“你以为我会说是你吗？怎么可能！你资质和底子虽然也不错，可绝对算不上天资过人之人，更不可能是天资绝顶的武学奇才。就这招‘昊日当空’你一个时辰才练的差不多，我一天也就能教你四招，和我当年差不多。”
“那看来你当年也就我这个水平？”
“算是吧，而且我当年可是同一批最刻苦的弟子，加上悟性还不错，掌门才在我练功三年后教我真武降魔剑法。”
“那我岂不是捡了大便宜，你都要三年才能学到。”
“是也不是，你现在内功火候不到家，就算学会这个剑法也不能运用自如，更不必提发挥绝技真正的威力。现在打打武林中那些装模做样的新人还行，碰到厉害点的根本不是对手。但是你毕竟不是我武当弟子，却能习得我武当上乘武学，着实是捡了个大便宜。”
“那你在武当这些年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天资过人之人？”
“有啊，掌门啊。我现在三十岁，在我十五年前入门时，师父就已经是掌门了，这剑法也是他老人家传授于我，据当年年纪大一些的师叔说，师父的天资高于同期师兄弟，无论是武功还是心境都进步神速。大家都还在练习入门十三式时他已经开始接触进阶的武功，两年之内精通全部进阶武功，当时的掌门大喜过望，破例亲自教他武当上乘武学，据说他只用了两天就已经完全掌握真武降魔剑的要领，一年之后名声已传遍江湖。后来他师父想图个清静便提早引退，我师父清灵道长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当上武当派掌门。要知道这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与少林寺并驾齐驱的大门派，当时有很多同龄人来挑战我师父，妄图借此一战成名，没有人能过得了我师父十招太极剑法。后来他觉得这样有伤和气就不再用兵器，只用太极拳法对战别人的兵刃，顺便给众位弟子现场讲学。又打了几年，他那一辈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打败不止一次，这些人觉得每天被人当教学道具实在是不光彩，慢慢地上门挑衅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大家都知道太极功夫越往后进步越快，而别的门派越往后进步空间越小。”
“我来那天掌门不是说他武功停滞不前了吗？”
“那是对掌门自己而言，他的目标是天，那么对他来说到达泰山山顶后每天高五丈到每天高十丈再到每天高二十丈都不算提升，因为距离天上还是遥不可及。而剩下那些人能到的本就是个小山峰，到了山顶想再高一块砖的高度都要费很大功夫。”
“原来我已经接触到了武林的传说级的人物，但是他一点也没有那种特别强的气场。”
“是，等你和他交手就知道了。”
“你和掌门比试过吗？”
“我疯了？他为了多给门下弟子讲解，一定会尽量拖长时间一点点打败我，把我招式的优缺点扒的一干二净，我不喜欢那种像在全武当人面前光屁股的感觉，要不你学完了去找他老人家挑战吧。”
“你就给我挖坑吧，我才不去，傻子才去。”张渊悻悻的说道。
“你这不也不傻嘛。”玄玉笑呵呵地说。
“那你这辈的江湖上就没个厉害的？”
“我就算是一个。”
“你可真大言不惭。”
“实力在这，没办法。不过还有一个人比我厉害，和他交手时甚至让我觉得他像当年的师父那般厉害。”
“还有这号人物？你们两个还比试过？”
“是啊，我们俩是在我们那批的青年武林大会上交过一次手。”
“等等，青年武林大会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过。”
“你毕竟是个刚进入江湖的人，肯定对这些事不够了解。青年武林大会每三年举办一次，参加者皆是各门派新人，大家以武会友，毕竟同一期的人以后行走江湖也好有个照应。大会也是以擂台比武的方式举办，那年我拿了第二名，另一个叫陈如龙的拿了第一。”
“那肯定就是这个陈如龙了，他打败你用了几招？”
“一招。”玄灵无奈地笑了一下。
“嚯！”张渊不禁喊出声来，“一招就打赢你，他是哪个门派的，我有空去拜访一下。”
“我也不知道，他没说自己的门派，之说有缘自会相聚。说实在的，他那一招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掌不像掌、刀不像刀、剑不像剑，反正赤手空拳一击就把我打倒了。我回来跟师父说师父也想不出是哪个门派，让我模仿一下陈如龙的招式我也学不出来，只能就此作罢。可是之后再也没见过，这都八年了。”
“唉，太可惜了，有机会我也想见见这种奇人，长长见识。”
“你要不要参加明年的青年武林大会？说不定会和我一样有奇遇？以武当派俗家弟子身份。反正有没限制人数，以武会友嘛。”
“真的可以吗？我也想试试，不过这事还早得很，到时候再说吧。”
“你到时候要是功夫不到家我才不推荐你去丢人呢，输了一说是我玄玉教的，太丢人了。”
“你自己都没得第一，好意思说我？”
“我那不是遇到陈如龙了吗？”
“别找借口。”
“你这劣徒！”
“你们俩今天这么早就歇息聊天啦？今天已经练完了？”灵芝突然出现，抱着一个大西瓜走过来。
“糟了，光顾着和你闲聊，我都没练第二招！都怪你，今天教不完四招你别走啊。”张渊赶紧起身。
“怎么就能怨我了？不是你一直问这问那的？”玄玉回怼道。
“好啦好啦，你们俩聊了半天也该口渴了，切个西瓜吃吧。”灵芝说着把西瓜交给张渊。
“正好我学了一招‘昊日当空’，就用它来劈西瓜。”张渊说着走到一旁把西瓜放到石台上，默想了一遍要领，做好准备要劈出这一剑。
“哦你要拿西瓜练招啊，也行。哎？别！”玄玉话音喊出的同时张渊劈出了这一剑，位置、步法、运功发力都没有问题。可问题就是没有问题，这一剑虽然只是剑尖一指长的部分砍中西瓜，但是真气随剑身运行而至，西瓜砰的一声顺着剑伤炸成两半，中间的红瓜瓤有一半崩落一地。
“原来这一招这么强啊。”张渊满脸满身的西瓜汁，灵芝忙跑过来递给他手帕擦拭，他一边擦一边感慨着。
“废话，这属于武当派上乘武功了，真武降魔剑！降妖除魔的，妖精都能杀了，你用它杀个瓜？亏你想得出来，白白浪费了灵芝的好意。”
“没事，这两半里还剩下不少，你们先吃，我带着水壶呢，我不渴，等下午我再去买。”灵芝看见张渊学武有进步，心里也乐开了花。
“行吧，你们俩的事我也不好说，周瑜打黄盖，我就吃我的。”玄玉拿起地上的半个瓜啃了起来。
“山丘道长，有瓜吃就少说两句吧。”张渊调侃道，“对了，你当初为什么要取山丘道长这么个蹩脚的假道号？骗都骗了还用假名。”
“我没骗他，我拜入武当派前原名王岳，岳乃山丘嘛。”
“名字是真的就不算是骗坦帅了？”
“你还学不学剑法了？”
“行吧，你说啥就是啥。”
这一日，在武当练武场，玄玉又再让张渊练习剑招，张渊问道：“大师，降魔剑法就这几招吗？而且我也没感觉到有多厉害啊，就感觉有一些太极拳的痕迹。”
“谁告诉你这是降魔剑了，我让你练的是武当入门剑法。”
“大师这可不厚道了啊，一共一个月时间，都过去五天了，别说练，我连降魔剑打招式都没见过呢，再这样我可就要高速掌门了。”
“你告状我也不怕，掌门知道了也肯定说我做的没错。你之前的那招飞剑，我看着都觉得不舒服，这招一定有损你的心神。我让你练几天武当剑法，一个是让你对武当武功有一定了解，另一个还想借此恢复一下你的身体。武当剑法配合你身体的道家内功，多运功几次可以修复你的经脉，免得日后练出病来。”玄玉一边溜达一边解释道。
“那我现在可以练习降魔剑了吗？”
“我估计应该可以了，本来今天就打算教你真武降魔剑法呢。”
“那可真是多谢大师了，过会儿灵芝买回好吃的多分你点。”
“有酒吗？”
“想什么呢，在武当山给你买酒，我可不想被赶下山。”
“好吧，那只能等下山再喝了。”玄玉很失望地叹了口气。
“下山再碰到就请你喝个够，好酒任你选。”
“好！一言为定。”玄玉乐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来，准备练剑。”
“好嘞。”
“真武降魔剑法是我派开山祖师张三丰张真人所创，取自北方真武大帝斩妖除魔的故事。虽然你我都未曾见过真正的妖魔，但此剑法号称练妖魔都可以斩杀，可想而知其威力。师祖年轻时凭着一把真武剑和降魔剑法扫荡天下群魔，技冠群雄，被尊为当时的武林第一人。后来老人家百岁时悟出太极拳剑和太极神功，又比降魔剑高了一个境界。流传至今人们只知道武当以太极闻名于武林，却不知师祖仅凭真武剑法就夺得了天下第一的称号。我也是蒙师父器重将此剑法传授于我，今日授于你。望你日后能有一番作为，不负我们的期望”
“是！”
“这真武降魔剑法共计二十四式，包含攻十式守十式绝技四式。今日先教你四式。”
“道长，之前在和金刀门王川比武时他就说用了本门绝技，那绝技和普通的攻式有什么不同，为何要分开教？”
“一看你就没练过成体系的武功套路，之所以将绝技与普通招式区分开来，是因为这些招数虽然与此门武功起源相同，但招式、技巧、发力和对内力的要求比普通招数复杂得多，需是对此种武功精通者才能用好，入门弟子就算能模仿出绝招的形，也用不出绝招的威力。接下来我就逐一这四招示范给你看，首先是第一招‘昊日当空’，这一击需手臂伸直双手从上到下劈出，配合向前踏出五分实的步伐。此式和刀法不同，刀法下劈时是用刀身中间最宽处作为攻击部位，要求臂力能完全传导到对方，而这‘昊日当空’是以剑前端一指距离作为攻击部位。武当派的剑比寻常刀要薄要细，剑尖一指长足以造成深及见骨的伤口，最好就是一击劈出伤口后剑已抽出。如果是剑的中段或靠近你手的剑柄端击中，那么不但你抽武器换招会浪费很多时间，离敌人太近反而不利于使用武器，增加你的危险。还有这步伐的大小、力度和虚实、不同情况下要有不同的步法，还有如何运用内力到此招中......”
张渊不听不知道，原来成熟的武功套路这么多讲究，他之前练的剑法基础无非是刺、劈、挂、撩等等基础动作，这种成套的武功还是第一次学，光是讲解一个“昊日当空”的动作、技巧、发力、不同情况下的应变等等这些需要记住的事情，玄玉就讲了快半个时辰，剩下半个时辰就是张渊练玄玉在一旁纠正。一个时辰下来玄玉已经是口干舌燥，张渊也是集中精力练的满头大汗。
“这剑法中的窍门也太多了，一个动作你一对一教了我一个时辰，我还有不少地方做的不太对。”
“你以为呢，这可是祖师名震江湖的剑法，其中有很多精深奥妙的东西，不到用时你是感觉不出来的。一招都有多种变化来应对多种情况，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我现在讲的细点对你严点，等你真正和人对决时会感谢我的。”
“是是是，我一定认真学习。”
“习武悟性和勤奋缺一不可，光会傻练一辈子也就是个二流中游水平，我能讲解发力，可我不能帮你运功发力，这一切都要你自己悟到才行。光有悟性，不练的话始终比较生疏，真正对战时不一定运用自如。同样一套武功，有人练了十年可能还不及别人一年，这和天资与努力是分不开的。”
“玄玉道长，你有没有见过天资过人的人？”
“你以为我会说是你吗？怎么可能！你资质和底子虽然也不错，可绝对算不上天资过人之人，更不可能是天资绝顶的武学奇才。就这招‘昊日当空’你一个时辰才练的差不多，我一天也就能教你四招，和我当年差不多。”
“那看来你当年也就我这个水平？”
“算是吧，而且我当年可是同一批最刻苦的弟子，加上悟性还不错，掌门才在我练功三年后教我真武降魔剑法。”
“那我岂不是捡了大便宜，你都要三年才能学到。”
“是也不是，你现在内功火候不到家，就算学会这个剑法也不能运用自如，更不必提发挥绝技真正的威力。现在打打武林中那些装模做样的新人还行，碰到厉害点的根本不是对手。但是你毕竟不是我武当弟子，却能习得我武当上乘武学，着实是捡了个大便宜。”
“那你在武当这些年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天资过人之人？”
“有啊，掌门啊。我现在三十岁，在我十五年前入门时，师父就已经是掌门了，这剑法也是他老人家传授于我，据当年年纪大一些的师叔说，师父的天资高于同期师兄弟，无论是武功还是心境都进步神速。大家都还在练习入门十三式时他已经开始接触进阶的武功，两年之内精通全部进阶武功，当时的掌门大喜过望，破例亲自教他武当上乘武学，据说他只用了两天就已经完全掌握真武降魔剑的要领，一年之后名声已传遍江湖。后来他师父想图个清静便提早引退，我师父清灵道长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当上武当派掌门。要知道这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与少林寺并驾齐驱的大门派，当时有很多同龄人来挑战我师父，妄图借此一战成名，没有人能过得了我师父十招太极剑法。后来他觉得这样有伤和气就不再用兵器，只用太极拳法对战别人的兵刃，顺便给众位弟子现场讲学。又打了几年，他那一辈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打败不止一次，这些人觉得每天被人当教学道具实在是不光彩，慢慢地上门挑衅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大家都知道太极功夫越往后进步越快，而别的门派越往后进步空间越小。”
“我来那天掌门不是说他武功停滞不前了吗？”
“那是对掌门自己而言，他的目标是天，那么对他来说到达泰山山顶后每天高五丈到每天高十丈再到每天高二十丈都不算提升，因为距离天上还是遥不可及。而剩下那些人能到的本就是个小山峰，到了山顶想再高一块砖的高度都要费很大功夫。”
“原来我已经接触到了武林的传说级的人物，但是他一点也没有那种特别强的气场。”
“是，等你和他交手就知道了。”
“你和掌门比试过吗？”
“我疯了？他为了多给门下弟子讲解，一定会尽量拖长时间一点点打败我，把我招式的优缺点扒的一干二净，我不喜欢那种像在全武当人面前光屁股的感觉，要不你学完了去找他老人家挑战吧。”
“你就给我挖坑吧，我才不去，傻子才去。”张渊悻悻的说道。
“你这不也不傻嘛。”玄玉笑呵呵地说。
“那你这辈的江湖上就没个厉害的？”
“我就算是一个。”
“你可真大言不惭。”
“实力在这，没办法。不过还有一个人比我厉害，和他交手时甚至让我觉得他像当年的师父那般厉害。”
“还有这号人物？你们两个还比试过？”
“是啊，我们俩是在我们那批的青年武林大会上交过一次手。”
“等等，青年武林大会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过。”
“你毕竟是个刚进入江湖的人，肯定对这些事不够了解。青年武林大会每三年举办一次，参加者皆是各门派新人，大家以武会友，毕竟同一期的人以后行走江湖也好有个照应。大会也是以擂台比武的方式举办，那年我拿了第二名，另一个叫陈如龙的拿了第一。”
“那肯定就是这个陈如龙了，他打败你用了几招？”
“一招。”玄灵无奈地笑了一下。
“嚯！”张渊不禁喊出声来，“一招就打赢你，他是哪个门派的，我有空去拜访一下。”
“我也不知道，他没说自己的门派，之说有缘自会相聚。说实在的，他那一招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掌不像掌、刀不像刀、剑不像剑，反正赤手空拳一击就把我打倒了。我回来跟师父说师父也想不出是哪个门派，让我模仿一下陈如龙的招式我也学不出来，只能就此作罢。可是之后再也没见过，这都八年了。”
“唉，太可惜了，有机会我也想见见这种奇人，长长见识。”
“你要不要参加明年的青年武林大会？说不定会和我一样有奇遇？以武当派俗家弟子身份。反正有没限制人数，以武会友嘛。”
“真的可以吗？我也想试试，不过这事还早得很，到时候再说吧。”
“你到时候要是功夫不到家我才不推荐你去丢人呢，输了一说是我玄玉教的，太丢人了。”
“你自己都没得第一，好意思说我？”
“我那不是遇到陈如龙了吗？”
“别找借口。”
“你这劣徒！”
“你们俩今天这么早就歇息聊天啦？今天已经练完了？”灵芝突然出现，抱着一个大西瓜走过来。
“糟了，光顾着和你闲聊，我都没练第二招！都怪你，今天教不完四招你别走啊。”张渊赶紧起身。
“怎么就能怨我了？不是你一直问这问那的？”玄玉回怼道。
“好啦好啦，你们俩聊了半天也该口渴了，切个西瓜吃吧。”灵芝说着把西瓜交给张渊。
“正好我学了一招‘昊日当空’，就用它来劈西瓜。”张渊说着走到一旁把西瓜放到石台上，默想了一遍要领，做好准备要劈出这一剑。
“哦你要拿西瓜练招啊，也行。哎？别！”玄玉话音喊出的同时张渊劈出了这一剑，位置、步法、运功发力都没有问题。可问题就是没有问题，这一剑虽然只是剑尖一指长的部分砍中西瓜，但是真气随剑身运行而至，西瓜砰的一声顺着剑伤炸成两半，中间的红瓜瓤有一半崩落一地。
“原来这一招这么强啊。”张渊满脸满身的西瓜汁，灵芝忙跑过来递给他手帕擦拭，他一边擦一边感慨着。
“废话，这属于武当派上乘武功了，真武降魔剑！降妖除魔的，妖精都能杀了，你用它杀个瓜？亏你想得出来，白白浪费了灵芝的好意。”
“没事，这两半里还剩下不少，你们先吃，我带着水壶呢，我不渴，等下午我再去买。”灵芝看见张渊学武有进步，心里也乐开了花。
“行吧，你们俩的事我也不好说，周瑜打黄盖，我就吃我的。”玄玉拿起地上的半个瓜啃了起来。
“山丘道长，有瓜吃就少说两句吧。”张渊调侃道，“对了，你当初为什么要取山丘道长这么个蹩脚的假道号？骗都骗了还用假名。”
“我没骗他，我拜入武当派前原名王岳，岳乃山丘嘛。”
“名字是真的就不算是骗坦帅了？”
“你还学不学剑法了？”
“行吧，你说啥就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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