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疯狂原始人
好在和渣渣聊天也不全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试着用傻子的直肠子思维，变着法子一步步问下去，还是多少能问到些有用信息的。
比如问渣渣有过几个追求者。渣渣轻磕两手指尖，害羞得表示，“太久不见，容易激动，一哆嗦，抱伤过六个勇士。不重的，就肋骨断了几根而已。”
倒吸一口凉气，你管这叫不重？
也挺佩服这些不长记性的真勇士，若不是真爱，谁会那么想不开拿命去追求。
歪了歪了，重点在，和渣渣配对的绝不会是小卡拉米。按这估摸着，周边大致会有五六个差不多实力的部落。
“你们多久约会一次？”
“每年春、夏、秋、冬都会。”渣渣扭捏得用脚抠出了三室一厅，外加带大阳台的地下室。
哦，伤筋动骨一百天。养好伤，正好赶上下次聚会再来一次。一整年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养伤的路上，安排得还挺充裕，不给半点偷腥的机会。
啊呸，重点在，部落间定期会有聚会和交流。
“还会有其他勇士么？偶尔来接受爱的抱抱那种？”
“有啊，打从有个戴帽子的勇士不小心摸到我手，被我轻轻拍了下后背，飞出去卡树上之后。就都喜欢远远得偷偷看我，还说什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他们通常。。。上次来的时候。。。”
“哦？你指的这种偶尔来的勇士，是不是商队护卫？”
“商队护卫？”
“你就说，是不是跟那些不定期来交换东西的人一起来的？”
“是啊。上次来是在。。。。。。”
云蔚然了然，这里偶尔会有商队路过，各部落会拿着皮毛、药草和他们交换货品，最近一次交换已经过去好久。不过这也正常，听渣渣说，曾经有一次隔得长到药草都放坏掉了。估摸着该是这边部落规模小，又分散，商队不太愿意来。
云蔚然顺带恶意揣测，商队近来来得少的原因，更可能是被渣渣“轻柔的爱抚”给吓到了。
跟着商队走南闯北的护卫哪个不是刀口舔血的猛男。被小女子含羞带臊得一拍，三百六十度转体飞出三丈远，挂树上供人观瞻，每被看一眼就羞辱加一。
一“啪”之下更是物理伤害加满，腰酸背痛腿抽筋，起都起不来，想想就很刺激。过于热情的亲密接触伤男人自尊啊。
“这些跟商队来的勇士有带来什么远方的故事么？”
“有啊。。。。。。”
哦。。。商队的人说北边有草原王帐，有好多人。那该是草原民族控制区。东边有很多大部落，住在土墙里面。那该是农耕民族的村镇。
“他们说，东边的一个帐篷能住下整个部落的人，你说他们的帐篷怎么敢这么搭，白灾的时候不怕被压塌么？”善良的渣渣很替东方那些穷得只能挤在一个帐篷里的人们担心。
云蔚然想告诉他，那可能是个院子，里面会有好多间房。不过想想渣渣对住房的理解只到帐篷，再大也只到大帐篷，想象不出大木屋，笑笑作罢。
听到有商队时，云蔚然就松了一口大气。幸好幸好，不是掉在原始人生活水平的部落时代，若是让自己下半辈子就这么披着兽皮，整天光脚追着小野兽嗷嗷叫，想花钱都没东西可买，那也太可怕了。至少自己发现的狗头金就屁用不顶了。
部落唉，就算人家认狗头金的价值，拿去能换到个啥？部落这种小群体能有什么好东西产出？除了兽皮就是草药，公认的美女都是渣渣这种近身要命的，有钱都没处花去。
云蔚然询问往东边的路怎么走。渣渣皱着眉头表示不清楚，她也没去过，而且以往巫医都是从北边来，回北边去。这是出了什么变故么？要往东？
基于对信仰的虔诚，渣渣问道“需要我们帮忙么？”
云蔚然正愁怎么回文明世界呢，惊喜道“可以么？”
渣渣看了眼阿呆和阿瓜，心里感叹“难怪，都是注定的吧”，点头应允道“请允许我们准备一下。”
“可以，可以”云蔚然满口答应，可算遇上好心人了，只要能回文明社会，一切都好说，再送她们个蘑菇都可以。
渣渣当即宣布，要举办“火神祭”。
阿呆阿瓜一听，眼睛都亮了。随即带着云蔚然离帐，招呼伙伴们一起去了河边。
沐浴清斋迎祭么？
非也非也，部落里没那么讲究，他们是跑来捕鱼来了。
听说要举行火神祭，自然要临时抱佛脚多备些食物。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想要争取表现一番，虽然各自的实力之前都大致心里有数，临了如果能有突出表现，搞不好也会为自己挣得更多机会。
不多时，部落里的勇士们便错落散入旁边的小河，一个个全神贯注得擎着削尖的树枝盯着水底游鱼，树枝一啄一啄得在水面上戳出圆环。悠闲慢游的鱼儿被惊得摆尾疾游，荡起阵阵泥沙。
云蔚然傲娇得撇头瞅天，对着太阳比划了个角度，嘚瑟得指导道“水会造成折射，会骗人，鱼不在你们看到的位置，你看到它在哪，往下两三度戳，那才是它真实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真的指导有方，还是纯运气。话音刚落，阿瓜就哈哈大笑着从水里捞出一尾躺平的鱼来。云蔚然刚想以此为例自我夸耀一番，忽然感觉哪不对，哪不对呢？哦，阿瓜那示威的表情不对。
仔细盯着鱼看，这鱼不动啊，好歹叉到了也挣扎两下，表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不动是什么鬼？一击毙命了？认命不用叫救护车了？
再看阿瓜，个粗鄙货，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谁他娘会拿斧子逮鱼？自从他顺走了云蔚然的手斧，干什么都想上斧子。用屁股想想都能算到，这货肯定是嫌叉鱼用手斧不好叉，直接拿手斧横着拍水面了。
和水面激情得“啪啪啪”，大力之下生生把鱼给震晕的。
太野蛮，太残暴了，毫无美感，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也正因为动静闹得太大，把他周边的鱼都赶到了云蔚然这边来。云蔚然一看，哎呦，还有这附加效果，不能浪费啊。
大声招呼道“阿瓜！你先歇一会，我做个东西你再拍！反正鱼都被你赶跑了，你现在拍也抓不到鱼的。”
阿瓜很不服气“你是怕我抓到太多，你那什么叉近一点的法子，一条都抓不到丢脸吧！”不仅不停，还故意拍得更起劲了。
懒得和这傻子费口舌，把站阿瓜附近盯半天水面，盯了个寂寞的阿呆招呼过来，比划着让一起在水里垒石头。
虽然不知道云蔚然想干什么，阿呆对新事物还是乐于尝试的。没问什么有的没的，直接动手跟着干起来。两人一起动手，进度很快，不多时，一个开口朝水流方向，细颈花瓶型的石墙浮出水面，一个简单的鱼陷阱大功告成。
一个垒完后就这么在一旁看着干等？怎么可能，遇到这么听话还卖力干活的，云蔚然可不会让闲着，一个一个继续垒，反正河岸长得很，河石也多的是。
也不知道是因为垒起来的鱼陷阱好看，还是为了给自己叉不到鱼找借口，越来越多的人趟着水花凑近了围观，继而加入进来。
见大伙都在河里玩石头，阿瓜也心痒痒想要一起，举着手斧跑来“石头要劈不？”
“劈你个头啊，回去拍你的水去！”
“哦！怕我来了你叉不到鱼就直说，我让你两条。”说得好像他行狗屎运，拍晕过第二条傻鱼似的。
才离开没拍两下，阿瓜又趟着水跑回来。
“不是叫你回去拍水么？”云蔚然有些不爽，大家都乖乖听安排，就你唱反调，还事多。
阿瓜激动得手舞足蹈“鱼！好多鱼！”
见他手里没鱼，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跑到第一处花瓶型鱼陷阱处，“一条，两条，三条。。。”还没等他数清楚，猴急的已经举着叉子跳进鱼陷阱叉鱼。一时间泥沙混杂着漂舞浮动，鱼陷阱里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浑，鱼影倏忽其间，若隐若现。
奈何不大的鱼陷阱里一下子蹦跶进太多双脚，有点背的鱼慌不择路，差点被大脚丫子踩到，很快就被围堵团灭。
尝到甜头后，一个个垒鱼陷阱就垒得更起劲了。自认为学到精髓的独自挑地垒一个，还根据自己的理解做“务实”的升级改进，比如在瓶颈后端插尖树枝，指望鱼游进来直接穿上去免得还要自己动手叉。
比如有试图垒堵墙横切河面，准备一网打尽。
筑坝捕鱼？好气魄，看好你，坐等打脸。
还有比如沿水流方向筑墙，往岸上引的。借水流势把鱼往岸上赶，这能理解。先不说水流不大，好想法是不是一厢情愿想多了，在岸上垒木头堆是几个意思？让鱼上岸后自助点火烧烤么？指望鱼扭着屁股围着火堆自己烤自己？烤好了要不要张嘴邀请“小主请用餐？”画面略显诡异啊。
相比之下，还是阿呆的改进最务实。垒好鱼陷阱后，和阿瓜一起一左一右拍水面把鱼往陷阱赶。
然后云蔚然就看到让他感觉既陌生又温馨的一幕。
之前经历最多的是，一条街上开了个“某亮麻辣烫”爆火，立马旁边就会开个贼亮麻辣烫，继而雪亮麻辣烫，最后来的不知廉耻得用崭新招牌打出“百年老店，第一亮麻辣烫”。
新来的拼命抄袭、广告误导、蹭流量。老的捂死了配方敝帚自珍，最终还是各种往死里卷。
阿呆和阿瓜试出赶鱼入翁这招可行后，立马主动告知了周边的伙伴们。于是，三三两两赶鱼的小队自发形成，继而再进化，组成站成排的赶鱼人墙，朝一个个陷阱兜拢驱赶河鱼。
实用的技巧摸索出来后快速互通着，协作方式也在飞速进化，以至于被困在陷阱中的鱼太多来不及叉，直接由阿瓜出手，拍晕了捞出来先丢岸上。
简单，粗暴，高效。
阿呆还很有可持续发展意识得喊着“小于一巴掌的不要，还回去！”
云蔚然看得有些无语，这还是原始人么？简单突破后进化这么快！疯狂得狂飙猛进啊！都没他什么事了，给个机会装逼啊。
比如问渣渣有过几个追求者。渣渣轻磕两手指尖，害羞得表示，“太久不见，容易激动，一哆嗦，抱伤过六个勇士。不重的，就肋骨断了几根而已。”
倒吸一口凉气，你管这叫不重？
也挺佩服这些不长记性的真勇士，若不是真爱，谁会那么想不开拿命去追求。
歪了歪了，重点在，和渣渣配对的绝不会是小卡拉米。按这估摸着，周边大致会有五六个差不多实力的部落。
“你们多久约会一次？”
“每年春、夏、秋、冬都会。”渣渣扭捏得用脚抠出了三室一厅，外加带大阳台的地下室。
哦，伤筋动骨一百天。养好伤，正好赶上下次聚会再来一次。一整年不是在养伤，就是在养伤的路上，安排得还挺充裕，不给半点偷腥的机会。
啊呸，重点在，部落间定期会有聚会和交流。
“还会有其他勇士么？偶尔来接受爱的抱抱那种？”
“有啊，打从有个戴帽子的勇士不小心摸到我手，被我轻轻拍了下后背，飞出去卡树上之后。就都喜欢远远得偷偷看我，还说什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他们通常。。。上次来的时候。。。”
“哦？你指的这种偶尔来的勇士，是不是商队护卫？”
“商队护卫？”
“你就说，是不是跟那些不定期来交换东西的人一起来的？”
“是啊。上次来是在。。。。。。”
云蔚然了然，这里偶尔会有商队路过，各部落会拿着皮毛、药草和他们交换货品，最近一次交换已经过去好久。不过这也正常，听渣渣说，曾经有一次隔得长到药草都放坏掉了。估摸着该是这边部落规模小，又分散，商队不太愿意来。
云蔚然顺带恶意揣测，商队近来来得少的原因，更可能是被渣渣“轻柔的爱抚”给吓到了。
跟着商队走南闯北的护卫哪个不是刀口舔血的猛男。被小女子含羞带臊得一拍，三百六十度转体飞出三丈远，挂树上供人观瞻，每被看一眼就羞辱加一。
一“啪”之下更是物理伤害加满，腰酸背痛腿抽筋，起都起不来，想想就很刺激。过于热情的亲密接触伤男人自尊啊。
“这些跟商队来的勇士有带来什么远方的故事么？”
“有啊。。。。。。”
哦。。。商队的人说北边有草原王帐，有好多人。那该是草原民族控制区。东边有很多大部落，住在土墙里面。那该是农耕民族的村镇。
“他们说，东边的一个帐篷能住下整个部落的人，你说他们的帐篷怎么敢这么搭，白灾的时候不怕被压塌么？”善良的渣渣很替东方那些穷得只能挤在一个帐篷里的人们担心。
云蔚然想告诉他，那可能是个院子，里面会有好多间房。不过想想渣渣对住房的理解只到帐篷，再大也只到大帐篷，想象不出大木屋，笑笑作罢。
听到有商队时，云蔚然就松了一口大气。幸好幸好，不是掉在原始人生活水平的部落时代，若是让自己下半辈子就这么披着兽皮，整天光脚追着小野兽嗷嗷叫，想花钱都没东西可买，那也太可怕了。至少自己发现的狗头金就屁用不顶了。
部落唉，就算人家认狗头金的价值，拿去能换到个啥？部落这种小群体能有什么好东西产出？除了兽皮就是草药，公认的美女都是渣渣这种近身要命的，有钱都没处花去。
云蔚然询问往东边的路怎么走。渣渣皱着眉头表示不清楚，她也没去过，而且以往巫医都是从北边来，回北边去。这是出了什么变故么？要往东？
基于对信仰的虔诚，渣渣问道“需要我们帮忙么？”
云蔚然正愁怎么回文明世界呢，惊喜道“可以么？”
渣渣看了眼阿呆和阿瓜，心里感叹“难怪，都是注定的吧”，点头应允道“请允许我们准备一下。”
“可以，可以”云蔚然满口答应，可算遇上好心人了，只要能回文明社会，一切都好说，再送她们个蘑菇都可以。
渣渣当即宣布，要举办“火神祭”。
阿呆阿瓜一听，眼睛都亮了。随即带着云蔚然离帐，招呼伙伴们一起去了河边。
沐浴清斋迎祭么？
非也非也，部落里没那么讲究，他们是跑来捕鱼来了。
听说要举行火神祭，自然要临时抱佛脚多备些食物。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想要争取表现一番，虽然各自的实力之前都大致心里有数，临了如果能有突出表现，搞不好也会为自己挣得更多机会。
不多时，部落里的勇士们便错落散入旁边的小河，一个个全神贯注得擎着削尖的树枝盯着水底游鱼，树枝一啄一啄得在水面上戳出圆环。悠闲慢游的鱼儿被惊得摆尾疾游，荡起阵阵泥沙。
云蔚然傲娇得撇头瞅天，对着太阳比划了个角度，嘚瑟得指导道“水会造成折射，会骗人，鱼不在你们看到的位置，你看到它在哪，往下两三度戳，那才是它真实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真的指导有方，还是纯运气。话音刚落，阿瓜就哈哈大笑着从水里捞出一尾躺平的鱼来。云蔚然刚想以此为例自我夸耀一番，忽然感觉哪不对，哪不对呢？哦，阿瓜那示威的表情不对。
仔细盯着鱼看，这鱼不动啊，好歹叉到了也挣扎两下，表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不动是什么鬼？一击毙命了？认命不用叫救护车了？
再看阿瓜，个粗鄙货，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谁他娘会拿斧子逮鱼？自从他顺走了云蔚然的手斧，干什么都想上斧子。用屁股想想都能算到，这货肯定是嫌叉鱼用手斧不好叉，直接拿手斧横着拍水面了。
和水面激情得“啪啪啪”，大力之下生生把鱼给震晕的。
太野蛮，太残暴了，毫无美感，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也正因为动静闹得太大，把他周边的鱼都赶到了云蔚然这边来。云蔚然一看，哎呦，还有这附加效果，不能浪费啊。
大声招呼道“阿瓜！你先歇一会，我做个东西你再拍！反正鱼都被你赶跑了，你现在拍也抓不到鱼的。”
阿瓜很不服气“你是怕我抓到太多，你那什么叉近一点的法子，一条都抓不到丢脸吧！”不仅不停，还故意拍得更起劲了。
懒得和这傻子费口舌，把站阿瓜附近盯半天水面，盯了个寂寞的阿呆招呼过来，比划着让一起在水里垒石头。
虽然不知道云蔚然想干什么，阿呆对新事物还是乐于尝试的。没问什么有的没的，直接动手跟着干起来。两人一起动手，进度很快，不多时，一个开口朝水流方向，细颈花瓶型的石墙浮出水面，一个简单的鱼陷阱大功告成。
一个垒完后就这么在一旁看着干等？怎么可能，遇到这么听话还卖力干活的，云蔚然可不会让闲着，一个一个继续垒，反正河岸长得很，河石也多的是。
也不知道是因为垒起来的鱼陷阱好看，还是为了给自己叉不到鱼找借口，越来越多的人趟着水花凑近了围观，继而加入进来。
见大伙都在河里玩石头，阿瓜也心痒痒想要一起，举着手斧跑来“石头要劈不？”
“劈你个头啊，回去拍你的水去！”
“哦！怕我来了你叉不到鱼就直说，我让你两条。”说得好像他行狗屎运，拍晕过第二条傻鱼似的。
才离开没拍两下，阿瓜又趟着水跑回来。
“不是叫你回去拍水么？”云蔚然有些不爽，大家都乖乖听安排，就你唱反调，还事多。
阿瓜激动得手舞足蹈“鱼！好多鱼！”
见他手里没鱼，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跑到第一处花瓶型鱼陷阱处，“一条，两条，三条。。。”还没等他数清楚，猴急的已经举着叉子跳进鱼陷阱叉鱼。一时间泥沙混杂着漂舞浮动，鱼陷阱里的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浑，鱼影倏忽其间，若隐若现。
奈何不大的鱼陷阱里一下子蹦跶进太多双脚，有点背的鱼慌不择路，差点被大脚丫子踩到，很快就被围堵团灭。
尝到甜头后，一个个垒鱼陷阱就垒得更起劲了。自认为学到精髓的独自挑地垒一个，还根据自己的理解做“务实”的升级改进，比如在瓶颈后端插尖树枝，指望鱼游进来直接穿上去免得还要自己动手叉。
比如有试图垒堵墙横切河面，准备一网打尽。
筑坝捕鱼？好气魄，看好你，坐等打脸。
还有比如沿水流方向筑墙，往岸上引的。借水流势把鱼往岸上赶，这能理解。先不说水流不大，好想法是不是一厢情愿想多了，在岸上垒木头堆是几个意思？让鱼上岸后自助点火烧烤么？指望鱼扭着屁股围着火堆自己烤自己？烤好了要不要张嘴邀请“小主请用餐？”画面略显诡异啊。
相比之下，还是阿呆的改进最务实。垒好鱼陷阱后，和阿瓜一起一左一右拍水面把鱼往陷阱赶。
然后云蔚然就看到让他感觉既陌生又温馨的一幕。
之前经历最多的是，一条街上开了个“某亮麻辣烫”爆火，立马旁边就会开个贼亮麻辣烫，继而雪亮麻辣烫，最后来的不知廉耻得用崭新招牌打出“百年老店，第一亮麻辣烫”。
新来的拼命抄袭、广告误导、蹭流量。老的捂死了配方敝帚自珍，最终还是各种往死里卷。
阿呆和阿瓜试出赶鱼入翁这招可行后，立马主动告知了周边的伙伴们。于是，三三两两赶鱼的小队自发形成，继而再进化，组成站成排的赶鱼人墙，朝一个个陷阱兜拢驱赶河鱼。
实用的技巧摸索出来后快速互通着，协作方式也在飞速进化，以至于被困在陷阱中的鱼太多来不及叉，直接由阿瓜出手，拍晕了捞出来先丢岸上。
简单，粗暴，高效。
阿呆还很有可持续发展意识得喊着“小于一巴掌的不要，还回去！”
云蔚然看得有些无语，这还是原始人么？简单突破后进化这么快！疯狂得狂飙猛进啊！都没他什么事了，给个机会装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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