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看穿
借由青牛的能力从山海局离开，按照钱凉的吩咐前往五岳查看情况。
没有恢复记忆的钱凉当然不晓得两界分离结界所在，但他对其中许多山脉的名字有些熟悉，而其中五岳名气最大，且自古至今名称没怎么改变过，所以才会成为刘瑞的第一目标。
华山此前已是去过，虽说不大可能这么短时间又会被人盯上，总是要去看看才能放心，而距离山海局驻地最近的乃是嵩山与恒山，钱凉看过地图后，建议他们以恒、华、嵩、泰、衡这条线来走。
首站便是恒山。
恒山为五岳中北岳，位处河东平城，自古便是道教圣地。
而提到这“道教”与“道家”，刘瑞就不得不想起李聃此人来，问过青牛后，才总算得到个确切答案。
大洋此岸几千年前有个春秋时期，为东周之末，圣人孔丘便是生在那时候，而在孔丘之外还有个老子，名声丝毫不亚于孔丘，甚至有人说孔丘东游至洛，执弟子礼问于老子，记载孔子生平言语的集录《论语》中便载有其对老子的评价，见到说来就三个字：看不透。
然而这事情距今实在太久，且千年来都是众说纷纭，老子都未能弄清楚，于是有人甚至怀疑老子的存在，到今天这个问题还会引起众人争论来。
青牛口中却说出个不一样的故事来——
千年前，李聃救下青牛之后，说什么要迎接守墓人苏醒，如今这番准备还是不够，便到人间界走一遭。
那时候正当东周甩落、霸王继起之时，李聃来到人间界后，先是到五岳检查其中结界是否稳固，随后开始查探不祥对这人间界的影响，结果发现人间界果然是有阴影来袭。
这阴影藏身于各国王室，李聃无法探测到，只能化身为凡人，来试着进入各国王室中，试探出阴影所在，于是才留下老子的传说。
“这么说来，道教圣地说是层有老祖降临，其实不过是李前辈在检查结界吗？”
真相往往让人哭笑不得，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李聃的作为本就是神迹，更不要说其存在本身就是仙神，人间界普通人将之神化完全没问题。
那么，世界各国的神话会不会都与此类似呢？
刘瑞心中产生合理的怀疑，并且决定有机会一定要一探究竟。
来到恒山，刘瑞可不敢就这么出现在大众面前，毕竟现如今山海局对五岳重视程度提高许多，说不得这些游客中就有山海局机动队队员。
不过幸而所谓的恒山景区，主要是主峰天峰岭那边，许多地方并没有太多人涉足，而结界所在并非是景区热点部分，倒不如说算是人迹罕至的区域，所以不必担心会碰巧遇到什么人。
“可为什么华山那边的结界就在景区内部呢？”
这个问题你要问青牛，他哪里能够回答上来。
来到千年前李聃检查结界的地方，青牛并未在此发现山海波动。
刘瑞则是用起神通，能够看到覆盖住眼前区域的山海层，不过并未发现有什么地方被破坏，看样子情况还算很好，若是无人干预，只怕还能支撑千万年之久。
“好了，看来恒山这边是没有问题。不过，我们看来是有麻烦了！”
他们转过身来，发现有许多老人站在他们身后，仿佛已是在这边等待许久。
还没等青牛提醒，那边老人已经开口询问：
“青牛身上有守墓人留下的气息，还有另外某位仙神的气息。请问，你们二位可是守墓人座下弟子？”
看来他们也没办法探测到刘瑞的具体信息。
刘瑞稍稍放松下来，回答道：
“我是守墓人座下弟子刘瑞，青牛乃是仙神李聃座下弟子。”
“李聃前辈？！”
老人们吃了一惊。
他们能想到那位仙神来历不凡，却未能想到竟会是这位大能。
不过，李聃前辈不是在千年前便已离世了吗？
他们把怀疑的目光投向青牛，其中一位老人问出这问题来。
刘瑞不知晓答案，同样是疑惑地看着青牛，而青牛则更是感觉莫名其妙，因为他也不知道这种传言从何而来，毕竟自从他为李聃所救后，便是时时刻刻与李聃相伴，可从来没有李聃离世这件事。
“杻阳山墓主人，不正是李聃前辈吗？”
老人话语出口，刘瑞和青牛瞠目结舌。
李聃是杻阳山墓主人？！开什么玩笑？！难道，他们两个所见还都能是虚影不成？还有，他们看不出来，钱凉还看不出来吗？
“你们什么意思？我之前还见过李聃前辈，并且看见他化身封印，消灭了堂庭白猿！”
刘瑞不会选择相信老人的一面之词，但他也想要知道这些老人这么说的原因。
老人们面面相觑，最后选出某个德高望重者出来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乃是那些墓主人的后人。此前我们从山海局那边了解到，守墓人及守墓人弟子都有出现，但就我们当时所见，守墓人弟子卞瑶荷乃是猿翼山墓主人，李聃前辈乃是杻阳山墓主人。亲眼所见，不敢妄言！”
这下子刘瑞更加迷惑.
“卞瑶荷此前还有出现在华山，难道你们就没有得到消息吗？”
“这我们当然知道，甚至当时我们之中已是有人赶过去查看情况，确信那人正是卞瑶荷无疑。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等在这里，等待守墓人弟子到来。”
老人并未隐瞒，而是直接将前因后果讲明。
“你作为守墓人弟子，身份尊贵异常，我们则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贸然打扰，幸而五岳之中存在着结界，知道你一定会过来查看，我们便分派了许多人等在五岳。”
他的话引起刘瑞注意。
“‘某些原因’，就不能说清楚些吗？”
“这......”
老人们又是一番对视，最后还是给出了解释。
“实际上，当年守墓人弟子卞瑶荷曾经留下诅咒，仙神或者我们这些接近仙神的家伙若是敢于靠近守墓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当年也曾有人尝试过，最后诅咒应验。而我们之前得到传讯，说是你会离开守墓人独自远行，我们这才敢这么做。”
有人通知他们？是那个伪装成卞瑶荷的家伙吗？
看来，我们的行动已经是被看穿了。
没有恢复记忆的钱凉当然不晓得两界分离结界所在，但他对其中许多山脉的名字有些熟悉，而其中五岳名气最大，且自古至今名称没怎么改变过，所以才会成为刘瑞的第一目标。
华山此前已是去过，虽说不大可能这么短时间又会被人盯上，总是要去看看才能放心，而距离山海局驻地最近的乃是嵩山与恒山，钱凉看过地图后，建议他们以恒、华、嵩、泰、衡这条线来走。
首站便是恒山。
恒山为五岳中北岳，位处河东平城，自古便是道教圣地。
而提到这“道教”与“道家”，刘瑞就不得不想起李聃此人来，问过青牛后，才总算得到个确切答案。
大洋此岸几千年前有个春秋时期，为东周之末，圣人孔丘便是生在那时候，而在孔丘之外还有个老子，名声丝毫不亚于孔丘，甚至有人说孔丘东游至洛，执弟子礼问于老子，记载孔子生平言语的集录《论语》中便载有其对老子的评价，见到说来就三个字：看不透。
然而这事情距今实在太久，且千年来都是众说纷纭，老子都未能弄清楚，于是有人甚至怀疑老子的存在，到今天这个问题还会引起众人争论来。
青牛口中却说出个不一样的故事来——
千年前，李聃救下青牛之后，说什么要迎接守墓人苏醒，如今这番准备还是不够，便到人间界走一遭。
那时候正当东周甩落、霸王继起之时，李聃来到人间界后，先是到五岳检查其中结界是否稳固，随后开始查探不祥对这人间界的影响，结果发现人间界果然是有阴影来袭。
这阴影藏身于各国王室，李聃无法探测到，只能化身为凡人，来试着进入各国王室中，试探出阴影所在，于是才留下老子的传说。
“这么说来，道教圣地说是层有老祖降临，其实不过是李前辈在检查结界吗？”
真相往往让人哭笑不得，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李聃的作为本就是神迹，更不要说其存在本身就是仙神，人间界普通人将之神化完全没问题。
那么，世界各国的神话会不会都与此类似呢？
刘瑞心中产生合理的怀疑，并且决定有机会一定要一探究竟。
来到恒山，刘瑞可不敢就这么出现在大众面前，毕竟现如今山海局对五岳重视程度提高许多，说不得这些游客中就有山海局机动队队员。
不过幸而所谓的恒山景区，主要是主峰天峰岭那边，许多地方并没有太多人涉足，而结界所在并非是景区热点部分，倒不如说算是人迹罕至的区域，所以不必担心会碰巧遇到什么人。
“可为什么华山那边的结界就在景区内部呢？”
这个问题你要问青牛，他哪里能够回答上来。
来到千年前李聃检查结界的地方，青牛并未在此发现山海波动。
刘瑞则是用起神通，能够看到覆盖住眼前区域的山海层，不过并未发现有什么地方被破坏，看样子情况还算很好，若是无人干预，只怕还能支撑千万年之久。
“好了，看来恒山这边是没有问题。不过，我们看来是有麻烦了！”
他们转过身来，发现有许多老人站在他们身后，仿佛已是在这边等待许久。
还没等青牛提醒，那边老人已经开口询问：
“青牛身上有守墓人留下的气息，还有另外某位仙神的气息。请问，你们二位可是守墓人座下弟子？”
看来他们也没办法探测到刘瑞的具体信息。
刘瑞稍稍放松下来，回答道：
“我是守墓人座下弟子刘瑞，青牛乃是仙神李聃座下弟子。”
“李聃前辈？！”
老人们吃了一惊。
他们能想到那位仙神来历不凡，却未能想到竟会是这位大能。
不过，李聃前辈不是在千年前便已离世了吗？
他们把怀疑的目光投向青牛，其中一位老人问出这问题来。
刘瑞不知晓答案，同样是疑惑地看着青牛，而青牛则更是感觉莫名其妙，因为他也不知道这种传言从何而来，毕竟自从他为李聃所救后，便是时时刻刻与李聃相伴，可从来没有李聃离世这件事。
“杻阳山墓主人，不正是李聃前辈吗？”
老人话语出口，刘瑞和青牛瞠目结舌。
李聃是杻阳山墓主人？！开什么玩笑？！难道，他们两个所见还都能是虚影不成？还有，他们看不出来，钱凉还看不出来吗？
“你们什么意思？我之前还见过李聃前辈，并且看见他化身封印，消灭了堂庭白猿！”
刘瑞不会选择相信老人的一面之词，但他也想要知道这些老人这么说的原因。
老人们面面相觑，最后选出某个德高望重者出来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乃是那些墓主人的后人。此前我们从山海局那边了解到，守墓人及守墓人弟子都有出现，但就我们当时所见，守墓人弟子卞瑶荷乃是猿翼山墓主人，李聃前辈乃是杻阳山墓主人。亲眼所见，不敢妄言！”
这下子刘瑞更加迷惑.
“卞瑶荷此前还有出现在华山，难道你们就没有得到消息吗？”
“这我们当然知道，甚至当时我们之中已是有人赶过去查看情况，确信那人正是卞瑶荷无疑。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等在这里，等待守墓人弟子到来。”
老人并未隐瞒，而是直接将前因后果讲明。
“你作为守墓人弟子，身份尊贵异常，我们则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贸然打扰，幸而五岳之中存在着结界，知道你一定会过来查看，我们便分派了许多人等在五岳。”
他的话引起刘瑞注意。
“‘某些原因’，就不能说清楚些吗？”
“这......”
老人们又是一番对视，最后还是给出了解释。
“实际上，当年守墓人弟子卞瑶荷曾经留下诅咒，仙神或者我们这些接近仙神的家伙若是敢于靠近守墓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当年也曾有人尝试过，最后诅咒应验。而我们之前得到传讯，说是你会离开守墓人独自远行，我们这才敢这么做。”
有人通知他们？是那个伪装成卞瑶荷的家伙吗？
看来，我们的行动已经是被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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