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半路遇刺（三）
索祥的家人没给满发财送礼，满发财火大了。
满发财心说，给我送礼，我还想收拾你呢，不给我送礼，我非把他打成肉饼不可。
满发财吩咐人：“带索祥！”
锁祥被带上来了。
满发财问索祥：“锁祥，我问你，你为什么酒里下毒想毒死黄伦一家人？”
索祥说：“你放屁，我一直老老实实做买卖，我什么时候酒里下毒了？”
“唗！大胆！”
满发财让人打开索祥了。
索祥一面受刑，他一面喊：“满发财，你草菅人命。满发财，你不得好死。我没酒里下毒，酒里下毒的是你外孙女金满香。你审我不是为了酒里下毒的事，你审我是为了让我给你外孙女金满香做替罪羔羊！”
索祥刚喊完那句话，棍子就打到他下巴上了。
索祥的下巴被打歪了。
索祥再也没法喊了。
一顿痛打之后，索祥被满发财的人折磨死了。
满发财让人把索祥打死后，他把早已准备好的状纸拿出来，他让人拿着索祥的手按了手印。
然后他吩咐人：“把索祥拖出去。”
索祥为什么没求饶呢？
他知道，求饶也没用，求饶满发财能因为自己，让他外孙女担责任吗，倒不如说话硬气点。
……
几个人拖着索祥的尸体往外走，出门正遇正在门外候审的白秋霜。
满发财的人把白秋霜抓来后，白秋霜在外候审。
几个人拖着索祥尸体往外走的场面，被白秋霜看到了。
白秋霜一看这场面，她不寒而栗。
白秋霜心说：第一个是索祥，第二个就是我！
白秋霜正害怕，里面的满发财发话了：“带白秋霜。”
……
白秋霜被带进去了。
白秋霜进去后，她见地上一洼血。
那洼血是刚才满发财的人打索祥，索祥身上流的血。
白秋霜往血旁一跪。
这场面别说十八岁的女孩，铁打的汉子也会吓个半死。
……
满发财可不管白秋霜害怕不害怕。
满发财问白秋霜：“白秋霜，我问你，你为什么事先知道酒里有毒？是不是你和霜儿是同谋？是不是黄家人就要喝毒酒的时候你良心发现，你才提醒黄家人酒里有毒的？”
……
白秋霜终究是风雨中长大，经过磨练的人，她虽然心里害怕，她心还是镇定的。
白秋霜说：“回大人的话，我和霜儿不是同谋。我和霜儿根本不认识，我和霜儿怎么会是同谋？你问我为什么事先知道酒里有毒，是因为我之前发现金满香一件事后，我断定酒里可能有毒。”
“你发现金满香一件事？”
“对。”
满发财对白秋霜说的“金满香几件事”挺感兴趣。
满发财说：“说。”
……
满发财真与蝎子帮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对他二女儿满诗诗，对他外孙女金满香不怎么了解，他也想借此了解了解他二女儿满诗诗，和他外孙女金满香。
……
满发财问，白秋霜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发现黄家少夫人金满香不像大家主的小姐，我对她产生了好奇，我对她仔细一观察，我发现她果然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我在金满香眼神中看出，金满香好像与黄家人有仇。”
“还有吗？”
“有。我还发现金满香手里有蝎子帮的银牌。”
“什么？”
“大人您是知道的，蝎子帮是贼。金满香手里有蝎子帮的银牌，说明金满香也是贼，还是贼的高级头目。所以我断定金满香不是好人，所以金满香给黄家人满酒的时候，我提醒黄家人注意！”
……
白秋霜的话说得满发财直发呆。
之前满发财还想审白秋霜，现在他让白秋霜把他“审”得俩眼发直。
满发财为什么对白秋霜的话那么吃惊？
白秋霜说金满香是蝎子帮的人，他不能接受。
他是官，蝎子帮是匪，官匪是水火不能相容的，外孙女是匪，还是匪的高级头目，他能接受得了吗？
他知道，白秋霜的话不会有假。
更让他不敢再往下想的是，外孙女金满香是匪，二女儿满诗诗呢？
外孙女金满香一直在二女儿满诗诗身边，外孙女有什么事瞒不了二女儿，外孙女是匪的高级头目，莫非二女儿是……？
……
满发财一听外孙女是匪，他差点流出眼泪。
满发财心说：二女儿、外孙女，你们对不住我啊，为了你们的事，尽管你们没对我说实话，尽管你们差点害死我的朋友黄伦，我还是一心想着你们，我还是为了你们不惜草菅人命打死索祥，我还想为你们做对不住白秋霜的事，你们倒好，你们……！
之前满发财还想，也许二女儿和黄家有什么恩怨。如果二女儿、外孙女因个人的恩怨害黄家，他能接受。二女儿十九年来音信全无，或许黄家有对不住二女儿的事。说二女儿、外孙女与贼有联系，二女儿、外孙女是贼想害黄家人，如同挖他的心！
和匪私通，是掉脑袋的！
就是和贼私通人的家属，也就是自己，也会担责任的！
……
满发财稳了稳神，他心说：不能认定白秋霜的话是真的，如果认定白秋霜的话是真的，如果认定二女儿、外孙女是匪，我非倒大霉不可。
满发财獠牙又露出来了。
他又要对白秋霜杀人灭口。
满发财冲白秋霜说道：“白秋霜，你敢胡言乱语，分明是你和霜儿是同谋，分明是你在黄家人就要喝下毒酒的时候，你良心发现你才提醒黄家人的。”
白秋霜说：“我不是胡言乱语，我说的是实话！”
满发财吩咐手下人：“给我打！”
满发财的手下人打开白秋霜了。
……
眼看白秋霜就要走索祥的路，该当白秋霜不死，就在白秋霜就要受刑的时候，有人来说，青山县县长冯顺求见。
满发财一听冯顺求见，他吩咐手下人说：“先别打白秋霜了。先把白秋霜押起来。”
……
青山县县长冯顺是怎么来的？
白秋霜青山县出走之后，她的学堂老师发现白秋霜好几天没来上课，她的学堂老师不放心白秋霜，她的学堂老师去找白秋霜的爹娘。
学堂老师对学生很负责。
学堂老师见到白秋霜的爹娘白术、泽兰后，他把白秋霜的事对白术、泽兰一说，白术、泽兰非常着急。
白术、泽兰猜想，那天我们的谈话被女儿（白秋霜）听到了。
白术、泽兰不放心女儿，他们正想去金山县找女儿，镇长冯顺来了。
县长冯顺听到白秋霜失踪的事后，他挺着急，他想来问问情况。
冯顺是好官，他经常向群众问寒问暖。
冯顺和那些草菅人命咧着嘴光为自己一家人着想，歪着嘴光想捞钱的官不一样。
冯顺来了后，白术、泽兰把女儿白秋霜的事对县长冯顺说了。
冯顺听了后，他对白术、泽兰说：“你们别去了，我去吧。你们女儿遇到危险，你们去也白搭。你们人单力薄，你们女儿有危险，你们也救不了。”
泽兰不放心女儿，她还是想去。
白术也想去。
冯顺说：“白术有病，白术行动不便，白术就别去了，家里没人也不行，我和泽兰去吧。”
于是，冯顺、泽兰去金山县找白秋霜。
……
冯顺来得真及时。
满发财见冯顺来了，他没敢动白秋霜。
当着老百姓的面，他敢草菅人命，当着冯顺的面，他不敢。
满发财客厅接见冯顺。
一开始的时候，冯顺不知道白秋霜这里被押，他更不知之前白秋霜的事，他之所以来这里见满发财，是想问问满发财见到白秋霜没有。
他想，如果白秋霜遇到事，或许白秋霜报案，或许其他的人报案，一报案就到满发财这里报案，白秋霜遇到事满发财肯定知道。
……
满发财问冯顺来这里什么事，冯顺说来找白秋霜，满发财吓了一跳。
满发财心说：怎么？白秋霜的事都惊动冯顺了？
白秋霜的事一惊动冯顺，满发财非常紧张。
白秋霜的事惊动冯顺，就不能对白秋霜杀人灭口了。
更使满发财感到紧张的是，冯顺和白秋霜什么关系，他不清楚。
满发财心想：白秋霜和冯顺关系不近，冯顺能为白秋霜的事奔波吗？
他认为，当官的肯为谁奔波，谁一定和当官的有非常近的关系。
他是那样的人，他认为冯顺也是那样的人。
其实冯顺和白秋霜没什么关系。
其实白秋霜只是冯顺管辖下的青山县的一个普通百姓来而已。
……
满发财心说：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把白秋霜给冯顺吧。
别看满发财和冯顺官一样大，满发财怕冯顺。
满发财见到冯顺后，他把白秋霜的事对冯顺说了。
他没说瞎话。
目前来说，他在白秋霜身上没犯什么大的错误。
满发财说完后，他把白秋霜放了。
……
冯顺办完事后，他想马上走，满发财非留他吃饭不可。
满发财和冯顺是同事，同事见面应该吃一顿。
满发财一再强留，冯顺只好留下。
冯顺留下吃饭，泽兰、白秋霜只好先走。
……
泽兰、白秋霜踏上回乡的路。
泽兰、白秋霜没有想到，满发财治理下的金山县太乱了，她们没走多远又遇上贼了。
迎面来了三个贼。
白秋霜认识那三个贼，正是刚来金山县时遇上的那三个贼。
白秋霜不知当头的叫什么玩意，只知道另外两个叫“小猫”、“小狗”。
当头的一看白秋霜，他“哈”、“哈”大笑：“白秋霜，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走？”
满发财心说，给我送礼，我还想收拾你呢，不给我送礼，我非把他打成肉饼不可。
满发财吩咐人：“带索祥！”
锁祥被带上来了。
满发财问索祥：“锁祥，我问你，你为什么酒里下毒想毒死黄伦一家人？”
索祥说：“你放屁，我一直老老实实做买卖，我什么时候酒里下毒了？”
“唗！大胆！”
满发财让人打开索祥了。
索祥一面受刑，他一面喊：“满发财，你草菅人命。满发财，你不得好死。我没酒里下毒，酒里下毒的是你外孙女金满香。你审我不是为了酒里下毒的事，你审我是为了让我给你外孙女金满香做替罪羔羊！”
索祥刚喊完那句话，棍子就打到他下巴上了。
索祥的下巴被打歪了。
索祥再也没法喊了。
一顿痛打之后，索祥被满发财的人折磨死了。
满发财让人把索祥打死后，他把早已准备好的状纸拿出来，他让人拿着索祥的手按了手印。
然后他吩咐人：“把索祥拖出去。”
索祥为什么没求饶呢？
他知道，求饶也没用，求饶满发财能因为自己，让他外孙女担责任吗，倒不如说话硬气点。
……
几个人拖着索祥的尸体往外走，出门正遇正在门外候审的白秋霜。
满发财的人把白秋霜抓来后，白秋霜在外候审。
几个人拖着索祥尸体往外走的场面，被白秋霜看到了。
白秋霜一看这场面，她不寒而栗。
白秋霜心说：第一个是索祥，第二个就是我！
白秋霜正害怕，里面的满发财发话了：“带白秋霜。”
……
白秋霜被带进去了。
白秋霜进去后，她见地上一洼血。
那洼血是刚才满发财的人打索祥，索祥身上流的血。
白秋霜往血旁一跪。
这场面别说十八岁的女孩，铁打的汉子也会吓个半死。
……
满发财可不管白秋霜害怕不害怕。
满发财问白秋霜：“白秋霜，我问你，你为什么事先知道酒里有毒？是不是你和霜儿是同谋？是不是黄家人就要喝毒酒的时候你良心发现，你才提醒黄家人酒里有毒的？”
……
白秋霜终究是风雨中长大，经过磨练的人，她虽然心里害怕，她心还是镇定的。
白秋霜说：“回大人的话，我和霜儿不是同谋。我和霜儿根本不认识，我和霜儿怎么会是同谋？你问我为什么事先知道酒里有毒，是因为我之前发现金满香一件事后，我断定酒里可能有毒。”
“你发现金满香一件事？”
“对。”
满发财对白秋霜说的“金满香几件事”挺感兴趣。
满发财说：“说。”
……
满发财真与蝎子帮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对他二女儿满诗诗，对他外孙女金满香不怎么了解，他也想借此了解了解他二女儿满诗诗，和他外孙女金满香。
……
满发财问，白秋霜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发现黄家少夫人金满香不像大家主的小姐，我对她产生了好奇，我对她仔细一观察，我发现她果然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我在金满香眼神中看出，金满香好像与黄家人有仇。”
“还有吗？”
“有。我还发现金满香手里有蝎子帮的银牌。”
“什么？”
“大人您是知道的，蝎子帮是贼。金满香手里有蝎子帮的银牌，说明金满香也是贼，还是贼的高级头目。所以我断定金满香不是好人，所以金满香给黄家人满酒的时候，我提醒黄家人注意！”
……
白秋霜的话说得满发财直发呆。
之前满发财还想审白秋霜，现在他让白秋霜把他“审”得俩眼发直。
满发财为什么对白秋霜的话那么吃惊？
白秋霜说金满香是蝎子帮的人，他不能接受。
他是官，蝎子帮是匪，官匪是水火不能相容的，外孙女是匪，还是匪的高级头目，他能接受得了吗？
他知道，白秋霜的话不会有假。
更让他不敢再往下想的是，外孙女金满香是匪，二女儿满诗诗呢？
外孙女金满香一直在二女儿满诗诗身边，外孙女有什么事瞒不了二女儿，外孙女是匪的高级头目，莫非二女儿是……？
……
满发财一听外孙女是匪，他差点流出眼泪。
满发财心说：二女儿、外孙女，你们对不住我啊，为了你们的事，尽管你们没对我说实话，尽管你们差点害死我的朋友黄伦，我还是一心想着你们，我还是为了你们不惜草菅人命打死索祥，我还想为你们做对不住白秋霜的事，你们倒好，你们……！
之前满发财还想，也许二女儿和黄家有什么恩怨。如果二女儿、外孙女因个人的恩怨害黄家，他能接受。二女儿十九年来音信全无，或许黄家有对不住二女儿的事。说二女儿、外孙女与贼有联系，二女儿、外孙女是贼想害黄家人，如同挖他的心！
和匪私通，是掉脑袋的！
就是和贼私通人的家属，也就是自己，也会担责任的！
……
满发财稳了稳神，他心说：不能认定白秋霜的话是真的，如果认定白秋霜的话是真的，如果认定二女儿、外孙女是匪，我非倒大霉不可。
满发财獠牙又露出来了。
他又要对白秋霜杀人灭口。
满发财冲白秋霜说道：“白秋霜，你敢胡言乱语，分明是你和霜儿是同谋，分明是你在黄家人就要喝下毒酒的时候，你良心发现你才提醒黄家人的。”
白秋霜说：“我不是胡言乱语，我说的是实话！”
满发财吩咐手下人：“给我打！”
满发财的手下人打开白秋霜了。
……
眼看白秋霜就要走索祥的路，该当白秋霜不死，就在白秋霜就要受刑的时候，有人来说，青山县县长冯顺求见。
满发财一听冯顺求见，他吩咐手下人说：“先别打白秋霜了。先把白秋霜押起来。”
……
青山县县长冯顺是怎么来的？
白秋霜青山县出走之后，她的学堂老师发现白秋霜好几天没来上课，她的学堂老师不放心白秋霜，她的学堂老师去找白秋霜的爹娘。
学堂老师对学生很负责。
学堂老师见到白秋霜的爹娘白术、泽兰后，他把白秋霜的事对白术、泽兰一说，白术、泽兰非常着急。
白术、泽兰猜想，那天我们的谈话被女儿（白秋霜）听到了。
白术、泽兰不放心女儿，他们正想去金山县找女儿，镇长冯顺来了。
县长冯顺听到白秋霜失踪的事后，他挺着急，他想来问问情况。
冯顺是好官，他经常向群众问寒问暖。
冯顺和那些草菅人命咧着嘴光为自己一家人着想，歪着嘴光想捞钱的官不一样。
冯顺来了后，白术、泽兰把女儿白秋霜的事对县长冯顺说了。
冯顺听了后，他对白术、泽兰说：“你们别去了，我去吧。你们女儿遇到危险，你们去也白搭。你们人单力薄，你们女儿有危险，你们也救不了。”
泽兰不放心女儿，她还是想去。
白术也想去。
冯顺说：“白术有病，白术行动不便，白术就别去了，家里没人也不行，我和泽兰去吧。”
于是，冯顺、泽兰去金山县找白秋霜。
……
冯顺来得真及时。
满发财见冯顺来了，他没敢动白秋霜。
当着老百姓的面，他敢草菅人命，当着冯顺的面，他不敢。
满发财客厅接见冯顺。
一开始的时候，冯顺不知道白秋霜这里被押，他更不知之前白秋霜的事，他之所以来这里见满发财，是想问问满发财见到白秋霜没有。
他想，如果白秋霜遇到事，或许白秋霜报案，或许其他的人报案，一报案就到满发财这里报案，白秋霜遇到事满发财肯定知道。
……
满发财问冯顺来这里什么事，冯顺说来找白秋霜，满发财吓了一跳。
满发财心说：怎么？白秋霜的事都惊动冯顺了？
白秋霜的事一惊动冯顺，满发财非常紧张。
白秋霜的事惊动冯顺，就不能对白秋霜杀人灭口了。
更使满发财感到紧张的是，冯顺和白秋霜什么关系，他不清楚。
满发财心想：白秋霜和冯顺关系不近，冯顺能为白秋霜的事奔波吗？
他认为，当官的肯为谁奔波，谁一定和当官的有非常近的关系。
他是那样的人，他认为冯顺也是那样的人。
其实冯顺和白秋霜没什么关系。
其实白秋霜只是冯顺管辖下的青山县的一个普通百姓来而已。
……
满发财心说：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把白秋霜给冯顺吧。
别看满发财和冯顺官一样大，满发财怕冯顺。
满发财见到冯顺后，他把白秋霜的事对冯顺说了。
他没说瞎话。
目前来说，他在白秋霜身上没犯什么大的错误。
满发财说完后，他把白秋霜放了。
……
冯顺办完事后，他想马上走，满发财非留他吃饭不可。
满发财和冯顺是同事，同事见面应该吃一顿。
满发财一再强留，冯顺只好留下。
冯顺留下吃饭，泽兰、白秋霜只好先走。
……
泽兰、白秋霜踏上回乡的路。
泽兰、白秋霜没有想到，满发财治理下的金山县太乱了，她们没走多远又遇上贼了。
迎面来了三个贼。
白秋霜认识那三个贼，正是刚来金山县时遇上的那三个贼。
白秋霜不知当头的叫什么玩意，只知道另外两个叫“小猫”、“小狗”。
当头的一看白秋霜，他“哈”、“哈”大笑：“白秋霜，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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