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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猫咪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梦中的父亲出车祸意外身故了。他临走前将10岁的我托付给一个叫林乔的人,他是我父亲年少时的一个好哥们,我喜欢叫他林叔。

    据我父亲描述当年林叔和林姨刚处对象,林姨就被当地的痞子给绑了。林叔当时就气炸了和我父亲俩人拿着棍子冲了去,两个人猛劲十足,以一打十,救出了林姨。

    林叔好像就是在那时被打的,右脚落下了跛脚的毛病,而我的父亲则是瞎了半个左眼,父亲常常开玩笑说:“你林叔可好了!我们俩难兄难弟,过命的交情咯!”

    父亲下葬的那天,林叔平淡的看着我父亲的墓碑说:“正邦,走好!但愿下辈子你没遇到我这个兄弟。”那时我在林叔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落寞和愧疚的样子,林叔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说:“孩子!和叔回家,以后就跟着林叔。”

    我不知道的事,当我入住林叔家的那一刻,神秘的事情也在那时候同时进行着……

    警署

    狭小的会议室,桌子上堆了几堆文件夹,昏暗的灯光打在一个穿着警服的男子身上。他拆开了一个带有绝密封条的文件:任务失败,陈皮遇难,家属失踪。

    “什么!!快去调查!”

    金园

    一个用玉石堆砌起来的温泉,水面漂浮着几块方形木板,上面还摆了几瓶洋河大曲。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倚靠在温泉旁边,拿着高脚杯摇晃,看着杯中的酒平淡的问道:“林乔那小子在搞什么鬼。”

    一个右眼带有伤疤的男子,踹了一脚旁边的花盆,大声谩骂着:“老大,林乔收养了陈三的女儿,这次还把咱们的货都给了警察,他娘的没准和条子是穿一条裤子的。”

    老大看着被踢飞的花盆,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着:这没眼力见的东西,我的千海棠啊!老大喝了一口酒笑着说:“哈哈哈,李申啊!你这什么都好,就是动脑子的话差了点,这林乔心思可不简单啊!。”

    林叔家的位置比较偏,是在城郊的一处小林园附近。哪里有一片好看的红枫叶,还有一个别致的小秋千,是个小型的别墅。挨着林叔家的好像是江城有名的土财主,是林叔的大金主,人称“蒋老”。

    他们家在江城很有名的,刊登过财富榜前三名。家里还有个极其美艳的娇妻和一个七八岁儿子,生活到让人羡慕的很。

    蒋老和林叔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关系要好的邻居。蒋老给我的感觉是十分随合的,上次我看见他戴渔夫帽,穿着短裤,手里拿着水桶和钓鱼竿。旁边还跟着一只黑色小猫,他笑着朝我招手。

    “哎,安家小孩,和俺钓鱼去噻!”我本来心一动是想去的,但是林叔嘱咐过我不让我乱跑,我就连忙摆手拒绝了。蒋老摊了摊手笑道:“是林子管的严吧!没事,蒋叔下次带你去噻!”

    “好啊,蒋叔叔”

    几天后——

    林叔的儿子林英从国外留学回来了,俩人一见面就大吵了一架,我到不清楚怎么了。依稀记得林英满脸怒气的摔门而出说了一句:“利欲熏心,无可救药。”

    那天林叔看到站在门口的我,脸上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小安啊,明天你就搬到东屋去吧!”东屋是整个小别墅最偏的房间了,哪里很黑还有点潮,晚上还能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我的父亲意外去世了,林叔收留了我,还有对我很好的林英哥哥。到林家生活大概有一个多月了也渐渐习惯了。

    林叔平时很忙的,通常只有晚上10点才能看到他的身影。我经常会去找林英哥哥玩,他教了我很多东西,还带我认识了絮姐姐。有时候林英哥哥不在,絮姐姐也会单独带我出去。

    絮姐姐是林英哥哥的女朋友,有着一头黑色小长发,小巧的瓜子脸,还在江城开了一家花店,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简直就是天使一样的人啊!

    一段时间后,邻居蒋老的妻子抹着眼泪来到林叔家,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我看着都心疼。说起这阿娇身材高挑,眼角带着泪痣,走起路来那可是婀娜多姿,连我一个小孩看的都好不欢喜。

    就是好像早年出了什么意外,说不出话了,哑了……这到是可惜了。

    见阿娇来,林叔连忙上前询问“出什么事了?”阿娇出不了声,就用手疯狂比划。林叔安抚着阿娇,给她倒了杯开水,看着阿娇惊恐的神情,我感觉蒋家出大事了。

    果然出门就看到,蒋老的房子外圈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还有几个警察拿着钢笔记着什么,两个刑警守着现场。

    其中一个老警察把我叫住:“小孩,大伯问你个事,最近你有没有看见附近有什么可疑的人?”我摇了摇头,这附近基本没什么人,偶尔也就几只猫路过。

    “叔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向他问到挠了挠头。老警察摸了摸我的脑壳,叹了口气“出命案了,孩子啊!最近别乱跑,不安全。”

    我点了点头,蹲在旁边悄悄的听了半天,得知蒋老在浴室死亡,我感到震惊,蒋叔人挺好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心里挺难过的,我也没想到上次见到蒋叔竟是最后一面。

    听他们说蒋老是被人害死的,具体怎么死的还不能说,为了这事警察还设了专案组专门调查这件事,蒋老的这件事其实还影响了”那个圈子的人”。

    几分钟过后,我回到大厅就看见林叔的旁边,多了个小男孩,穿着整齐的西装,七八岁的模样,脸肉肉的,双手捧着茶,活脱脱一个小大人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林叔看到我就招呼着我过去。“小安啊!你蒋叔家出事了,这是他儿子尚尚先和我们一起住要好好相处哦。”我笑着说了声“好”,尚尚太可爱了,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呢?

    说完我看见尚尚打了个哈!林叔就带尚尚休息去了。后来我就经常去找尚尚玩,他住在里我不远的西屋,每天下午尚尚就喜欢在琴房弹钢琴,尚尚说他母亲最喜欢哪个D大调小步舞曲,那是他母亲最喜欢的音乐了。

    尚尚和我说他母亲早前是个小提琴家,母亲本来是要和自己的竹马结婚的,结婚前被蒋老给侵犯了,竹马被活活打死了。母亲有些精神失常被迫嫁给了蒋老,后来在尚尚5岁的时候吞药自杀了。

    那时我才知道看起来可亲的蒋叔既然是这种人,阿娇也不是尚尚的亲生母亲,是蒋老给尚尚娶的小妈,也难怪蒋叔去世后,我就没看见她来看过尚尚了,真让人气愤。

    那天我拍了拍胸脯对尚尚说到:“以后姐姐保护你。”尚尚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眼睛里闪着泪花抱住了我。

    蒋叔的事情告了一段落了,专案组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案件的最新消息,被上面给暂停了。

    另一边,林英哥哥准备在江城的花灯会上向絮姐姐求婚,一大早就提前告诉我,还让我保密。说起这江城花灯会那可是一绝,江城是我们这最美的地方了,一年四季到晚,每户人家都会在门外挂一个最美的花灯。寓意:花开好运。

    我来林叔家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江城玩,这大晚上的可多人了,几乎是人挤人了。这不我刚刚手里还有一串糖堆儿,没一下就粘到一个面具大叔的裤子上,吓的我赶紧跑到絮姐姐哪里。

    絮姐姐看到我跑了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说:“小安哪!你看看你这吃糖都黏糊到脸上了”絮姐姐贴心的给我擦了擦脸。

    我心坏坏的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林英哥哥准备向姐姐求婚呢!絮姐姐快去”絮姐姐特别容易害羞,被我说了一下不好意思起来了,连耳朵都红了。“小安,你不学好”

    说完絮姐姐就去花船那边了,还叫了一个戴面具的叔叔帮忙看住我,怕我丢了。我太尴尬了,就乖乖站着不说话,因为我看到他裤子上的糖印了。

    林英上船后,可能是太紧张了,走来走去,一直不停的喝水,面部潮红,手里拿着一枚戒指,和一束桔梗花。桔梗:永恒的爱。

    絮姐姐今天穿一件白色的长裙好看极了,像个人间的仙女。林英看呆了,一时之间忘记了动作,手上的桔梗都掉了。林英支支吾吾的问:“愿..愿意.....愿....”

    “噗!”絮姐姐看着林英傻愣愣的样子笑出了声,捡起地上的桔梗递给林英轻轻的说了声:“嗯!等你娶。”林英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正准备把戒指戴到絮姐姐的手上。

    林英突然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捂住胸口,瘫坐在地下。用手不停的抓自己的皮肤,嘴里念着:“好痛,好难受。”

    絮姐姐被林英吓到了,慌忙的抚着林英的背连忙问道:“林英,你怎么了,没事吧!”林英此时好像听不到絮姐姐的声音。

    不停的在颤抖,头一颤一颤的,嘴里念叨着什么:“给..我...给我...粉..”絮姐姐本来想扶起来林英,林英猛的站了起来推开絮姐姐,满眼通红,大吼了一句:“滚!”絮姐姐没站稳落水了。

    林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絮姐姐落水了,直接跳下水,我在岸上看傻眼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赶紧叫了那个戴面具的叔叔,救一下林英哥哥和絮姐姐他们,那个叔叔直接跳下水,在他跳下去的那一刻他的背影,感觉好像林叔啊!我也没太在意,就看着他泳到湖中心。

    水底下林英闭着眼睛,慢慢的沉了下去,絮姐姐游向了林英憋了口气拼命的想把林英拉上去,絮姐姐正准备先渡口气给林英。林英猛的睁开眼睛,一只手掐住絮姐姐的脖子,狠狠的掐着,说了个:去死。

    絮姐姐对着林英摇了摇头,求他别这样,她不知道林英到底怎么了,她只知道林英现在想让她死。絮姐姐放弃了挣扎绝望看着林英,就这样絮姐姐死了,被她最爱的人掐死了。

    林英哥哥被送去了医院,絮姐姐被送去火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林叔叫我呆在家里,过几天在去看望林英。

    林叔家西屋

    尚尚裹着浴巾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发呆。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匿名信件,名称:金鱼,还有一句话:“下次,乖一点,晚上等我。”

    下面有个视频,尚尚就这样一整晚对着电脑发呆,紧紧的抱住自己。

    我回来后就去找尚尚了,很久没见到他了,就去西屋找他,我到是被他吓了一跳。他头发乱糟糟的还在地水,身上裹着浴巾,就缩在沙发上。

    手臂上都是刷痕的样子,还有一些青青点点的满身都是,看着就可怕。脸上还红红的,我探了探他的头。嘶~还发烧了。

    我赶紧给他换了身衣服,先把他的头吹干,然后给他烧了个开水。我轻轻的摇醒他,看尚尚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叫了我一声:“安姐姐”我就小声的问:“尚尚,发生什么了?”看着尚尚低着头,支支吾吾想说,又拧着衣角沉默了半天。

    我就和尚尚说要是等会想说,就和我说。

    然后我揉了揉尚尚的头,先去客厅给他泡杯感冒药。尚尚本来还在一边发呆的,可能是我太久没回去了,尚尚就来客厅找我了。

    尚尚来到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杯泡好的感冒药,旁边还有一个电脑。尚尚本来想喝完药在看看我在哪里。

    然后那个电脑突然响了滴滴....好奇的尚尚看了一眼电脑屏幕,跳出邮件信息:下注?,清一色和了。这个意思尚尚没看懂,但是重要的是这个收件人是...是金鱼。

    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电脑到底是谁的?

    我刚刚洗完手回来,就看着尚尚椅子盯着那个电脑,手里还拿着我泡感冒药。

    尚尚看到我,就歪头问了一句:“安姐姐,这电脑是?”我挠了挠头想了想:“这啊!是林叔的啊!怎么了尚尚想玩吗?”他听到我说是林叔,身子就开始微微颤抖,然后杯子都没拿稳砸到地上。

    尚尚跑到我面前,很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说:“安姐姐,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林叔叔,林叔叔他.......”尚尚本来还想说什么被林叔给打断了。

    “小尚啊!叔怎么了”林叔从门口走了过来,还冲尚尚笑了一下。

    尚尚顿时不吱声了,好像很怕林叔的样子,直接躲我后面去了,还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我心想着可能是尚尚不小心把杯子砸了怕被骂吧!就轻轻的拍了拍尚尚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

    林叔也没说什么,直接拿了一个黑色小箱子给我,说是林英哥哥的东西,叫我去医院带给他。

    走的时候我还特地和尚尚说让他乖一点,回来我带他去买好吃的。

    江城医院

    “东西呢?”

    “申哥申哥,求求你先给我吧!阿虎被抓了,东西在他哪里。”林英穿着病服,瘫在地上,双手不停颤抖。

    这个叫申哥的是江城一带“那个圈子”的老人了,以前是蒋老手下的人,蒋老死后就直接坐上二把手的位置。

    有很多人怀疑蒋老是他杀的,但他的身后好像有个人在操控着他。那人是谁?就无从得知了。

    申哥皱了皱眉,一脚踹开了林英,把粉丢在地下,还骂了他:“滚开,废物,这都被条子发现了,要不是上面留你有用.....啧~”申哥点了一根烟,瞟了他一眼,用手敲了敲桌子说:“明,八点,老地方,下注”说完就走了。

    终于找到了,我找了半天109病房,来的路上还差点被一个穿黑风衣的男子撞倒。他还对我笑了一下,嘶~怪大叔。那个人就是刚从病房走出的申哥。

    我刚进门,我就看到林英捧着白色的粉,埋头猛吸,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愣住了,看他这样子我就知道这个东西是不好的,直接冲上去打翻了他手上的粉,大吼了一句:“不要碰。”林英愣了一下,猛的抬头,瞳孔布满血丝,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掐的说不出话了,感觉要窒息了大脑一片空白,向林英摇了摇头祈求他松开手。林英好像清醒过来了,渐渐的松开了手。因为这一刻,让林英想到那天失控,在水里亲手掐死自己最爱的人。她也是这样求着他,只不过还是被自己掐死了。

    林英放开了我,抱着头跪在地上,一直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絮絮...不....絮絮是淹死的,不是我...不是我”还用自己的脑袋砸地板。

    我在旁边看着不是滋味,一直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之前那个满身正义,温柔,善良的林英哥哥怎么变了一个人。他还是我认识的林英哥哥吗?

    我走过去想扶起他。

    林英哥哥突然抽搐了起来,还疯狂的砸东西,把我刚带来的那个黑色小箱子给砸开了,里面掉出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林英看到直接打开一整包,把头埋进去猛吸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喊了一声:“不许动。”把林英给铐住了,还把那个粉末的东西也给收走了。

    我吓的往后退了几步,赶紧跑回了林叔家。

    后面有几个警察在讨论着:“这次收获不错,没白蹲这么久,看来那个阿虎提供的是真的。”

    “长官,这个箱子好像是一个小女孩送来的”

    “什么!快查查”

    “好的,长官”

    林叔家中

    “喵”草丛里传来猫的声音,我好奇的走过去看看。本来回到家想找到林叔,和林叔说林英哥哥出事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过去看看。那只猫看着我,摇了摇尾巴,还用脸蹭了蹭我的腿。

    哎!这不是蒋叔养的猫吗?我经常看见蒋叔经常带着它的。我摸了摸它,软软的特别舒服,我看着它往前走着,又后退了几步。前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下注!来一局”

    “还下注啊!林哥,我们多半兄弟都被条子抓了,走水路交易现在谁敢啊?”

    这声音怎么会有点像林叔的声音啊!我在草丛扒拉出一个小口,趴在小口那看了一眼,人看傻了。林叔穿着浴袍,靠着椅子上,阿娇偎在林叔胸前,手还一直摸着林叔的喉结。

    这.....这不是阿娇吗?怎么和林叔在一起了。重点是阿娇说话了,阿娇会说话??那.....所以说蒋叔的死和林叔有关,那之前尚尚身上的伤会不会是被虐待的。对了尚尚,我要赶紧带尚尚走,总感觉在呆这里就不安全了。

    我赶紧爬出草丛,跑到尚尚住的西屋,赶紧去找他。

    而此时林叔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草丛,说了一句:“好奇心害死猫,小猫发现了啊!”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西屋,喊了半天尚尚,都没有人回我,我还特地看了柜子。还是没有发现尚尚,他房间的东西也是我走之前的样子,我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看到床柜角落有件裤子,感觉有点眼熟。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一件宽大的灰色西裤,裤腿还有一个小印,上面还粘上了一个小蚂蚁。

    这,这不是,我在熟悉不过了,是那天灯会,我的糖堆儿留下的小印。面具大叔的裤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就是林叔,不不可能林叔的一只腿是瘸的。我也不敢在想了,先跑吧!这里的气氛让我感觉非常压抑。

    我先回了东屋,准备带上我的小台灯赶紧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着它跑路。

    江城警局

    有个老警察在最高机密室查阅着什么,突然发现到了什么,跑出了查阅室,召开了紧急会议。

    “长官,找到了,那个女孩是安队的遗孤”

    “什么!安队的遗孤,现在在哪?”

    “长官,城郊枫叶林别墅区。”

    林叔家东屋

    我正打算走了,林叔突然站在东屋的门口看着我,说了一句:“小安啊!去哪啊!”我吓的后退了几步,把小台灯放了回去。

    我连忙回答:“没,没没去”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此时的林叔看起来非常可怕,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林叔一直笑着盯着我看,向我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小安,你都知道了吧!”我吓的不敢动,也没敢看林叔。

    林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说了句:“小安,你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我猛的抬头,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我只感觉后颈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就倒在地下了。我感觉脑袋沉沉的,眼睛也困困的,就这样我好像离开了躯壳。

    走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警笛声,还看见了尚尚躲在床底下对我笑,还向我要吃的,还有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