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卷半年假
次日，早饭后，兆芾叫凯蒂通知开联席会议。
舰队司令部小会议舱，摩尔，特拉法家都来了。特拉法家尤其兴奋，不停问：
“和视频上看，有区别吗？”
吕大钟，格吉尔都说有。艾伯特，李白善，只是看着他乐。布兰妮皱着眉头，没理他。特拉法家又凑近兆芾问。
“有区别，比视频上更帅。”兆芾笑道。
“哈哈哈哈哈，夸我帅了！”特拉法家大笑，乐的冲凯蒂，亚力士，布莱斯三个副官直扬下巴。
大家都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受到感染，都乐呵呵的。等特拉法家回到自己席位，小会议舱内，安静下来。兆芾开口说话了：
“请大家来，商议个事。很快就是远征7000天了。庆典晚会后，我会离开旗舰，一个人到各舰到处转转。”
听到他这话，别人还好，凯蒂就眼睁大了。兆芾继续说：
“估计转一圈，要半年左右。期间，我是没空管理舰务了。”
听到这里，摩尔，特拉法家面色一变，就急，只是不好打断舰队司令讲话，是按捺心情仔细听着。兆芾继续说：
“我拟定，我不在旗舰这半年，我暂停履行舰队司令职务，由舰队司令副官长吕大钟代理行使舰队司令职务，全权处理舰队事务。吕大钟的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职位解除，由舰队参谋部作战中心总长格吉尔接任。格吉尔任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期间，仍兼任舰队参谋部作战中心总长，但不履行总长职务，其总长职务，由舰队参谋部安排人暂时代理。我回到旗舰后，格吉尔解除旗舰舰长，及领航战斗群司令职位，回舰队参谋部作战中心履行总长职务。吕大钟官复原职，继续任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若无异议，舰队司令部做好预案，待庆典晚会后，即下达正式命令。我的话完了。大家说说意见。”
“这不行的！舰队司令不能这么让人的！”特拉法家的大嗓门震的大家耳朵嗡嗡的。
“舰队司令，即使各舰转转，一样可以履行职务的。”摩尔的声音平和很多，可话里的意思，面部的表情还是清楚的表达出强烈的意愿，不同意舰队司令的自拟定啊。
俩人说完，都看着兆芾。见舰队司令只是笑而不语，就又都看向吕大钟。却见吕大钟脸色逐渐红晕起来，开口说话，却是惊的摩尔，特拉法家下巴差点脱臼。
“我非常荣幸，能在舰队司令不在旗舰，在各舰看看的半年里，代行舰队司令职务。只要舰队命令一到，我一定以舰队司令为榜样，以最大的努力处理好舰队事务。希望大家给予我支持。”
兆芾看着吕大钟点头。摩尔，特拉法家不解啊，难道不该劝阻舰队司令，别擅离职守吗？他俩又看艾伯特。他俩的目光有点名发言的效果，艾伯特被他俩看的不自在，目光一转，看向兆芾，语速低缓的说：
“感谢舰队司令的信任，提名总长格吉尔出任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舰队参谋部一定全力支持吕大钟履行舰队司令职务。”
啥！吃惊的摩尔，特拉法家又看向布兰妮。可把美女看毛，本来就心烦呢，冲他俩就开炮了：
“看我干嘛？我永远支持舰队司令的决定。谁反对，我跟谁急！”
布兰妮话音未落，舱内响起了嘿嘿的笑声。大家都循声向李白善看去。李白善继续笑着，因为实在忍不住呀，直到他笑好了，停下来，大家都以为他要表态了，却见他又笑了几声，感觉快乐的不得了啊，内心的涟漪，一浪接一浪啊。兆芾也是嘴嗦来嗦去的，他是在忍笑。布兰妮是真性情，李白善也是真奔放。摩尔，特拉法家相视一眼后，又都看向李白善，继续发挥着催促发言的特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其实我知道，因为我高兴啊。”
李白善一说话，惹的兆芾仰面大笑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其他人更忍不住了，都笑起来。唯有摩尔，特拉法家仍在着急中，不知道笑点在哪里，舰队司令部内部的笑点是这样低的吗？
严肃的会议，被李白善搞笑场了。快乐一阵后，大家又都自觉的安静下来。摩尔，特拉法家这才感觉正常。
“我支持舰队司令的决定。”李白善话匣子徐徐打开：“舰队司令太辛苦了，20年来，每天都为远征，为大家操碎了心。实际不止，从移民火星开始，舰队司令就没好好休息过。晚上睡觉那不算。谁不睡觉呀。没有休息，那种不用履职，不用工作的休息，放松，舰队司令真的是没有啊。这半年，只当是给舰队司令休半年假好了。其实，我开始是想反对的。因为我觉得舰队一分一秒也离不开舰队司令。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你们可能感觉有点不科学。是的，有点不科学。科学也有盲区，科学也不能解决所有事，尽管能解决大部分的事。感情的事，你就不能完全依靠心理学，那样就机械了。我大致能感到，自己不想让舰队司令把职务转给其他人，是因为我只信兆芾。于是，我更加感受到舰队司令的重要和无可替代。从长远看，绝不能把舰队司令累病了。舰队司令也有休假的权利。我支持舰队司令到各舰转转，散散心。最好把我带上。”
李白善说完，舱内好一阵安静。布兰妮默默流泪，抬手轻轻擦去。凯蒂也是悄悄抹泪。男人们则都是瞪着眼，流泪是不可能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个诅咒。憋出多少毛病呀。
“不带你啊。留在司令部，好好协助吕大钟，把舰队带好。”兆芾开口打破沉默，又看向摩尔说：“我是想好好到各舰转转，和舰员，乘员们，面对面见到，说说话。是真的没空兼顾指挥舰队。我指挥舰队的时候，也是去不了我想去的地方，你知道吗？尽管我的心牵挂着大家，但真的是不能去看大家。不是你们作为舰长，不能离开自己指挥的战舰。我这个舰队司令，也是一样。现在好不容易大桥接了，我想到处看看。”
摩尔点头，开口声音沙哑：“嗯，我同意舰队司令拟定的安排。”
“你呢？”兆芾看向特拉法家。
“我，”特拉法家使劲抽了下鼻子，睁了睁眼说：“半年，不能再多。”
“半年左右。哪你这么卡点的。重回机动力排行榜第一，你有点傲娇啊。”兆芾听他同意，心里一松，说话随意起来。
“傲娇算夸我呀！”特拉法家强取荣耀。
兆芾笑了，觉得会议的差不多了，他扭头看向格吉尔，问道：“你的意见呢？”
“我坚决服从舰队司令部的命令。”格吉尔敬礼道。
“好。那就这样。感谢大家的支持，放我半年假。散会。吕大钟留一下。”
见舰队司令有私房话跟吕大钟说，艾伯特，格吉尔，李白善，布兰妮，摩尔，特拉法家，离开了小会议舱。
舱内五个人，一个舰队司令，一个副官长，三个副官，都是一条线的。
“留你下来，就是特别跟你交待一下，凯蒂，亚力士，布莱斯都是我的常随副官，你是他们的副官长，等你代行舰队司令职务，他们会跟着你，对你会有帮助。”
“是。”吕大钟笑着应是。
亚力士，布莱斯还好，凯蒂却是开口道：
“我是随行副官，我要跟着舰队司令。”
兆芾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扭头看向凯蒂。却见凯蒂目光坚定的看着他。兆芾也是有点意外，他回头看着吕大钟，却是跟悬浮在身旁的凯蒂说：
“我一个人到处转转，你不必随行。你跟着吕大钟，好好帮他。”
“不。我要跟着你！”
兆芾看着吕大钟，听着凯蒂坚定的话，心里有点活动。吕大钟也看着兆芾，脸上泛起笑意，不好插嘴啊这个。旁边悬浮着的亚力士，布莱斯也看着，不敢像凯蒂这样另生枝节。抗命这种事，他俩做不出来。
“你笑什么？”兆芾嘴一歪，问吕大钟。
“我有笑吗？没有呀。”吕大钟抬手摸了下自己脸。
“笑还被你重新定义了？”兆芾也是抬手摸着自己下巴，看着吕大钟说。
“我真有笑吗？”吕大钟不确定的说，他感觉自己是有点想笑的，表情漏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现在跟李白善有点像。”兆芾说。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吕大钟飞快的说。
兆芾是嘿嘿笑出声来，摇着头，扭头对凯蒂说：“跟我，可要听我话。”
“是！一定听话！”凯蒂喜极而泣，眼泪直飞，举手敬礼。
“什么都能哭呀？”兆芾叹道。
“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凯蒂笑着边说边抹泪。
“这都什么呀？你抗命，还有理了？”兆芾气道。
“有吗？谁会抗命？”凯蒂连问直问。
兆芾无语了。亚力士与吕大钟对了个眼后，忽然开口道：“我申请跟随舰队司令到处转转。”
“啊？”兆芾惊讶出声，转眼看向亚力士。
“我申请跟随舰队司令到处转转。”布莱斯也不落后，开口道。
好嘛，吕大钟来回捏着自己耳垂，默默的笑歪了嘴。凯蒂也楞了，瞅着亚力士，布莱斯，这怎么个情况，你们俩跟着瞎掺和什么？
舰队司令部小会议舱，摩尔，特拉法家都来了。特拉法家尤其兴奋，不停问：
“和视频上看，有区别吗？”
吕大钟，格吉尔都说有。艾伯特，李白善，只是看着他乐。布兰妮皱着眉头，没理他。特拉法家又凑近兆芾问。
“有区别，比视频上更帅。”兆芾笑道。
“哈哈哈哈哈，夸我帅了！”特拉法家大笑，乐的冲凯蒂，亚力士，布莱斯三个副官直扬下巴。
大家都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受到感染，都乐呵呵的。等特拉法家回到自己席位，小会议舱内，安静下来。兆芾开口说话了：
“请大家来，商议个事。很快就是远征7000天了。庆典晚会后，我会离开旗舰，一个人到各舰到处转转。”
听到他这话，别人还好，凯蒂就眼睁大了。兆芾继续说：
“估计转一圈，要半年左右。期间，我是没空管理舰务了。”
听到这里，摩尔，特拉法家面色一变，就急，只是不好打断舰队司令讲话，是按捺心情仔细听着。兆芾继续说：
“我拟定，我不在旗舰这半年，我暂停履行舰队司令职务，由舰队司令副官长吕大钟代理行使舰队司令职务，全权处理舰队事务。吕大钟的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职位解除，由舰队参谋部作战中心总长格吉尔接任。格吉尔任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期间，仍兼任舰队参谋部作战中心总长，但不履行总长职务，其总长职务，由舰队参谋部安排人暂时代理。我回到旗舰后，格吉尔解除旗舰舰长，及领航战斗群司令职位，回舰队参谋部作战中心履行总长职务。吕大钟官复原职，继续任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若无异议，舰队司令部做好预案，待庆典晚会后，即下达正式命令。我的话完了。大家说说意见。”
“这不行的！舰队司令不能这么让人的！”特拉法家的大嗓门震的大家耳朵嗡嗡的。
“舰队司令，即使各舰转转，一样可以履行职务的。”摩尔的声音平和很多，可话里的意思，面部的表情还是清楚的表达出强烈的意愿，不同意舰队司令的自拟定啊。
俩人说完，都看着兆芾。见舰队司令只是笑而不语，就又都看向吕大钟。却见吕大钟脸色逐渐红晕起来，开口说话，却是惊的摩尔，特拉法家下巴差点脱臼。
“我非常荣幸，能在舰队司令不在旗舰，在各舰看看的半年里，代行舰队司令职务。只要舰队命令一到，我一定以舰队司令为榜样，以最大的努力处理好舰队事务。希望大家给予我支持。”
兆芾看着吕大钟点头。摩尔，特拉法家不解啊，难道不该劝阻舰队司令，别擅离职守吗？他俩又看艾伯特。他俩的目光有点名发言的效果，艾伯特被他俩看的不自在，目光一转，看向兆芾，语速低缓的说：
“感谢舰队司令的信任，提名总长格吉尔出任旗舰舰长，领航战斗群司令。舰队参谋部一定全力支持吕大钟履行舰队司令职务。”
啥！吃惊的摩尔，特拉法家又看向布兰妮。可把美女看毛，本来就心烦呢，冲他俩就开炮了：
“看我干嘛？我永远支持舰队司令的决定。谁反对，我跟谁急！”
布兰妮话音未落，舱内响起了嘿嘿的笑声。大家都循声向李白善看去。李白善继续笑着，因为实在忍不住呀，直到他笑好了，停下来，大家都以为他要表态了，却见他又笑了几声，感觉快乐的不得了啊，内心的涟漪，一浪接一浪啊。兆芾也是嘴嗦来嗦去的，他是在忍笑。布兰妮是真性情，李白善也是真奔放。摩尔，特拉法家相视一眼后，又都看向李白善，继续发挥着催促发言的特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其实我知道，因为我高兴啊。”
李白善一说话，惹的兆芾仰面大笑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了。其他人更忍不住了，都笑起来。唯有摩尔，特拉法家仍在着急中，不知道笑点在哪里，舰队司令部内部的笑点是这样低的吗？
严肃的会议，被李白善搞笑场了。快乐一阵后，大家又都自觉的安静下来。摩尔，特拉法家这才感觉正常。
“我支持舰队司令的决定。”李白善话匣子徐徐打开：“舰队司令太辛苦了，20年来，每天都为远征，为大家操碎了心。实际不止，从移民火星开始，舰队司令就没好好休息过。晚上睡觉那不算。谁不睡觉呀。没有休息，那种不用履职，不用工作的休息，放松，舰队司令真的是没有啊。这半年，只当是给舰队司令休半年假好了。其实，我开始是想反对的。因为我觉得舰队一分一秒也离不开舰队司令。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你们可能感觉有点不科学。是的，有点不科学。科学也有盲区，科学也不能解决所有事，尽管能解决大部分的事。感情的事，你就不能完全依靠心理学，那样就机械了。我大致能感到，自己不想让舰队司令把职务转给其他人，是因为我只信兆芾。于是，我更加感受到舰队司令的重要和无可替代。从长远看，绝不能把舰队司令累病了。舰队司令也有休假的权利。我支持舰队司令到各舰转转，散散心。最好把我带上。”
李白善说完，舱内好一阵安静。布兰妮默默流泪，抬手轻轻擦去。凯蒂也是悄悄抹泪。男人们则都是瞪着眼，流泪是不可能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个诅咒。憋出多少毛病呀。
“不带你啊。留在司令部，好好协助吕大钟，把舰队带好。”兆芾开口打破沉默，又看向摩尔说：“我是想好好到各舰转转，和舰员，乘员们，面对面见到，说说话。是真的没空兼顾指挥舰队。我指挥舰队的时候，也是去不了我想去的地方，你知道吗？尽管我的心牵挂着大家，但真的是不能去看大家。不是你们作为舰长，不能离开自己指挥的战舰。我这个舰队司令，也是一样。现在好不容易大桥接了，我想到处看看。”
摩尔点头，开口声音沙哑：“嗯，我同意舰队司令拟定的安排。”
“你呢？”兆芾看向特拉法家。
“我，”特拉法家使劲抽了下鼻子，睁了睁眼说：“半年，不能再多。”
“半年左右。哪你这么卡点的。重回机动力排行榜第一，你有点傲娇啊。”兆芾听他同意，心里一松，说话随意起来。
“傲娇算夸我呀！”特拉法家强取荣耀。
兆芾笑了，觉得会议的差不多了，他扭头看向格吉尔，问道：“你的意见呢？”
“我坚决服从舰队司令部的命令。”格吉尔敬礼道。
“好。那就这样。感谢大家的支持，放我半年假。散会。吕大钟留一下。”
见舰队司令有私房话跟吕大钟说，艾伯特，格吉尔，李白善，布兰妮，摩尔，特拉法家，离开了小会议舱。
舱内五个人，一个舰队司令，一个副官长，三个副官，都是一条线的。
“留你下来，就是特别跟你交待一下，凯蒂，亚力士，布莱斯都是我的常随副官，你是他们的副官长，等你代行舰队司令职务，他们会跟着你，对你会有帮助。”
“是。”吕大钟笑着应是。
亚力士，布莱斯还好，凯蒂却是开口道：
“我是随行副官，我要跟着舰队司令。”
兆芾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扭头看向凯蒂。却见凯蒂目光坚定的看着他。兆芾也是有点意外，他回头看着吕大钟，却是跟悬浮在身旁的凯蒂说：
“我一个人到处转转，你不必随行。你跟着吕大钟，好好帮他。”
“不。我要跟着你！”
兆芾看着吕大钟，听着凯蒂坚定的话，心里有点活动。吕大钟也看着兆芾，脸上泛起笑意，不好插嘴啊这个。旁边悬浮着的亚力士，布莱斯也看着，不敢像凯蒂这样另生枝节。抗命这种事，他俩做不出来。
“你笑什么？”兆芾嘴一歪，问吕大钟。
“我有笑吗？没有呀。”吕大钟抬手摸了下自己脸。
“笑还被你重新定义了？”兆芾也是抬手摸着自己下巴，看着吕大钟说。
“我真有笑吗？”吕大钟不确定的说，他感觉自己是有点想笑的，表情漏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现在跟李白善有点像。”兆芾说。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吕大钟飞快的说。
兆芾是嘿嘿笑出声来，摇着头，扭头对凯蒂说：“跟我，可要听我话。”
“是！一定听话！”凯蒂喜极而泣，眼泪直飞，举手敬礼。
“什么都能哭呀？”兆芾叹道。
“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凯蒂笑着边说边抹泪。
“这都什么呀？你抗命，还有理了？”兆芾气道。
“有吗？谁会抗命？”凯蒂连问直问。
兆芾无语了。亚力士与吕大钟对了个眼后，忽然开口道：“我申请跟随舰队司令到处转转。”
“啊？”兆芾惊讶出声，转眼看向亚力士。
“我申请跟随舰队司令到处转转。”布莱斯也不落后，开口道。
好嘛，吕大钟来回捏着自己耳垂，默默的笑歪了嘴。凯蒂也楞了，瞅着亚力士，布莱斯，这怎么个情况，你们俩跟着瞎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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