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卷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看着直抠头的儿子，兆芾语气舒缓的说：
“如果你觉得一艘战舰不好带，那么你认为一个舰队好不好带呢？”
笑容在兆和脸上凝固了，抠头的手也停住了，感觉这问题好打人，答不出。兆芾笑着摆了摆手，接着说道：
“瞎带容易。带好难。舰长存在的意义，是把战舰带好。舰队司令存在的意义，是把舰队带好。对出事的战舰，处置不会只撤个舰长那么简单。现在舰队不表态，是让大家心里先有态度。到舰队表态的时候，那就是命令，必须执行。要是舰队的态度与大多数人的想法一致，得到的支持就多，否则就少。舰队是大家的舰队。带好舰队是个内涵十分丰富的概念。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互相成就着。关键是正确与否。其中又有分寸。”
“哪撤了舰长之外的处置是什么？”兆和问。
“违规输入指令码的行为，从舰长到直接输入指令码的舰员，这一条线上的人，都会撤职，回舰队大学上课。不过会分阶段。先撤舰长。你们这些新任舰长到位了，再处置这一条线上的人。这将是你到任后要做的第一件舰队交办的任务。之后，舰队会进一步处置一些战舰指挥部内，与此事关联较深的高级舰员，把他们调离指挥中枢区。这些指挥部空出的职位，你们这些新任舰长是有提名权的。”
“我能提名自己中意的人？”
“当然。这样1，2，3，处置下来。既逐步惩治了肇事者，也为新任舰长带好战舰创造了条件。”
“实在是高明！”
“你不要急于填空。要尽量多了解身边的舰员，乘员。尽量从指挥部内部，提拔舰员任职重要职位。他们更了解情况，对你助力会很大。从自己老战友里调人过去，一定要慎重。先要个别沟通，对方自愿很重要。别他不情愿，你尽劝。那样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到时候，你会指挥不动他。情谊是什么，你应该有很多体会。记住，个人自愿是跟积极性，主动性密切正相关的。尤其是重要高级的战位，必须给那些积极求取的人。至少是你跟他一谈，他就愿意上的人。那些扭捏作态的，跟你讨价还价的，不要。一万个这样的人里，难得一个有真本事的。”
“谢谢爸爸教我。”
“哎，你从小就个性强。听不得我说话。我也不好拿话灌你。可如今放你出去当舰长，我放心，又担心啊，就多说了点。关键还得靠你自己。一定要有信心，有决心。把身边的每个人都放在心里，是当好舰长的基础。你的心里装下的人越多，你的团队就越大。不是任命你是舰长，你就是舰长了。得到大家的拥戴很重要。这么说，绝不是要你去讨好谁。你必须有战舰一样坚韧的品质，博大的内心世界，强大的战力，才能带得动大家，指挥得动大家一起飞。舰长，关乎全舰人的安危。你一定要恪尽职守，带好嫦娥舰，让舰队放心。”
“是！我一定恪尽职守，带好嫦娥舰，让舰队放心！”兆和激动的向父亲敬舰队礼。
“很好！舰长兆和。”兆芾也笑着举手回礼。
父子俩又一起开心的笑了起来。越聊越开心。不知不觉，就东扯西拉，说到银河系外面去了。看到门铃亮，门口监控视频上，出现布兰妮等人的身影。兆芾开了舱门，笑着跟儿子说：
“都说忘了，他们转回来的。”
“哪我回去了，爸。”
“慢点。”
“是，舰队司令。”兆和举手敬舰队礼，放下后，离开时，冲进来的布兰妮，凯蒂，亚力士，布莱斯笑着点头，擦肩而过。
凯蒂，亚力士，布莱斯也是笑着点头，没说什么，布兰妮却大声道：
“怎么我们一来，你就走呢，再聊会儿呗。”
“改日再聊。”
通道里传来兆和响亮的回答，已经是游走了。舱门也正好慢慢关闭了。
“还真回来唠嗑啊。”兆芾看着四人说。
“我们是陪次长来的。”凯蒂说。
“哦。”兆芾仰脸看着凯蒂笑道：“哪，现在不用陪了。你们去休息。”
“还早。还不想休息。”凯蒂不听，要在舱内作陪。亚力士，布莱斯也只好先陪着。
“我有话要和布兰妮说。你们先回避。一会儿，我还有事找你们，别走远了。”
听舰队司令这么说，凯蒂，亚力士，布莱斯出了舰队司令休息舱，打开隔壁副官休息舱，半天没进去，在门口议论着会有什么事。还是亚力士看到有舰员游移过来，示意别在通道里说，三人这才进了副官休息舱。
舰队司令休息舱内，布兰妮在给兆芾捏肩膀。兆芾叫她别捏。她非不，坚持道：
“不捏肩膀，就捏胸。”
兆芾拿她没办法，噗呲笑了，开心的说：“也就你能痞出雅调来。”
“多的很雅痞的。”
“没你辣。”
“倒是。”
“你还引以为荣了？”
“谁叫你喜欢我。”
“喜欢你还有错了？”
“谁说的？我就喜欢你喜欢我！”
“好了，别撒娇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都花甲之年了，风格一个比一个嫩少。你还比兆和大一岁，要沉稳。”
“兆和怎么了？你们父子俩又说什么悄悄话了？”
“好了。别捏了。纯粹占我便宜。”
“哪你帮我捏捏。”布兰妮撒娇道。
“你都二级修行者了，还要我给你捏捏？”
“你还三级修行者呢！”
“我，我请你捏了？明明是你非要捏的。”
“捏不捏吧？”
“不想听我们父子俩的悄悄话了？”
“想！”
“拿瓶果汁来，我想喝。”
“就会使唤人！”
布兰妮气鼓鼓的去拿来瓶果汁，塞到兆芾手里。
“再拿瓶来。”
“哎！不要过分！”布兰妮叉腰挺胸，瞪着眼说。
“给你自己拿一瓶。”
“哼，不喝。”
“哪，放回去。我也不想喝了。”兆芾把手中的果汁瓶又递给布兰妮。
“好好，我陪你喝。”
布兰妮气鼓鼓的又去拿了瓶果汁，自己喝上了。看兆芾还是拿着没喝，就生气了：
“你耍赖！”
“我动作慢点而已。”兆芾笑道，打开吸管盖，叼住吸管吸了口酸甜味的果汁。
两人吸溜了一会儿果汁，布兰妮又凑到兆芾身边，用肩膀拱他，叫他说。兆芾知道她好奇，就说了：
“我叫兆和来，问他想不想当舰长。他表态愿意。”
“真要撤换他们？”
“是的。”
“哪要给我一艘船！我要当舰长。”
“还以为你不想离开我呢！”
“谁说的？这是两回事。我当了舰长又不会离开你。我会紧紧跟随你。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好。舰长布兰妮。”
“是！舰队司令兆芾！”
布兰妮兴奋的叫着，又扑到怀里要抱抱。兆芾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在自己身边落稳，好好说话。兴头上的布兰妮听话的，乖乖在兆芾身边落稳，抱着果汁瓶可劲的吸，吸的咕噜咕噜直响，硬是吸了个干干净净。兆芾又把自己的果汁递过去。布兰妮先摇摇头，又一下接过，把喝光的果汁瓶交到兆芾手上，继续使劲喝起果汁来，放开吸管，就打了个好响的嗝。
兆芾仰面大笑。布兰妮闭着眼睛生气，哦，又打了个嗝。兆芾笑的更大声。布兰妮翻了个白眼，反正没别人，有别人也无所谓，她看了会儿大屏幕上的电影，又看着笑够了的兆芾，问道：
“艾伯特好像不同意换人。”
“我会说服他的。”
“都换吗？”
“当然。你会支持我吗？”
“当然。我永远支持你。”
“要把战舰带好。”
“是。谁接我的职位。”
“我想叫凯蒂出任。”
“恐怕她不会去。”
“哦？”
“她黏你的很。”
“次长还不是成天在我身边。”
“比不上随行副官。我知道。”
“好吧。你想去哪艘船当舰长？”
“听你的。”
“对你来说，能当舰长就好。随便那艘战舰都行。”
“对！”布兰妮笑的开心极了。
“你的状态很好，对战舰的加成会很大。”
“是吗？我好想也叫你爸爸！”
“哎，你不要逗我笑。离开旗舰去当舰长，不问问你爸的意见？”
“丹佛尔才不会管我。他支持我的一切选择！”
“是啊，多好父亲。”
“多个爸爸也蛮好的。”
“龙腾舰当舰长，你。”兆芾跟她说起正事。
“好。”
“罗兰会继续留在舰上。你不用管他。我会把这些撤下来的舰长，都降级为初级舰员，取消他们所有的任职资格，回舰队大学上课，舰员之路重新来过。”
“哪他要不干怎么办？”布兰妮问。
“自愿退役的门，对他是敞开的。”
“他要真退役呢？”
“退呗。多少人想加入舰队，苦于舰员编制有限，当不了舰员。他自己退出，正好腾出宝贵的名额。”
“要是这些家伙抱团，对抗舰队司令部怎么办？”布兰妮担心的说。
“你也看出来了？”
“明摆着嘛，一样的指令码，不是一伙人，谁信？”
“你很敏锐。看的很准。有人不注意这个细节，很可惜。”
“谁呀？”布兰妮好奇的问。
“如果你觉得一艘战舰不好带，那么你认为一个舰队好不好带呢？”
笑容在兆和脸上凝固了，抠头的手也停住了，感觉这问题好打人，答不出。兆芾笑着摆了摆手，接着说道：
“瞎带容易。带好难。舰长存在的意义，是把战舰带好。舰队司令存在的意义，是把舰队带好。对出事的战舰，处置不会只撤个舰长那么简单。现在舰队不表态，是让大家心里先有态度。到舰队表态的时候，那就是命令，必须执行。要是舰队的态度与大多数人的想法一致，得到的支持就多，否则就少。舰队是大家的舰队。带好舰队是个内涵十分丰富的概念。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互相成就着。关键是正确与否。其中又有分寸。”
“哪撤了舰长之外的处置是什么？”兆和问。
“违规输入指令码的行为，从舰长到直接输入指令码的舰员，这一条线上的人，都会撤职，回舰队大学上课。不过会分阶段。先撤舰长。你们这些新任舰长到位了，再处置这一条线上的人。这将是你到任后要做的第一件舰队交办的任务。之后，舰队会进一步处置一些战舰指挥部内，与此事关联较深的高级舰员，把他们调离指挥中枢区。这些指挥部空出的职位，你们这些新任舰长是有提名权的。”
“我能提名自己中意的人？”
“当然。这样1，2，3，处置下来。既逐步惩治了肇事者，也为新任舰长带好战舰创造了条件。”
“实在是高明！”
“你不要急于填空。要尽量多了解身边的舰员，乘员。尽量从指挥部内部，提拔舰员任职重要职位。他们更了解情况，对你助力会很大。从自己老战友里调人过去，一定要慎重。先要个别沟通，对方自愿很重要。别他不情愿，你尽劝。那样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到时候，你会指挥不动他。情谊是什么，你应该有很多体会。记住，个人自愿是跟积极性，主动性密切正相关的。尤其是重要高级的战位，必须给那些积极求取的人。至少是你跟他一谈，他就愿意上的人。那些扭捏作态的，跟你讨价还价的，不要。一万个这样的人里，难得一个有真本事的。”
“谢谢爸爸教我。”
“哎，你从小就个性强。听不得我说话。我也不好拿话灌你。可如今放你出去当舰长，我放心，又担心啊，就多说了点。关键还得靠你自己。一定要有信心，有决心。把身边的每个人都放在心里，是当好舰长的基础。你的心里装下的人越多，你的团队就越大。不是任命你是舰长，你就是舰长了。得到大家的拥戴很重要。这么说，绝不是要你去讨好谁。你必须有战舰一样坚韧的品质，博大的内心世界，强大的战力，才能带得动大家，指挥得动大家一起飞。舰长，关乎全舰人的安危。你一定要恪尽职守，带好嫦娥舰，让舰队放心。”
“是！我一定恪尽职守，带好嫦娥舰，让舰队放心！”兆和激动的向父亲敬舰队礼。
“很好！舰长兆和。”兆芾也笑着举手回礼。
父子俩又一起开心的笑了起来。越聊越开心。不知不觉，就东扯西拉，说到银河系外面去了。看到门铃亮，门口监控视频上，出现布兰妮等人的身影。兆芾开了舱门，笑着跟儿子说：
“都说忘了，他们转回来的。”
“哪我回去了，爸。”
“慢点。”
“是，舰队司令。”兆和举手敬舰队礼，放下后，离开时，冲进来的布兰妮，凯蒂，亚力士，布莱斯笑着点头，擦肩而过。
凯蒂，亚力士，布莱斯也是笑着点头，没说什么，布兰妮却大声道：
“怎么我们一来，你就走呢，再聊会儿呗。”
“改日再聊。”
通道里传来兆和响亮的回答，已经是游走了。舱门也正好慢慢关闭了。
“还真回来唠嗑啊。”兆芾看着四人说。
“我们是陪次长来的。”凯蒂说。
“哦。”兆芾仰脸看着凯蒂笑道：“哪，现在不用陪了。你们去休息。”
“还早。还不想休息。”凯蒂不听，要在舱内作陪。亚力士，布莱斯也只好先陪着。
“我有话要和布兰妮说。你们先回避。一会儿，我还有事找你们，别走远了。”
听舰队司令这么说，凯蒂，亚力士，布莱斯出了舰队司令休息舱，打开隔壁副官休息舱，半天没进去，在门口议论着会有什么事。还是亚力士看到有舰员游移过来，示意别在通道里说，三人这才进了副官休息舱。
舰队司令休息舱内，布兰妮在给兆芾捏肩膀。兆芾叫她别捏。她非不，坚持道：
“不捏肩膀，就捏胸。”
兆芾拿她没办法，噗呲笑了，开心的说：“也就你能痞出雅调来。”
“多的很雅痞的。”
“没你辣。”
“倒是。”
“你还引以为荣了？”
“谁叫你喜欢我。”
“喜欢你还有错了？”
“谁说的？我就喜欢你喜欢我！”
“好了，别撒娇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都花甲之年了，风格一个比一个嫩少。你还比兆和大一岁，要沉稳。”
“兆和怎么了？你们父子俩又说什么悄悄话了？”
“好了。别捏了。纯粹占我便宜。”
“哪你帮我捏捏。”布兰妮撒娇道。
“你都二级修行者了，还要我给你捏捏？”
“你还三级修行者呢！”
“我，我请你捏了？明明是你非要捏的。”
“捏不捏吧？”
“不想听我们父子俩的悄悄话了？”
“想！”
“拿瓶果汁来，我想喝。”
“就会使唤人！”
布兰妮气鼓鼓的去拿来瓶果汁，塞到兆芾手里。
“再拿瓶来。”
“哎！不要过分！”布兰妮叉腰挺胸，瞪着眼说。
“给你自己拿一瓶。”
“哼，不喝。”
“哪，放回去。我也不想喝了。”兆芾把手中的果汁瓶又递给布兰妮。
“好好，我陪你喝。”
布兰妮气鼓鼓的又去拿了瓶果汁，自己喝上了。看兆芾还是拿着没喝，就生气了：
“你耍赖！”
“我动作慢点而已。”兆芾笑道，打开吸管盖，叼住吸管吸了口酸甜味的果汁。
两人吸溜了一会儿果汁，布兰妮又凑到兆芾身边，用肩膀拱他，叫他说。兆芾知道她好奇，就说了：
“我叫兆和来，问他想不想当舰长。他表态愿意。”
“真要撤换他们？”
“是的。”
“哪要给我一艘船！我要当舰长。”
“还以为你不想离开我呢！”
“谁说的？这是两回事。我当了舰长又不会离开你。我会紧紧跟随你。你指哪儿，我打哪儿。”
“好。舰长布兰妮。”
“是！舰队司令兆芾！”
布兰妮兴奋的叫着，又扑到怀里要抱抱。兆芾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在自己身边落稳，好好说话。兴头上的布兰妮听话的，乖乖在兆芾身边落稳，抱着果汁瓶可劲的吸，吸的咕噜咕噜直响，硬是吸了个干干净净。兆芾又把自己的果汁递过去。布兰妮先摇摇头，又一下接过，把喝光的果汁瓶交到兆芾手上，继续使劲喝起果汁来，放开吸管，就打了个好响的嗝。
兆芾仰面大笑。布兰妮闭着眼睛生气，哦，又打了个嗝。兆芾笑的更大声。布兰妮翻了个白眼，反正没别人，有别人也无所谓，她看了会儿大屏幕上的电影，又看着笑够了的兆芾，问道：
“艾伯特好像不同意换人。”
“我会说服他的。”
“都换吗？”
“当然。你会支持我吗？”
“当然。我永远支持你。”
“要把战舰带好。”
“是。谁接我的职位。”
“我想叫凯蒂出任。”
“恐怕她不会去。”
“哦？”
“她黏你的很。”
“次长还不是成天在我身边。”
“比不上随行副官。我知道。”
“好吧。你想去哪艘船当舰长？”
“听你的。”
“对你来说，能当舰长就好。随便那艘战舰都行。”
“对！”布兰妮笑的开心极了。
“你的状态很好，对战舰的加成会很大。”
“是吗？我好想也叫你爸爸！”
“哎，你不要逗我笑。离开旗舰去当舰长，不问问你爸的意见？”
“丹佛尔才不会管我。他支持我的一切选择！”
“是啊，多好父亲。”
“多个爸爸也蛮好的。”
“龙腾舰当舰长，你。”兆芾跟她说起正事。
“好。”
“罗兰会继续留在舰上。你不用管他。我会把这些撤下来的舰长，都降级为初级舰员，取消他们所有的任职资格，回舰队大学上课，舰员之路重新来过。”
“哪他要不干怎么办？”布兰妮问。
“自愿退役的门，对他是敞开的。”
“他要真退役呢？”
“退呗。多少人想加入舰队，苦于舰员编制有限，当不了舰员。他自己退出，正好腾出宝贵的名额。”
“要是这些家伙抱团，对抗舰队司令部怎么办？”布兰妮担心的说。
“你也看出来了？”
“明摆着嘛，一样的指令码，不是一伙人，谁信？”
“你很敏锐。看的很准。有人不注意这个细节，很可惜。”
“谁呀？”布兰妮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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