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无论悲伤
临走前，于峰拦住了牧晨阳，准备自己去扶送孙老先生回家，并让牧晨阳在家照顾牧晨熙。
而孙耀祥也将自己珍藏已久的吉他和电吉他都留在了牧晨阳的家中。
“老了，弹不动了，看着也糟心。如果小伙子不嫌弃，就替我负责照顾它们吧。”此时的孙耀祥的笑脸也从慈祥的笑变得如同不舍又憎恨般。“唉。老了，没用了，连它们也嫌弃我了。无妨，不管它们有没有因为我而悲伤，我只是想让它不再哑巴，至少还能说说话。”
而此时于峰也回想了，自己看到过的孙老先生的演出，虽然孙老先生更多的是负责唱，但也会有那么几场演出，由孙老先生亲自弹奏吉他部分。虽然孙老先生当时年数已高，但在电吉他的技巧上，速弹，扫拨，各种高难度硬是没有任何的阻碍。但如今，这个老一辈人的巨星，似乎就要因为年岁而陨落在乐坛之外的地方。
此时的牧晨熙也醒了过来，并且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哥哥。她似乎已经想起来了哥哥的身份，但眼前的环境却也经常让她再一次想起事发当天……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有哥哥在身边。但这样下去或许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黑狩党已经知道了他家的位置，虽然或许不会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若真的有黑狩党的人再一次到达这里，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也是牧晨阳所不敢确定的。
看着孙耀祥老先生写出来的药方，虽然他并不认识上面写的药，却觉得，这张纸如同自己人生的救命稻草一样。虽然很多的悲伤已经无法挽回。
无论生活带来了多大的悲伤，也无论悲伤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伤害，终究没办法脱离的日常生活，以及无聊乏味又不再如从前一样美好的工作，总在推动着生活的发展与进行。跟随着时间流逝的滴答声，生活中一步一个的脚印，终究还是决定，虽然拼尽全力的奋斗也只是为了生活，倒不如用着这种拼尽全力的努力，给自己加上一个爱上生活的梦想。
就在牧晨阳这样想着的时候，于峰回来时将门关上的声音也让牧晨阳微笑了起来。至少，自己还有伙伴，至少，妹妹还有着绝对的挽救的可能，至少，遇到了懂得医术的偶像孙耀祥老先生的光顾，至少，现在还有很多的可以选择的机会，至少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是健康的，至少，还有，继续奋斗下去并努力改变现状的机会，至少，一切还都是那么的平常且可控……
看着渐渐露出不明显笑容的牧晨熙，牧晨阳现在也明白，不仅仅是自己这样想，而牧晨熙也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和更高的追求。
“阳神，我们现在可以说了吗？”于峰回来后便直奔主题。
“无妨。”牧晨阳见牧晨熙并没有于峰的突然回来而有任何的紧张，便安抚了牧晨熙之后走出了房间。
“我们觉得，我们还是要靠自己的方式才能得到解脱，所以我们也是在你没有在场的时候想到了一个计划，而我也是想要把这个告诉你。”
“你们想到了办法？为什么还要背着我？难道说……”
“没错，我们就是想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阳神你身上。”
听到这里牧晨阳也似乎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种种不幸，让我们没办法直接把这样可能带有冲击性的话语直接说给你听。我们是伙伴，所以不能放任伙伴遭受不幸还影响其情绪，所以……”此时于峰的补充也让牧晨阳内心之中那种不好的预感再一次提升。
“但说无妨，如果太过分了，我必然不会接受。”牧晨阳也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隐藏了内心之中那种不好的猜想。
“就是，我们，还是决定用现在不多的资产，凑够阳神你的以及团队不完整的违约金……”
“停……不用说了……”
“阳哥你先打住，我还没有说完……”于峰或许早就知道牧晨阳这样的反应，于是连忙制止。“我们的意思是，选出我们之中最有实力的，这样一来，就更有机会活得更好的发展，然后到时候来带我们一起解约，我们的BE-6绝对不会解散，这是我们说好的。”
“所以不要解散，一刻也不行。我虽然不认可我是在大家之中最有实力的，但至少我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确实是大家之中最为显眼的。所以，我觉得，相比这样的方式，不妨试着将大家的潜力尽数挖掘出来，也不愁还要像大家所想出来的办法，临时解散什么的。我并不会认同，也不会同意。”牧晨阳显然没有意料到于峰以及大家会这样想着，但也不是没有为了预防团队解散而想好话术。
“但是，阳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大家的潜力全部都挖掘了出来，大家都变得和阳神你一样耀眼，那不终究还是臣服于钱书豪的眼下，把所有的才华都挖出来为他做事。阳神，你所希望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团队吗？显然不是吧。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在内心团结起来，而不是在表面上维护团队的完整。”
听到这里牧晨阳怅然的叹了口气。“原来大家跟我想的都不一样。我的想法是，不破坏现在局面的整体，毕竟一下子拿出二十几万，虽然这样做确实有可能达到大家所预想的结果，但风险太大了。试着想一想，如果我真的脱离了这里去自己发展，那么，现在的BE-6是否就会成为另一个样子。虽然现在乐队人气状况让我很不理解，仅仅只是一个电吉他手和副唱，而歌曲虽然是我作词作曲编曲，唱出来并且唱出灵魂的是周洪靓，本来应该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却成为了乐队里人气最高的存在……虽然不能理解，但我也明白，如果让我单独出去发展或许会相对大家来说容易一些，但这也意味着，BE-6后面的路会变得异常艰难……所以，我坚决拒绝这样的计划。”
“那我们，现在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这样干等着，受着钱书豪的压迫和冷屁股，然后继续这样艰难发展，在这个容不下我们的城市，始终想把我们赶出去的城市里面任人宰割。不知道大家是否能接受，反正，我已经是受不了这种环境了。如果阳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或许还可以和大家商量一下，说真的，这个计划就是周洪靓起的头，并且还说要强行让你同意，我们都拦住了他，换做我来给你说……”
“哈哈哈哈你们也是真的，太可爱了。这是在威胁我吗？大家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是这样做，虽然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付出更多的努力就是了，但是对于这个团队，我觉得，我有责任和义务继续维持整体性。因为我不敢想象，这个团队没有了我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是否就意味着，BE-6会不复存在了什么的，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唉……阳神，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你信不到我们，觉得没有了你，团队就会垮掉吗？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别忘了，大家能走到现在，虽然你的功劳最大，但这并代表，大家其他人的功劳就可以忽略不计，不要太高看自己了行吗？我们都承认，你确实是团队里人气最高的，我们比不过你。但没有了我们，你还能继续这样吗？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成为一个乐队吗？你自己弹吉他，自己做电音，自己弹键盘，自己打鼓自己唱自己弹贝斯，你觉得，这样现实吗？我们也不想现在就让团队分散，但现在没办法，虽然这样的办法风险很大，团队有解散的风险，但是，别忘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们都有思想，有信心，有意念，也有责任有义务保证团队的完整性，等待你回来解救大家……”
“我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我现在还是有办法的，我想，再耽误大家一段时间尝试一下我所计划处的想法，如果大家同意的话，而且如果这个计划失败了的话，我就无条件接受大家的想法。”牧晨阳语罢拿出了自己所写的歌词，递给了于峰。
看到歌词的于峰，虽然没有直接将歌词读出来，但依然已经让于峰放弃了继续让牧晨阳先独自发展的想法，甚至就要哭了出来。
“那么，阳神，你的想法又是什么呢？”
“首先呢，现在的这种状况，大家都很累，也肯定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但是又没有绝对可以成功的办法，而且现在来看，我们虽然有着很高的名气，却很少有粉丝真正的了解过我们，甚至连偶然的舆论也会很快就消失。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我们的粉丝以及支持我们的人，喜欢的或许就只有我们的歌，至于我们，或许就只是创造出大家所喜欢的东西的机器。所以，我的想法是，无论悲伤，无论现在的我们有多么不堪，我们不能让现在的这种机器状态始终存在下去，我们要做活明星，所以这个时候就更需要大家一起爆发出更多的潜质，让我们的实力再一次强大起来，让我们的形象，在粉丝们的眼中活起来，这样一来，就不免会让粉丝们更多的了解我们，进而发动舆论的力量，让隐藏在人们内心的善良，来对抗我们所受到的不公，让大家不再只喜欢我们的歌，让我们成为优质偶像，而不是仅仅只让我们的歌成为人们眼中的偶像。”
这一套说法下来，于峰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只记得一句：“无论悲伤……”于峰再一次看着手中的纸，却发现，自己不知是被什么力量，或许是手中的歌，或许是牧晨阳这种让人眼前一亮的计划，手中的歌词纸已经被泪水打湿。“那，我们又要从何开始？”
“首先的话，让粉丝对我们本身产生好印象的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用钱。但当然不是去买粉丝的同情，而是现身在慈善事业上面。虽然钱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但我们又不是不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来进行做慈善。”
“阳神，我现在有灵感了，虽然我不确定能不能将歌词写的很好，但我觉得，内心有很多想说的话，很多想表达的意思，我觉得，我可以通过作词的方式将这些话语，和想表达的意思都展现出来。所以，或许我在把歌词写出来之后，需要阳神你的过目和修改，毕竟作词这方面，我确实不是很擅长。”
“好。这就是很好的开始。那么，就号召大家一起开始吧！现在也因为这里发生的事，我准备把这个房子卖了，换个更为隐秘并且更为安全的地方去住。当然我会找个相对很大的房间，至少能容下我和熙熙，以及大家一起。”
“不必，金翔鹰那边还有一套空房，就在琼岚县，他也说过，如果大家有需要，随时可以住进去。”
“不必了。我已经想好了，把这个房子卖掉，然后把那架钢琴送到孙耀祥前辈那里，整套空房还能卖个二十几万。到时候就在东琅区那边，那里的房子很大也很便宜，虽然距离公司会远了一些，但总体来说还不错。就算是买不起，租的话，一个月两千多，还是不错的。”
“也是……毕竟你已经没有车了。琼岚县距离公司还是有着十几公里。不过我也可以每天早上过去接你的呀……”于峰想到这里，已经完全不顾自己能否承受。
“算了吧。就算你起得来，我也不一定能起得来。况且熙熙现在的状况，我也不敢离家太远。再加上，你从家到琼岚县，再到公司，一共要跑三十多公里，都不够折腾的。”
“唉确实。我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完全没有阳神这样成熟。”
“害。不至于。还记得上次去医院峰神给我说的那些吗？一样让我很震惊。所以，大家之间，就没必要相互比较了对吧？啊哈哈……”
“啊哈哈……”
……
“所以，峰神，你所想写的歌的名字，叫什么呢？”
“并不是很华丽哈。就叫，《无论悲伤》”
而孙耀祥也将自己珍藏已久的吉他和电吉他都留在了牧晨阳的家中。
“老了，弹不动了，看着也糟心。如果小伙子不嫌弃，就替我负责照顾它们吧。”此时的孙耀祥的笑脸也从慈祥的笑变得如同不舍又憎恨般。“唉。老了，没用了，连它们也嫌弃我了。无妨，不管它们有没有因为我而悲伤，我只是想让它不再哑巴，至少还能说说话。”
而此时于峰也回想了，自己看到过的孙老先生的演出，虽然孙老先生更多的是负责唱，但也会有那么几场演出，由孙老先生亲自弹奏吉他部分。虽然孙老先生当时年数已高，但在电吉他的技巧上，速弹，扫拨，各种高难度硬是没有任何的阻碍。但如今，这个老一辈人的巨星，似乎就要因为年岁而陨落在乐坛之外的地方。
此时的牧晨熙也醒了过来，并且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哥哥。她似乎已经想起来了哥哥的身份，但眼前的环境却也经常让她再一次想起事发当天……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有哥哥在身边。但这样下去或许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黑狩党已经知道了他家的位置，虽然或许不会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若真的有黑狩党的人再一次到达这里，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也是牧晨阳所不敢确定的。
看着孙耀祥老先生写出来的药方，虽然他并不认识上面写的药，却觉得，这张纸如同自己人生的救命稻草一样。虽然很多的悲伤已经无法挽回。
无论生活带来了多大的悲伤，也无论悲伤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伤害，终究没办法脱离的日常生活，以及无聊乏味又不再如从前一样美好的工作，总在推动着生活的发展与进行。跟随着时间流逝的滴答声，生活中一步一个的脚印，终究还是决定，虽然拼尽全力的奋斗也只是为了生活，倒不如用着这种拼尽全力的努力，给自己加上一个爱上生活的梦想。
就在牧晨阳这样想着的时候，于峰回来时将门关上的声音也让牧晨阳微笑了起来。至少，自己还有伙伴，至少，妹妹还有着绝对的挽救的可能，至少，遇到了懂得医术的偶像孙耀祥老先生的光顾，至少，现在还有很多的可以选择的机会，至少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是健康的，至少，还有，继续奋斗下去并努力改变现状的机会，至少，一切还都是那么的平常且可控……
看着渐渐露出不明显笑容的牧晨熙，牧晨阳现在也明白，不仅仅是自己这样想，而牧晨熙也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和更高的追求。
“阳神，我们现在可以说了吗？”于峰回来后便直奔主题。
“无妨。”牧晨阳见牧晨熙并没有于峰的突然回来而有任何的紧张，便安抚了牧晨熙之后走出了房间。
“我们觉得，我们还是要靠自己的方式才能得到解脱，所以我们也是在你没有在场的时候想到了一个计划，而我也是想要把这个告诉你。”
“你们想到了办法？为什么还要背着我？难道说……”
“没错，我们就是想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阳神你身上。”
听到这里牧晨阳也似乎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是因为这段时间所发生的种种不幸，让我们没办法直接把这样可能带有冲击性的话语直接说给你听。我们是伙伴，所以不能放任伙伴遭受不幸还影响其情绪，所以……”此时于峰的补充也让牧晨阳内心之中那种不好的预感再一次提升。
“但说无妨，如果太过分了，我必然不会接受。”牧晨阳也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隐藏了内心之中那种不好的猜想。
“就是，我们，还是决定用现在不多的资产，凑够阳神你的以及团队不完整的违约金……”
“停……不用说了……”
“阳哥你先打住，我还没有说完……”于峰或许早就知道牧晨阳这样的反应，于是连忙制止。“我们的意思是，选出我们之中最有实力的，这样一来，就更有机会活得更好的发展，然后到时候来带我们一起解约，我们的BE-6绝对不会解散，这是我们说好的。”
“所以不要解散，一刻也不行。我虽然不认可我是在大家之中最有实力的，但至少我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确实是大家之中最为显眼的。所以，我觉得，相比这样的方式，不妨试着将大家的潜力尽数挖掘出来，也不愁还要像大家所想出来的办法，临时解散什么的。我并不会认同，也不会同意。”牧晨阳显然没有意料到于峰以及大家会这样想着，但也不是没有为了预防团队解散而想好话术。
“但是，阳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大家的潜力全部都挖掘了出来，大家都变得和阳神你一样耀眼，那不终究还是臣服于钱书豪的眼下，把所有的才华都挖出来为他做事。阳神，你所希望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团队吗？显然不是吧。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在内心团结起来，而不是在表面上维护团队的完整。”
听到这里牧晨阳怅然的叹了口气。“原来大家跟我想的都不一样。我的想法是，不破坏现在局面的整体，毕竟一下子拿出二十几万，虽然这样做确实有可能达到大家所预想的结果，但风险太大了。试着想一想，如果我真的脱离了这里去自己发展，那么，现在的BE-6是否就会成为另一个样子。虽然现在乐队人气状况让我很不理解，仅仅只是一个电吉他手和副唱，而歌曲虽然是我作词作曲编曲，唱出来并且唱出灵魂的是周洪靓，本来应该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却成为了乐队里人气最高的存在……虽然不能理解，但我也明白，如果让我单独出去发展或许会相对大家来说容易一些，但这也意味着，BE-6后面的路会变得异常艰难……所以，我坚决拒绝这样的计划。”
“那我们，现在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这样干等着，受着钱书豪的压迫和冷屁股，然后继续这样艰难发展，在这个容不下我们的城市，始终想把我们赶出去的城市里面任人宰割。不知道大家是否能接受，反正，我已经是受不了这种环境了。如果阳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或许还可以和大家商量一下，说真的，这个计划就是周洪靓起的头，并且还说要强行让你同意，我们都拦住了他，换做我来给你说……”
“哈哈哈哈你们也是真的，太可爱了。这是在威胁我吗？大家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是这样做，虽然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付出更多的努力就是了，但是对于这个团队，我觉得，我有责任和义务继续维持整体性。因为我不敢想象，这个团队没有了我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这样做了，是否就意味着，BE-6会不复存在了什么的，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唉……阳神，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你信不到我们，觉得没有了你，团队就会垮掉吗？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别忘了，大家能走到现在，虽然你的功劳最大，但这并代表，大家其他人的功劳就可以忽略不计，不要太高看自己了行吗？我们都承认，你确实是团队里人气最高的，我们比不过你。但没有了我们，你还能继续这样吗？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成为一个乐队吗？你自己弹吉他，自己做电音，自己弹键盘，自己打鼓自己唱自己弹贝斯，你觉得，这样现实吗？我们也不想现在就让团队分散，但现在没办法，虽然这样的办法风险很大，团队有解散的风险，但是，别忘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们都有思想，有信心，有意念，也有责任有义务保证团队的完整性，等待你回来解救大家……”
“我知道这是激将法。但是，我现在还是有办法的，我想，再耽误大家一段时间尝试一下我所计划处的想法，如果大家同意的话，而且如果这个计划失败了的话，我就无条件接受大家的想法。”牧晨阳语罢拿出了自己所写的歌词，递给了于峰。
看到歌词的于峰，虽然没有直接将歌词读出来，但依然已经让于峰放弃了继续让牧晨阳先独自发展的想法，甚至就要哭了出来。
“那么，阳神，你的想法又是什么呢？”
“首先呢，现在的这种状况，大家都很累，也肯定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但是又没有绝对可以成功的办法，而且现在来看，我们虽然有着很高的名气，却很少有粉丝真正的了解过我们，甚至连偶然的舆论也会很快就消失。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我们的粉丝以及支持我们的人，喜欢的或许就只有我们的歌，至于我们，或许就只是创造出大家所喜欢的东西的机器。所以，我的想法是，无论悲伤，无论现在的我们有多么不堪，我们不能让现在的这种机器状态始终存在下去，我们要做活明星，所以这个时候就更需要大家一起爆发出更多的潜质，让我们的实力再一次强大起来，让我们的形象，在粉丝们的眼中活起来，这样一来，就不免会让粉丝们更多的了解我们，进而发动舆论的力量，让隐藏在人们内心的善良，来对抗我们所受到的不公，让大家不再只喜欢我们的歌，让我们成为优质偶像，而不是仅仅只让我们的歌成为人们眼中的偶像。”
这一套说法下来，于峰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只记得一句：“无论悲伤……”于峰再一次看着手中的纸，却发现，自己不知是被什么力量，或许是手中的歌，或许是牧晨阳这种让人眼前一亮的计划，手中的歌词纸已经被泪水打湿。“那，我们又要从何开始？”
“首先的话，让粉丝对我们本身产生好印象的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用钱。但当然不是去买粉丝的同情，而是现身在慈善事业上面。虽然钱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但我们又不是不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来进行做慈善。”
“阳神，我现在有灵感了，虽然我不确定能不能将歌词写的很好，但我觉得，内心有很多想说的话，很多想表达的意思，我觉得，我可以通过作词的方式将这些话语，和想表达的意思都展现出来。所以，或许我在把歌词写出来之后，需要阳神你的过目和修改，毕竟作词这方面，我确实不是很擅长。”
“好。这就是很好的开始。那么，就号召大家一起开始吧！现在也因为这里发生的事，我准备把这个房子卖了，换个更为隐秘并且更为安全的地方去住。当然我会找个相对很大的房间，至少能容下我和熙熙，以及大家一起。”
“不必，金翔鹰那边还有一套空房，就在琼岚县，他也说过，如果大家有需要，随时可以住进去。”
“不必了。我已经想好了，把这个房子卖掉，然后把那架钢琴送到孙耀祥前辈那里，整套空房还能卖个二十几万。到时候就在东琅区那边，那里的房子很大也很便宜，虽然距离公司会远了一些，但总体来说还不错。就算是买不起，租的话，一个月两千多，还是不错的。”
“也是……毕竟你已经没有车了。琼岚县距离公司还是有着十几公里。不过我也可以每天早上过去接你的呀……”于峰想到这里，已经完全不顾自己能否承受。
“算了吧。就算你起得来，我也不一定能起得来。况且熙熙现在的状况，我也不敢离家太远。再加上，你从家到琼岚县，再到公司，一共要跑三十多公里，都不够折腾的。”
“唉确实。我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完全没有阳神这样成熟。”
“害。不至于。还记得上次去医院峰神给我说的那些吗？一样让我很震惊。所以，大家之间，就没必要相互比较了对吧？啊哈哈……”
“啊哈哈……”
……
“所以，峰神，你所想写的歌的名字，叫什么呢？”
“并不是很华丽哈。就叫，《无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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