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钱的白头翁
第二天，在门口送别了骑士和他们的跟班们的店长，正想着要不要搬到嘎鲁多领地周围地窟最多的城里去，忽然瞥见那边位置最好的门店一大堆人进进出出的。
“您好，请问您知道那边在做什么吗？”店长主动喊住一位看起来好说话的森林精灵。
“噢，听说是新开了一家首饰店。”
“首饰店？”
“店——长先生。”
听到娘里娘气的第一个“店”字瞬间，店长就起了鸡皮疙瘩。但是有着生意人觉悟的店长还是挤出笑容看过去，对那边独自走来的干瘪的尖嘴猴腮的老吸血鬼打起了招呼：
“哟，这不是荆棘首饰第一的白老板嘛！”
“哈——哈哈，这次专门来感谢店长先生您的援手呢，人家是真——的没想到您能请动骑士团团长呢。”
“啊哈哈——”店长听出了白头翁的意思，干笑道，“这不是没办法嘛，贵夫人实在是太认真了。”店长在“贵夫人”一词上加重了语气。
“还是谢谢您了，哪怕只是一句叮嘱，您是个好人！”白老板很诚恳地道谢。
“哪里哪里，您更应该感谢菲列克大人。”店长谦虚道，“倒是您那位夫人呢？”
“菲列克大人倒不用了。这几天刚把他们几家接出来安顿好。”
“他们，几家？”店长被后半句吸引了注意。
“是呢，人家不是有三四十位夫人嘛。”
“啊这……所以您为什么要搞那么多假夫人的啊，还说都折磨死了。”
“啊这……这就是人家的秘密了哟。店长先生您可真坏，这样打听人家的隐私很不好的呢。”
“就不能正常说话么白老板。”店长很是无奈，“这么说，您从德・古拉回来也没多久。”
“是的呢。”
“德・古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头翁摇头晃脑：“说来话长呀。”
“请务必让我招待您一杯血色玛利埃。”店长做出请的动作。
白老板笑着，伸手虚戳了下店长额头。
“您知道我们血族吧？”
店长点头。
“血族，在上一代公爵的带领下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族人们谦虚，礼貌，和天空精灵一样——”
“等等，您说和天空精灵一样？天空精灵？”店长再次确认到。
“对呀，您好歹也是女王陛下的朋友了，身为天空精灵王族的女王陛下不正是其中的典范？”白头翁似乎很诧异。
“王族噢。可能您说反了吧。”
“嗯？”白老板放下杯子凑到店长近前，挤眉弄眼道，“您对女王陛下有什么不满吗？”
“没、没，”店长连忙摇头，“完全没有，您别诽谤！”
“您说人家诽谤才是诽谤呢！”
“您说我说您诽——停——”店长赶紧打住，“所以说德・古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头翁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小酒，这才用正常的语气说道：“被地窟控制了。没被控制的只有公爵大人和少数一部分人，但那些人都和我之前一样被禁足了。
“我不知道公爵大人为什么要发布对地窟有利的命令——狩猎冒险者、输送暗星草等等。而女王受制于先代的契约，只要德・古拉还在，就不能率先发起进攻。”
“公爵也被控制了吧。”店长感慨到。
“应该没完全被控制，不然契约就无效——”白头翁突然一拍手，“懂了！哪怕公爵大人死亡，只要德・古拉领地里还有未被控制的后裔，女王就不能违反契约进攻。地窟可能是有什么阴谋，在拖延时间！”
“世人不乏愚昧者，不乏通透者。”绿绿的诗人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走进来，“白老板是个明白人，当然，知道白老板是个明白人的我——”
“绝对是个明白人。”
白头翁乐呵呵地接过话茬，诗人赏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不管怎样，战争将发生在地窟，对嘎鲁多家族约定算是守住了。”诗人对着店长说。
“诗人……”被盯着看的店长很是不好意思地问，“你为什么总要跟我说？”
“我没跟你说啊。”
“那——”店长意识到一种很可怕的情况，迅速转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再往回看，诗人已经边弹着金币边走到了门口。
“这边，前些天是不是有个我族的姑娘来过了？”白头翁向店长打听到。
“来过来过，”店长瞬间想起某日酒客间的对话和那个从窗户上吊下来的怪女人，“老侯爵家的玛姬小姐嘛。”
“您还知道名字？”
“那当然，我这酒馆可不是白开的。”
“但您似乎也被懵在某个鼓里。”白头翁瞥了眼店长嘟囔了一句。
“您说什么？”
“不，没什么。哎呀，我怎么把那个忘了——您在这边最后一次听见玛姬小姐的消息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就六七八天前吧。”店长也记不太清了。
“那还有希望拦住她。”白头翁松了口气，“从这边去德・古拉领地，没特殊方法，一般人都最少要十天。希望我请的冒险者能拦下她。”
店长面色古怪：“如果没拦到她会怎样？”
“她可能会调查老侯爵的死因，将老侯爵的死归咎于公爵大人和老侯爵夫人。”
“老侯爵死了？”咸鱼眼都瞪大了一圈，“那死因是什么？”
“公爵大人和老侯爵夫人。”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晚上的德・古拉现在就是个地表上的地窟呀。除了菲列克团长那样厉害的，伊波列尔斯先生可能都有点危险。”
“您为什么那么担心玛姬小姐？”
“玛姬小姐是我们的骄傲，唯一一位靠自己不靠家族的力量进的魔法学院呢！如果血族有未来，那一定在玛姬小姐的肩上。”
“应该不用太担心了吧，肯定能拦下来的。”店长起身去给空酒杯加了点酒，放到白老板面前。
“但愿如此吧。”
“不过玛姬小姐应该很厉害了吧——从魔法学院毕业了，还到处送包裹。”
“到处送包裹？”
“是啊，要了我一枚金币。”
“啊，这……”白老板连忙站起来，“哗啦啦”地摸出十枚金币交给店长，“感谢您对玛姬小姐的帮助，不过我族最不缺的就是金币了。”
“您好，请问您知道那边在做什么吗？”店长主动喊住一位看起来好说话的森林精灵。
“噢，听说是新开了一家首饰店。”
“首饰店？”
“店——长先生。”
听到娘里娘气的第一个“店”字瞬间，店长就起了鸡皮疙瘩。但是有着生意人觉悟的店长还是挤出笑容看过去，对那边独自走来的干瘪的尖嘴猴腮的老吸血鬼打起了招呼：
“哟，这不是荆棘首饰第一的白老板嘛！”
“哈——哈哈，这次专门来感谢店长先生您的援手呢，人家是真——的没想到您能请动骑士团团长呢。”
“啊哈哈——”店长听出了白头翁的意思，干笑道，“这不是没办法嘛，贵夫人实在是太认真了。”店长在“贵夫人”一词上加重了语气。
“还是谢谢您了，哪怕只是一句叮嘱，您是个好人！”白老板很诚恳地道谢。
“哪里哪里，您更应该感谢菲列克大人。”店长谦虚道，“倒是您那位夫人呢？”
“菲列克大人倒不用了。这几天刚把他们几家接出来安顿好。”
“他们，几家？”店长被后半句吸引了注意。
“是呢，人家不是有三四十位夫人嘛。”
“啊这……所以您为什么要搞那么多假夫人的啊，还说都折磨死了。”
“啊这……这就是人家的秘密了哟。店长先生您可真坏，这样打听人家的隐私很不好的呢。”
“就不能正常说话么白老板。”店长很是无奈，“这么说，您从德・古拉回来也没多久。”
“是的呢。”
“德・古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头翁摇头晃脑：“说来话长呀。”
“请务必让我招待您一杯血色玛利埃。”店长做出请的动作。
白老板笑着，伸手虚戳了下店长额头。
“您知道我们血族吧？”
店长点头。
“血族，在上一代公爵的带领下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族人们谦虚，礼貌，和天空精灵一样——”
“等等，您说和天空精灵一样？天空精灵？”店长再次确认到。
“对呀，您好歹也是女王陛下的朋友了，身为天空精灵王族的女王陛下不正是其中的典范？”白头翁似乎很诧异。
“王族噢。可能您说反了吧。”
“嗯？”白老板放下杯子凑到店长近前，挤眉弄眼道，“您对女王陛下有什么不满吗？”
“没、没，”店长连忙摇头，“完全没有，您别诽谤！”
“您说人家诽谤才是诽谤呢！”
“您说我说您诽——停——”店长赶紧打住，“所以说德・古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头翁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小酒，这才用正常的语气说道：“被地窟控制了。没被控制的只有公爵大人和少数一部分人，但那些人都和我之前一样被禁足了。
“我不知道公爵大人为什么要发布对地窟有利的命令——狩猎冒险者、输送暗星草等等。而女王受制于先代的契约，只要德・古拉还在，就不能率先发起进攻。”
“公爵也被控制了吧。”店长感慨到。
“应该没完全被控制，不然契约就无效——”白头翁突然一拍手，“懂了！哪怕公爵大人死亡，只要德・古拉领地里还有未被控制的后裔，女王就不能违反契约进攻。地窟可能是有什么阴谋，在拖延时间！”
“世人不乏愚昧者，不乏通透者。”绿绿的诗人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走进来，“白老板是个明白人，当然，知道白老板是个明白人的我——”
“绝对是个明白人。”
白头翁乐呵呵地接过话茬，诗人赏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不管怎样，战争将发生在地窟，对嘎鲁多家族约定算是守住了。”诗人对着店长说。
“诗人……”被盯着看的店长很是不好意思地问，“你为什么总要跟我说？”
“我没跟你说啊。”
“那——”店长意识到一种很可怕的情况，迅速转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再往回看，诗人已经边弹着金币边走到了门口。
“这边，前些天是不是有个我族的姑娘来过了？”白头翁向店长打听到。
“来过来过，”店长瞬间想起某日酒客间的对话和那个从窗户上吊下来的怪女人，“老侯爵家的玛姬小姐嘛。”
“您还知道名字？”
“那当然，我这酒馆可不是白开的。”
“但您似乎也被懵在某个鼓里。”白头翁瞥了眼店长嘟囔了一句。
“您说什么？”
“不，没什么。哎呀，我怎么把那个忘了——您在这边最后一次听见玛姬小姐的消息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就六七八天前吧。”店长也记不太清了。
“那还有希望拦住她。”白头翁松了口气，“从这边去德・古拉领地，没特殊方法，一般人都最少要十天。希望我请的冒险者能拦下她。”
店长面色古怪：“如果没拦到她会怎样？”
“她可能会调查老侯爵的死因，将老侯爵的死归咎于公爵大人和老侯爵夫人。”
“老侯爵死了？”咸鱼眼都瞪大了一圈，“那死因是什么？”
“公爵大人和老侯爵夫人。”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晚上的德・古拉现在就是个地表上的地窟呀。除了菲列克团长那样厉害的，伊波列尔斯先生可能都有点危险。”
“您为什么那么担心玛姬小姐？”
“玛姬小姐是我们的骄傲，唯一一位靠自己不靠家族的力量进的魔法学院呢！如果血族有未来，那一定在玛姬小姐的肩上。”
“应该不用太担心了吧，肯定能拦下来的。”店长起身去给空酒杯加了点酒，放到白老板面前。
“但愿如此吧。”
“不过玛姬小姐应该很厉害了吧——从魔法学院毕业了，还到处送包裹。”
“到处送包裹？”
“是啊，要了我一枚金币。”
“啊，这……”白老板连忙站起来，“哗啦啦”地摸出十枚金币交给店长，“感谢您对玛姬小姐的帮助，不过我族最不缺的就是金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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