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打我一拳我咬你一口
这日过后，不几天，拂晓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众人。
唐鸿忙起床去开门，见汪絮、宫七两人拖泥带水的，一副狼狈样子，他心想：外面还下着雨，这两个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竟然一夜不归！
汪絮绷着脸，并不理睬唐鸿，径直往自己寝室走。
唐鸿欲待问宫七，宫七也没了往日的笑容，向他摆了一下手。
上午的课，汪絮、宫七都没有去。
中午下了课，唐鸿从食堂买了饭菜带回宿舍。
宫七勉强对唐鸿挤出点笑容，表示谢意。
唐鸿又去叫汪絮起床吃饭。
汪絮说了句不吃。
唐鸿火上心头，用力踹了一脚。
汪絮夸张地叫了一声，蹭地掀起被子，快速地把饭吃完，复又躺床上。
宫七吃饭工夫，对唐鸿简要说了下发生的事情：
“阿絮应珍珍的邀请……”他看着唐鸿一脸疑惑，解释道：“珍珍就是上次师专的网友，你也见过！妈的，你肯定又忘了！”
他继续说：“我当然是陪着一起去了。”
宫七当然不会跟唐鸿说其实是他私下联系了小晶几次未果，央求着汪絮出面，这才有珍珍邀请一事。
“你是想着那个小胖妹吧？”唐鸿早看出宫七对那个叫小晶的小胖妹有意思。
“珍珍跟小晶在校外租的房子。我一看时间挺晚了，再不回连末班车也赶不上了。但我们打牌正开心着呢，怎么好说回去呢？大概到十二点吧，我想：完了，今晚是回不去了。睡哪儿呢？不如玩通宵吧。小晶却拉我出去散步，我也很开心啊。就跟小晶出去散步了，下雨了我们才回来，应该是两点多了。我一进屋，阿絮就说要回去了。他跟珍珍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气氛不对。他说回去那就回去吧，管他妈几点，下不下雨的。”
“伞都没有，顶着雨走回来的？”唐鸿问道。
“那还能飞回来啊！”
“神经病！”唐鸿骂了句，到汪絮床前看了下。
见他侧过身背对着自己，唐鸿轻拍下他后背，叹了口气。
宫七吃饱了饭，又恢复到生龙活虎。他眉开眼笑地叫汪絮去上课。
“走，小鸿，哥下午陪你去上课！”见汪絮不搭理，宫七搭着唐鸿肩膀说。
“不陪你的小胖妹啦？”唐鸿见他一副贱样，恨不得给他一拳。
汪絮又消失了。
唐鸿直到晚自习回来也没看见他，不知他又去了哪里。
熄灯时候，唐鸿接到汪絮打到宿舍的电话。
听声音，唐鸿知道他喝多酒了，只得按他意思到操场东边树林去，有要事商量。
唐鸿一路跑着来到操场东边的一片树林，瞅见汪絮坐在那里，手上燃着烟。
“怎么抽起烟了？你喝了多少酒？”
“都是跟你……学的。”汪絮扒拉着唐鸿的肩膀，醉醺醺地说：“一瓶，不多。”
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烟给唐鸿。
唐鸿粗鲁地夺过，随手丢进树林里，质问他：“你几时见我抽烟了？”
“你不是说你以前抽烟吗？”汪絮不熟练地吸了一口，对着唐鸿的脸吹起烟雾，不想却呛到了自己。
唐鸿抢过他的烟，扔地上用脚踩灭，笑着说：“吹吹牛，别当真！”
“你还有什么是骗我的？”汪絮止住咳嗽，痛苦地问。
“骗你？给我一个理由先。”
突然汪絮紧紧抱住他，哽咽道：“唐鸿……你不能骗我！我是最……信任你的！”
“不骗你，行了吧？你别这么抱着我，勒得慌。”唐鸿软声说，想挣脱开来。
“不要。就让我抱你最后一次吧。我要死了，你要答应我照顾我妈！”
唐鸿见他泪如雨下，慌忙用手给他擦眼泪，急道：“汪絮，怎么了？你是怎么回事？不要哭！”
“我好没用，我失恋了。家里的那个女人也不关心我！我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唐鸿紧张的心顿时放下，讥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你失恋了，就要寻死吗？凭什么让我照顾你妈？”
汪絮不说话，依旧抱着他哭。
唐鸿脚用力踩了下，汪絮疼痛地叫了声，这才松开了手。
“你没死，我倒是先死了。我是被你勒死的，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说我冤不冤？”
听唐鸿这么说，汪絮想笑却笑不出来，呜咽道：“我怎么能勒死你呢？我力气又没你大。”
唐鸿按住他就石凳坐下，温和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又是什么时候失恋的呢？”
汪絮扭捏了半晌，不说话，却也止住泪。
唐鸿见状，起身便要走。
汪絮拉住他，哀声道：“求求你不要走，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正失恋着呢，万一我真不想活了呢。”
“你啊，我放心得很，死不了。给我钱，买盒巧克力给你吃，包你就没有想死的心了。”
“那我说给你听。你陪我说话。”
“行，你说吧。”
“其实也没有真正开始恋爱。那个女孩，珍珍，下午又来找我了。就是瘦瘦的那个，很漂亮，你也见过的。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她。这几天一直联系挺好的，好聊得来，好多共同的爱好。后来她都跟我说白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直很矛盾。昨晚……”
汪絮说到这里时，看了眼唐鸿。
唐鸿笑着说：“汪絮，本事了你。”
“你不要这么笑，好像我很龌龊似的。昨晚我们也没什么，只是接了下吻。”
“哦？那你还想干什么呢？”
“没想干什么啊！我还是觉得是做朋友的那种喜欢！”
“你是不是做得过分了点？不喜欢人家，就不要去招惹人家。你……”唐鸿陡然站起来，给了汪絮重重一拳。
汪絮跌倒在地，爬起来扑上去抓住唐鸿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
顿时，唐鸿感觉胳膊上流出血来。他不再理会汪絮，往树林丛中走。
汪絮喊道：“你要去做什么？”
“看烟丢哪儿了！”
等唐鸿寻到了烟，两人坐下，不再说话，抽完了这包烟后才回宿舍。
唐鸿忙起床去开门，见汪絮、宫七两人拖泥带水的，一副狼狈样子，他心想：外面还下着雨，这两个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竟然一夜不归！
汪絮绷着脸，并不理睬唐鸿，径直往自己寝室走。
唐鸿欲待问宫七，宫七也没了往日的笑容，向他摆了一下手。
上午的课，汪絮、宫七都没有去。
中午下了课，唐鸿从食堂买了饭菜带回宿舍。
宫七勉强对唐鸿挤出点笑容，表示谢意。
唐鸿又去叫汪絮起床吃饭。
汪絮说了句不吃。
唐鸿火上心头，用力踹了一脚。
汪絮夸张地叫了一声，蹭地掀起被子，快速地把饭吃完，复又躺床上。
宫七吃饭工夫，对唐鸿简要说了下发生的事情：
“阿絮应珍珍的邀请……”他看着唐鸿一脸疑惑，解释道：“珍珍就是上次师专的网友，你也见过！妈的，你肯定又忘了！”
他继续说：“我当然是陪着一起去了。”
宫七当然不会跟唐鸿说其实是他私下联系了小晶几次未果，央求着汪絮出面，这才有珍珍邀请一事。
“你是想着那个小胖妹吧？”唐鸿早看出宫七对那个叫小晶的小胖妹有意思。
“珍珍跟小晶在校外租的房子。我一看时间挺晚了，再不回连末班车也赶不上了。但我们打牌正开心着呢，怎么好说回去呢？大概到十二点吧，我想：完了，今晚是回不去了。睡哪儿呢？不如玩通宵吧。小晶却拉我出去散步，我也很开心啊。就跟小晶出去散步了，下雨了我们才回来，应该是两点多了。我一进屋，阿絮就说要回去了。他跟珍珍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气氛不对。他说回去那就回去吧，管他妈几点，下不下雨的。”
“伞都没有，顶着雨走回来的？”唐鸿问道。
“那还能飞回来啊！”
“神经病！”唐鸿骂了句，到汪絮床前看了下。
见他侧过身背对着自己，唐鸿轻拍下他后背，叹了口气。
宫七吃饱了饭，又恢复到生龙活虎。他眉开眼笑地叫汪絮去上课。
“走，小鸿，哥下午陪你去上课！”见汪絮不搭理，宫七搭着唐鸿肩膀说。
“不陪你的小胖妹啦？”唐鸿见他一副贱样，恨不得给他一拳。
汪絮又消失了。
唐鸿直到晚自习回来也没看见他，不知他又去了哪里。
熄灯时候，唐鸿接到汪絮打到宿舍的电话。
听声音，唐鸿知道他喝多酒了，只得按他意思到操场东边树林去，有要事商量。
唐鸿一路跑着来到操场东边的一片树林，瞅见汪絮坐在那里，手上燃着烟。
“怎么抽起烟了？你喝了多少酒？”
“都是跟你……学的。”汪絮扒拉着唐鸿的肩膀，醉醺醺地说：“一瓶，不多。”
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烟给唐鸿。
唐鸿粗鲁地夺过，随手丢进树林里，质问他：“你几时见我抽烟了？”
“你不是说你以前抽烟吗？”汪絮不熟练地吸了一口，对着唐鸿的脸吹起烟雾，不想却呛到了自己。
唐鸿抢过他的烟，扔地上用脚踩灭，笑着说：“吹吹牛，别当真！”
“你还有什么是骗我的？”汪絮止住咳嗽，痛苦地问。
“骗你？给我一个理由先。”
突然汪絮紧紧抱住他，哽咽道：“唐鸿……你不能骗我！我是最……信任你的！”
“不骗你，行了吧？你别这么抱着我，勒得慌。”唐鸿软声说，想挣脱开来。
“不要。就让我抱你最后一次吧。我要死了，你要答应我照顾我妈！”
唐鸿见他泪如雨下，慌忙用手给他擦眼泪，急道：“汪絮，怎么了？你是怎么回事？不要哭！”
“我好没用，我失恋了。家里的那个女人也不关心我！我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唐鸿紧张的心顿时放下，讥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你失恋了，就要寻死吗？凭什么让我照顾你妈？”
汪絮不说话，依旧抱着他哭。
唐鸿脚用力踩了下，汪絮疼痛地叫了声，这才松开了手。
“你没死，我倒是先死了。我是被你勒死的，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说我冤不冤？”
听唐鸿这么说，汪絮想笑却笑不出来，呜咽道：“我怎么能勒死你呢？我力气又没你大。”
唐鸿按住他就石凳坐下，温和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又是什么时候失恋的呢？”
汪絮扭捏了半晌，不说话，却也止住泪。
唐鸿见状，起身便要走。
汪絮拉住他，哀声道：“求求你不要走，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正失恋着呢，万一我真不想活了呢。”
“你啊，我放心得很，死不了。给我钱，买盒巧克力给你吃，包你就没有想死的心了。”
“那我说给你听。你陪我说话。”
“行，你说吧。”
“其实也没有真正开始恋爱。那个女孩，珍珍，下午又来找我了。就是瘦瘦的那个，很漂亮，你也见过的。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她。这几天一直联系挺好的，好聊得来，好多共同的爱好。后来她都跟我说白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直很矛盾。昨晚……”
汪絮说到这里时，看了眼唐鸿。
唐鸿笑着说：“汪絮，本事了你。”
“你不要这么笑，好像我很龌龊似的。昨晚我们也没什么，只是接了下吻。”
“哦？那你还想干什么呢？”
“没想干什么啊！我还是觉得是做朋友的那种喜欢！”
“你是不是做得过分了点？不喜欢人家，就不要去招惹人家。你……”唐鸿陡然站起来，给了汪絮重重一拳。
汪絮跌倒在地，爬起来扑上去抓住唐鸿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
顿时，唐鸿感觉胳膊上流出血来。他不再理会汪絮，往树林丛中走。
汪絮喊道：“你要去做什么？”
“看烟丢哪儿了！”
等唐鸿寻到了烟，两人坐下，不再说话，抽完了这包烟后才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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