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杀魔煞魇
“这位大哥，你——你快些走吧。”
女子看着呆愣愣的陈修生，低声劝道。
“钰姑娘，莫不是看上这小子了？可惜，今晚你是我们哥儿几个的了，劝你还是不要错付了，哈哈哈……”
三个大汉当中的领头人驱马靠近女子，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不断在女子身上晃荡，见状忍不住调戏起女子。
“你们——”钰姑娘闻言俏脸变得煞白，自怀中摸索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光洁的脖颈，“你们休想，我宁死也不会任由你们这些畜生欺凌！”
“哎——”见状，领头人眼珠一转，阴狠地说道，“你想连累这傻小子吗，若是你敢自杀，我们就杀了他！”
“你——你们——”女子闻言，看了看陈修生，而后又看向三人，面如死灰地扔下了匕首，“不要伤害他，我——我——”
话未说完，女子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只要你乖乖的，好好配合我们，说不定我们玩儿高兴了就把你们都放了。”
“主人，你可得忍住啊，千万别动手。”惑心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仍旧一个劲儿劝说这陈修生。
“为什么？”
“这——这——”惑心闻言只好如实说道，“你现在的鬼脉还未完全契合筋脉，不过阴阳虽然已经调和，但还需些许时日才能真正契合。在这期间，你不能出手。一旦沾血，阴阳失衡，外魔入侵，有万劫不复的可能。”
“万劫不复？”陈修生闻言，看了一眼四周，眼看那领头人就要将手伸向女子，他目中杀意凛冽，“即便是就此万劫不复，那又如何？我必要先问心无愧，铲奸除恶！”
“啊……”
一阵惨叫再黑夜传出去很远很远，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天地之间弥散开来。
“唉……”惑心叹息一声，“朽木啊，朽木！”
陈修生呆愣愣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低下头一看，衣襟也沾染了大片血污。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按理说，以他的武功，面对饆饠国三个小兵，完全使碾压的局面，根本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惑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惑心不答反问。
“感觉——”陈修生细细体会，“没什么，只是出手之后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告诉我，刚才怎么了？”
“你没有那种想要杀人，或者心绪不受控制地浮动的感觉？”惑心言语间带着希冀。
“没有，我只是忘了，我出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陈修生看着血腥场面，他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他们会——”
“嗯？”惑心惊咦一声，而后试探着问道，“你现在闭上眼，仔细感应一下，体内有没有一股像炁一样的力量？”
“有！似乎——似乎是有一股像炁一样的力量在游动，随着那股力量游动，我有些有些奇怪的感觉了。”
“呼——好啊，好啊！”惑心长出口气，狂喜道，“你没有被外魔入侵！至于他们，是被手撕的，你这手段也是够残忍的，不过我喜欢！”
“这——”闻言，陈修生心绪终于有了些浮动，“我竟然——”
“你这次出手是导致阴阳失衡，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杀意，这才会如方才那般失去神志。”惑心感觉到了陈修生的情绪，赶紧抚慰道，“不过，日后随着你修为提升，也就不会如此了。而且，今夜这事对你日后有莫大好处，至于这几个人渣究竟是怎么变成人渣的，你就不必介怀了。”
“莫大好处？”
“嗯，今夜你阴阳失衡，与杀意冲撞，没有被外魔入侵，体内还诞生了杀魔煞魇。此物可是好东西，随着修为精深，你的战力将会大幅度增加，说不得到了第二境界你就能斩杀第三境界的圣人了。”
“这么厉害？”闻言，陈修生好奇起来，同时也不无担忧地说道，“惑心，这杀魔煞魇听着可不像是好东西，会不会……”
惑心知道陈修生的担忧，索性仔细为他讲解起来。
所谓杀魔煞魇，这是一种极为稀少的力量，在鬼族之内也不多见。
因为，此物唯有高位的鬼族强者截取天地之间的杀念与煞气，而后将之炼制在一起，再通过自身的鬼脉蕴养才有一定几率会诞生出一丝杀魔煞魇。
需要高位鬼族耗费大把时间，而且还不一定能够诞生。此物的珍稀不言而喻，即便是惑心这个鬼王也不曾拥有。
但是，偏偏今夜，陈修生动了杀心，又身负鬼脉，而且还处在阴阳调和的状态中，加上出手引来了天地间的煞气入体，这才在机缘巧合下诞生了杀魔煞魇。
“这么说来，我算是因祸得福了？”陈修生闻言心下一喜。
“多——多谢大哥救命之恩，钰婷没齿难忘，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女子脸色比之前还白了几分，玉手掩口，眼神在看向陈修生的时候躲躲闪闪。
这也难怪，见识了他的凶残手段，她当时就觉胃里翻江倒海。而后又见他那猩红的眼睛，只怕往后都会做噩梦。
不过，即便如此，钰婷也知道，陈修生救了她，她应该谢谢人家。
“听出来没，她是嫌你丑呢！”惑心闻言，调笑道，“要是换个玉树临风的，就像龙烈那般的，可就不是做牛做马了，说不得她就要说以身相许了！”
“呵呵呵——”
闻言陈修生忍不住笑出了声，钰婷听见，却是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神色变得慌乱。
额……”见状，陈修生哪里还不知道，钰婷怕了自己了，赶忙收敛笑容，“姑娘不必客气，这饆饠国的兵，见一个杀一个，乃是我龙国人的本分！我还有事，姑娘自便。”
说罢，他转身直接走向还在昏迷的书生。
“龙国人的本分？”闻言，钰婷的眼睛亮了起来，再看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心底的胆怯消散了好多，“对，这饆饠国的兵侵入龙国，祸害百姓，无恶不作，还想……该杀！”
“敢问大哥高姓大名，钰婷日后好作报答。”钰婷追了上去，此刻，她竟能坦然地面对陈修生了。
“陈修生。”
“大哥哪里人，一身武功如此高强，定是武学世家子弟吧？”
“我是山里人，可不是什么武学世家的。”陈修生摇摇头，而后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不怕我了？”
“啊？”闻言，钰婷羞愧地低下头，而后低声说道，“之前的确是怕的，可是，细想却是不应该。对不起，陈大哥，你是钰婷的救命恩人，钰婷不该胡思乱想的。”
“没什么，你一个弱女，该怕的。”陈修生说着，又看了看自己染血的衣服，“钰姑娘，天色已晚，你该回家去了。”
“我——我没有家了。”闻言，钰婷的头埋得更低了，似想到了伤心事，抽泣起来，“我爷爷前些时候为了保护我，已经被那些畜生杀害了。于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对不住了姑娘，我——”
见状，陈修生顿时手足无措。
如今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可是自十七八岁开始就埋头苦练武功，为了打猎奔波，从未与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他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而且还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唔……”
就在此时，书生那边有了动静。陈修生立马凑了上去，笑道：
“你醒了。”
结果，书生看到的，是沾满鲜血的衣服，再看到陈修生那热切的笑容。
“呃……”
他一口气没缓过来，又晕死了过去。
“这——”
“让我来看看吧，我家世代行医，我也略通皮毛。”钰婷见状抹去了眼泪，走上前为书生号脉。
“怎么样了？”
眼看钰婷将手抽回，一脸古怪，陈修生问道。
“他这是劳累过度而且受到惊吓，这才昏过去的。方才又见你满身是血，再次受到惊吓，所以……”
总的来说，书生什么大事，死不了。不过，因为脱力加上被吓得不轻，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是很难醒过来的。
“这可怎么办？若是不醒，我难道一直在这儿等着？”陈修生苦着脸说道，没料到这时候肚子也相应了，“咕咕咕……”
“你就不能用内力帮他梳理一遍筋脉？这样，不消片刻他就能醒，而且马上就能生龙活虎。”惑心无奈地说道。
“梳理筋脉？我不会。”
陈修生只是在周老的教导下学会了运用内力给自己疗伤，却还没来得及学别的，就遇到了祸事。
而后，在魏暮那里虽然无忧无虑，但陈修生自身资质不好，久久都不能突破到通玄境。
所以，魏暮根本没有指点过他，他哪里会什么梳理筋脉？
“我……”惑心闻言有些无语，“这也要教？难怪你即便打通了一处玄关，却也久久不能进入通玄境。你们人间有句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不能什么都等着别人教，要自己学会摸索探究，否则你难有成就。”
“嗯，你说得有理。可是——该怎么帮他梳理筋脉？”
“我……”
最终，在惑心的指点下，陈修生为书生梳理了筋脉。果然如惑心所言，他这边刚完，书生就悠悠醒来。
这次，为了不吓到书生，由钰婷跟他解释。
当书生说道亲眼看见陈修生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钰婷的露出了了然之色。而后，又是一阵解释，终于将书生安抚住了。
之后，三人因为要去的目的地几乎一致，所以结伴而行。
几日后，陈修生回到了自己曾居住十多年的小村。此时这里已经荒草丛生，房屋破败。
他凭着回忆，一处处看了过去，最后来到了周老的小屋，推门而入，里面的灰尘扑面而来。
本是想要凭吊一番就离开的，陈修生却被惑心叫住了。
“这屋子下面有东西！”
女子看着呆愣愣的陈修生，低声劝道。
“钰姑娘，莫不是看上这小子了？可惜，今晚你是我们哥儿几个的了，劝你还是不要错付了，哈哈哈……”
三个大汉当中的领头人驱马靠近女子，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不断在女子身上晃荡，见状忍不住调戏起女子。
“你们——”钰姑娘闻言俏脸变得煞白，自怀中摸索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光洁的脖颈，“你们休想，我宁死也不会任由你们这些畜生欺凌！”
“哎——”见状，领头人眼珠一转，阴狠地说道，“你想连累这傻小子吗，若是你敢自杀，我们就杀了他！”
“你——你们——”女子闻言，看了看陈修生，而后又看向三人，面如死灰地扔下了匕首，“不要伤害他，我——我——”
话未说完，女子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只要你乖乖的，好好配合我们，说不定我们玩儿高兴了就把你们都放了。”
“主人，你可得忍住啊，千万别动手。”惑心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仍旧一个劲儿劝说这陈修生。
“为什么？”
“这——这——”惑心闻言只好如实说道，“你现在的鬼脉还未完全契合筋脉，不过阴阳虽然已经调和，但还需些许时日才能真正契合。在这期间，你不能出手。一旦沾血，阴阳失衡，外魔入侵，有万劫不复的可能。”
“万劫不复？”陈修生闻言，看了一眼四周，眼看那领头人就要将手伸向女子，他目中杀意凛冽，“即便是就此万劫不复，那又如何？我必要先问心无愧，铲奸除恶！”
“啊……”
一阵惨叫再黑夜传出去很远很远，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天地之间弥散开来。
“唉……”惑心叹息一声，“朽木啊，朽木！”
陈修生呆愣愣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低下头一看，衣襟也沾染了大片血污。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按理说，以他的武功，面对饆饠国三个小兵，完全使碾压的局面，根本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惑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惑心不答反问。
“感觉——”陈修生细细体会，“没什么，只是出手之后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告诉我，刚才怎么了？”
“你没有那种想要杀人，或者心绪不受控制地浮动的感觉？”惑心言语间带着希冀。
“没有，我只是忘了，我出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陈修生看着血腥场面，他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他们会——”
“嗯？”惑心惊咦一声，而后试探着问道，“你现在闭上眼，仔细感应一下，体内有没有一股像炁一样的力量？”
“有！似乎——似乎是有一股像炁一样的力量在游动，随着那股力量游动，我有些有些奇怪的感觉了。”
“呼——好啊，好啊！”惑心长出口气，狂喜道，“你没有被外魔入侵！至于他们，是被手撕的，你这手段也是够残忍的，不过我喜欢！”
“这——”闻言，陈修生心绪终于有了些浮动，“我竟然——”
“你这次出手是导致阴阳失衡，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杀意，这才会如方才那般失去神志。”惑心感觉到了陈修生的情绪，赶紧抚慰道，“不过，日后随着你修为提升，也就不会如此了。而且，今夜这事对你日后有莫大好处，至于这几个人渣究竟是怎么变成人渣的，你就不必介怀了。”
“莫大好处？”
“嗯，今夜你阴阳失衡，与杀意冲撞，没有被外魔入侵，体内还诞生了杀魔煞魇。此物可是好东西，随着修为精深，你的战力将会大幅度增加，说不得到了第二境界你就能斩杀第三境界的圣人了。”
“这么厉害？”闻言，陈修生好奇起来，同时也不无担忧地说道，“惑心，这杀魔煞魇听着可不像是好东西，会不会……”
惑心知道陈修生的担忧，索性仔细为他讲解起来。
所谓杀魔煞魇，这是一种极为稀少的力量，在鬼族之内也不多见。
因为，此物唯有高位的鬼族强者截取天地之间的杀念与煞气，而后将之炼制在一起，再通过自身的鬼脉蕴养才有一定几率会诞生出一丝杀魔煞魇。
需要高位鬼族耗费大把时间，而且还不一定能够诞生。此物的珍稀不言而喻，即便是惑心这个鬼王也不曾拥有。
但是，偏偏今夜，陈修生动了杀心，又身负鬼脉，而且还处在阴阳调和的状态中，加上出手引来了天地间的煞气入体，这才在机缘巧合下诞生了杀魔煞魇。
“这么说来，我算是因祸得福了？”陈修生闻言心下一喜。
“多——多谢大哥救命之恩，钰婷没齿难忘，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女子脸色比之前还白了几分，玉手掩口，眼神在看向陈修生的时候躲躲闪闪。
这也难怪，见识了他的凶残手段，她当时就觉胃里翻江倒海。而后又见他那猩红的眼睛，只怕往后都会做噩梦。
不过，即便如此，钰婷也知道，陈修生救了她，她应该谢谢人家。
“听出来没，她是嫌你丑呢！”惑心闻言，调笑道，“要是换个玉树临风的，就像龙烈那般的，可就不是做牛做马了，说不得她就要说以身相许了！”
“呵呵呵——”
闻言陈修生忍不住笑出了声，钰婷听见，却是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神色变得慌乱。
额……”见状，陈修生哪里还不知道，钰婷怕了自己了，赶忙收敛笑容，“姑娘不必客气，这饆饠国的兵，见一个杀一个，乃是我龙国人的本分！我还有事，姑娘自便。”
说罢，他转身直接走向还在昏迷的书生。
“龙国人的本分？”闻言，钰婷的眼睛亮了起来，再看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心底的胆怯消散了好多，“对，这饆饠国的兵侵入龙国，祸害百姓，无恶不作，还想……该杀！”
“敢问大哥高姓大名，钰婷日后好作报答。”钰婷追了上去，此刻，她竟能坦然地面对陈修生了。
“陈修生。”
“大哥哪里人，一身武功如此高强，定是武学世家子弟吧？”
“我是山里人，可不是什么武学世家的。”陈修生摇摇头，而后奇怪地问道，“怎么，你不怕我了？”
“啊？”闻言，钰婷羞愧地低下头，而后低声说道，“之前的确是怕的，可是，细想却是不应该。对不起，陈大哥，你是钰婷的救命恩人，钰婷不该胡思乱想的。”
“没什么，你一个弱女，该怕的。”陈修生说着，又看了看自己染血的衣服，“钰姑娘，天色已晚，你该回家去了。”
“我——我没有家了。”闻言，钰婷的头埋得更低了，似想到了伤心事，抽泣起来，“我爷爷前些时候为了保护我，已经被那些畜生杀害了。于这世上，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对不住了姑娘，我——”
见状，陈修生顿时手足无措。
如今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可是自十七八岁开始就埋头苦练武功，为了打猎奔波，从未与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
他可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而且还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唔……”
就在此时，书生那边有了动静。陈修生立马凑了上去，笑道：
“你醒了。”
结果，书生看到的，是沾满鲜血的衣服，再看到陈修生那热切的笑容。
“呃……”
他一口气没缓过来，又晕死了过去。
“这——”
“让我来看看吧，我家世代行医，我也略通皮毛。”钰婷见状抹去了眼泪，走上前为书生号脉。
“怎么样了？”
眼看钰婷将手抽回，一脸古怪，陈修生问道。
“他这是劳累过度而且受到惊吓，这才昏过去的。方才又见你满身是血，再次受到惊吓，所以……”
总的来说，书生什么大事，死不了。不过，因为脱力加上被吓得不轻，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是很难醒过来的。
“这可怎么办？若是不醒，我难道一直在这儿等着？”陈修生苦着脸说道，没料到这时候肚子也相应了，“咕咕咕……”
“你就不能用内力帮他梳理一遍筋脉？这样，不消片刻他就能醒，而且马上就能生龙活虎。”惑心无奈地说道。
“梳理筋脉？我不会。”
陈修生只是在周老的教导下学会了运用内力给自己疗伤，却还没来得及学别的，就遇到了祸事。
而后，在魏暮那里虽然无忧无虑，但陈修生自身资质不好，久久都不能突破到通玄境。
所以，魏暮根本没有指点过他，他哪里会什么梳理筋脉？
“我……”惑心闻言有些无语，“这也要教？难怪你即便打通了一处玄关，却也久久不能进入通玄境。你们人间有句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不能什么都等着别人教，要自己学会摸索探究，否则你难有成就。”
“嗯，你说得有理。可是——该怎么帮他梳理筋脉？”
“我……”
最终，在惑心的指点下，陈修生为书生梳理了筋脉。果然如惑心所言，他这边刚完，书生就悠悠醒来。
这次，为了不吓到书生，由钰婷跟他解释。
当书生说道亲眼看见陈修生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钰婷的露出了了然之色。而后，又是一阵解释，终于将书生安抚住了。
之后，三人因为要去的目的地几乎一致，所以结伴而行。
几日后，陈修生回到了自己曾居住十多年的小村。此时这里已经荒草丛生，房屋破败。
他凭着回忆，一处处看了过去，最后来到了周老的小屋，推门而入，里面的灰尘扑面而来。
本是想要凭吊一番就离开的，陈修生却被惑心叫住了。
“这屋子下面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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