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老人倾诉唤褚亢，詹姆改造在今夜
“褚亢？你还好吗？”
弗利蒙晒着太阳，突然地招了招手，示意褚亢过去。
作为一个魔药大师，不管是魔法还是其他方面的造诣，褚亢都是很佩服和感激的，毕竟那偌大的书房里不知是多少代的波特家主搜集而来的宝贵藏品，任由自己翻阅这一点是大恩。
“好的不能再好。”
褚亢站在弗利蒙的面前，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天性薄凉的人，出尘的缥缈感让不管任何人对这位壮硕的汉子都带着一丝好奇和好感。
摊着手，褚亢笑了笑，随后轻轻地蹲在弗利蒙的面前，说道：“怎么了嘛？老爷子。”
弗利蒙看了看褚亢，随后往后躺了躺，浑浊的眼神开始随着温暖的阳光迷离起来，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是很认同霍格沃兹的教育。”
褚亢坐在草地上，老人一般在这种缅怀过往的时候都要叙述很长时间，除了老法师。
“我的名字是来源于我母亲的姓氏，在格兰芬多，哪怕是同学院，都会有人嘲笑我的名字，一个失去的家族········”
“霍格沃兹的教授们对这些现象是从来没有明令禁止的，同学之间拉帮结派，环境就像是一个染色坊，不改变就会产生绝对的突兀，不去附和，不去加入到这个规则里，你不会有一个好的学习生涯。”
“就像是格兰芬多的狮子，我在来到那儿的一个星期就明白了里面的规则，你猜我做了什么？”
弗利蒙老爷子的眼睛越说越有光彩，仿佛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激情的年代。
“怎么做？”
褚亢没有回答，反而是很懂事的让老爷子继续的说下去。
“我就像是第一次来到大草原的放生的狮子，一头扎进了那古板迂腐的规则里。”
“大家对于魔咒的掌握不会有多么强大，都是差不多一水准，但我有一点比他们好，我的搏击手段领先他们不知多少！”
挥了挥拳头，舔着嘴唇的弗利蒙老爷子仿佛是看到了那群企图霸凌自己的团伙，又像是回到了那个赤手空拳一打多的光辉年代。
“虽然因为这件事情被韦斯莱教授罚去做帮工，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整个格兰芬多的新生都对我毕恭毕敬，那些高年级的学生也会议论我的‘勇敢’，是的，他们居然管这个叫做勇敢，真是一件不得不说的可笑之事。”
哈哈笑着的弗利蒙老爷子不知道是讽刺着什么，随后呼出一口气，拍拍褚亢的肩膀，说道：“之后的日子里我努力的学习魔法，同时对待那些不知所谓的挑衅我都毫不留情的打了回去·········
但其实，我要说的是，有时候你不能要求他们这帮刚刚毕业的孩子懂得什么是真正的道理，有些事情我也清楚，但是我老了，詹姆的性格可能过于莽撞，很多时候丝毫不顾后果，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就像是那些被放纵的狮子一样·······”
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看着褚亢，说道：“所以我很抱歉，有时候詹姆和他的朋友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七年时光的学校里根本没有人来告诉他们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事情，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魔法界越来越凋零刻板，而外面的那些普通人却是不断地进步吧！”
弗利蒙老爷子的话让褚亢陷入了沉默。
他明白，弗利蒙老爷子在谈论的是一种更深刻的价值观和道德准则，这是在魔法学校里学不到的。
他也明白，这位老人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向他做知道的事情来向自己挽回。
“您说得对，老爷子。”褚亢望着老人期冀的眼神，微笑着说道，“我知道这些东西，我也并不会去责怪詹姆，毕竟他也又在维护我不是吗？
如果朋友是用来讲道理的，那朋友做的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会试着改变一下詹姆的性格的。”
弗利蒙老爷子点了点头，微笑着拍了拍褚亢的肩膀。
“你说得对，年轻人。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你们的国家会不断地前进，看起来你的老师把你教的很棒。”
褚亢并没有否认，这是笑着继续跟弗利蒙老爷子说着那些回忆，安静的听着，不时地点点头，毕竟这位老爷子在整个格兰芬多的毕业生历史中也是一股清流。
魔法基础扎实，魔药天赋更是先祖在世，研发出来的洗发水更是风靡整个巫师界，在最火热的时候激流勇退，带着老伴回到了老宅过起了养老生活。
在整个学院生涯里战绩彪悍，四大学院除了不爱惹事的赫奇帕奇，其他三个学院都被老爷子揍过，堪称战神一样的人物。
毕业后隐逸的很快，就比如现在，换作是什么有名望的巫师，早就被伏地魔裹挟着加入按所谓的纯血至上的极端主义组织了，凭着老爷子的火爆程度，指不定要被伏地魔标上印记，然后大干一场。
·················
“那个····褚亢。”
晚饭后，詹姆在莉莉的威胁下，揉着腰间的赘肉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
捧着笔记本的褚亢轻轻地笑了笑，拍了拍栏杆上的空位示意詹姆坐下。
“其实，其实我是想早点过来找你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跟你说，塞西莉亚的事确实是她做错了，可是她的那个性子太固执，太反叛，作为她的好朋友我也不可能说重话······”
看着逐渐滔滔不绝起来的詹姆，褚亢的眼神里到时闪过一丝诧异，毕竟在弗利蒙老爷子的口中，他的这个独生子被贬的一无是处来着·······但看来并不是这么夸张。
“所以，下一次你在去做研究的时候不用担心，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一定要骂他们一顿！”
詹姆说着仰起头，像是在保证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样，但随后又有些焉了吧唧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褚亢，说道：“所以····能原谅我吗？”
“不用这么低声下气，詹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要去是我要求的，没道理被排挤了反倒要你来承担错误。”
褚亢的表情很平淡，排挤，这是很轻松就能够得到的答案，也是今天上午弗利蒙老爷子暗暗地点出来的事实。
整个凤凰社，除了一些在霍格沃兹教书的教授，也就是说那位邓布利多的心腹之外，其他的精英人士大部分都是毕业没多久的青年，先想想，一边是一同作战的，相处了至少数年的同窗好友，一边是虽然提前说明了不会加入纷争的外来人，一直积攒的怨气到底要怎么发泄？
但褚亢知道，詹姆没有这样的意思，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
拍了拍詹姆的肩膀，褚亢说道：“我之后也不会去做什么研究了，那些事情我有眉目了。反倒是你，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变成一个男人给我看看。”
听到褚亢的前一句话，詹姆还以为褚亢还在生气，但后面的一句话却让詹姆疑惑不已。
“怎么了？”
褚亢斜着眼看了看她，嗤笑一声，狠狠地锤了一拳詹姆的胸口，在听到吃痛的声音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知道为什么其实你和莉莉挑好了婚纱却总是定不下来结婚的日期吗？”
詹姆呆呆地定住，连原本疼痛的胸口都没有去管，反倒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褚亢，像是只要触及到了莉莉，詹姆的一切都能够变改变一样，恋爱脑真可怕······
“为··为什么？”
詹姆小心翼翼的问道。
“很简单呀，因为你！”
合上书本的褚亢卖了个关子，用手指点了点詹姆的胸口，随后好笑的离开了走廊的栏杆处，说道：“晚上再来找我吧！”
随后徒留一脸疑惑的詹姆在原地怀疑自我。
“不结婚是我的原因？！”
·············
詹姆在褚亢的话语下不断地在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那句话。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莉莉的婚礼只是因为伏地魔的事情而推迟，却没有想过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让莉莉不想和自己结婚。
晚饭前，心事重重的詹姆甚至找到了莉莉，莉莉倒是很讶异的看着詹姆半晌，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忧愁的事情，说道:“詹姆，我们先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好吗？有些事情我想先解决。”
得到回答之后，詹姆更加迷茫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做错的地方在哪里。
当天晚饭后，詹姆来到了褚亢的房间。
正在写写画画的褚亢看到他，笑了笑，合上书本说道:“来了啊，我等你很久了。”
“褚亢，你能告诉我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吗？”詹姆坐在床上，很是焦急地问道。
褚亢喝了口茶，缓缓地说道:“其实，莉莉并没有不想和你结婚。她只是有她的顾虑，一个因为你的顾虑，当然，也有她的。”
“顾虑？什么顾虑？食死徒吗？”詹姆疑惑地问道。
褚亢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老妇人和老爷子说过，莉莉有一个姐姐，还结了婚。”
“她的姐姐不想莉莉和我结婚，那两个麻瓜！”
詹姆此刻不止有多么的急躁，下意识的认为顾虑出在莉莉的姐姐身上。
“看看看！现在的你像是一个男人嘛？”
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褚亢的语气开始加重起来，带着火气的表情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
被吓了一跳的詹姆立刻噤声，像是一只鹌鹑似的。
“就像是你现在的下意识思维？把问题抛给别人？不曾想过自己的原因就乱下结论？哪一点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一连串的问题像是连珠炮一样的砸在詹姆的身上，但是固有的思维总是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
“如果我不是巫师，如果我的身份不怎么神秘，你会不会还会以现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
詹姆刚想果断地说“会”，但是一道冰冷的眼神看了过来，褚亢就像是无比认真的考官一样示意着詹姆，想好了再回答。
“我···我不知道。”
有些颓感的詹姆弯了腰，有些垂头丧气，抿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睛落在了鼻梁下端，像是知道什么却又不敢面对。
“真的不知道吗？！”
褚亢再继续的质问着，逼迫的态度让詹姆有些躲闪褚亢的眼神。
“我···我，我知道的。”
没了气力一样的詹姆陷入了灰暗中，不知如何是好。
“哎！”
褚亢摇摇头，霍格沃兹的教育太水货了，只会教导学生如何使用魔法，日后毕业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全看有没有长歪·······
“我是个巫师，我能够与你很好的交流各种各样的魔咒，你很高兴的认识我，迅速地把我当做成你的朋友，甚至只在见过一面的情况下将我带到了你的家里，我很感激，你是一个正直的人。
但可能你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的正直只会在你认可的人身上体现出来，我也听说过你在学校期间的事情，虽然没有做出什么霸凌的恶劣事情，但是也不是什么好的成长经历，傲慢一直在伴随着你，你至于你在第一次见到莉莉的姐姐和她的未婚夫的时候面露嘲笑，你瞧不起他们。”
严肃的褚亢就像是一个大哥哥在教训着自己的弟弟，事实上也确实，褚亢的年龄比詹姆要大不少。
“老妇人跟我说过，那是一个莉莉好不容易才求到的一个想要缓和姐妹关系的机会，但是被你给搅黄了！一个本来就不喜欢魔法界的人，以为你而更加讨厌了，你就像是刻板的标志，让他们对于魔法界，对于处在魔法界的莉莉，她的妹妹的态度更加的不好。”
褚亢抓住失神的詹姆的双肩，狠狠地摇了摇，毫不留情的说道：“因为你，莉莉在她姐姐婚礼上甚至是没有收到邀请的一个，一直道歉的是她！但应该抱歉的却是你！你说，你有做到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吗？徒留自己的爱人痛苦？这是你做出来的事情！”
弗利蒙晒着太阳，突然地招了招手，示意褚亢过去。
作为一个魔药大师，不管是魔法还是其他方面的造诣，褚亢都是很佩服和感激的，毕竟那偌大的书房里不知是多少代的波特家主搜集而来的宝贵藏品，任由自己翻阅这一点是大恩。
“好的不能再好。”
褚亢站在弗利蒙的面前，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天性薄凉的人，出尘的缥缈感让不管任何人对这位壮硕的汉子都带着一丝好奇和好感。
摊着手，褚亢笑了笑，随后轻轻地蹲在弗利蒙的面前，说道：“怎么了嘛？老爷子。”
弗利蒙看了看褚亢，随后往后躺了躺，浑浊的眼神开始随着温暖的阳光迷离起来，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是很认同霍格沃兹的教育。”
褚亢坐在草地上，老人一般在这种缅怀过往的时候都要叙述很长时间，除了老法师。
“我的名字是来源于我母亲的姓氏，在格兰芬多，哪怕是同学院，都会有人嘲笑我的名字，一个失去的家族········”
“霍格沃兹的教授们对这些现象是从来没有明令禁止的，同学之间拉帮结派，环境就像是一个染色坊，不改变就会产生绝对的突兀，不去附和，不去加入到这个规则里，你不会有一个好的学习生涯。”
“就像是格兰芬多的狮子，我在来到那儿的一个星期就明白了里面的规则，你猜我做了什么？”
弗利蒙老爷子的眼睛越说越有光彩，仿佛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激情的年代。
“怎么做？”
褚亢没有回答，反而是很懂事的让老爷子继续的说下去。
“我就像是第一次来到大草原的放生的狮子，一头扎进了那古板迂腐的规则里。”
“大家对于魔咒的掌握不会有多么强大，都是差不多一水准，但我有一点比他们好，我的搏击手段领先他们不知多少！”
挥了挥拳头，舔着嘴唇的弗利蒙老爷子仿佛是看到了那群企图霸凌自己的团伙，又像是回到了那个赤手空拳一打多的光辉年代。
“虽然因为这件事情被韦斯莱教授罚去做帮工，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整个格兰芬多的新生都对我毕恭毕敬，那些高年级的学生也会议论我的‘勇敢’，是的，他们居然管这个叫做勇敢，真是一件不得不说的可笑之事。”
哈哈笑着的弗利蒙老爷子不知道是讽刺着什么，随后呼出一口气，拍拍褚亢的肩膀，说道：“之后的日子里我努力的学习魔法，同时对待那些不知所谓的挑衅我都毫不留情的打了回去·········
但其实，我要说的是，有时候你不能要求他们这帮刚刚毕业的孩子懂得什么是真正的道理，有些事情我也清楚，但是我老了，詹姆的性格可能过于莽撞，很多时候丝毫不顾后果，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就像是那些被放纵的狮子一样·······”
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看着褚亢，说道：“所以我很抱歉，有时候詹姆和他的朋友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七年时光的学校里根本没有人来告诉他们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事情，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魔法界越来越凋零刻板，而外面的那些普通人却是不断地进步吧！”
弗利蒙老爷子的话让褚亢陷入了沉默。
他明白，弗利蒙老爷子在谈论的是一种更深刻的价值观和道德准则，这是在魔法学校里学不到的。
他也明白，这位老人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向他做知道的事情来向自己挽回。
“您说得对，老爷子。”褚亢望着老人期冀的眼神，微笑着说道，“我知道这些东西，我也并不会去责怪詹姆，毕竟他也又在维护我不是吗？
如果朋友是用来讲道理的，那朋友做的也没有什么意义，我会试着改变一下詹姆的性格的。”
弗利蒙老爷子点了点头，微笑着拍了拍褚亢的肩膀。
“你说得对，年轻人。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你们的国家会不断地前进，看起来你的老师把你教的很棒。”
褚亢并没有否认，这是笑着继续跟弗利蒙老爷子说着那些回忆，安静的听着，不时地点点头，毕竟这位老爷子在整个格兰芬多的毕业生历史中也是一股清流。
魔法基础扎实，魔药天赋更是先祖在世，研发出来的洗发水更是风靡整个巫师界，在最火热的时候激流勇退，带着老伴回到了老宅过起了养老生活。
在整个学院生涯里战绩彪悍，四大学院除了不爱惹事的赫奇帕奇，其他三个学院都被老爷子揍过，堪称战神一样的人物。
毕业后隐逸的很快，就比如现在，换作是什么有名望的巫师，早就被伏地魔裹挟着加入按所谓的纯血至上的极端主义组织了，凭着老爷子的火爆程度，指不定要被伏地魔标上印记，然后大干一场。
·················
“那个····褚亢。”
晚饭后，詹姆在莉莉的威胁下，揉着腰间的赘肉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
捧着笔记本的褚亢轻轻地笑了笑，拍了拍栏杆上的空位示意詹姆坐下。
“其实，其实我是想早点过来找你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跟你说，塞西莉亚的事确实是她做错了，可是她的那个性子太固执，太反叛，作为她的好朋友我也不可能说重话······”
看着逐渐滔滔不绝起来的詹姆，褚亢的眼神里到时闪过一丝诧异，毕竟在弗利蒙老爷子的口中，他的这个独生子被贬的一无是处来着·······但看来并不是这么夸张。
“所以，下一次你在去做研究的时候不用担心，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一定要骂他们一顿！”
詹姆说着仰起头，像是在保证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样，但随后又有些焉了吧唧的，小心翼翼的看着褚亢，说道：“所以····能原谅我吗？”
“不用这么低声下气，詹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要去是我要求的，没道理被排挤了反倒要你来承担错误。”
褚亢的表情很平淡，排挤，这是很轻松就能够得到的答案，也是今天上午弗利蒙老爷子暗暗地点出来的事实。
整个凤凰社，除了一些在霍格沃兹教书的教授，也就是说那位邓布利多的心腹之外，其他的精英人士大部分都是毕业没多久的青年，先想想，一边是一同作战的，相处了至少数年的同窗好友，一边是虽然提前说明了不会加入纷争的外来人，一直积攒的怨气到底要怎么发泄？
但褚亢知道，詹姆没有这样的意思，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
拍了拍詹姆的肩膀，褚亢说道：“我之后也不会去做什么研究了，那些事情我有眉目了。反倒是你，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变成一个男人给我看看。”
听到褚亢的前一句话，詹姆还以为褚亢还在生气，但后面的一句话却让詹姆疑惑不已。
“怎么了？”
褚亢斜着眼看了看她，嗤笑一声，狠狠地锤了一拳詹姆的胸口，在听到吃痛的声音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知道为什么其实你和莉莉挑好了婚纱却总是定不下来结婚的日期吗？”
詹姆呆呆地定住，连原本疼痛的胸口都没有去管，反倒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褚亢，像是只要触及到了莉莉，詹姆的一切都能够变改变一样，恋爱脑真可怕······
“为··为什么？”
詹姆小心翼翼的问道。
“很简单呀，因为你！”
合上书本的褚亢卖了个关子，用手指点了点詹姆的胸口，随后好笑的离开了走廊的栏杆处，说道：“晚上再来找我吧！”
随后徒留一脸疑惑的詹姆在原地怀疑自我。
“不结婚是我的原因？！”
·············
詹姆在褚亢的话语下不断地在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那句话。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莉莉的婚礼只是因为伏地魔的事情而推迟，却没有想过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让莉莉不想和自己结婚。
晚饭前，心事重重的詹姆甚至找到了莉莉，莉莉倒是很讶异的看着詹姆半晌，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忧愁的事情，说道:“詹姆，我们先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好吗？有些事情我想先解决。”
得到回答之后，詹姆更加迷茫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做错的地方在哪里。
当天晚饭后，詹姆来到了褚亢的房间。
正在写写画画的褚亢看到他，笑了笑，合上书本说道:“来了啊，我等你很久了。”
“褚亢，你能告诉我我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吗？”詹姆坐在床上，很是焦急地问道。
褚亢喝了口茶，缓缓地说道:“其实，莉莉并没有不想和你结婚。她只是有她的顾虑，一个因为你的顾虑，当然，也有她的。”
“顾虑？什么顾虑？食死徒吗？”詹姆疑惑地问道。
褚亢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老妇人和老爷子说过，莉莉有一个姐姐，还结了婚。”
“她的姐姐不想莉莉和我结婚，那两个麻瓜！”
詹姆此刻不止有多么的急躁，下意识的认为顾虑出在莉莉的姐姐身上。
“看看看！现在的你像是一个男人嘛？”
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褚亢的语气开始加重起来，带着火气的表情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
被吓了一跳的詹姆立刻噤声，像是一只鹌鹑似的。
“就像是你现在的下意识思维？把问题抛给别人？不曾想过自己的原因就乱下结论？哪一点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一连串的问题像是连珠炮一样的砸在詹姆的身上，但是固有的思维总是让他有些转不过弯来。
“如果我不是巫师，如果我的身份不怎么神秘，你会不会还会以现在这样的态度对待我？”
詹姆刚想果断地说“会”，但是一道冰冷的眼神看了过来，褚亢就像是无比认真的考官一样示意着詹姆，想好了再回答。
“我···我不知道。”
有些颓感的詹姆弯了腰，有些垂头丧气，抿着嘴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睛落在了鼻梁下端，像是知道什么却又不敢面对。
“真的不知道吗？！”
褚亢再继续的质问着，逼迫的态度让詹姆有些躲闪褚亢的眼神。
“我···我，我知道的。”
没了气力一样的詹姆陷入了灰暗中，不知如何是好。
“哎！”
褚亢摇摇头，霍格沃兹的教育太水货了，只会教导学生如何使用魔法，日后毕业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全看有没有长歪·······
“我是个巫师，我能够与你很好的交流各种各样的魔咒，你很高兴的认识我，迅速地把我当做成你的朋友，甚至只在见过一面的情况下将我带到了你的家里，我很感激，你是一个正直的人。
但可能你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的正直只会在你认可的人身上体现出来，我也听说过你在学校期间的事情，虽然没有做出什么霸凌的恶劣事情，但是也不是什么好的成长经历，傲慢一直在伴随着你，你至于你在第一次见到莉莉的姐姐和她的未婚夫的时候面露嘲笑，你瞧不起他们。”
严肃的褚亢就像是一个大哥哥在教训着自己的弟弟，事实上也确实，褚亢的年龄比詹姆要大不少。
“老妇人跟我说过，那是一个莉莉好不容易才求到的一个想要缓和姐妹关系的机会，但是被你给搅黄了！一个本来就不喜欢魔法界的人，以为你而更加讨厌了，你就像是刻板的标志，让他们对于魔法界，对于处在魔法界的莉莉，她的妹妹的态度更加的不好。”
褚亢抓住失神的詹姆的双肩，狠狠地摇了摇，毫不留情的说道：“因为你，莉莉在她姐姐婚礼上甚至是没有收到邀请的一个，一直道歉的是她！但应该抱歉的却是你！你说，你有做到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吗？徒留自己的爱人痛苦？这是你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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