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看透
有人出现在恒山，开始破坏结界！
通知很快来到牟致蓬案头，他晓得是自家主上出手，于是很快找到宁双，申请出动。
破坏结界不是小事，山海局不能藏拙。
宁双决定由牟致蓬带领队伍出击，并由钱凉伪装的刘瑞作为辅助。
五十人的队伍很快集结完毕，乘坐直升机前往恒山。
时间回转到刘瑞离去之后，老人们尚还未能离开。
究竟是否要让刘瑞知晓真相，老人们并无统一意见，最后还是年长者拍板决定。
“也不知这样做是好是坏。”
“好又如何？坏又如何？”
声音回荡在山间，让这些老人都是脸色骤变。
“你们这些算是老贼，为什么到今天还不肯死去呢？我是个尊老爱幼的人，偏偏你们在我眼里这两者都不沾边，但好歹要让你们看场好戏后在离开，免得你们到时候说我霸道。”
直接将这些老人定住，这还不够霸道吗？
“你是何人？要做什么？”
“作为观众，在看完整场演出之前就提出疑问是不好的行为，所以，我决定让你离开我的剧场。”
说话的老人瞬间化作尘埃，飘散于空中。
“还请剩下的你们的屏息凝神，等待这世界上最伟大戏剧的第二幕！”
结界轰然破碎开来，荆招斛站在尸山上，俯视着老人们，挥手让他们让他们的身影消失。
“无人打扰，才能安心享受，不是吗？”
机动队不多时赶到此处，发现结界已是破碎，是完成时，而非正在进行时。
“结印！”
未曾看到敌人身影，牟致蓬却已是感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似乎有股力量正准备倾泻而出。
他看不出来，但钱凉如何能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这股力量不可力敌，还是尽早结印补充结界才是上上之选。”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让队员按照钱凉的吩咐行动，牟致蓬好奇钱凉究竟看到什么。
“结界被这样强行破坏本不该会有这样反应发生，定时有人更改山海的流通方向，挡住山顶山海的移动，当这部分山海超过承受极限时，将会倾斜而下，方圆几里内只怕都会落入爆炸范围内，最终寸草不生。不过，如果能在此之前将结界恢复，那么结界就可以抵消大部分山海的冲击，最后落下来的山海的威力估计也就只能将你我掀翻。”
“原来如此，这贼人还真是狠毒！”
牟致蓬自然晓得这是自家主上手段，但该要骂还是半点不留情面，荆招斛虽说会理解他的言语，但心中有些不爽，于是决定加大力度。
看着聚集速度逐渐加快的山海，又看看恢复缓慢的结界以及异常吃力的队员，钱凉感觉这样下去情况不会变好，所以已是做好出手的准备。
只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牟致蓬忽然上前，面目狰狞，将自己体内的山海倾泻而出，灌注于结界中。
这点山海，难道还有起到怎样作用吗？
想法刚起，钱凉却忽然发觉有另外的力量注入到结界，使得结界能够快速复原。
旁边牟致蓬吐血倒地不起，眼前结界陡然恢复原状，而山海终于是倾泻而下，但并未造成太大损害。
这怎么看都是牟致蓬的功劳，甚至你要让医生来检查，都只会说是牟致蓬透支生命力完成这一壮举。
但钱凉知道，实际并非如此。
背后有人在操纵着一切，目的就是让牟致蓬大显身手。
他敢这么做，就是算准刘瑞无法看透。
然而现在是钱凉站在这边，注视着事情发生。
什么人为了什么目的要这么做？牟致蓬又是如何与对方合作，或者被对方胁迫？莫非牟致蓬之前说谎皆是因为背后有人不愿意他吐露真相吗？
不，并非如此。
钱凉敏锐地察觉到事情决没有这么简单，牟致蓬的隐瞒应当是出自自己的意愿。
“牟大哥，你没事吧？”
钱凉上前扶起牟致蓬，牟致蓬显得很是虚弱，比起自己的性命，似乎更加关注结界。
“情况怎么样？结界被修复了吗？有没有造成伤亡？你们都没事吧？”
“结界已经被修复了，现在大家都已经安全了，牟大哥不必担心。我们马上把你送到医院去。”
“那就好......”
松了口气，牟致蓬歪头陷入昏迷中。
让人把担架抬过来，将牟致蓬送到最近的医院先行检查身体，钱凉则以“检查结界是否存在崩溃危险”为理由留在这边，想要看看幕后黑手究竟是否会出现。
一出戏剧结束，其创作者自然是要出现致辞。
荆招斛带着老人出现在刘瑞面前。
“作为观众，你对这出戏剧有着怎样的评价呢？”
“很是烂俗。”
钱凉给起评价来可是半点不会客气，毕竟眼前这家伙光是凭借言语无法试探出其跟脚来，唯有将其激怒，看看他到底会做出怎样举动，以此来判断出他的身份、目的和性格特征——
一个以创作戏剧为乐的人，虽说不大愿意听取别人的批评，但比起直接掀桌子不干，还是更愿意把批评自己的人纳入自己戏剧中当作反派来编排。
没错，荆招斛实力很强，但要让他出手杀掉批评自己的人，他还真就是做不到。
因为，他信奉这样一句话：
所遇到的一切问题，但可以放在戏剧中解决。
“烂俗吗？还真是个不得了的评价啊，不过，能说说你给出这个评价的原因吗？哦，当然你不要顾忌我的存在，既然我选择你当我戏剧第三幕的主角，就不会让你在第三幕前退场。其他人也一样。”
对戏剧的喜爱可以压倒自己内心其余的复杂情绪吗？
钱凉暗自思量，而后直言不讳说出自己评价的理由：
“说实话，这种桥段现在看来简直有些烂大街。在面临危机的时候，某个人忽然爆种将危机消灭，这种桥段已经被使用了无数次，甚至让我看到有些神秘疲劳。当然，这样也更能牵动剧中人与剧外人的情绪，不过我并不喜欢就是了。”
“这个评价还算是中肯。我很重视观众的反馈，所以我会让接下来的戏剧不再这么烂俗，希望到时候能够听到你的赞美，而不是批评。”
荆招斛的身影缓缓消散，钱凉的脸色却是越发凝重——
他完全没有看透对方！
通知很快来到牟致蓬案头，他晓得是自家主上出手，于是很快找到宁双，申请出动。
破坏结界不是小事，山海局不能藏拙。
宁双决定由牟致蓬带领队伍出击，并由钱凉伪装的刘瑞作为辅助。
五十人的队伍很快集结完毕，乘坐直升机前往恒山。
时间回转到刘瑞离去之后，老人们尚还未能离开。
究竟是否要让刘瑞知晓真相，老人们并无统一意见，最后还是年长者拍板决定。
“也不知这样做是好是坏。”
“好又如何？坏又如何？”
声音回荡在山间，让这些老人都是脸色骤变。
“你们这些算是老贼，为什么到今天还不肯死去呢？我是个尊老爱幼的人，偏偏你们在我眼里这两者都不沾边，但好歹要让你们看场好戏后在离开，免得你们到时候说我霸道。”
直接将这些老人定住，这还不够霸道吗？
“你是何人？要做什么？”
“作为观众，在看完整场演出之前就提出疑问是不好的行为，所以，我决定让你离开我的剧场。”
说话的老人瞬间化作尘埃，飘散于空中。
“还请剩下的你们的屏息凝神，等待这世界上最伟大戏剧的第二幕！”
结界轰然破碎开来，荆招斛站在尸山上，俯视着老人们，挥手让他们让他们的身影消失。
“无人打扰，才能安心享受，不是吗？”
机动队不多时赶到此处，发现结界已是破碎，是完成时，而非正在进行时。
“结印！”
未曾看到敌人身影，牟致蓬却已是感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似乎有股力量正准备倾泻而出。
他看不出来，但钱凉如何能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
“这股力量不可力敌，还是尽早结印补充结界才是上上之选。”
“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让队员按照钱凉的吩咐行动，牟致蓬好奇钱凉究竟看到什么。
“结界被这样强行破坏本不该会有这样反应发生，定时有人更改山海的流通方向，挡住山顶山海的移动，当这部分山海超过承受极限时，将会倾斜而下，方圆几里内只怕都会落入爆炸范围内，最终寸草不生。不过，如果能在此之前将结界恢复，那么结界就可以抵消大部分山海的冲击，最后落下来的山海的威力估计也就只能将你我掀翻。”
“原来如此，这贼人还真是狠毒！”
牟致蓬自然晓得这是自家主上手段，但该要骂还是半点不留情面，荆招斛虽说会理解他的言语，但心中有些不爽，于是决定加大力度。
看着聚集速度逐渐加快的山海，又看看恢复缓慢的结界以及异常吃力的队员，钱凉感觉这样下去情况不会变好，所以已是做好出手的准备。
只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牟致蓬忽然上前，面目狰狞，将自己体内的山海倾泻而出，灌注于结界中。
这点山海，难道还有起到怎样作用吗？
想法刚起，钱凉却忽然发觉有另外的力量注入到结界，使得结界能够快速复原。
旁边牟致蓬吐血倒地不起，眼前结界陡然恢复原状，而山海终于是倾泻而下，但并未造成太大损害。
这怎么看都是牟致蓬的功劳，甚至你要让医生来检查，都只会说是牟致蓬透支生命力完成这一壮举。
但钱凉知道，实际并非如此。
背后有人在操纵着一切，目的就是让牟致蓬大显身手。
他敢这么做，就是算准刘瑞无法看透。
然而现在是钱凉站在这边，注视着事情发生。
什么人为了什么目的要这么做？牟致蓬又是如何与对方合作，或者被对方胁迫？莫非牟致蓬之前说谎皆是因为背后有人不愿意他吐露真相吗？
不，并非如此。
钱凉敏锐地察觉到事情决没有这么简单，牟致蓬的隐瞒应当是出自自己的意愿。
“牟大哥，你没事吧？”
钱凉上前扶起牟致蓬，牟致蓬显得很是虚弱，比起自己的性命，似乎更加关注结界。
“情况怎么样？结界被修复了吗？有没有造成伤亡？你们都没事吧？”
“结界已经被修复了，现在大家都已经安全了，牟大哥不必担心。我们马上把你送到医院去。”
“那就好......”
松了口气，牟致蓬歪头陷入昏迷中。
让人把担架抬过来，将牟致蓬送到最近的医院先行检查身体，钱凉则以“检查结界是否存在崩溃危险”为理由留在这边，想要看看幕后黑手究竟是否会出现。
一出戏剧结束，其创作者自然是要出现致辞。
荆招斛带着老人出现在刘瑞面前。
“作为观众，你对这出戏剧有着怎样的评价呢？”
“很是烂俗。”
钱凉给起评价来可是半点不会客气，毕竟眼前这家伙光是凭借言语无法试探出其跟脚来，唯有将其激怒，看看他到底会做出怎样举动，以此来判断出他的身份、目的和性格特征——
一个以创作戏剧为乐的人，虽说不大愿意听取别人的批评，但比起直接掀桌子不干，还是更愿意把批评自己的人纳入自己戏剧中当作反派来编排。
没错，荆招斛实力很强，但要让他出手杀掉批评自己的人，他还真就是做不到。
因为，他信奉这样一句话：
所遇到的一切问题，但可以放在戏剧中解决。
“烂俗吗？还真是个不得了的评价啊，不过，能说说你给出这个评价的原因吗？哦，当然你不要顾忌我的存在，既然我选择你当我戏剧第三幕的主角，就不会让你在第三幕前退场。其他人也一样。”
对戏剧的喜爱可以压倒自己内心其余的复杂情绪吗？
钱凉暗自思量，而后直言不讳说出自己评价的理由：
“说实话，这种桥段现在看来简直有些烂大街。在面临危机的时候，某个人忽然爆种将危机消灭，这种桥段已经被使用了无数次，甚至让我看到有些神秘疲劳。当然，这样也更能牵动剧中人与剧外人的情绪，不过我并不喜欢就是了。”
“这个评价还算是中肯。我很重视观众的反馈，所以我会让接下来的戏剧不再这么烂俗，希望到时候能够听到你的赞美，而不是批评。”
荆招斛的身影缓缓消散，钱凉的脸色却是越发凝重——
他完全没有看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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