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异变
那是一名老者，衣着破败，拿着一根树枝做成的拐棍和一个缺了口的搪瓷水杯，缓慢的走到一个又一个人面前，艰难的躬下身子，乞求能得到一些零钱。
看样子应该是一名流浪者，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泥垢，与之相遇的路人都纷纷摆手，快速离开。
可能大家都很清楚，现在很多乞讨者都是骗子，有的褪去残破的外衣，开着豪车住着洋房，比普通人的生活还要潇洒。
大概人们的反应早已在乞讨者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放弃，佝偻的身躯，举着破损的水杯，转过身子，一步步向我们靠近。
或许是我本就多愁善感，在他转身走来的那一刻，手已经不知不觉的向裤子的口袋摸了过去。
虽然家庭条件没王孜这么优厚，但是自幼年时期看到拾荒者或者乞讨者我都会把为数不多的零用钱捐献出来一些。
也许很多都是骗子，但如果我遇到的那个是真的被生活所迫而沦落至此呢？
即使被骗了也就是几毛钱而已，万一是真的，那么这点钱便可以让他买个馒头，吃顿饱饭。
大概骗子就是因为我这种人的存在，才能存活下来的吧？我自嘲的笑了笑，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小哥，行行好吧。”
老人已经走到我们面前，手里颠晃着瓷杯，杯子里几个硬币因为他的举动一跳一跳，发出‘叮叮’的声音。
他的头上披了一件残破的兜帽，岁月的沧桑形成的沟壑布满了脸庞，灰白色的胡子十分凌乱。
奇怪的是当我看到他的脸时，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能乞讨者都是一个样吧，我暗暗想到。
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钞票，看了眼，是粉红色，于是便又把手伸向另一个口袋。
摸了几下，一无所获，只好把手抽了出来。
在这个数字化信息的时代，基本上所有的资金往来都是由手机完成，很少年轻人还会带现金在身上，这也让小偷这个职业默默的失去了工作。
我平时的习惯也只是会准备张百元钞票放在口袋，以备不时之需。
看到我手里的钞票，老人面露失望之色，转身准备离开。
许是他心里很明白，不会有人施舍这么大面额。
“喂，等等。”我叫住了他。“给。”
把钞票轻轻放进了他的杯子里。
老人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我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转过头拿起筷子，夹了颗花生米放在口中，把注意力继续回到餐桌之上。
“谢谢……谢谢……”颤微微的声音响起。
转头看去，老人正双手合十，向我的位置深深的鞠了一躬。
赶忙站起身来，一把扶起他。
“没什么，您别客气了。”
把他扶正，刚想回头坐下，他又叫住了我。
“小哥，等一下。”
“谢谢小哥的慷慨解囊。”他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摸索起来。
片刻之后，他手里多出一个黑色的物体，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投去目光，发现这是一个黑乎乎的盒子，盒身好像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但是全被某种污渍遮盖住了，看不清上面到底是什么。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留个纪念吧。”老人轻轻打开了盒子。
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我把目光慢慢移向盒子内部，发现里面安静的躺着三枚圆形的紫色徽章。
徽章整体的材质没有光泽，不知道是金属的还是塑料，看起来虽然不是很精致，但是却有种古朴的神秘感，而上面雕刻着一个六芒星与眼睛结合的图形。
刚想摆手拒绝，老人把手又往我递了递。
感受到他热切的目光，我只好伸手接了过来。
“请你一定要好好保管。”老人神秘的一笑，转身离去。
端详了一下盒内的徽章，并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抬头望去，老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
“什么东西啊？！”
我刚刚坐下，王孜醉醺醺的大脸便凑了过来。
“好像是胸章吧。”我说道。
“你小子够大方的啊，随便一出手就是百元大钞，也接济接济我啊！”王孜含糊不清的说道。
“得了吧，你个土豪哪用得着咱们贫民阶层接济啊。”我笑骂道。
王孜伸手拿一枚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送我了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起另一枚递到程浩面前。
“给，咱哥仨一人一个。”
“谢谢。”程浩伸手接了过去。
“跟我客气啥。”
拿起最后一个徽章，端详了一下，发现后面有一个别针，正好可以别在衣服上。
“咋样？”把徽章别在胸前，看向王孜。
“土死了。”王孜撇了撇嘴，把自己的徽章放进了口袋里。
“你懂个屁。”
没再搭理他，转头看向程浩，发现他正望着他手中的徽章发呆。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感觉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来来继续喝。”我端起面前的酒杯碰了过去。
………………
“下面播报一条紧急通知，Z市西南地区出现一股强对流云团，预计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局部地区将出现大到暴雨天气，短时将伴有雷电和大风，请各位市民做好防范措施，同时避免强降雨和持续降雨可能引发的小流域汛情、泥石流和山体滑坡等次生灾害。”
店里的电视上忽然播放了一条天气预报，引得摊位上的人们纷纷侧目。
我抬头向天空看去，繁星璀璨，皓月当空。
“现在的气象台越来越不靠谱，天上那么多星星，哪来的大雨。”我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其他人也仿佛听到我的话，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继续碰杯喝酒。
过了大概没有五分钟，突然掀起了一阵狂风，把桌子上空的一次性酒杯吹到了一片。
不会这么寸吧！我抬头一看，刚才还闪烁的漫天星星此时已经看不到一个影子，一股黑色的云团正缓缓的向前移动。
“老板，买单！”我赶忙站起身，冲着老板喊道。
其他人也仿佛感觉出了气氛的变化，纷纷站起身来冲到前台结账，一时间把摊位老板弄的手忙脚乱。
从大排档出来，酒意已消除了大半。
我们三人疾步走在街道上，拿着手机一阵乱点。
“怎么样，你打到车了吗？”王孜急切的向我问道。
“我特么还卡在登录界面呢！”没好气道。
“什么破手机，你赶快扔了换个新的吧，要么打不通，要么就卡，我家的座机电话都比你的手机强。”王孜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懒得搭理他，手上一边继续操作，一边转头看向程浩。
“怎么样，你的打到了吗？”
“没有，在排队。”程浩头也不回，继续盯着手机。
“现在肯定不好打到车啊，这会正是高峰期，让你早点走你不走，非要再来一箱，看，都是你害的。”王孜对我说了一句。
忍住揍他的冲动，我继续盯着手机。
“轰隆！”
抬头向天空看去，忽然一道闪电从面前划了过去，我们被惊的都是一愣。
天吶！还从来没有见过离的如此之近，如此之粗的闪电！
顷刻间，豆大的雨点顷刻而至，把还在发呆的我们三人瞬间淋了个通透。
王孜最先反应过来，双手抱着脑袋就往旁边店铺的屋檐下冲去，我和程浩随后也赶了过去。
蹲在店口的台阶上，拧了一下湿透的上衣，各自点上烟，深吸了一口。
“我说是不是你小子小时候偷看隔壁大妈洗澡的事情东窗事发，老天爷找你算账来了。”我用手肘捅了捅王孜，苦中作乐道。
“去你的，你才偷看隔壁大妈洗澡呢。”王孜愤愤不平。
“再说要是都偷看过大妈洗澡的人就要挨雷劈，那一天得死多少人啊。”
我哈哈的笑了笑，狠狠抽了一口烟，看向天空，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天空中隆隆声不断，闪电好像相机的闪光灯，时不时就闪一下。
“这咋还碰上一个二踢脚的雷呢？”王孜砸吧了一下嘴，打趣道。
忽然一道巨大的光柱从我们眼前落下，照着人行道旁边的一颗大树就霹了过去。
“咔啦”
合抱的大树应声变成两半，大量的黑烟顷刻而出，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充斥在空气之中。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们三人的嘴顿时张的老大，要是有旁人看见肯定会拿一颗鸡蛋放进去。
“咕噜”我咽了一口唾沫，转头看向另外二人，发现他们此时也正呆呆的看着我。
“我说哥几个，要不咱们冲吧，全身湿透总比被雷劈死强吧！”
“行！”二人异口同声。
我双手抱头，率先冲了出去，听着身后慌乱的脚步声，证明二人正紧跟在身后。
才跑了没几步，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电流从我的胸前传出，顿时感到整个身体一阵麻痹，身体顿时静止了下来，一动也不能动。
“你干嘛呢！”超过我的王孜转头看了过来，大声喊道。
我想张嘴解释，可是身体整个身体一点知觉都没有，喉咙试了几次想发出声音都没有成功。
忽然王孜身体一顿，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定格动画一样，脸上慢慢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轰隆”
刚想移动眼珠看住看向程浩，一股强大的热量突然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眼前顿时被一片白光所笼罩。
“我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是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丝念想。
看样子应该是一名流浪者，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泥垢，与之相遇的路人都纷纷摆手，快速离开。
可能大家都很清楚，现在很多乞讨者都是骗子，有的褪去残破的外衣，开着豪车住着洋房，比普通人的生活还要潇洒。
大概人们的反应早已在乞讨者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放弃，佝偻的身躯，举着破损的水杯，转过身子，一步步向我们靠近。
或许是我本就多愁善感，在他转身走来的那一刻，手已经不知不觉的向裤子的口袋摸了过去。
虽然家庭条件没王孜这么优厚，但是自幼年时期看到拾荒者或者乞讨者我都会把为数不多的零用钱捐献出来一些。
也许很多都是骗子，但如果我遇到的那个是真的被生活所迫而沦落至此呢？
即使被骗了也就是几毛钱而已，万一是真的，那么这点钱便可以让他买个馒头，吃顿饱饭。
大概骗子就是因为我这种人的存在，才能存活下来的吧？我自嘲的笑了笑，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小哥，行行好吧。”
老人已经走到我们面前，手里颠晃着瓷杯，杯子里几个硬币因为他的举动一跳一跳，发出‘叮叮’的声音。
他的头上披了一件残破的兜帽，岁月的沧桑形成的沟壑布满了脸庞，灰白色的胡子十分凌乱。
奇怪的是当我看到他的脸时，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可能乞讨者都是一个样吧，我暗暗想到。
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钞票，看了眼，是粉红色，于是便又把手伸向另一个口袋。
摸了几下，一无所获，只好把手抽了出来。
在这个数字化信息的时代，基本上所有的资金往来都是由手机完成，很少年轻人还会带现金在身上，这也让小偷这个职业默默的失去了工作。
我平时的习惯也只是会准备张百元钞票放在口袋，以备不时之需。
看到我手里的钞票，老人面露失望之色，转身准备离开。
许是他心里很明白，不会有人施舍这么大面额。
“喂，等等。”我叫住了他。“给。”
把钞票轻轻放进了他的杯子里。
老人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我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转过头拿起筷子，夹了颗花生米放在口中，把注意力继续回到餐桌之上。
“谢谢……谢谢……”颤微微的声音响起。
转头看去，老人正双手合十，向我的位置深深的鞠了一躬。
赶忙站起身来，一把扶起他。
“没什么，您别客气了。”
把他扶正，刚想回头坐下，他又叫住了我。
“小哥，等一下。”
“谢谢小哥的慷慨解囊。”他把手伸进自己的怀中，摸索起来。
片刻之后，他手里多出一个黑色的物体，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投去目光，发现这是一个黑乎乎的盒子，盒身好像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但是全被某种污渍遮盖住了，看不清上面到底是什么。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留个纪念吧。”老人轻轻打开了盒子。
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我把目光慢慢移向盒子内部，发现里面安静的躺着三枚圆形的紫色徽章。
徽章整体的材质没有光泽，不知道是金属的还是塑料，看起来虽然不是很精致，但是却有种古朴的神秘感，而上面雕刻着一个六芒星与眼睛结合的图形。
刚想摆手拒绝，老人把手又往我递了递。
感受到他热切的目光，我只好伸手接了过来。
“请你一定要好好保管。”老人神秘的一笑，转身离去。
端详了一下盒内的徽章，并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抬头望去，老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
“什么东西啊？！”
我刚刚坐下，王孜醉醺醺的大脸便凑了过来。
“好像是胸章吧。”我说道。
“你小子够大方的啊，随便一出手就是百元大钞，也接济接济我啊！”王孜含糊不清的说道。
“得了吧，你个土豪哪用得着咱们贫民阶层接济啊。”我笑骂道。
王孜伸手拿一枚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送我了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起另一枚递到程浩面前。
“给，咱哥仨一人一个。”
“谢谢。”程浩伸手接了过去。
“跟我客气啥。”
拿起最后一个徽章，端详了一下，发现后面有一个别针，正好可以别在衣服上。
“咋样？”把徽章别在胸前，看向王孜。
“土死了。”王孜撇了撇嘴，把自己的徽章放进了口袋里。
“你懂个屁。”
没再搭理他，转头看向程浩，发现他正望着他手中的徽章发呆。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感觉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来来继续喝。”我端起面前的酒杯碰了过去。
………………
“下面播报一条紧急通知，Z市西南地区出现一股强对流云团，预计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局部地区将出现大到暴雨天气，短时将伴有雷电和大风，请各位市民做好防范措施，同时避免强降雨和持续降雨可能引发的小流域汛情、泥石流和山体滑坡等次生灾害。”
店里的电视上忽然播放了一条天气预报，引得摊位上的人们纷纷侧目。
我抬头向天空看去，繁星璀璨，皓月当空。
“现在的气象台越来越不靠谱，天上那么多星星，哪来的大雨。”我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其他人也仿佛听到我的话，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继续碰杯喝酒。
过了大概没有五分钟，突然掀起了一阵狂风，把桌子上空的一次性酒杯吹到了一片。
不会这么寸吧！我抬头一看，刚才还闪烁的漫天星星此时已经看不到一个影子，一股黑色的云团正缓缓的向前移动。
“老板，买单！”我赶忙站起身，冲着老板喊道。
其他人也仿佛感觉出了气氛的变化，纷纷站起身来冲到前台结账，一时间把摊位老板弄的手忙脚乱。
从大排档出来，酒意已消除了大半。
我们三人疾步走在街道上，拿着手机一阵乱点。
“怎么样，你打到车了吗？”王孜急切的向我问道。
“我特么还卡在登录界面呢！”没好气道。
“什么破手机，你赶快扔了换个新的吧，要么打不通，要么就卡，我家的座机电话都比你的手机强。”王孜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懒得搭理他，手上一边继续操作，一边转头看向程浩。
“怎么样，你的打到了吗？”
“没有，在排队。”程浩头也不回，继续盯着手机。
“现在肯定不好打到车啊，这会正是高峰期，让你早点走你不走，非要再来一箱，看，都是你害的。”王孜对我说了一句。
忍住揍他的冲动，我继续盯着手机。
“轰隆！”
抬头向天空看去，忽然一道闪电从面前划了过去，我们被惊的都是一愣。
天吶！还从来没有见过离的如此之近，如此之粗的闪电！
顷刻间，豆大的雨点顷刻而至，把还在发呆的我们三人瞬间淋了个通透。
王孜最先反应过来，双手抱着脑袋就往旁边店铺的屋檐下冲去，我和程浩随后也赶了过去。
蹲在店口的台阶上，拧了一下湿透的上衣，各自点上烟，深吸了一口。
“我说是不是你小子小时候偷看隔壁大妈洗澡的事情东窗事发，老天爷找你算账来了。”我用手肘捅了捅王孜，苦中作乐道。
“去你的，你才偷看隔壁大妈洗澡呢。”王孜愤愤不平。
“再说要是都偷看过大妈洗澡的人就要挨雷劈，那一天得死多少人啊。”
我哈哈的笑了笑，狠狠抽了一口烟，看向天空，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天空中隆隆声不断，闪电好像相机的闪光灯，时不时就闪一下。
“这咋还碰上一个二踢脚的雷呢？”王孜砸吧了一下嘴，打趣道。
忽然一道巨大的光柱从我们眼前落下，照着人行道旁边的一颗大树就霹了过去。
“咔啦”
合抱的大树应声变成两半，大量的黑烟顷刻而出，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充斥在空气之中。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们三人的嘴顿时张的老大，要是有旁人看见肯定会拿一颗鸡蛋放进去。
“咕噜”我咽了一口唾沫，转头看向另外二人，发现他们此时也正呆呆的看着我。
“我说哥几个，要不咱们冲吧，全身湿透总比被雷劈死强吧！”
“行！”二人异口同声。
我双手抱头，率先冲了出去，听着身后慌乱的脚步声，证明二人正紧跟在身后。
才跑了没几步，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电流从我的胸前传出，顿时感到整个身体一阵麻痹，身体顿时静止了下来，一动也不能动。
“你干嘛呢！”超过我的王孜转头看了过来，大声喊道。
我想张嘴解释，可是身体整个身体一点知觉都没有，喉咙试了几次想发出声音都没有成功。
忽然王孜身体一顿，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定格动画一样，脸上慢慢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轰隆”
刚想移动眼珠看住看向程浩，一股强大的热量突然从我的头顶倾泻而下，眼前顿时被一片白光所笼罩。
“我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是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丝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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