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何为江湖？
两人来到局长办公室。
翟傲霜正在修剪紫夜玫瑰，将其插在办公桌上的一个花瓶内部。“不是让你去巡视下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已经巡视完毕了，有收获。”柳明说着，伸手碰了一下旁边的陈大虎。
陈大虎心领神会：“局长是这样的，刚才......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这边也处理不了，所以就带着柳明来找你了。”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龙鸥就是间谍，一切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
“局长，我觉得吧，你可以找他来问问，如果他愿意配合，那咱们对他过去的事情可以装作不知道，再配合他制造一个陷阱，将烈阳城内的敌人一网打尽。”陈大虎回道。
翟傲霜冷笑：“你怎么知道他会配合，如果他配合我们，就等于承认了他是间谍，他如果不配合，难道就杀了他不成！”
陈大虎神情尴尬，柳明瞧见这一幕，赶忙接过话。
“局长你想想，如果是你出马的话，龙鸥绝对会配合的，毕竟他儿子龙谦还在，他就这一个儿子，况且这事要成了，对大家百利而无一害，大家都可以升职加薪啦！”
翟傲霜思虑片刻：“陈大虎，你现在去把龙鸥找来，就说我找他。”
“好嘞。”陈大虎赶忙离开了办公室。
此刻，柳明挠了挠头：“局长，我呢！”
“我猜，龙鸥能让你活着回来，必然是你许下了承诺，结果你转身就把他卖了，你说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杀！”
这一瞬间，办公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柳明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局长你听我解释，事情有轻重缓急，如果是别的小事，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他的，但是间谍我真的不能忍，我这不是为了我自己，我这是为了赤龙帝国，虽千万人吾往矣！”
“你还挺能狡辩。”
此时，办公室内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肃杀之气，柳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知逃过了一截。
翟傲霜话锋一转：“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吃软饭，因为你不够听话。”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傻，对吗？”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咱们不合适，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才二十三岁，而我已经二十九岁了。”
柳明听闻后微微一笑，走到沙发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六可以抱两块金砖，好事成双嘛！”
“哼，油嘴滑舌。”
翟傲霜莞尔一笑，碰巧窗外的阳光挥洒在她的脸上，看上去颇有一种倾国倾城的惊艳之感，柳明连忙收回目光，心中暗道一声，阿弥陀佛，熟女的魅力果真无人能挡。
片刻时间。
陈大虎与龙鸥两人联袂而至，在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龙鸥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柳明，这瞬间，他已经心知肚明了。
“是不是龙谦那小子又给你惹麻烦了？”
翟傲霜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请你过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间谍的事情，你毕竟在烈阳城保卫局待了数十年，应该比我更熟悉这里的情况。”
龙鸥走到沙发旁坐下，柳明很自觉的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起身站在一旁开始装死，好似这件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我没听说过什么间谍，我也不知道谁是间谍，我对间谍没有任何兴趣，毕竟，我已经退休了。”
翟傲霜缓步走到茶几前：“龙叔，虽然你退休了，但是龙谦还没有退休呢！”
“哈哈哈，年轻人的事情我可管不了，我帮得了他一时，帮不了他一世，我对他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交给命运吧。”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你官复原职，甚至对以前的事情不再追究，你会不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龙鸥笑眯眯地回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间谍，不过，我听说胡氏集团销售的克隆器官，在市面上的售价好像低于了制作的成本价，也不知道他们是技术上的突破，还是直接采集于人体！”
“你的意思是说，烈阳城这些年所遭遇的恐怖袭击，敌人的目的并不完全是为了破坏，而是有一条完整的利益输送链条。”翟傲霜咬牙切齿。
“小霜啊，你还年轻，这世上熙熙攘攘皆为名来利往，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一件事背后的目的，往往也不止一个两个，当然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毕竟我没有证据。”
“你还听说过别的吗？”
龙鸥摇了摇头，目光深邃：“烈阳城只是个小地方，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此时此刻，一旁的柳明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成为了棋子，一颗将翟傲霜送走的棋子，正如龙鸥所说，烈阳城太小了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吴慧敏是黄旭杀的吗？或者说，胡远对我的偷袭也是你的安排，下水道的偶遇也是你设计的，除了最开始，因为你没有料到我有关系，所以你下岗了，可是现在，你又将一切重新拨回了正轨。”柳明沉声问他。
龙鸥缓缓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年轻人，脑子里少装一些阴谋诡计，多装些正大光明的东西，这样有益身心健康！”
柳明心里一阵冷笑，我有关系这件事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能料到，那还真是见鬼了。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甚至，陈大虎也是龙鸥的人，这烈阳城如果翟傲霜不来，可以说龙鸥就是土皇帝，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半小时以后，除了第七小队留下来看家以外，翟傲霜带领着保卫局所有探员，直奔胡氏集团而去。
第七小队办公室。
柳明盯着龙谦看了许久，直到龙谦感到浑身发毛，他才阴阳怪气道：“投胎果真是门技术活！”
“哼，你有病吧！”龙谦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爹在烈阳城经营了多少年？陈大虎也是你爹提拔的吧？”
“你要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搞得跟神经病似的！”
柳明感叹道：“我只是突然明白，为什么有许多人会背井离乡的去往大城市，实在是这小地方永无出头之日啊！所以，我准备离开了。”
“这都是命，小地方本来资源就少，要是没有关系背景，出不了头也正常，但我说个真心话，按概率来讲，你就算离开了烈阳城，去大城市也未必能出头。”龙谦一本正经地回道。
“呵呵，哥在大城市有关系！”
“那就行，对了，你还没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回去问你爹吧。”
......
五天后，局长办公室。
“上次剿灭胡氏集团，处死了一百五十人，缴获脏款超过三十亿信用点，这其中，你的功劳是必不可少的，说吧，想要什么？”翟傲霜嘴角带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想离开烈阳城去更大的城市，你也知道，只有调过去才能算真正的过去，不然的话，我要是直接去了，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柳明将心中早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
“大城市比这里的竞争还要激烈，甚至危险的多，而且好的位置基本上都被人占据了，就连我也不好直接调人，你确定你要去吗？”
柳明神情坚定的点了点头。
翟傲霜瞧见这一幕，脸上也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欣赏：“可能军方会比较缺人手，你现在是上尉职级，我可以帮你平级调动去焚天城，如果你愿意的话，下午就跟我一起走吧。”
“没问题，你也要调走了吗？”
“嗯，我去焚天城保卫部任职。”
时间来到下午。
柳明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与陈大虎和龙谦两人告别后，来到了烈阳城外的机场。
只见停机坪上，一架形似蜻蜓的银灰色直升机，正缓缓打开贴在尾部的四只翅膀。
此时，翟傲霜坐着一辆磁悬浮汽车来到直升机旁边，她下车以后对着柳明招了招手，紧接着两人便上了飞机。
随着直升机的翅膀高频振动，整架飞机垂直升空，接着在空中划出一道气浪，向着焚天城的方向飞去。
“你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到地方以后会有人来接你，你的档案也转过去了，以后就要靠自己了。”翟傲霜轻声说道。
“好的，谢谢你。”
柳明心里一声长叹，吃软饭的计划已经可以宣告失败了，虽然失败了，但幸运的是他比潘自明要强一些，至少这母老虎没有砍死他，总之一句话，我可以得不到，但我不能让别人得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地平线上，一座高大雄伟的黑色城墙映入眼帘，城墙高百米一眼望不到边际，在城墙内部还有诸多大气磅礴高耸如云的建筑，一眼望去只感觉心神激荡令人向往。
直升机来到城市一角的停机坪上空，翟傲霜打开舱门说道：“你到了！”
柳明一脸懵圈的往下瞄了瞄，这离地面还有好几十米的高度。“不会是让我跳下去吧？”
“哼，磨磨唧唧。”翟傲霜抬起手掌振臂一挥，一道气流涌现，直接将柳明推出了舱门，紧接着，直升机未做丝毫停留向着远方电射而去。
“啊~~~”
柳明人在半空神情惊悚，嘴里大声呼喊，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摔个半身不遂，突然，他脚下两道气流迸发而出，整个人带着气旋从天而降平稳落地。
“呼~~~还好哥也是充了钱的！”
翟傲霜正在修剪紫夜玫瑰，将其插在办公桌上的一个花瓶内部。“不是让你去巡视下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已经巡视完毕了，有收获。”柳明说着，伸手碰了一下旁边的陈大虎。
陈大虎心领神会：“局长是这样的，刚才......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这边也处理不了，所以就带着柳明来找你了。”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龙鸥就是间谍，一切都只是你们的猜测而已！”
“局长，我觉得吧，你可以找他来问问，如果他愿意配合，那咱们对他过去的事情可以装作不知道，再配合他制造一个陷阱，将烈阳城内的敌人一网打尽。”陈大虎回道。
翟傲霜冷笑：“你怎么知道他会配合，如果他配合我们，就等于承认了他是间谍，他如果不配合，难道就杀了他不成！”
陈大虎神情尴尬，柳明瞧见这一幕，赶忙接过话。
“局长你想想，如果是你出马的话，龙鸥绝对会配合的，毕竟他儿子龙谦还在，他就这一个儿子，况且这事要成了，对大家百利而无一害，大家都可以升职加薪啦！”
翟傲霜思虑片刻：“陈大虎，你现在去把龙鸥找来，就说我找他。”
“好嘞。”陈大虎赶忙离开了办公室。
此刻，柳明挠了挠头：“局长，我呢！”
“我猜，龙鸥能让你活着回来，必然是你许下了承诺，结果你转身就把他卖了，你说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该杀！”
这一瞬间，办公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柳明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局长你听我解释，事情有轻重缓急，如果是别的小事，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他的，但是间谍我真的不能忍，我这不是为了我自己，我这是为了赤龙帝国，虽千万人吾往矣！”
“你还挺能狡辩。”
此时，办公室内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肃杀之气，柳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知逃过了一截。
翟傲霜话锋一转：“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吃软饭，因为你不够听话。”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傻，对吗？”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咱们不合适，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才二十三岁，而我已经二十九岁了。”
柳明听闻后微微一笑，走到沙发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六可以抱两块金砖，好事成双嘛！”
“哼，油嘴滑舌。”
翟傲霜莞尔一笑，碰巧窗外的阳光挥洒在她的脸上，看上去颇有一种倾国倾城的惊艳之感，柳明连忙收回目光，心中暗道一声，阿弥陀佛，熟女的魅力果真无人能挡。
片刻时间。
陈大虎与龙鸥两人联袂而至，在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龙鸥瞟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柳明，这瞬间，他已经心知肚明了。
“是不是龙谦那小子又给你惹麻烦了？”
翟傲霜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请你过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间谍的事情，你毕竟在烈阳城保卫局待了数十年，应该比我更熟悉这里的情况。”
龙鸥走到沙发旁坐下，柳明很自觉的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起身站在一旁开始装死，好似这件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我没听说过什么间谍，我也不知道谁是间谍，我对间谍没有任何兴趣，毕竟，我已经退休了。”
翟傲霜缓步走到茶几前：“龙叔，虽然你退休了，但是龙谦还没有退休呢！”
“哈哈哈，年轻人的事情我可管不了，我帮得了他一时，帮不了他一世，我对他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交给命运吧。”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你官复原职，甚至对以前的事情不再追究，你会不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龙鸥笑眯眯地回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间谍，不过，我听说胡氏集团销售的克隆器官，在市面上的售价好像低于了制作的成本价，也不知道他们是技术上的突破，还是直接采集于人体！”
“你的意思是说，烈阳城这些年所遭遇的恐怖袭击，敌人的目的并不完全是为了破坏，而是有一条完整的利益输送链条。”翟傲霜咬牙切齿。
“小霜啊，你还年轻，这世上熙熙攘攘皆为名来利往，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一件事背后的目的，往往也不止一个两个，当然了，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毕竟我没有证据。”
“你还听说过别的吗？”
龙鸥摇了摇头，目光深邃：“烈阳城只是个小地方，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此时此刻，一旁的柳明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成为了棋子，一颗将翟傲霜送走的棋子，正如龙鸥所说，烈阳城太小了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吴慧敏是黄旭杀的吗？或者说，胡远对我的偷袭也是你的安排，下水道的偶遇也是你设计的，除了最开始，因为你没有料到我有关系，所以你下岗了，可是现在，你又将一切重新拨回了正轨。”柳明沉声问他。
龙鸥缓缓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年轻人，脑子里少装一些阴谋诡计，多装些正大光明的东西，这样有益身心健康！”
柳明心里一阵冷笑，我有关系这件事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能料到，那还真是见鬼了。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甚至，陈大虎也是龙鸥的人，这烈阳城如果翟傲霜不来，可以说龙鸥就是土皇帝，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半小时以后，除了第七小队留下来看家以外，翟傲霜带领着保卫局所有探员，直奔胡氏集团而去。
第七小队办公室。
柳明盯着龙谦看了许久，直到龙谦感到浑身发毛，他才阴阳怪气道：“投胎果真是门技术活！”
“哼，你有病吧！”龙谦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爹在烈阳城经营了多少年？陈大虎也是你爹提拔的吧？”
“你要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搞得跟神经病似的！”
柳明感叹道：“我只是突然明白，为什么有许多人会背井离乡的去往大城市，实在是这小地方永无出头之日啊！所以，我准备离开了。”
“这都是命，小地方本来资源就少，要是没有关系背景，出不了头也正常，但我说个真心话，按概率来讲，你就算离开了烈阳城，去大城市也未必能出头。”龙谦一本正经地回道。
“呵呵，哥在大城市有关系！”
“那就行，对了，你还没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回去问你爹吧。”
......
五天后，局长办公室。
“上次剿灭胡氏集团，处死了一百五十人，缴获脏款超过三十亿信用点，这其中，你的功劳是必不可少的，说吧，想要什么？”翟傲霜嘴角带笑，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想离开烈阳城去更大的城市，你也知道，只有调过去才能算真正的过去，不然的话，我要是直接去了，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柳明将心中早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
“大城市比这里的竞争还要激烈，甚至危险的多，而且好的位置基本上都被人占据了，就连我也不好直接调人，你确定你要去吗？”
柳明神情坚定的点了点头。
翟傲霜瞧见这一幕，脸上也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欣赏：“可能军方会比较缺人手，你现在是上尉职级，我可以帮你平级调动去焚天城，如果你愿意的话，下午就跟我一起走吧。”
“没问题，你也要调走了吗？”
“嗯，我去焚天城保卫部任职。”
时间来到下午。
柳明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与陈大虎和龙谦两人告别后，来到了烈阳城外的机场。
只见停机坪上，一架形似蜻蜓的银灰色直升机，正缓缓打开贴在尾部的四只翅膀。
此时，翟傲霜坐着一辆磁悬浮汽车来到直升机旁边，她下车以后对着柳明招了招手，紧接着两人便上了飞机。
随着直升机的翅膀高频振动，整架飞机垂直升空，接着在空中划出一道气浪，向着焚天城的方向飞去。
“你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到地方以后会有人来接你，你的档案也转过去了，以后就要靠自己了。”翟傲霜轻声说道。
“好的，谢谢你。”
柳明心里一声长叹，吃软饭的计划已经可以宣告失败了，虽然失败了，但幸运的是他比潘自明要强一些，至少这母老虎没有砍死他，总之一句话，我可以得不到，但我不能让别人得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地平线上，一座高大雄伟的黑色城墙映入眼帘，城墙高百米一眼望不到边际，在城墙内部还有诸多大气磅礴高耸如云的建筑，一眼望去只感觉心神激荡令人向往。
直升机来到城市一角的停机坪上空，翟傲霜打开舱门说道：“你到了！”
柳明一脸懵圈的往下瞄了瞄，这离地面还有好几十米的高度。“不会是让我跳下去吧？”
“哼，磨磨唧唧。”翟傲霜抬起手掌振臂一挥，一道气流涌现，直接将柳明推出了舱门，紧接着，直升机未做丝毫停留向着远方电射而去。
“啊~~~”
柳明人在半空神情惊悚，嘴里大声呼喊，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马上就要摔个半身不遂，突然，他脚下两道气流迸发而出，整个人带着气旋从天而降平稳落地。
“呼~~~还好哥也是充了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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