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秘之地
黑暗是恐怖的代名词，长期在黑暗中会磨灭一个人的意志。
加上黑暗中藏着未知的生物，让这种黑暗显得更加危险，恐惧来自灵魂深处，根本抵抗不住。
两人靠在一起前行，正如老叟所说的那样，中途遭遇了七八次袭击，好在两人听觉灵敏，配合默契。
每次攻击都能听到未知生物的惨叫声，说明这种生物并不是不灭的存在，既然能被伤到，说明这些生物最多与牧凡一个境界，只要小心应付，至少现在看来是安全的。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强大的生物存在？
山洞太过空旷，一路上，两人都没敢再说话，连脚步声都有回音，像是有很多人在走路一样，反正牧凡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衣衫。
老叟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小子，将腰带解下来，我们互相拉着，等一下再有生物袭来，想办法弄死一只，老子一直觉得这个生物有用，应该能吃！”
江湖经验远比牧凡丰富的老叟，他猜测这种生物能在这么黑暗的空间里生存，一定有其特殊的地方，加上他们急需给养来补充体力。
牧凡没有询问，迅速解下腰带，将一头拴在手腕上，另一头交给老叟。
走了不一会，老叟再次停住脚步，牧凡便知有生物靠近。
果然，老叟那头开始移动，牧凡配合着靠过去，听着未知生物发出凄厉的哀嚎声，让牧凡头皮发麻。
哀嚎声响彻整个山洞，伴随着无尽的回音，让整个山洞充满了狰狞的恐怖，仿佛置身于地狱般。
“妥了！”
牧凡听到老叟说话，稍微安心了些，他便抽着腰带向老叟靠过去，两人靠到一处时，老叟已蹲下身去摸索生物尸体。
几息后便听到老叟说道：“死了，身上光溜溜的，好像肉还挺嫩。”
不知为何，听到肉很嫩，牧凡觉得很饿，之前光顾着害怕了，“能吃吗？”
“老子觉得能吃！”
混迹江湖多年，吃生肉可不止一次了，早已习惯血腥的味道。
于是，便听到老叟抽出匕首的声音，开始操作起来，牧凡一直站在老叟身旁警惕四周，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还行，就是太腥臭了，入口还行！”
老叟边嚼着边说道，顺便还递给牧凡一块，闻着确实恶心，腐烂味又奇腥无比，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哪有资格去选择，有得吃就不错了，有的吃说明就有活下去的机会，这个时候可不是讲究的时候。
牧凡强忍着恶心的味道吃了下去，还别说，入口细嫩柔滑，口感不错。
两人无良地吃了好几块，“小子，你发现没？我怎么觉得这里没之前那么黑了！”
听老叟这么一说，牧凡也觉得是这样，随即便听到老叟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了，哈哈哈，我能看见了！快把酒袋拿出来！”
牧凡不明所以，随即便感觉到黏糊的大手向自己抓来，牧凡没有惊慌，知道这是老叟的手，但老叟的手过来并不是接酒袋，而是摸向他的脸颊。
“老东西，你干嘛？”
牧凡以为老叟故意恶搞。
老叟笑道：“干毛！这血抹到眼睛上能恢复视力，你确定不抹？”
好吧！牧凡任由老叟黏糊的大手在他的眼睛上涂抹起来，当眼眸沾上血液时，周边的环境开始变幻起来，由全黑变成硕大的灰色空间，而且能看到很远。
“好神奇！”牧凡感叹一句，他惊讶地发现周边空旷无比，偶有几块大石头矗立在那，好在没有万丈深渊之类的存在，同样也看不到山洞尽头。
“快，将酒袋装满血液，然后带上些肉往里走，这下就没那么可怕了。”
老叟负责处理肉，牧凡则负责将酒袋灌满生物血液。
这头生物长得奇怪，头部像猿猴嘴上却长着一根尖刺，身子是透明的，内脏可见，四肢修长指甲锋利无比。
“咦，老子觉得内伤好了些许，看来当年是中毒了，并不是受的内伤啊！”
老叟自语说道，牧凡将装满血的酒袋放到包裹里，蹲下身子端详这头怪物来，嘴角的尖刺确实不像鼻子，更像攻击利器。
“走吧！”老叟切下生物两条腿，挂到脖子上样子凶残无比，黑色血液滴到他的衣衫上也不介意。
两人时不时倒出黑血抹到眼睛上，保持一直可视的状态，走了很久！
路上又解决了两头生物，全部由牧凡出手，用老叟的话说这是在锻炼牧凡的战斗经验，实则呢！
牧凡也没有太计较，饿了吃肉，渴了喝黑血，倒是让两人一直保持巅峰状态。
没有时间概念，反正就是一直往一个方向走，“老东西，怎么出去呢！”
老叟鄙夷地看了眼牧凡，说道：“我也想知道，要不你告诉我，老子知道的跟你一样多好吧！”
牧凡很后悔问这样的问题，他觉得是自找无趣，老东西就像他一样从来不会放过鄙视对方的机会。
就在他后悔的时候，忽然看到前方很远的地方有一缕幽蓝光亮在晃动，灰色空间里的那一抹幽蓝光芒异常明显。
老叟也注意到了，“哈哈哈！我就说你小子是大气运之身，果然！”
说完便率先向幽蓝光线跑去，牧凡疑惑地啐了一句“大气运之身？”
但这个时候可不是纠结的时候，虽然第一次听到气运之说。
两人向光芒奔袭，幽蓝光越来越清晰，开始是一缕，慢慢变成一片，当两人临近的时候，才发现幽蓝光芒是从一处山洞射出。
当两人置身于幽蓝光芒之中，彼此对视一眼，双双一副果然所以的表情。
点头示意彼此给对方一个鼓励，向溶洞走去。
溶洞并没有预想的那般神秘，反而很简单，十丈见方大小，中间是一个八卦祭坛，幽蓝光芒便是从祭坛中发出来，在祭坛后面有一个石台，上面摆着三样东西，左边是个T字型的铁匣，中间斜放着一件软甲，右边则是一个木盒子。
石台后面矗立一个顶满山洞的雕塑，样子威武不凡，肩上扛着一把石器，面部已被岁月带走了五官，披着一件石披风，宛如天神在位，不由得让人心生敬畏。
无形的威压让老叟脸色难看，牧凡更是气喘吁吁抵抗这种威压，“这个雕像身前的境界应该很高，起码凡人道九品境以上。”
老叟蹙眉沉思几息，看向石台上面的东西，低声说道：“小子，我们的机缘来了！”
“怎么分？”老叟抹着额头上的汗渍，贪婪的表情一览无遗。
牧凡无所谓的样子，“你先来！反正你快死了，死了都是我的，所以小爷无所谓！”
“得，老子就不客气了，嘿嘿！”
牧凡不屑地看着老叟，后者端详思考着。
左边铁匣子最大，右边木盒子最小，中间软甲最亮眼，老叟思索半天，决定选择软甲，老叟猜测那个铁匣子应该是雕塑肩上的武器，而木盒子里应该是功法武技之类的东西。
老叟心想“武器无所谓，保命要紧，那软甲一看就不是凡品，有了软甲加持老子的战力，生存力会强上许多。”
决定了便不再犹豫，“老子选中间的软甲！”
说完便小心翼翼向石台走去，很小心，他刻意绕过中间的八卦祭坛，牧凡顶着威压跟着老叟。
威压让两人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走到一半牧凡便走不下去了，如果不是雕塑存在的时间太久，威压时强时弱不稳定的话，牧凡连一半都走不到。
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老叟用长剑将软甲挑了过来，丝滑无比，如丝绸般柔软，一点不像能挡住利器的宝物，但老叟却喜笑颜开，他知道越是强大的宝物越朴实无华。
摸着软甲，老叟垂暮的眼眸异常明亮，随即爱惜地揣进怀里。
牧凡汗水淋漓，弯着腰挥手示意老叟将铁匣子挑过来，后者也没拒绝，毕竟牧凡境界不如他，两者拉开好几丈的距离，让牧凡自己过来拿不现实。
铁匣子很重，老叟的长剑已被压弯了腰，用上真气才将铁匣子挑了过来，他有点后悔没有选择铁匣子，觉得里面肯定是把强大的杀人利器。
但选择了就不能变，这是他俩的约定，谁要是不遵守规则，谁就要喊对方为主人，这是九年来一直坚守的游戏规则，直到现在都没改变过。
老叟退回几丈，将铁匣子交给牧凡，很重，牧凡双手接过老叟递过来的铁匣子，仿佛千斤不止，他抱住铁匣子向后退去，看了眼老叟后悔的表情，牧凡很舒畅，他就喜欢老叟脸上那个表情。
无疑第三个木盒子属于两人共同拥有，老叟将木盒子取了过来，退回溶洞口。
“哈哈哈！机缘啊！小子，怎么样？没跟错老子吧！”
老叟高兴的像个孩童，牧凡出奇地没有反驳，这是九年来第一次认可老叟所说。
老东西炫耀地将衣服脱掉，将软甲贴身穿上，开始还觉得太大了，直呼可惜！可穿到身上后才发现，软甲随着穿的人身形改变大小。
“宝物啊！绝世宝物啊！”老叟不加掩饰地感叹着。
牧凡咧嘴一笑，“等你死！”
好吧！老叟凶狠地看着牧凡，“老子内伤有好转了！”
“你比小爷老！”
“老子武道境界比你高寿命也长！”
“再长也活不过小爷，小爷才十四！”
“...............！”
老叟被牧凡气到了，坐在那怒目圆睁，无处发泄心中怒火，年龄是他的死穴，牧凡还小，武道修为会越来越强，说不好再有两年就超过他了。
牧凡看老叟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好了！小爷还被皇朝追杀呢！说不好比你先死呢！”
老叟歪头想了片刻，转怒为笑，随口啐了一句“出去就分家”！
后者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开木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于是老叟不再斗嘴，搓着双手，一副赌徒开牌的样子，他用衣襟擦掉木盒上的岁月痕迹，严肃且虔诚地缓缓将木盒打开。
正如老叟所想，里面一共三本秘籍，泛黄的油布装订的秘籍，上面字迹在打开木盒的那一刻在慢慢变淡，这让老叟惊慌不已。
牧凡也慌了，这是太久岁月的东西，没有木盒子的保护，遇到空气便会挥发。
老叟颤抖着手拿起秘籍，快速翻看，牧凡也不闲着，他并没有去研究上面写了什么，只记内容，待以后慢慢领悟。
年轻就是本钱，加上牧凡本身天赋极好，记忆力相比老叟不是强一点，快速将内容烙印到脑海里，一本很快便记下，他又拿起另外一本，这一本很简单，相比之前一本内容少了许多。
又花了半炷香的时间，将第三本内容记下后，老叟才将第一本记完，牧凡又拿起老叟刚看完的那本，字迹已淡了很多，但依然可见。
牧凡快速翻看，将所有的意志全部集中在秘籍上，外界所有都跟他无关，眼里只有油布上的内容。
一炷香的时间，牧凡终于将第三本秘籍记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三本秘籍的油布开始溶解。
“不，不..............，老子还没记全呢！”
老叟满脸不甘捧着已挥发的秘籍发呆，第二本他才记下一半不到，第三本还没来得及看。
这个时候可不是惋惜的时候，虽然记下一本半的内容，但还需要加深记忆烙印，如果不能很好的整理，则会乱了秘籍内容，导致无法修炼，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快速盘膝开始梳理脑海中的秘籍内容。
牧凡也很清楚这一点，在老叟懊悔之际，他已然开始，一遍遍在脑海里整理秘籍内容，一遍遍检查，一遍遍梳理。
时间过去很久、很久！
久到他饥肠辘辘，甚至觉得身体瘦了很多，整理完他便缓缓地睁开眼眸。
加上黑暗中藏着未知的生物，让这种黑暗显得更加危险，恐惧来自灵魂深处，根本抵抗不住。
两人靠在一起前行，正如老叟所说的那样，中途遭遇了七八次袭击，好在两人听觉灵敏，配合默契。
每次攻击都能听到未知生物的惨叫声，说明这种生物并不是不灭的存在，既然能被伤到，说明这些生物最多与牧凡一个境界，只要小心应付，至少现在看来是安全的。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强大的生物存在？
山洞太过空旷，一路上，两人都没敢再说话，连脚步声都有回音，像是有很多人在走路一样，反正牧凡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衣衫。
老叟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小子，将腰带解下来，我们互相拉着，等一下再有生物袭来，想办法弄死一只，老子一直觉得这个生物有用，应该能吃！”
江湖经验远比牧凡丰富的老叟，他猜测这种生物能在这么黑暗的空间里生存，一定有其特殊的地方，加上他们急需给养来补充体力。
牧凡没有询问，迅速解下腰带，将一头拴在手腕上，另一头交给老叟。
走了不一会，老叟再次停住脚步，牧凡便知有生物靠近。
果然，老叟那头开始移动，牧凡配合着靠过去，听着未知生物发出凄厉的哀嚎声，让牧凡头皮发麻。
哀嚎声响彻整个山洞，伴随着无尽的回音，让整个山洞充满了狰狞的恐怖，仿佛置身于地狱般。
“妥了！”
牧凡听到老叟说话，稍微安心了些，他便抽着腰带向老叟靠过去，两人靠到一处时，老叟已蹲下身去摸索生物尸体。
几息后便听到老叟说道：“死了，身上光溜溜的，好像肉还挺嫩。”
不知为何，听到肉很嫩，牧凡觉得很饿，之前光顾着害怕了，“能吃吗？”
“老子觉得能吃！”
混迹江湖多年，吃生肉可不止一次了，早已习惯血腥的味道。
于是，便听到老叟抽出匕首的声音，开始操作起来，牧凡一直站在老叟身旁警惕四周，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还行，就是太腥臭了，入口还行！”
老叟边嚼着边说道，顺便还递给牧凡一块，闻着确实恶心，腐烂味又奇腥无比，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哪有资格去选择，有得吃就不错了，有的吃说明就有活下去的机会，这个时候可不是讲究的时候。
牧凡强忍着恶心的味道吃了下去，还别说，入口细嫩柔滑，口感不错。
两人无良地吃了好几块，“小子，你发现没？我怎么觉得这里没之前那么黑了！”
听老叟这么一说，牧凡也觉得是这样，随即便听到老叟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了，哈哈哈，我能看见了！快把酒袋拿出来！”
牧凡不明所以，随即便感觉到黏糊的大手向自己抓来，牧凡没有惊慌，知道这是老叟的手，但老叟的手过来并不是接酒袋，而是摸向他的脸颊。
“老东西，你干嘛？”
牧凡以为老叟故意恶搞。
老叟笑道：“干毛！这血抹到眼睛上能恢复视力，你确定不抹？”
好吧！牧凡任由老叟黏糊的大手在他的眼睛上涂抹起来，当眼眸沾上血液时，周边的环境开始变幻起来，由全黑变成硕大的灰色空间，而且能看到很远。
“好神奇！”牧凡感叹一句，他惊讶地发现周边空旷无比，偶有几块大石头矗立在那，好在没有万丈深渊之类的存在，同样也看不到山洞尽头。
“快，将酒袋装满血液，然后带上些肉往里走，这下就没那么可怕了。”
老叟负责处理肉，牧凡则负责将酒袋灌满生物血液。
这头生物长得奇怪，头部像猿猴嘴上却长着一根尖刺，身子是透明的，内脏可见，四肢修长指甲锋利无比。
“咦，老子觉得内伤好了些许，看来当年是中毒了，并不是受的内伤啊！”
老叟自语说道，牧凡将装满血的酒袋放到包裹里，蹲下身子端详这头怪物来，嘴角的尖刺确实不像鼻子，更像攻击利器。
“走吧！”老叟切下生物两条腿，挂到脖子上样子凶残无比，黑色血液滴到他的衣衫上也不介意。
两人时不时倒出黑血抹到眼睛上，保持一直可视的状态，走了很久！
路上又解决了两头生物，全部由牧凡出手，用老叟的话说这是在锻炼牧凡的战斗经验，实则呢！
牧凡也没有太计较，饿了吃肉，渴了喝黑血，倒是让两人一直保持巅峰状态。
没有时间概念，反正就是一直往一个方向走，“老东西，怎么出去呢！”
老叟鄙夷地看了眼牧凡，说道：“我也想知道，要不你告诉我，老子知道的跟你一样多好吧！”
牧凡很后悔问这样的问题，他觉得是自找无趣，老东西就像他一样从来不会放过鄙视对方的机会。
就在他后悔的时候，忽然看到前方很远的地方有一缕幽蓝光亮在晃动，灰色空间里的那一抹幽蓝光芒异常明显。
老叟也注意到了，“哈哈哈！我就说你小子是大气运之身，果然！”
说完便率先向幽蓝光线跑去，牧凡疑惑地啐了一句“大气运之身？”
但这个时候可不是纠结的时候，虽然第一次听到气运之说。
两人向光芒奔袭，幽蓝光越来越清晰，开始是一缕，慢慢变成一片，当两人临近的时候，才发现幽蓝光芒是从一处山洞射出。
当两人置身于幽蓝光芒之中，彼此对视一眼，双双一副果然所以的表情。
点头示意彼此给对方一个鼓励，向溶洞走去。
溶洞并没有预想的那般神秘，反而很简单，十丈见方大小，中间是一个八卦祭坛，幽蓝光芒便是从祭坛中发出来，在祭坛后面有一个石台，上面摆着三样东西，左边是个T字型的铁匣，中间斜放着一件软甲，右边则是一个木盒子。
石台后面矗立一个顶满山洞的雕塑，样子威武不凡，肩上扛着一把石器，面部已被岁月带走了五官，披着一件石披风，宛如天神在位，不由得让人心生敬畏。
无形的威压让老叟脸色难看，牧凡更是气喘吁吁抵抗这种威压，“这个雕像身前的境界应该很高，起码凡人道九品境以上。”
老叟蹙眉沉思几息，看向石台上面的东西，低声说道：“小子，我们的机缘来了！”
“怎么分？”老叟抹着额头上的汗渍，贪婪的表情一览无遗。
牧凡无所谓的样子，“你先来！反正你快死了，死了都是我的，所以小爷无所谓！”
“得，老子就不客气了，嘿嘿！”
牧凡不屑地看着老叟，后者端详思考着。
左边铁匣子最大，右边木盒子最小，中间软甲最亮眼，老叟思索半天，决定选择软甲，老叟猜测那个铁匣子应该是雕塑肩上的武器，而木盒子里应该是功法武技之类的东西。
老叟心想“武器无所谓，保命要紧，那软甲一看就不是凡品，有了软甲加持老子的战力，生存力会强上许多。”
决定了便不再犹豫，“老子选中间的软甲！”
说完便小心翼翼向石台走去，很小心，他刻意绕过中间的八卦祭坛，牧凡顶着威压跟着老叟。
威压让两人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走到一半牧凡便走不下去了，如果不是雕塑存在的时间太久，威压时强时弱不稳定的话，牧凡连一半都走不到。
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老叟用长剑将软甲挑了过来，丝滑无比，如丝绸般柔软，一点不像能挡住利器的宝物，但老叟却喜笑颜开，他知道越是强大的宝物越朴实无华。
摸着软甲，老叟垂暮的眼眸异常明亮，随即爱惜地揣进怀里。
牧凡汗水淋漓，弯着腰挥手示意老叟将铁匣子挑过来，后者也没拒绝，毕竟牧凡境界不如他，两者拉开好几丈的距离，让牧凡自己过来拿不现实。
铁匣子很重，老叟的长剑已被压弯了腰，用上真气才将铁匣子挑了过来，他有点后悔没有选择铁匣子，觉得里面肯定是把强大的杀人利器。
但选择了就不能变，这是他俩的约定，谁要是不遵守规则，谁就要喊对方为主人，这是九年来一直坚守的游戏规则，直到现在都没改变过。
老叟退回几丈，将铁匣子交给牧凡，很重，牧凡双手接过老叟递过来的铁匣子，仿佛千斤不止，他抱住铁匣子向后退去，看了眼老叟后悔的表情，牧凡很舒畅，他就喜欢老叟脸上那个表情。
无疑第三个木盒子属于两人共同拥有，老叟将木盒子取了过来，退回溶洞口。
“哈哈哈！机缘啊！小子，怎么样？没跟错老子吧！”
老叟高兴的像个孩童，牧凡出奇地没有反驳，这是九年来第一次认可老叟所说。
老东西炫耀地将衣服脱掉，将软甲贴身穿上，开始还觉得太大了，直呼可惜！可穿到身上后才发现，软甲随着穿的人身形改变大小。
“宝物啊！绝世宝物啊！”老叟不加掩饰地感叹着。
牧凡咧嘴一笑，“等你死！”
好吧！老叟凶狠地看着牧凡，“老子内伤有好转了！”
“你比小爷老！”
“老子武道境界比你高寿命也长！”
“再长也活不过小爷，小爷才十四！”
“...............！”
老叟被牧凡气到了，坐在那怒目圆睁，无处发泄心中怒火，年龄是他的死穴，牧凡还小，武道修为会越来越强，说不好再有两年就超过他了。
牧凡看老叟的样子，得意地笑了笑，“好了！小爷还被皇朝追杀呢！说不好比你先死呢！”
老叟歪头想了片刻，转怒为笑，随口啐了一句“出去就分家”！
后者无奈地摇了摇头，“打开木盒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于是老叟不再斗嘴，搓着双手，一副赌徒开牌的样子，他用衣襟擦掉木盒上的岁月痕迹，严肃且虔诚地缓缓将木盒打开。
正如老叟所想，里面一共三本秘籍，泛黄的油布装订的秘籍，上面字迹在打开木盒的那一刻在慢慢变淡，这让老叟惊慌不已。
牧凡也慌了，这是太久岁月的东西，没有木盒子的保护，遇到空气便会挥发。
老叟颤抖着手拿起秘籍，快速翻看，牧凡也不闲着，他并没有去研究上面写了什么，只记内容，待以后慢慢领悟。
年轻就是本钱，加上牧凡本身天赋极好，记忆力相比老叟不是强一点，快速将内容烙印到脑海里，一本很快便记下，他又拿起另外一本，这一本很简单，相比之前一本内容少了许多。
又花了半炷香的时间，将第三本内容记下后，老叟才将第一本记完，牧凡又拿起老叟刚看完的那本，字迹已淡了很多，但依然可见。
牧凡快速翻看，将所有的意志全部集中在秘籍上，外界所有都跟他无关，眼里只有油布上的内容。
一炷香的时间，牧凡终于将第三本秘籍记下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三本秘籍的油布开始溶解。
“不，不..............，老子还没记全呢！”
老叟满脸不甘捧着已挥发的秘籍发呆，第二本他才记下一半不到，第三本还没来得及看。
这个时候可不是惋惜的时候，虽然记下一本半的内容，但还需要加深记忆烙印，如果不能很好的整理，则会乱了秘籍内容，导致无法修炼，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快速盘膝开始梳理脑海中的秘籍内容。
牧凡也很清楚这一点，在老叟懊悔之际，他已然开始，一遍遍在脑海里整理秘籍内容，一遍遍检查，一遍遍梳理。
时间过去很久、很久！
久到他饥肠辘辘，甚至觉得身体瘦了很多，整理完他便缓缓地睁开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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