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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太后与满儿

    谢妱拂笑了笑,却猛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阵嘈杂。

    贺弋警觉,往窗外看去,见谢大哥与沈叶姝已经走了,窗外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贺弋看了眼谢绍安,谢绍安自觉地上前挡在谢妱拂的面前。

    见状,贺弋打开殿门,突然一人冲到他的腿边跪着,浑身是血,贺弋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谁。

    “临溯儿?”

    听到贺弋的声音,临溯儿连忙抬头:“殿下救命!”

    贺弋皱了皱眉头,看向临溯儿身后跟着跑过来的人:“放肆!东宫岂是尔等随意闯的地方?”

    领头的侍卫给贺弋请了安,便道:“我等是太后娘娘的人,奉命捉拿罪奴临溯儿,还望殿下宽恕则个。”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侍卫却没有丝毫恭敬的意思。

    在他的心里,太子就是个只会风花雪月的修护枕头,太后大权在握,说不定哪天太子都当不得了。

    “太后可曾有命,要你们硬闯东宫?”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那个领头的侍卫笑了笑:“殿下息怒,等卑职拿住临溯儿,自会向殿下请罪。”

    贺弋也不在意来人的态度,只是把临溯儿扶起来挡在身后:“临溯儿所犯何罪?”

    临溯儿凑近贺弋的耳边,想要说什么,领头的侍卫见状扔出来一枚暗器,贺弋眼神一变,瞬间抬手,领头侍卫一看贺弋竟是捉住了他发出去的暗器。

    他知道贺弋身手好,可是没想到病了两年的太子羸弱至此反应竟是能如此迅速,他出招狠厉,可太子接住的时候竟能如此轻松。

    贺弋笑了笑,反手就把暗器还给了领头侍卫,领头侍卫捂着胳膊,惊恐地看向贺弋。

    “孤若想杀你易如反掌。”

    那侍卫冒着冷汗,面色狰狞:“你难道不怕太后怪罪吗?”

    “孤有何惧?”

    他怕什么,他只怕谢妱拂再从他的身边消失。

    贺弋眼神晦暗,那支毒镖明显有毒,领头侍卫的脸色铁青,看样子怕是成不了多久。

    到底临溯儿知道了什么,要遭灭口?

    “好你个太子殿下,真是天大的威风啊,你杀哀家是不是也易如反掌?”

    那堆侍卫让开一条路,太后走出来看着贺弋面色凝重。

    她倒是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嫡孙子竟是振作起来了。

    “两年了,大峪的太子殿下是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是一朝储君吗?”

    贺弋给太后见了礼,带着些笑容:“祖母的人不知尊卑无法无天,随意闯入东宫,竟是要用毒镖行刺,合该千刀万剐。孙儿只是伤了他的手臂,怎的祖母还要怨孙儿?”

    太后冷笑:“他来东宫是哀家的意思,他也不是要行刺太子,是为了太子身后那个阉奴。”

    听到“阉奴”一词,临溯儿浑身一抖,本就重伤的身体支撑不住,渐渐往下滑。

    贺弋忙接住他,只听临溯儿强撑着道:“殿下,太后,太后,满儿,行,秽,乱,乱……”

    临溯儿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贺弋却是听明白了,嘴角勾了勾:“放心。”

    贺弋知道,谢妱拂肯定在关注着他这边的情况,于是朝殿内的方向动了动嘴型,并没有发声,他相信谢妱拂是能看见的。

    谢妱拂见状,顿时了然,她叫过来书敬则,轻声与他交代了一番,书敬则点了点头:“姑娘放心。”

    说完,谢妱拂又看向谢绍安:“三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出去。让太后看见你,她估计又要兴风作浪了。现在能少一件事算一件。”

    谢绍安点了点头,就听见外面太后见临溯儿说了什么,便要让人冲过去把临溯儿抓过去。

    贺弋身边的侍卫没有贺弋的指示自然不会动,一旦贺弋身边的人动了,那就是与太后明着撕破脸皮了。

    太后是贺弋的长辈,又是大峪真正的掌权者,一旦与她明着起冲突,被有心人说一句造反也不是不可能了。

    “哎呀,满儿公公,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呀,一定是累了是不是,来来来,小的扶你过去坐坐!”

    太后猛地回头,只见书敬则拉着满儿,手上握着一把小刀横在满儿的脖子上,并不算明显。只是书敬则的目的便是让太后看见,只要太后能看见那就得了。

    太后当然看得见,她看着满儿被书敬则挟持着,心中一惊,忙道:“住手!”

    原本冲向临溯儿的侍卫瞬间停下,回首看向太后。

    太后有些慌张:“住手,都住手,不要轻举妄动。”

    也不知道,太后这话是在与那些侍卫说还是与书敬则说。

    书敬则扶着满儿坐在石凳上,笑意慢慢:“满儿公公,您放心,小的懂些医术,有些穴位推一推就好了。”

    说着,便要伸手去戳满儿的身上的几处穴位。

    太后哪里知道书敬则是真的会还是假的会,就怕他真的对满儿怎么样。

    “哀家说住手你听不见吗?”

    书敬则吓了一跳,但是面上仍旧笑吟吟的:“太后娘娘息怒,奴婢是打算为满儿公公推拿呢!”

    “大胆奴婢,满儿只是个太监,哪有哀家站着他坐着的道理?”

    书敬则故意哆嗦了几下:“唉哟,太后娘娘您别吓唬奴婢呀,奴婢这手一抖万一伤着满儿公公怎么办?”

    满儿自然是被吓坏了,看向太后的眼神好不可怜:“太后娘娘……”

    太后满面铁青:“放肆!”

    书敬则是真的吓得腿抖了一下,手上的刀在满儿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轻轻的血痕。

    太后只当书敬则真的胆大包天敢不听她的话,就怕满儿真的命丧当场。

    “贺弋,这就是你养的好狗!”

    贺弋笑了笑:“祖母谬赞,还是祖母宅心仁厚,能对身边的奴婢如此心疼。”

    太后看向贺弋,心知他话里有话,但是满儿在书敬则的手里,她又万万舍不得满儿。

    闭了闭眼,太后咬牙道:“回宫!”

    “书敬则,这下可以放人了吧?”

    书敬则看向贺弋,太后的眼神也跟着看向贺弋。

    只是这时,突然来了一阵风,寝殿的窗户猛然被这阵风一吹,谢妱拂的脸赫然出现在太后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