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医院惊魂
五月14日K市
昨天在KTV玩凌晨才回家的赵云龙，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赵云龙看了看号码“又是这游戏客服！”挂掉电话看了眼时间，心想：两点了……下午还要去开药，不睡了，起床。
赵云龙快速翻身下床，打开电视，开始洗漱……
“插播一条重要消息，请所有在家的市民，锁好门窗尽量不要出门，耐心呆在家里，本市出现莫名病症。”电视发出的声音让正在洗漱的赵云龙停了下来。
赵云龙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换着频道，所有的频道都是这条消息。窗外也是格外的安静，以往这个时间，怎么也能听到点声音。
赵云龙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回忆刚才电视看到的消息：外面怎么这么安静？出什么事了么？
赵云龙一遍想着，一边开始翻手机：微信、QQ、抖音，全是这条消息置顶，就连短信都连发了三条。
“不会疫情又开始了吧……这才结束没多久……”赵云龙摇了摇头，打开游戏，看见大厅里的消息全是：
死前再打一把
我这里到处是丧尸，你们信么
丧尸，我看到丧尸了
末日来了
我还不想死
……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云龙退掉游戏。打开微信，所有的群都在不停地发出新消息。赵云龙一贯不看群消息，所有群开启消息免打扰。随便打开一个，消息铺天盖地的发来：文字、语音、视频反复的被发出来。
赵云龙点开一个视频：军队、警察对着一群“人”疯狂的射击，这群“人”就像对面打的是棉花一样，顶着子弹往前走，被打倒了，一会又没事一样爬了起来。画面断断续续，应该是信号干扰，也没有声音，应该是消音了。
视频底下有几段文字消息：
生化危机哎
打都打不死
我录的，有几个人内脏都被打空了，还能站起来，太假了
真的假的！太刺激了，这是哪里？
看都知道S市啊！
……
赵云龙看着这些消息，烟都烧到过滤嘴了，吸了一口，“呸，呸呸。”赵云龙吐了吐嘴里的味道。想了想，赶紧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喂？妈，那边没事吧？我这看到通知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小龙啊，没事，早上去买菜被一个疯子咬破了手，已经去过医院了，现在跟你爸在家呢，你吃饭了没？”母亲关心的问道。
“妈，我现在回来看看，很快！”赵云龙听说妈妈被咬伤了，心里咯噔一下，挂掉电话，拿上短袖蹬着鞋子就往外跑。
“不是说在家待着么……老头子，一会小龙要过来。”赵云龙母亲放下手机，看着穿好鞋子准备出门的赵云龙父亲说道。
“哦，好，顺便说说他，多大了，还不找对象结婚！对门那孩子跟他一样大，娃都两个了。怎么样，手疼不疼？不行，等会让小龙带着再去医院看看。今天这群里面，怎么全是乱七八糟的消息。”赵云龙父亲转身换了拖鞋，对着赵云龙母亲说道。
赵云龙这边，上了车就往父母家赶去……赵云龙一路疾驰，路上想着手机上看到的消息，心想：不会是出现丧尸了吧……很快就到了父母家门口。
一进门，就看到父亲解开母亲手上的纱布，正在检查伤口。
“妈！你被谁咬的？我看看，严不严重。不行咱们上医院再看看吧”赵云龙紧张的从父亲的手里，接过母亲的手仔细的看着，已经缝过针的伤口，向外渗着黑红色的血液，能看出来虎口处少了一块。看着伤口的形状，赵云龙心一下沉了下去。
“不行，还得上医院！走，爸！你拿衣服，咱们一起去！”赵云龙忍着哭腔，拉着母亲往外走，他不愿意相信这真是丧尸咬的。
“早上就去过医院缝针了，要不再等等看看？我又没啥事。”赵云龙母亲不理解，自己儿子怎么看着这么着急。
“小龙说去就去吧，去看看也好，别让儿子担心。”父亲收拾好了衣服，上来对母亲低声的说着。
赵云龙看母亲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发动车往医院开去。
一路无话，到了医院，两辆救护车拉着响笛停在了急诊门口，车上下来的医务人员，熟练的抬着伤者进了急诊室。
赵云龙瞥了一眼，看到担架上的人满身是血，还在痛苦的呻吟。回头安慰着父母“也不知道伤这么重，能不能救过来。”赵云龙父母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没说话。赵云龙不想把自己的猜测跟父母说。
走进医院大厅，今天人很多，赵云龙左右看了看，让父亲先带着母亲上楼，到外科门诊等，自己则去给母亲排队挂号。排了有一会，轮到赵云龙，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挂外科。
门诊外面也有很多人排队，赵云龙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嗯，头晕的厉害，好像发烧了。”母亲看了看赵云龙继续道“小龙，你啥时候把你说的那个对象带回来我看看，趁休假赶紧把你们的事定下来。”
“就是！对门人家老的都抱孙子了，我和你妈天天在家大眼瞪小眼！你自己也不着急。”父亲搂着母亲也在添油加醋。
“爸，妈，人家也忙啊……好好，就这几天我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看看”赵云龙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着：我到哪找去啊……
“又唬人！你老说人家长得可漂亮了，倒是领回来我们看看啊，天天敷衍我跟你妈！”父亲埋怨道。
赵云龙看父亲又开始说他了，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前面还有几个人。”
赵云龙往诊室里看了看：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医，有着一头乌黑的披肩发，白皙的脸庞配上精致的五官，给人一种乖巧的感觉。白大褂下是一条碎花长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正在跟病患者说些什么。赵云龙看着这个女医生，心里有了主意。
“我女朋友长的跟里面的医生差不多，明天就带去吃饭，这可以吧。”赵云龙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是么？我看看。”赵云龙母亲一下来了精神，说着就要站起来，看看里面的医生长什么样。
赵云龙赶紧搀扶着母亲，父亲也凑了上来。
“要是跟这医生差不多，是挺好看，小龙，明天一定要领回来吃饭，你妈手伤了不能做饭，爸爸给你们露一手。”父亲高兴的说着。
赵云龙不以为然的嘟囔着“嗯嗯，知道了，肯定不让你们失望。”看到医生在对他们招手，赵云龙看着外面大屏幕是该他们了，扶着母亲走了进去，父亲站在旁边，看着医生给母亲检查……
医生开完药，又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项。就准备叫下一个病患。
“爸，你先跟妈在外面等我下，我问问医生还需要注意什么。”赵云龙对父亲说道。
赵云龙父亲点了点头，扶着赵云龙母亲走出了诊室。
赵云龙看父母走出诊室，转过头说，“医生，你看这像什么咬的？”
“人咬的，但是按理说人没有这么大的咬合力，而且伤口血液的颜色不太对。”医生不明白赵云龙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如实回答。
“我妈可能被丧尸咬了，这城市里可能已经有丧尸了。”赵云龙肯定的说。
“丧尸？你是开玩笑的么？对不起，我还要给病人看病。你出去吧。”医生说着就准备喊下一个患者。
在赵云龙和医生对话的同时
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着，像喝醉了一样，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奇怪的人。他走到取药队伍后面，嘴里发出呃…啊…的呻吟声，两个胳膊往前抓去。前面的人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头，看到一双灰白的眼睛看着他，嘴里流着黑红色的血，前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抱住咬掉半个脸，惨叫声瞬间传遍的大厅，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看向这边。有的人想往外跑，却发现门口也有同样被扑倒撕咬。
一楼大厅一下混乱起来，哭喊声，叫骂声，瞬间传到了2楼。
赵云龙天生嗅觉和听力就比较灵。本来就怀疑有丧尸，这会又听到一楼的动静。
“听到了么？爆发了，丧尸出现了。你自己小心吧，”赵云龙看着有点慌了神的女医生说道。说完就准备下楼看看。
“小龙，小心一点！”赵云龙母亲也听到一楼的声音，看他往楼梯方向走，担心的说道。
赵云龙听到母亲的话，点了点头，转身往楼梯走去。
从一楼跑上来的人，一边跑还一边喊：杀人了，快跑啊，一楼死人了！
赵云龙看了一眼，接着往楼梯口走，期间更多的人从他身边跑过。
来到一楼到二楼中间的地方，刺鼻的血腥味冲击着赵云龙的嗅觉。他往下一看，看到了只有游戏、电影里才能看到的画面：一楼到处都是残肢，死人，内脏，整个一楼大厅仿佛就是人间炼狱，满地的鲜血，有的丧尸只剩半个身体，拖着肠子挣扎着往前爬。
一楼自动售货机边上，一个满手鲜血的丧尸抓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使劲一扯，头发带着头皮就被扯了下来。女人疼的边叫边跑，穿着高跟鞋，跑了两步就摔倒了，旁边一个没有腹部，浑身鲜血的丧尸，两只丧尸抓着女人的两条腿一拉，女人当场被拉成了两半，叫都没叫出来就死了。
丧尸不分男女，根本就看不出来男女，只能从生理特征上来识别。
赵云龙从来不怕鬼怪，平时看电影、小说就喜欢看生化危机、恐怖片，生化危机系列电脑游戏也是一遍遍的通关。看到这种画面第一反应不是惊慌、恶心、想跑；而是：真的生化危机了。先带着父母跑回家再说。赵云龙心里想着转身就往回跑。
“爸，妈，快跑，路上说！”赵云龙背起母亲就跟父亲往外跑，医生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几个被咬伤的人后，脱下白大褂也跟着赵云龙跑起来。
“那个……这边有个应急通道，一般都是医务人员专用，很少有人从这里上下楼，下楼可以直接从后面绕到大门！”医生对站在门口不知道往哪跑的赵云龙父子说道。
“小心一点！我们跟着你！幸亏你穿的运动鞋。”赵云龙看了看医生脚上的运动鞋，转过头又看了一眼母亲说道。
四人下楼来到门诊后门，躲在拐角处看向停车的地方。
不止医院里乱了，外面也乱了。路上的车一个比一个开得快，好在赵云龙把车停在了大门辅道上，从他们这里到停车的地方是安全的。
众人跑到车上后，赵云龙猛踩油门，冲向市南自己的房子。
昨天在KTV玩凌晨才回家的赵云龙，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赵云龙看了看号码“又是这游戏客服！”挂掉电话看了眼时间，心想：两点了……下午还要去开药，不睡了，起床。
赵云龙快速翻身下床，打开电视，开始洗漱……
“插播一条重要消息，请所有在家的市民，锁好门窗尽量不要出门，耐心呆在家里，本市出现莫名病症。”电视发出的声音让正在洗漱的赵云龙停了下来。
赵云龙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换着频道，所有的频道都是这条消息。窗外也是格外的安静，以往这个时间，怎么也能听到点声音。
赵云龙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回忆刚才电视看到的消息：外面怎么这么安静？出什么事了么？
赵云龙一遍想着，一边开始翻手机：微信、QQ、抖音，全是这条消息置顶，就连短信都连发了三条。
“不会疫情又开始了吧……这才结束没多久……”赵云龙摇了摇头，打开游戏，看见大厅里的消息全是：
死前再打一把
我这里到处是丧尸，你们信么
丧尸，我看到丧尸了
末日来了
我还不想死
……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云龙退掉游戏。打开微信，所有的群都在不停地发出新消息。赵云龙一贯不看群消息，所有群开启消息免打扰。随便打开一个，消息铺天盖地的发来：文字、语音、视频反复的被发出来。
赵云龙点开一个视频：军队、警察对着一群“人”疯狂的射击，这群“人”就像对面打的是棉花一样，顶着子弹往前走，被打倒了，一会又没事一样爬了起来。画面断断续续，应该是信号干扰，也没有声音，应该是消音了。
视频底下有几段文字消息：
生化危机哎
打都打不死
我录的，有几个人内脏都被打空了，还能站起来，太假了
真的假的！太刺激了，这是哪里？
看都知道S市啊！
……
赵云龙看着这些消息，烟都烧到过滤嘴了，吸了一口，“呸，呸呸。”赵云龙吐了吐嘴里的味道。想了想，赶紧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喂？妈，那边没事吧？我这看到通知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小龙啊，没事，早上去买菜被一个疯子咬破了手，已经去过医院了，现在跟你爸在家呢，你吃饭了没？”母亲关心的问道。
“妈，我现在回来看看，很快！”赵云龙听说妈妈被咬伤了，心里咯噔一下，挂掉电话，拿上短袖蹬着鞋子就往外跑。
“不是说在家待着么……老头子，一会小龙要过来。”赵云龙母亲放下手机，看着穿好鞋子准备出门的赵云龙父亲说道。
“哦，好，顺便说说他，多大了，还不找对象结婚！对门那孩子跟他一样大，娃都两个了。怎么样，手疼不疼？不行，等会让小龙带着再去医院看看。今天这群里面，怎么全是乱七八糟的消息。”赵云龙父亲转身换了拖鞋，对着赵云龙母亲说道。
赵云龙这边，上了车就往父母家赶去……赵云龙一路疾驰，路上想着手机上看到的消息，心想：不会是出现丧尸了吧……很快就到了父母家门口。
一进门，就看到父亲解开母亲手上的纱布，正在检查伤口。
“妈！你被谁咬的？我看看，严不严重。不行咱们上医院再看看吧”赵云龙紧张的从父亲的手里，接过母亲的手仔细的看着，已经缝过针的伤口，向外渗着黑红色的血液，能看出来虎口处少了一块。看着伤口的形状，赵云龙心一下沉了下去。
“不行，还得上医院！走，爸！你拿衣服，咱们一起去！”赵云龙忍着哭腔，拉着母亲往外走，他不愿意相信这真是丧尸咬的。
“早上就去过医院缝针了，要不再等等看看？我又没啥事。”赵云龙母亲不理解，自己儿子怎么看着这么着急。
“小龙说去就去吧，去看看也好，别让儿子担心。”父亲收拾好了衣服，上来对母亲低声的说着。
赵云龙看母亲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发动车往医院开去。
一路无话，到了医院，两辆救护车拉着响笛停在了急诊门口，车上下来的医务人员，熟练的抬着伤者进了急诊室。
赵云龙瞥了一眼，看到担架上的人满身是血，还在痛苦的呻吟。回头安慰着父母“也不知道伤这么重，能不能救过来。”赵云龙父母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没说话。赵云龙不想把自己的猜测跟父母说。
走进医院大厅，今天人很多，赵云龙左右看了看，让父亲先带着母亲上楼，到外科门诊等，自己则去给母亲排队挂号。排了有一会，轮到赵云龙，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挂外科。
门诊外面也有很多人排队，赵云龙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嗯，头晕的厉害，好像发烧了。”母亲看了看赵云龙继续道“小龙，你啥时候把你说的那个对象带回来我看看，趁休假赶紧把你们的事定下来。”
“就是！对门人家老的都抱孙子了，我和你妈天天在家大眼瞪小眼！你自己也不着急。”父亲搂着母亲也在添油加醋。
“爸，妈，人家也忙啊……好好，就这几天我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看看”赵云龙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着：我到哪找去啊……
“又唬人！你老说人家长得可漂亮了，倒是领回来我们看看啊，天天敷衍我跟你妈！”父亲埋怨道。
赵云龙看父亲又开始说他了，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前面还有几个人。”
赵云龙往诊室里看了看：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医，有着一头乌黑的披肩发，白皙的脸庞配上精致的五官，给人一种乖巧的感觉。白大褂下是一条碎花长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正在跟病患者说些什么。赵云龙看着这个女医生，心里有了主意。
“我女朋友长的跟里面的医生差不多，明天就带去吃饭，这可以吧。”赵云龙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是么？我看看。”赵云龙母亲一下来了精神，说着就要站起来，看看里面的医生长什么样。
赵云龙赶紧搀扶着母亲，父亲也凑了上来。
“要是跟这医生差不多，是挺好看，小龙，明天一定要领回来吃饭，你妈手伤了不能做饭，爸爸给你们露一手。”父亲高兴的说着。
赵云龙不以为然的嘟囔着“嗯嗯，知道了，肯定不让你们失望。”看到医生在对他们招手，赵云龙看着外面大屏幕是该他们了，扶着母亲走了进去，父亲站在旁边，看着医生给母亲检查……
医生开完药，又交代了需要注意的事项。就准备叫下一个病患。
“爸，你先跟妈在外面等我下，我问问医生还需要注意什么。”赵云龙对父亲说道。
赵云龙父亲点了点头，扶着赵云龙母亲走出了诊室。
赵云龙看父母走出诊室，转过头说，“医生，你看这像什么咬的？”
“人咬的，但是按理说人没有这么大的咬合力，而且伤口血液的颜色不太对。”医生不明白赵云龙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如实回答。
“我妈可能被丧尸咬了，这城市里可能已经有丧尸了。”赵云龙肯定的说。
“丧尸？你是开玩笑的么？对不起，我还要给病人看病。你出去吧。”医生说着就准备喊下一个患者。
在赵云龙和医生对话的同时
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着，像喝醉了一样，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奇怪的人。他走到取药队伍后面，嘴里发出呃…啊…的呻吟声，两个胳膊往前抓去。前面的人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过头，看到一双灰白的眼睛看着他，嘴里流着黑红色的血，前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抱住咬掉半个脸，惨叫声瞬间传遍的大厅，所有人都停下脚步看向这边。有的人想往外跑，却发现门口也有同样被扑倒撕咬。
一楼大厅一下混乱起来，哭喊声，叫骂声，瞬间传到了2楼。
赵云龙天生嗅觉和听力就比较灵。本来就怀疑有丧尸，这会又听到一楼的动静。
“听到了么？爆发了，丧尸出现了。你自己小心吧，”赵云龙看着有点慌了神的女医生说道。说完就准备下楼看看。
“小龙，小心一点！”赵云龙母亲也听到一楼的声音，看他往楼梯方向走，担心的说道。
赵云龙听到母亲的话，点了点头，转身往楼梯走去。
从一楼跑上来的人，一边跑还一边喊：杀人了，快跑啊，一楼死人了！
赵云龙看了一眼，接着往楼梯口走，期间更多的人从他身边跑过。
来到一楼到二楼中间的地方，刺鼻的血腥味冲击着赵云龙的嗅觉。他往下一看，看到了只有游戏、电影里才能看到的画面：一楼到处都是残肢，死人，内脏，整个一楼大厅仿佛就是人间炼狱，满地的鲜血，有的丧尸只剩半个身体，拖着肠子挣扎着往前爬。
一楼自动售货机边上，一个满手鲜血的丧尸抓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使劲一扯，头发带着头皮就被扯了下来。女人疼的边叫边跑，穿着高跟鞋，跑了两步就摔倒了，旁边一个没有腹部，浑身鲜血的丧尸，两只丧尸抓着女人的两条腿一拉，女人当场被拉成了两半，叫都没叫出来就死了。
丧尸不分男女，根本就看不出来男女，只能从生理特征上来识别。
赵云龙从来不怕鬼怪，平时看电影、小说就喜欢看生化危机、恐怖片，生化危机系列电脑游戏也是一遍遍的通关。看到这种画面第一反应不是惊慌、恶心、想跑；而是：真的生化危机了。先带着父母跑回家再说。赵云龙心里想着转身就往回跑。
“爸，妈，快跑，路上说！”赵云龙背起母亲就跟父亲往外跑，医生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几个被咬伤的人后，脱下白大褂也跟着赵云龙跑起来。
“那个……这边有个应急通道，一般都是医务人员专用，很少有人从这里上下楼，下楼可以直接从后面绕到大门！”医生对站在门口不知道往哪跑的赵云龙父子说道。
“小心一点！我们跟着你！幸亏你穿的运动鞋。”赵云龙看了看医生脚上的运动鞋，转过头又看了一眼母亲说道。
四人下楼来到门诊后门，躲在拐角处看向停车的地方。
不止医院里乱了，外面也乱了。路上的车一个比一个开得快，好在赵云龙把车停在了大门辅道上，从他们这里到停车的地方是安全的。
众人跑到车上后，赵云龙猛踩油门，冲向市南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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