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精钢锻造之秘术
穿过高炉有一处黄泥土瓦房，李苦儿引我们进了屋，这屋内只点着一盏豆大的油灯。借着昏暗的灯光，我才能仔细分辨出这屋内的所有陈设，一桌两凳，简易的木床上散落着一床被子，被子的形态显示着主人是在沉睡中被惊醒，一个小土灶筑在门边上，屋内唯一可以装东西的就只是立在北墙边上硕大的木柜，木柜上一把布满绿绣的铜锁牢牢的看守着着屋主唯一的财物，墙上横七竖八的挂着打铁的器具。
“两位大人请坐吧。”
马简诚将系在腰间的两个水酒坛子解下放在桌子上，坐下，招呼着李苦儿，“李管事，拿三个碗。”
我听着他此时还是在气头儿上，怪李管事挖苦自己，情绪上不肯罢休。
“简诚，你我二人深夜拜访，已是失礼了，更何况刚刚李管事还救了你，休要恼火。”
马简诚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坐在那里运气。
“齐大人，马大人，小的是个糙人，看不出脸色，二位大人休要责怪。”李苦儿语气虽敬，但话语间却充满敌意，“不知，二位大人深夜来访，所为何由？”
“李管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夜在此没有大人和管事，只有三位熟识的兄弟。白日里，我身边有眼线，有些话不便与李兄说，不得已才深夜偷逃营帐，来此求李兄为我指条明路。”
“大人，我一小小冶金厂管事，哪有那么大能耐，能给大人指路？”
“姓李的，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师兄是见你与我们同为中原人，又被异粟俘虏控制，是想帮你，你还在这装蒜，真是不识好歹。”
“马大人，我虽被锁镣束缚，但那只是一时的，只要我能按照解统领的要求将冶金厂守好，为异粟锻造武器，迟早是能够解开这镣铐的。依小的看，二位大人可是比我要苦得多，虽无枷锁在身却相当不自由，恐是随时都有殒命之险吧。”
这李苦儿绝不是普通人，虽只见得我们一面，就能将分析到如此境地，果真是个狠角色。
“李兄，句句鞭辟入里，我兄弟二人来此恰是求李兄保命的。”
“大人，这话说得我倒是有些不明白，我又怎能帮得上忙？”
“李兄，我先敬你一杯，然后再听我详说。来，我先干为敬。”我三人将满碗的水酒一饮而尽，借着酒劲儿，今日有些话我必须要说个明白。“我兄弟二人是在沙漠中迷了路，机缘巧合间被这异粟统领解红绡救下。起先我以为她就是一弱女子，为了救自己的族人，异粟族人当时是被天狼崑猡给掳了去囚在营中做苦力。”
“这事儿，我知道，冶金厂确实是来了一批异粟族人。”
“解红绡既然有恩于我，我便帮她出谋献策破了天狼南部，怎知她得了好处后，欲望更加膨胀，现在又要天狼南部锻造精钢武器的秘术，不得已我兄弟二人才深夜找到李兄帮忙。”我这番言辞恳切的叙述，听得马简诚都红着眼眶，想来怎么也能打动李苦儿了。
李苦儿竟无动于衷，自己却连干三碗水酒，最后将酒碗重重的拍在桌上，说，“即便今日我将天狼南部锻造精钢秘术的法子告诉你们又如何？齐楚，你觉得解红绡会放过你们？崑猡也好，解红绡也罢，他们都是土狼，嗜血又贪婪，他们会榨干你身上最后一滴血，待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就会要了你的性命然后再将你的尸身喂养自己的狗，你连块骨头不会剩。如果是这样，你还会把这秘密告诉她吗？”
李苦儿的问题像一把利刃直戳的我的心脏，解红绡就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土狼。
“齐楚，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反抗。”
“李兄，可有法子？”
李苦儿随后比划出割喉的手势。
见我和李苦儿两人眼中迸发出血红色的光，坐在一旁的马简诚惊慌起来，“两位哥哥，是不是喝多了？”
“简诚，曾经我便和你说过要政变，如今有李兄的加入，我们必能胜利。”
“好，齐楚兄弟痛快，今日，我们三人就在此定下目标誓将解红绡铲除，以免再起杀戮。”
我们三人一饮而尽，算是定下这起义的目标。
“李兄，小弟还是有一件事不甚明了。”
“兄弟，还有何不解的事，尽管说。”
“李兄天狼南部这精钢锻造之术究竟是何秘密？”
“弟弟，有所不知了，天狼部以天狼星座为崇拜，信仰祖灵，而崑猡所在的天狼南部尤甚，叔父尚未病故时，我曾听叔父说过，天狼南部有观测天文历法的秘术，这秘术由其先祖所传，天狼部人长相奇特眼色荧蓝，传说来自天外，所以才懂得如此之多。叔父在时偷偷看过他们锻造精钢，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之法，他们只是将天外陨铁放入铁水中进行锻造而已，陨铁极难获得，只有根据天狼部的观测秘法才能找到可以锻造精钢的陨铁。这就是河西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秘法。”
听到这种结果，我和马简诚相视而笑，看来脑袋不用搬家了。
“李兄，我兄弟二人的命，是你救的，此事完结后，咱们兄弟三人必要结拜为异姓兄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干。”（三人齐饮）
……
解决了锻造精钢武器的问题，我和马简诚的命也算是捡回了一半儿，只要我将这秘密告诉给解红绡，我二人也能得来短暂的安全。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若要保住性命还是要除掉解红绡。
“师兄，你说李苦儿可信吗？”
“既然李苦儿已将锻造精钢武器的秘术和盘托出，那么在除掉解红绡这件事上他是信任我们的，但是我始终认为李苦儿身上有太多不解的事，他姓李，十三岁来到敦煌在冶金厂和叔父一同作工谋生，‘苦儿’是到了这才起的名字还是原来就这样叫，中原人哪有叫‘苦儿’的，也就是说他到了这儿才起的名字，那一定是为了掩饰真实身份。”
“师兄，咱们要不要查查他？”
“如何查？”
“你忘记了，咱们夜袭天狼的时候，咱们是怎么散播假消息的，打那儿咱们也能弄到真消息。”
“简诚，明日我去冶金厂找李苦儿，你去市集打探消息。”
“嗯！”
“两位大人请坐吧。”
马简诚将系在腰间的两个水酒坛子解下放在桌子上，坐下，招呼着李苦儿，“李管事，拿三个碗。”
我听着他此时还是在气头儿上，怪李管事挖苦自己，情绪上不肯罢休。
“简诚，你我二人深夜拜访，已是失礼了，更何况刚刚李管事还救了你，休要恼火。”
马简诚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坐在那里运气。
“齐大人，马大人，小的是个糙人，看不出脸色，二位大人休要责怪。”李苦儿语气虽敬，但话语间却充满敌意，“不知，二位大人深夜来访，所为何由？”
“李管事，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夜在此没有大人和管事，只有三位熟识的兄弟。白日里，我身边有眼线，有些话不便与李兄说，不得已才深夜偷逃营帐，来此求李兄为我指条明路。”
“大人，我一小小冶金厂管事，哪有那么大能耐，能给大人指路？”
“姓李的，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师兄是见你与我们同为中原人，又被异粟俘虏控制，是想帮你，你还在这装蒜，真是不识好歹。”
“马大人，我虽被锁镣束缚，但那只是一时的，只要我能按照解统领的要求将冶金厂守好，为异粟锻造武器，迟早是能够解开这镣铐的。依小的看，二位大人可是比我要苦得多，虽无枷锁在身却相当不自由，恐是随时都有殒命之险吧。”
这李苦儿绝不是普通人，虽只见得我们一面，就能将分析到如此境地，果真是个狠角色。
“李兄，句句鞭辟入里，我兄弟二人来此恰是求李兄保命的。”
“大人，这话说得我倒是有些不明白，我又怎能帮得上忙？”
“李兄，我先敬你一杯，然后再听我详说。来，我先干为敬。”我三人将满碗的水酒一饮而尽，借着酒劲儿，今日有些话我必须要说个明白。“我兄弟二人是在沙漠中迷了路，机缘巧合间被这异粟统领解红绡救下。起先我以为她就是一弱女子，为了救自己的族人，异粟族人当时是被天狼崑猡给掳了去囚在营中做苦力。”
“这事儿，我知道，冶金厂确实是来了一批异粟族人。”
“解红绡既然有恩于我，我便帮她出谋献策破了天狼南部，怎知她得了好处后，欲望更加膨胀，现在又要天狼南部锻造精钢武器的秘术，不得已我兄弟二人才深夜找到李兄帮忙。”我这番言辞恳切的叙述，听得马简诚都红着眼眶，想来怎么也能打动李苦儿了。
李苦儿竟无动于衷，自己却连干三碗水酒，最后将酒碗重重的拍在桌上，说，“即便今日我将天狼南部锻造精钢秘术的法子告诉你们又如何？齐楚，你觉得解红绡会放过你们？崑猡也好，解红绡也罢，他们都是土狼，嗜血又贪婪，他们会榨干你身上最后一滴血，待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就会要了你的性命然后再将你的尸身喂养自己的狗，你连块骨头不会剩。如果是这样，你还会把这秘密告诉她吗？”
李苦儿的问题像一把利刃直戳的我的心脏，解红绡就是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土狼。
“齐楚，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反抗。”
“李兄，可有法子？”
李苦儿随后比划出割喉的手势。
见我和李苦儿两人眼中迸发出血红色的光，坐在一旁的马简诚惊慌起来，“两位哥哥，是不是喝多了？”
“简诚，曾经我便和你说过要政变，如今有李兄的加入，我们必能胜利。”
“好，齐楚兄弟痛快，今日，我们三人就在此定下目标誓将解红绡铲除，以免再起杀戮。”
我们三人一饮而尽，算是定下这起义的目标。
“李兄，小弟还是有一件事不甚明了。”
“兄弟，还有何不解的事，尽管说。”
“李兄天狼南部这精钢锻造之术究竟是何秘密？”
“弟弟，有所不知了，天狼部以天狼星座为崇拜，信仰祖灵，而崑猡所在的天狼南部尤甚，叔父尚未病故时，我曾听叔父说过，天狼南部有观测天文历法的秘术，这秘术由其先祖所传，天狼部人长相奇特眼色荧蓝，传说来自天外，所以才懂得如此之多。叔父在时偷偷看过他们锻造精钢，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之法，他们只是将天外陨铁放入铁水中进行锻造而已，陨铁极难获得，只有根据天狼部的观测秘法才能找到可以锻造精钢的陨铁。这就是河西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秘法。”
听到这种结果，我和马简诚相视而笑，看来脑袋不用搬家了。
“李兄，我兄弟二人的命，是你救的，此事完结后，咱们兄弟三人必要结拜为异姓兄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干。”（三人齐饮）
……
解决了锻造精钢武器的问题，我和马简诚的命也算是捡回了一半儿，只要我将这秘密告诉给解红绡，我二人也能得来短暂的安全。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若要保住性命还是要除掉解红绡。
“师兄，你说李苦儿可信吗？”
“既然李苦儿已将锻造精钢武器的秘术和盘托出，那么在除掉解红绡这件事上他是信任我们的，但是我始终认为李苦儿身上有太多不解的事，他姓李，十三岁来到敦煌在冶金厂和叔父一同作工谋生，‘苦儿’是到了这才起的名字还是原来就这样叫，中原人哪有叫‘苦儿’的，也就是说他到了这儿才起的名字，那一定是为了掩饰真实身份。”
“师兄，咱们要不要查查他？”
“如何查？”
“你忘记了，咱们夜袭天狼的时候，咱们是怎么散播假消息的，打那儿咱们也能弄到真消息。”
“简诚，明日我去冶金厂找李苦儿，你去市集打探消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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