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果律般的实验结果
站在期货交易所前，席三元迷茫了。
她一时不敢向前踏一步，就站在盛夏的阳光中，额头上汗都冒了出来。
“老师，这合适吗？”
莫知勾肩搭背带着她往前走：“除了证券从业人员，但凡年满18周岁，无论任何职业，都可以炒期货。”
“我还没满呢。”
“所以你是来参观的，想想吧，股神巴菲特8岁就到证券市场参观。你都16岁了，已经比他晚了很多。”
席三元这才畏畏缩缩进了期货交易所。
两人一边吃着路上买的早点，一边找到了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
莫知问道：“你好，炒期货怎么开户啊？”
“您好，现在都是网络开户了。”
“我不懂这个，你教教我吧。”
一旁的席三元听得满头黑线，就算再不懂期货，她也知道这是个深渊巨坑，但是这位莫老师……
他竟然连怎么开户都不知道就跑过来？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席三元甚至想问一句“您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但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老师，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在工作人员的辅助下，莫知完成了开户。
工作人员随口问道：
“您大概有多少资金呢？”
“最低多少可以玩期货？一千块够吗？”
莫知问这话的时候一脸的真诚无知，而听到这个金额，工作人员想把莫知撵出去。但他还是商业微笑道：
“没有最低限额，但是在我们交易所，最低一手都不止一千。”
莫知听得一头雾水。
席三元有点想掩面而逃。
莫知看到她表情神态有点不自然，拍打着她的肩膀：“保持平常心！就是来玩玩嘛，和你打电子游戏差不多。”
“差多了！”
“又不要你出钱。”
“老师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家玩《赛博朋克2077》。”
“好玩吗？”
“好玩。”
一边忙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席三元是个很外向开朗的女孩，所以两个人相处起来很融洽。
没过多久，开户结束，又在工作人员手把手指导下下载了一个APP。
刚刚处理完，可以找个安静地方开始炒期货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梳着七分头，打扮得十分精英的男人就上来搭话。
“您好，您是期货新手吗？”
莫知和席三元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都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一脸认真的说：“我是一位老师。”
莫知当即展露笑颜，掏出了教师证：“真巧，我也是老师。”
自称老师的男子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种老师。我是投资导师，主要是教授新手怎么炒期货，帮助新手交易者建立起自己的期货交易系统，完全免费！”
“哦，谢谢你导师。”
莫知非常清楚，这位投资导师是有利所图，不然不会上来搭讪。但由于莫知完全不懂该怎么炒期货，所以就和这位老师一起前往他所谓的‘经纪公司’。
这是一个期货交易者聚集地，许多身形消瘦、眼圈乌黑的人在一起窃窃私语，紧盯着手机和电脑屏幕。
莫知觉得，稍微拍一张照片下来，都是‘电子毒药’的宣传广告。
席三元倒也不害怕，指着这群人对莫知说：“老师，你再不收手，就和他们一样了。”
莫知轻轻拍打她的后脑勺：“放心，我有分寸。”
投资导师把莫知带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办公室，墙上贴满了各种资料，地上摆着各种模型。他拉过来一块白板，在上面写写画画，教导着。
“咱们要从做空和做多说起……”
莫知连连挥手：“别讲理论，你直接告诉我怎么操作。”
别人看他的行为觉得很奇怪，但他心里清明得很。
他对怎么炒期货完全不感兴趣，就是想试试席三元到底是不是‘无往不利’。
投资导师听得感觉十分奇怪，难道这个男人炒期货完全不是为了挣钱？
那他是钱多了闲的没处花？
要知道期货和股票不同，股票是有一万亏一万，期货要是一个不注意，有一万能亏二十万。
莫知那边戳着屏幕，倒是知道了该怎么点击。
他坐在席三元身边，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问席三元：“你觉得哪个能赚钱？”
席三元顿时哭笑不得：“老师，我不懂。”
“没事，我也不懂。”
“老师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
“唉？你怎么知道的？”
莫知先是欣喜了一阵，觉得席三元有特别的识人技巧。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哪儿啊，她是骂自己精神病呢……
两个人紧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曲折的线条、变动的数字、红绿色长条，在他们看来都十分诡异，充满神秘感。
螺纹钢、沪镍、沪铜，一个个诡异的词汇，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螺纹钢怎么样？”莫知问。
席三元皱着眉头，只能回道：“大概，能赚吧。”
“行，就它了。你来点。”
莫知说这，就把手机塞到了席三元手上，，让她先尝试性的买了一手螺纹钢，然后看着曲折线不停变动。
他赶紧把投资导师拉过来：“你帮忙看看，这是涨还是跌？”
投资导师赶紧解释道：“期货的涨跌不重要，重要的是……”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原本价格一直在下行的折线，忽然转了个弯，以一个夸张的角度上扬。
他赶紧夸到：“你们运气真好，这手赚了！”
莫知点点头：“赚了是吧。”
说着，就把刚买入的一手螺纹钢卖了出去。从数据来看，大概赚了上百块钱。
他不禁感慨，期货市场这玩意确实猛，投了几千，一转眼就赚上百。
投资导师连忙教导道：“你不能这样的，你要考虑手续费，还有市场的……”
莫知完全不理他，又和席三元讨论起买哪一个。
席三元眯着眼左瞧右瞧，最后还是无奈摇摇头：“老师，我真的不懂。要不咱们买沪镍？”
莫知看了一眼，席三元挑的沪镍买一次要上万块，他可舍不得用上万元来做实验。
那万一亏了得心疼死……
于是咳嗽了两声：“不行，沪镍看着就不像是要涨的样子。咱们买热轧卷板吧。”
这句话让席三元感觉很不对劲。
莫老师不是说不懂吗？
怎么现在还挑挑拣拣？
突然一道闪电穿过她的太阳穴，她恍然大悟！
不对，莫老师可能非常懂期货？
现在是在扮猪吃虎！
可是为什么呢？
她感到十分疑惑，顺着莫知的话头说下去：“行，就买这个。”
对面的投资导师看不下去了，连忙上来教育道：“这个热轧卷板呢，前段时间刚刚震荡过，现在是单边下行……”
莫知连连摆手：“导师你别说了，我们已经会了。”
投资导师一口气就卡在了胸腔里，此时他十分想骂人。他炒了十多年期货，都不敢说自己会。
席三元点着手机，热轧卷板买下去，莫知几人就紧盯着看看它价格会不会上涨。
投资导师往莫知两人身边一坐，一脸不开心。心想等你们亏钱了，不得哭着喊着求我教你们？
但是越看，他越不开心。
因为那条折线，再度以一个非常‘不市场规则’的角度上扬，就好像有某种神秘力量在操纵着一般。
席三元开心喊道：“老师，我们好像又赚了。”
“保持平常心！”
莫知赶紧让她操作，要把期货卖掉。
赚钱了是好事，但是不能沉迷。
作为一个老师，他深知辛勤努力、脚踏实地才是正道。
但是投资导师不让，赶忙喊到：“别别别，这个势头很好，还能继续做多！”
而对于他的激动，莫知淡然对席三元道：“卖卖卖。”
席三元听了“卖卖卖”三个字，连点了三下卖。
投资导师见了，大嚎出声：“你们做空了！做空了！”
他激动不已，让丝毫不懂炒期货的莫知和席三元都用看大猩猩的眼神看着他。
师生两人都不懂做空是什么意思，因此觉得投资导师的激动十分诡异奇怪。
而投资导师在嚎叫完之后，再度愣在原地。
因为那条折线，在一个诡异的上扬之后，又出现跳崖般的诡异下跌。
“卧槽！这不科学！”投资导师惊呼出声。
席三元看着下面的数字统计，笑着道：“老师，我们好像又赚了。”
“嗯，对呀。”
师生两人一齐竖起了大拇指，心中都对对方钦佩有加。
刚才连连如同奇迹一般的偶然，他们也不是看不出来，并且都将功劳归给了对方。
这老师（学生），简直是宝藏！仅仅是随口指导（随手乱点），都能赚的盆满钵满！太牛X了！
未来信就藏在莫知的口袋里，现在莫知握着‘它’的手已经一手是汗。
他并不是特别懂时空、弦之类的东西，但是这次试验的结果，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于是站起来拍打着席三元的肩膀：“走吧，回去了。”
席三元此刻正以为看穿了莫知的‘股神’面目，激动个不行。
听到莫知说要回去，就像是当头泼来一瓢冷水。
“这就结束了？”
莫知淡淡一笑：“不回去你想怎么样？你还未成年呢。”
女孩茫然站起，依依不舍的将手机递还给老师，神色怅然若失。
她还以为这是开始，没想到一转眼就结束。
莫知安慰道：“你不是要回家玩《赛博朋克·爱你琪琪》吗？”
“那个游戏跳票到9月才发售呢。”席三元瘪着嘴，有些闷闷不乐。
朝投资导师挥挥手告别，莫知两人正要离去。
投资导师不干了，他连忙揪住了莫知的衣袖，把他强行扯到了电脑前。
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本子，他一边道：“我还就不信了！我的期货交易系统、我的十年市场经验，难道都是废物吗？！我不信！来，你帮我炒……”
莫知连连拒绝：“别别，我们要走了，你肯定看得出来，我们炒期货就是玩玩。”
但是投资导师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
“十分钟！十分钟！亏了算我的，赚了咱们对半分！”
她一时不敢向前踏一步，就站在盛夏的阳光中，额头上汗都冒了出来。
“老师，这合适吗？”
莫知勾肩搭背带着她往前走：“除了证券从业人员，但凡年满18周岁，无论任何职业，都可以炒期货。”
“我还没满呢。”
“所以你是来参观的，想想吧，股神巴菲特8岁就到证券市场参观。你都16岁了，已经比他晚了很多。”
席三元这才畏畏缩缩进了期货交易所。
两人一边吃着路上买的早点，一边找到了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
莫知问道：“你好，炒期货怎么开户啊？”
“您好，现在都是网络开户了。”
“我不懂这个，你教教我吧。”
一旁的席三元听得满头黑线，就算再不懂期货，她也知道这是个深渊巨坑，但是这位莫老师……
他竟然连怎么开户都不知道就跑过来？
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席三元甚至想问一句“您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但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老师，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在工作人员的辅助下，莫知完成了开户。
工作人员随口问道：
“您大概有多少资金呢？”
“最低多少可以玩期货？一千块够吗？”
莫知问这话的时候一脸的真诚无知，而听到这个金额，工作人员想把莫知撵出去。但他还是商业微笑道：
“没有最低限额，但是在我们交易所，最低一手都不止一千。”
莫知听得一头雾水。
席三元有点想掩面而逃。
莫知看到她表情神态有点不自然，拍打着她的肩膀：“保持平常心！就是来玩玩嘛，和你打电子游戏差不多。”
“差多了！”
“又不要你出钱。”
“老师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家玩《赛博朋克2077》。”
“好玩吗？”
“好玩。”
一边忙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席三元是个很外向开朗的女孩，所以两个人相处起来很融洽。
没过多久，开户结束，又在工作人员手把手指导下下载了一个APP。
刚刚处理完，可以找个安静地方开始炒期货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梳着七分头，打扮得十分精英的男人就上来搭话。
“您好，您是期货新手吗？”
莫知和席三元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都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一脸认真的说：“我是一位老师。”
莫知当即展露笑颜，掏出了教师证：“真巧，我也是老师。”
自称老师的男子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种老师。我是投资导师，主要是教授新手怎么炒期货，帮助新手交易者建立起自己的期货交易系统，完全免费！”
“哦，谢谢你导师。”
莫知非常清楚，这位投资导师是有利所图，不然不会上来搭讪。但由于莫知完全不懂该怎么炒期货，所以就和这位老师一起前往他所谓的‘经纪公司’。
这是一个期货交易者聚集地，许多身形消瘦、眼圈乌黑的人在一起窃窃私语，紧盯着手机和电脑屏幕。
莫知觉得，稍微拍一张照片下来，都是‘电子毒药’的宣传广告。
席三元倒也不害怕，指着这群人对莫知说：“老师，你再不收手，就和他们一样了。”
莫知轻轻拍打她的后脑勺：“放心，我有分寸。”
投资导师把莫知带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办公室，墙上贴满了各种资料，地上摆着各种模型。他拉过来一块白板，在上面写写画画，教导着。
“咱们要从做空和做多说起……”
莫知连连挥手：“别讲理论，你直接告诉我怎么操作。”
别人看他的行为觉得很奇怪，但他心里清明得很。
他对怎么炒期货完全不感兴趣，就是想试试席三元到底是不是‘无往不利’。
投资导师听得感觉十分奇怪，难道这个男人炒期货完全不是为了挣钱？
那他是钱多了闲的没处花？
要知道期货和股票不同，股票是有一万亏一万，期货要是一个不注意，有一万能亏二十万。
莫知那边戳着屏幕，倒是知道了该怎么点击。
他坐在席三元身边，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问席三元：“你觉得哪个能赚钱？”
席三元顿时哭笑不得：“老师，我不懂。”
“没事，我也不懂。”
“老师你是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
“唉？你怎么知道的？”
莫知先是欣喜了一阵，觉得席三元有特别的识人技巧。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哪儿啊，她是骂自己精神病呢……
两个人紧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曲折的线条、变动的数字、红绿色长条，在他们看来都十分诡异，充满神秘感。
螺纹钢、沪镍、沪铜，一个个诡异的词汇，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螺纹钢怎么样？”莫知问。
席三元皱着眉头，只能回道：“大概，能赚吧。”
“行，就它了。你来点。”
莫知说这，就把手机塞到了席三元手上，，让她先尝试性的买了一手螺纹钢，然后看着曲折线不停变动。
他赶紧把投资导师拉过来：“你帮忙看看，这是涨还是跌？”
投资导师赶紧解释道：“期货的涨跌不重要，重要的是……”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原本价格一直在下行的折线，忽然转了个弯，以一个夸张的角度上扬。
他赶紧夸到：“你们运气真好，这手赚了！”
莫知点点头：“赚了是吧。”
说着，就把刚买入的一手螺纹钢卖了出去。从数据来看，大概赚了上百块钱。
他不禁感慨，期货市场这玩意确实猛，投了几千，一转眼就赚上百。
投资导师连忙教导道：“你不能这样的，你要考虑手续费，还有市场的……”
莫知完全不理他，又和席三元讨论起买哪一个。
席三元眯着眼左瞧右瞧，最后还是无奈摇摇头：“老师，我真的不懂。要不咱们买沪镍？”
莫知看了一眼，席三元挑的沪镍买一次要上万块，他可舍不得用上万元来做实验。
那万一亏了得心疼死……
于是咳嗽了两声：“不行，沪镍看着就不像是要涨的样子。咱们买热轧卷板吧。”
这句话让席三元感觉很不对劲。
莫老师不是说不懂吗？
怎么现在还挑挑拣拣？
突然一道闪电穿过她的太阳穴，她恍然大悟！
不对，莫老师可能非常懂期货？
现在是在扮猪吃虎！
可是为什么呢？
她感到十分疑惑，顺着莫知的话头说下去：“行，就买这个。”
对面的投资导师看不下去了，连忙上来教育道：“这个热轧卷板呢，前段时间刚刚震荡过，现在是单边下行……”
莫知连连摆手：“导师你别说了，我们已经会了。”
投资导师一口气就卡在了胸腔里，此时他十分想骂人。他炒了十多年期货，都不敢说自己会。
席三元点着手机，热轧卷板买下去，莫知几人就紧盯着看看它价格会不会上涨。
投资导师往莫知两人身边一坐，一脸不开心。心想等你们亏钱了，不得哭着喊着求我教你们？
但是越看，他越不开心。
因为那条折线，再度以一个非常‘不市场规则’的角度上扬，就好像有某种神秘力量在操纵着一般。
席三元开心喊道：“老师，我们好像又赚了。”
“保持平常心！”
莫知赶紧让她操作，要把期货卖掉。
赚钱了是好事，但是不能沉迷。
作为一个老师，他深知辛勤努力、脚踏实地才是正道。
但是投资导师不让，赶忙喊到：“别别别，这个势头很好，还能继续做多！”
而对于他的激动，莫知淡然对席三元道：“卖卖卖。”
席三元听了“卖卖卖”三个字，连点了三下卖。
投资导师见了，大嚎出声：“你们做空了！做空了！”
他激动不已，让丝毫不懂炒期货的莫知和席三元都用看大猩猩的眼神看着他。
师生两人都不懂做空是什么意思，因此觉得投资导师的激动十分诡异奇怪。
而投资导师在嚎叫完之后，再度愣在原地。
因为那条折线，在一个诡异的上扬之后，又出现跳崖般的诡异下跌。
“卧槽！这不科学！”投资导师惊呼出声。
席三元看着下面的数字统计，笑着道：“老师，我们好像又赚了。”
“嗯，对呀。”
师生两人一齐竖起了大拇指，心中都对对方钦佩有加。
刚才连连如同奇迹一般的偶然，他们也不是看不出来，并且都将功劳归给了对方。
这老师（学生），简直是宝藏！仅仅是随口指导（随手乱点），都能赚的盆满钵满！太牛X了！
未来信就藏在莫知的口袋里，现在莫知握着‘它’的手已经一手是汗。
他并不是特别懂时空、弦之类的东西，但是这次试验的结果，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于是站起来拍打着席三元的肩膀：“走吧，回去了。”
席三元此刻正以为看穿了莫知的‘股神’面目，激动个不行。
听到莫知说要回去，就像是当头泼来一瓢冷水。
“这就结束了？”
莫知淡淡一笑：“不回去你想怎么样？你还未成年呢。”
女孩茫然站起，依依不舍的将手机递还给老师，神色怅然若失。
她还以为这是开始，没想到一转眼就结束。
莫知安慰道：“你不是要回家玩《赛博朋克·爱你琪琪》吗？”
“那个游戏跳票到9月才发售呢。”席三元瘪着嘴，有些闷闷不乐。
朝投资导师挥挥手告别，莫知两人正要离去。
投资导师不干了，他连忙揪住了莫知的衣袖，把他强行扯到了电脑前。
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本子，他一边道：“我还就不信了！我的期货交易系统、我的十年市场经验，难道都是废物吗？！我不信！来，你帮我炒……”
莫知连连拒绝：“别别，我们要走了，你肯定看得出来，我们炒期货就是玩玩。”
但是投资导师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
“十分钟！十分钟！亏了算我的，赚了咱们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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