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开摆
楼道内黑蛇洪流紧追不舍，站在电梯里的张鸣听着楼道内窸窣声，头皮发麻。
如果黑蛇是幻觉，那么体内黑蛇散发的冰冷感觉镇压着以往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癌痛，又该怎么解释？
唯一的可能——这就是真实发生的！
电梯因为黑蛇的不断攻击开始摇晃，与墙壁擦出断断续续的火花，但因为不能破开电梯窸窣的声音更加急促，像是在发怒。
如果想不到办法，张鸣深知在电梯打开的一瞬间，自己的一定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怎样摆脱黑蛇？
张鸣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着黑蛇朝自己冲过来时的场景，顿时有了主意。
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够做到！
不。
必须做到！
“24，25...”
眼见电梯层数不断向上，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张鸣抬起头，看向电梯上方，目光坚定，双手紧握。
如果真有那横瞳怪人说的什么幻月暗力，就让爷爷看管不管用！
张鸣双手发力，直接对着电梯上方轰去。
巨大声响传遍了整个楼道，肉眼可见的电梯上方凸起了一大块儿。
再来！
“26，27...”电梯不断上升。
似乎是感应到张鸣在不停发力，外面的黑蛇更加疯狂的攻击，电梯四周被打出无数个细密的凹陷。
再给点力！
经过张鸣数次发力，终于电梯上方被打破一个大口，个别黑蛇也掉了进来，张鸣泄愤似的将蛇头一脚踩成碎渣。
透过电梯上方的缺口，能看到控制电梯的钢索密密麻麻布在上方。
“28，29...”
黑蛇已经爬满整个顶层，吐着猩红蛇信子，静待猎物送上门来。
就一次机会。
别当个废物月亮！
张鸣将全身的力量导入双手之中，双手中间似乎有莹莹蓝光闪烁，一鼓作气将蓝光轰向控制电梯的钢索。
“叮。”
“30层到了。”
当楼道里外层电梯门打开后，无数黑蛇涌上去，当它们发觉不对劲时，已经从高30层的顶楼坠下。
朝下看去，电梯肉眼可见的变小——它正急速远离顶层，朝着一楼坠去。
无数黑蛇再次汇聚，朝着楼下追去。
在急速下坠的电梯内，失重的不适感，让张鸣一阵眩晕，迅速调整好状态，先将后背和头部成一条直线紧贴电梯墙壁，最大程度保护脊椎，随后大脑飞速运转。
现在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既然如此。
只要在电梯下落的一瞬间，自己对着地面轰击一次，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电梯里的楼层数字飞速变化。
“15。”
“9。”
“3。”
就是现在！
冲击声响彻整个楼层，被吵醒的居民打开灯，破口大骂。
“大晚上的不睡觉，要去局子里治治病是吧！”
此刻的张鸣现在双手发麻，要不是有体内的黑蛇散发冷气镇痛，现在不仅是疼的龇牙咧嘴这么简单。
电梯在下坠后，灰尘满天飞，门已经损毁，一脚踹去，很轻易的就踢开。
张鸣径直跑到大街上，原本大街还没有太多人，但夜生活已经开始，各个摊贩已经出来摆摊，人群也熙熙攘攘，比白天更加热闹。
烧烤的孜然味、麻辣味，刚出炉的红薯香味，闪烁的灯牌。
还有身后的违和的窸窣声。
黑蛇洪流在进入大街后，因为要避开行人，速度果然慢了很多，甚至被来往的人群分散开来，但仍就没有放弃追击张鸣的意思。
到底要搞什么啊。
体内的黑蛇再次释放出冷气。
难道说，因为自己体内有黑蛇，类似于自己被定位了，所以黑蛇才能不断地找到自己？
“老板给我来两个梅菜扣肉饼。”
面前一个年轻小哥正将自己摩托车停在一边，车钥匙还在车上。
张鸣心中默默给小哥道了歉，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帮个忙。”
“我跟你熟吗？”
“马上就熟，这饼就当我请。”张鸣没有给小哥说话的机会，搂着小哥肩膀，压低声音；“我喜欢的女孩儿就在旁边，但我一直不好意思问她要联系方式。”
小哥侧头看去，一个黑发高挑的女孩正站在隔壁摊位买烤红薯。
摊位老板看了看“长得不赖”年轻小哥，脸是挺有棱角的，但是一看就是很不好说话。
“能帮帮忙吗？”张鸣接过老板手里的梅菜扣肉饼，递给小哥。“小哥你长得又不赖，要个女孩儿联系方式，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帮。”
“好吧。”
张鸣将手中饼子递给年轻小哥，年轻小哥转身去其他地方买吃的，但是还时不时朝着自己的摩托看两眼，注意力并没有完全放在其他地方。
哎，你不帮我，只能找别人来帮。
张鸣走到刚刚的买红薯黑发女孩儿旁边故技重施，只是将主角换成了自己朋友想要年轻小哥联系方，女孩儿一听眼睛都亮了许多，蹦跳着朝年轻小哥走过去。
看着二人，开始谈话，张鸣火速朝着摩托跑去，启动车子，留下一个帅气的残影，旁边是后知后觉，正准备给联系方式的年轻小哥。
当他发现车子被开走时，手中的梅菜扣肉饼撒了一地，嘴巴里只剩下车尾气。
张鸣开着摩托，在市里拐了好几个弯儿，不管是阴暗潮湿的小巷，是灯光明亮的大马路，哪怕是高速上，那群黑蛇总是能找上来。
心中暗骂一声，到底怎样摆脱那群该死的蛇。
脑子里设想了多种方法但是一一被否定。
既然摆不脱，那就看看你们能不能给小爷塞牙缝。
张鸣开到一个四处无人的僻静之地，猛地一掉头，朝着涌动的黑蛇群开去，顺带碾死不少，将车停下来后放在一边，径直朝着黑蛇群走去。
“听说蛇肉大补。”
张鸣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蠢蠢欲动的黑蛇，每一条黑蛇的白瞳之中都倒映出了自己的模样。
又恶心，又渗人。
张鸣毫不客气将黑蛇轰飞，但是刚打开一个缺口，数条黑蛇又将缺口补上，这样的场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没完没了。
“好，行，你们行。我又没有糖浆，一个劲儿追我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什么幻月暗力？关键我也妹拿。”
张鸣放下酸痛的双臂，活动了下胳膊，明显能感觉到剧烈活动之后，癌痛再次加剧，肝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中冲出去，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张鸣蜷缩在地上，面前的黑蛇逐渐靠近他。
既然黑蛇有镇痛作用，反正都是死，不如死的舒服点。
“你们这群黑蛇既然这么喜欢我，那就一起快活，来玩儿啊。”
他干脆躺在地上，摆个“大”字，那些黑蛇看到张鸣摆烂，以为他又在耍花招，毕竟刚被溜了一圈四十多公里的马拉松，一时间，竟没有一条黑蛇主动扑上来，都在防备着面前的人。
癌痛一波一波袭来，体内黑蛇释放的冷气已经不能够压制住痛苦，地上的黑蛇都瞪着眼睛观察张鸣。
“我跑，你追。我不跑了，你不追了？”
“要夺舍夺舍，要上就上，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带把的！”
黑蛇看着张鸣信誓旦旦的在马路上喊着，以为接下来有什么杀招，反而更加警惕。
张鸣：“...”
“原来你们都没有XX。”
黑蛇群一听这话，瞬间躁动起来，将张鸣缠了个水泄不通。
随着黑蛇没多一条钻入体内，张鸣的癌痛边减轻一分，最后竟有点享受的味道在里边。
跟癌症抗争这么久，不用被癌痛折磨，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张鸣再次张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轮巨大的月亮，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大的月亮，如此明亮，云从月亮旁边略过，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紧接着，月亮被破开，流出透明粘液，一条黑色幼蛇从里边钻出来，掉到地上，柔软的身体在地上扭动。
原本四周的黑蛇消失的干干净净，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鸣拿起一个树杈，走上前去查看，幼蛇通体漆黑，戳了戳，柔若无骨，跟刚才穷追不舍，能把电梯钢板打凹的黑蛇截然不同，面前的幼蛇看起来十分纯良无害。
“你是变异了，还是我又有幻觉了？”
幼蛇因为刚刚出生，还没有力气，只能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与张鸣对视。
“看什么看，让我进去。”
“会说话的蛇！”
张鸣仔细打量着幼蛇，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既然有了幻月暗力，想来李灰已经找上你了。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李灰？”
“你应该见到他了，就是那个横瞳怪胎。”
“我有很多个问题。”
“我知道，但现在先别问，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张鸣一头雾水。
“你体内的异常细胞给你造成巨大痛苦，而且寿命会大大缩短。如果不是我在镇压，你的亲戚已经可以吃席了。现在快让我进到你体内。”
“你能治好我？”
“不能。”
张鸣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浇灭。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跟进到我体内有什么关系？”
“那些蛇只是我力量的一部分，如果你连我微小的力量都不能承受的话，根本见不到现在的我。”
原来如此，那些黑蛇就相当于试探。
“我的力量必须有人承载，不能单独留存在外界。”
张鸣警惕起来：“你还想夺舍我？”
“你确实病得不轻，不过，你难道还想被癌痛折磨吗？”
张鸣沉默了，癌痛没有办法靠吃药缓解，最总的归宿只有死亡。
“我来找人，事成之后，我有办法能让你活的更久。”
如果有一线生机，对于已经处于绝望境地的自己来说，试什么不是试。
“我可以帮你找人，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如果黑蛇是幻觉，那么体内黑蛇散发的冰冷感觉镇压着以往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癌痛，又该怎么解释？
唯一的可能——这就是真实发生的！
电梯因为黑蛇的不断攻击开始摇晃，与墙壁擦出断断续续的火花，但因为不能破开电梯窸窣的声音更加急促，像是在发怒。
如果想不到办法，张鸣深知在电梯打开的一瞬间，自己的一定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怎样摆脱黑蛇？
张鸣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着黑蛇朝自己冲过来时的场景，顿时有了主意。
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够做到！
不。
必须做到！
“24，25...”
眼见电梯层数不断向上，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张鸣抬起头，看向电梯上方，目光坚定，双手紧握。
如果真有那横瞳怪人说的什么幻月暗力，就让爷爷看管不管用！
张鸣双手发力，直接对着电梯上方轰去。
巨大声响传遍了整个楼道，肉眼可见的电梯上方凸起了一大块儿。
再来！
“26，27...”电梯不断上升。
似乎是感应到张鸣在不停发力，外面的黑蛇更加疯狂的攻击，电梯四周被打出无数个细密的凹陷。
再给点力！
经过张鸣数次发力，终于电梯上方被打破一个大口，个别黑蛇也掉了进来，张鸣泄愤似的将蛇头一脚踩成碎渣。
透过电梯上方的缺口，能看到控制电梯的钢索密密麻麻布在上方。
“28，29...”
黑蛇已经爬满整个顶层，吐着猩红蛇信子，静待猎物送上门来。
就一次机会。
别当个废物月亮！
张鸣将全身的力量导入双手之中，双手中间似乎有莹莹蓝光闪烁，一鼓作气将蓝光轰向控制电梯的钢索。
“叮。”
“30层到了。”
当楼道里外层电梯门打开后，无数黑蛇涌上去，当它们发觉不对劲时，已经从高30层的顶楼坠下。
朝下看去，电梯肉眼可见的变小——它正急速远离顶层，朝着一楼坠去。
无数黑蛇再次汇聚，朝着楼下追去。
在急速下坠的电梯内，失重的不适感，让张鸣一阵眩晕，迅速调整好状态，先将后背和头部成一条直线紧贴电梯墙壁，最大程度保护脊椎，随后大脑飞速运转。
现在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道理可言，既然如此。
只要在电梯下落的一瞬间，自己对着地面轰击一次，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电梯里的楼层数字飞速变化。
“15。”
“9。”
“3。”
就是现在！
冲击声响彻整个楼层，被吵醒的居民打开灯，破口大骂。
“大晚上的不睡觉，要去局子里治治病是吧！”
此刻的张鸣现在双手发麻，要不是有体内的黑蛇散发冷气镇痛，现在不仅是疼的龇牙咧嘴这么简单。
电梯在下坠后，灰尘满天飞，门已经损毁，一脚踹去，很轻易的就踢开。
张鸣径直跑到大街上，原本大街还没有太多人，但夜生活已经开始，各个摊贩已经出来摆摊，人群也熙熙攘攘，比白天更加热闹。
烧烤的孜然味、麻辣味，刚出炉的红薯香味，闪烁的灯牌。
还有身后的违和的窸窣声。
黑蛇洪流在进入大街后，因为要避开行人，速度果然慢了很多，甚至被来往的人群分散开来，但仍就没有放弃追击张鸣的意思。
到底要搞什么啊。
体内的黑蛇再次释放出冷气。
难道说，因为自己体内有黑蛇，类似于自己被定位了，所以黑蛇才能不断地找到自己？
“老板给我来两个梅菜扣肉饼。”
面前一个年轻小哥正将自己摩托车停在一边，车钥匙还在车上。
张鸣心中默默给小哥道了歉，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帮个忙。”
“我跟你熟吗？”
“马上就熟，这饼就当我请。”张鸣没有给小哥说话的机会，搂着小哥肩膀，压低声音；“我喜欢的女孩儿就在旁边，但我一直不好意思问她要联系方式。”
小哥侧头看去，一个黑发高挑的女孩正站在隔壁摊位买烤红薯。
摊位老板看了看“长得不赖”年轻小哥，脸是挺有棱角的，但是一看就是很不好说话。
“能帮帮忙吗？”张鸣接过老板手里的梅菜扣肉饼，递给小哥。“小哥你长得又不赖，要个女孩儿联系方式，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帮。”
“好吧。”
张鸣将手中饼子递给年轻小哥，年轻小哥转身去其他地方买吃的，但是还时不时朝着自己的摩托看两眼，注意力并没有完全放在其他地方。
哎，你不帮我，只能找别人来帮。
张鸣走到刚刚的买红薯黑发女孩儿旁边故技重施，只是将主角换成了自己朋友想要年轻小哥联系方，女孩儿一听眼睛都亮了许多，蹦跳着朝年轻小哥走过去。
看着二人，开始谈话，张鸣火速朝着摩托跑去，启动车子，留下一个帅气的残影，旁边是后知后觉，正准备给联系方式的年轻小哥。
当他发现车子被开走时，手中的梅菜扣肉饼撒了一地，嘴巴里只剩下车尾气。
张鸣开着摩托，在市里拐了好几个弯儿，不管是阴暗潮湿的小巷，是灯光明亮的大马路，哪怕是高速上，那群黑蛇总是能找上来。
心中暗骂一声，到底怎样摆脱那群该死的蛇。
脑子里设想了多种方法但是一一被否定。
既然摆不脱，那就看看你们能不能给小爷塞牙缝。
张鸣开到一个四处无人的僻静之地，猛地一掉头，朝着涌动的黑蛇群开去，顺带碾死不少，将车停下来后放在一边，径直朝着黑蛇群走去。
“听说蛇肉大补。”
张鸣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蠢蠢欲动的黑蛇，每一条黑蛇的白瞳之中都倒映出了自己的模样。
又恶心，又渗人。
张鸣毫不客气将黑蛇轰飞，但是刚打开一个缺口，数条黑蛇又将缺口补上，这样的场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没完没了。
“好，行，你们行。我又没有糖浆，一个劲儿追我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什么幻月暗力？关键我也妹拿。”
张鸣放下酸痛的双臂，活动了下胳膊，明显能感觉到剧烈活动之后，癌痛再次加剧，肝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中冲出去，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张鸣蜷缩在地上，面前的黑蛇逐渐靠近他。
既然黑蛇有镇痛作用，反正都是死，不如死的舒服点。
“你们这群黑蛇既然这么喜欢我，那就一起快活，来玩儿啊。”
他干脆躺在地上，摆个“大”字，那些黑蛇看到张鸣摆烂，以为他又在耍花招，毕竟刚被溜了一圈四十多公里的马拉松，一时间，竟没有一条黑蛇主动扑上来，都在防备着面前的人。
癌痛一波一波袭来，体内黑蛇释放的冷气已经不能够压制住痛苦，地上的黑蛇都瞪着眼睛观察张鸣。
“我跑，你追。我不跑了，你不追了？”
“要夺舍夺舍，要上就上，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带把的！”
黑蛇看着张鸣信誓旦旦的在马路上喊着，以为接下来有什么杀招，反而更加警惕。
张鸣：“...”
“原来你们都没有XX。”
黑蛇群一听这话，瞬间躁动起来，将张鸣缠了个水泄不通。
随着黑蛇没多一条钻入体内，张鸣的癌痛边减轻一分，最后竟有点享受的味道在里边。
跟癌症抗争这么久，不用被癌痛折磨，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张鸣再次张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轮巨大的月亮，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大的月亮，如此明亮，云从月亮旁边略过，里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紧接着，月亮被破开，流出透明粘液，一条黑色幼蛇从里边钻出来，掉到地上，柔软的身体在地上扭动。
原本四周的黑蛇消失的干干净净，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鸣拿起一个树杈，走上前去查看，幼蛇通体漆黑，戳了戳，柔若无骨，跟刚才穷追不舍，能把电梯钢板打凹的黑蛇截然不同，面前的幼蛇看起来十分纯良无害。
“你是变异了，还是我又有幻觉了？”
幼蛇因为刚刚出生，还没有力气，只能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与张鸣对视。
“看什么看，让我进去。”
“会说话的蛇！”
张鸣仔细打量着幼蛇，二人大眼瞪小眼。
“你既然有了幻月暗力，想来李灰已经找上你了。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李灰？”
“你应该见到他了，就是那个横瞳怪胎。”
“我有很多个问题。”
“我知道，但现在先别问，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张鸣一头雾水。
“你体内的异常细胞给你造成巨大痛苦，而且寿命会大大缩短。如果不是我在镇压，你的亲戚已经可以吃席了。现在快让我进到你体内。”
“你能治好我？”
“不能。”
张鸣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浇灭。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跟进到我体内有什么关系？”
“那些蛇只是我力量的一部分，如果你连我微小的力量都不能承受的话，根本见不到现在的我。”
原来如此，那些黑蛇就相当于试探。
“我的力量必须有人承载，不能单独留存在外界。”
张鸣警惕起来：“你还想夺舍我？”
“你确实病得不轻，不过，你难道还想被癌痛折磨吗？”
张鸣沉默了，癌痛没有办法靠吃药缓解，最总的归宿只有死亡。
“我来找人，事成之后，我有办法能让你活的更久。”
如果有一线生机，对于已经处于绝望境地的自己来说，试什么不是试。
“我可以帮你找人，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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