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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神笔筑图寿仙宫

    张择端生前交代,如果有一天自己偶然去世,不必大为周章。言于妻曰,“别人都是用笔画画,我是在用精神去作画,每一幅画虽然作的很快,但都是精力所注,所以不差别的画师功力分毫。”又接着对儿子说,“老天给到人天赋,是要成就一个人展现才华的,用得久了,就会产生副作用!该还给老天的,会尽早还,才不可用尽!”

    谁知道这话说不久,就去世了。

    当然,这也与他新结交的一位朋友又关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自于是什么来头,张先生生前从来都不对家人说。古人寿命较短,一般在十几岁就结婚了,所以,张择端35岁去世,中年夭折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已经10岁。

    张择端这是怎么了?

    事实上是,他这是“假死”,七天之后羽毛仙君回到宋朝京都,又回到张择端的院子里,棺材还没有下葬,古人有家里停尸七日的古风。张择端灵魂随羽毛仙君去了仙界一趟,正好也是七天,差一点棺材就落地。

    那么这七日,他们两人究竟去了哪里呢?

    这要从张择端见皇帝的前一天说起。

    神仙不同于凡人,对一些事情可以提前预知,这个预知大多数神仙靠数理推算,例如阐教大小神仙出门就的顶配奇门遁甲,奇门遁甲不是专门用于藏匿的嘛,其实他的另一个功能就是推算。洪天宝在修炼的时候,奇门遁学了几年时间,就是学不会。但是,学习了几个简便的算法,但是,他有仙根基础,是天帝“惊堂木”下凡所生,所以具有自然的神力,那就是自然感应。

    那一日,羽毛仙君感应到,张择天会有灾难,掐指一算,是来自天命。对应到张择端,显然就是皇帝要他画清明上河图的问题。惊世杰作,皇帝一定会来找他问个究竟的。这个究竟是什么,显然是羽毛仙君的法力附着在画上了。

    话说每一位神仙的成长都有一个仙缘,比如雷震子,长了一双翅膀,经过封神之战,体现出神威,后封神为雷神。羽毛仙君,成神之作是隐身与穿越,他的法力能让人超越时空,遇到张择端算是知音,一个能画,一个能越。他们一起去到哪里就画到哪里,回忆起哪里就一起到画里去看看。

    话说那幅《清明上河图》作画之时,洪天宝扮作画童,伴在张择端左右,张大师作画在皇帝面前不敢造次,但也是双目微闭,几乎一气呵成。羽毛仙君在侧示意,慢点,慢点。张择端自然听明白了意思,因为才华过于出众,要遭人嫉妒陷害的,皇帝面前也不例外。张择端没有想到,洪天宝这小兄弟年龄虽轻,但见识过人。

    羽毛仙君略施了一个法术,类似下山时候南极仙翁对自己头脑拍一下,自己马上明白一切那样,很快就把自己想要对张择端说的话,传给了张择端,并且要他看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果然有人马上要出言参奏他,利用朝廷画师的身份到处去画画敛财。

    而如果张择端保留一下作画时候的姿态,这位谄臣便想不起来,民间那位画师就是张择端,因为他们作画时候的姿态不一样。虽然如此,但是那位谄臣已经伸出脖子盯住张择端死死的,张择端这时候更确认洪天宝这位小兄弟就是神仙下凡,在他的心里对羽毛仙君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羽毛仙君用意念回应张择端道:“兄长,别担心,我这就让时光倒回一段时间,您谨慎点就行!”

    张择端回到了10分钟之前,皇帝重新让身边太监宣布让画师作画。张择端重新承应,开始展纸,开始动笔,开始画画,每一步非常流畅自然,但与他在民间画坊的动作截然不同,画很快就画好了,因为有羽毛仙君的提醒,那是作了很大的保留,本来5米长的画,对他来说只需要最快只需要自然地走出5步,不出半分钟就可以画完,但是他却足足画了15分钟左右。

    当然,这个速度已经是骇世惊闻了。

    张大师这么快就画出了画,速度上表现没有问题,足显才华出众,可是如果作品表现平平,也会让谄臣找到攻击的缺口。羽毛仙君又让张择端看到了未来一幕,因为谄臣又以藐视皇帝与朝廷为借口让他入狱。张择端在心里问,“贤弟,我该怎么办?”

    羽毛仙君在张画师心里道:“兄长不用担心,待我施一道法术,你可以交给皇帝”。

    就这样,他们一起避开了作画现场危机。

    但是,这还少不了谄臣污蔑,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作品有特点,这也事实,但是太过于惊人,被污蔑为“妖法”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到皇帝这里来,倒不至于马上要给这位画师治罪,但却勾起了他的兴趣。“朕倒想知道这画是怎么作出来来的?”

    这个场景又被羽毛仙君完整地知道了,他自然要帮张大师兄长解围。如何解围呢?

    他已经为张大师做好了应对之策,让他告诉皇帝,画是这么这么作出来的,皇帝果然信以为真,就让工部再复制一个仲夏上河图,就出现了前面一幕。

    皇帝再问到张择端,画里还有什么奥秘,张择端按照羽毛仙君交代,告诉皇帝一个咒语,只要按照这个咒语就可以隐身穿越到画里,皇帝果然屡试不爽,有了这个体验,什么谄臣说得妖法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本来一幅仙画,哪里来得什么妖法,妖大宋江山什么了?有赏!

    待张择端回到家里,感谢羽毛仙君,贤弟真乃神人也,与预测不差分毫。

    张择端向羽毛仙君行跪拜之礼,感谢几次救命之恩。羽毛仙君推却,使不得,相互而已,又提醒,张择端的生命危机还没有解除,要想真正解除,那必须要“真的”死一次。

    也就有了张择端家里办丧事回避圣旨的一幕。

    这段时间,张择端不是白死,而是跟着羽毛仙君一起去了一个地方寿仙宫。因为羽毛仙君向张择端简要说明他的身世后,张择端对向往寿险宫修仙成道特别感兴趣,希望能够让羽毛仙君成全。羽毛仙君可以看出张择端的诚心诚意,于是答应帮呈送拜师门贴,并答应带张择端一起去寿仙山寿仙宫。

    羽毛仙君法力有限,但对腾云驾雾方面是恩师赠送的拜师礼,勉强可以带动张择端一起低空飞行,与神仙师兄们相比,那是差劲很多,不过总算是神仙飞行比骑马快很多。在路上,羽毛仙君想起离别的时候,妻子说自己会定到画上,当前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妻子是神仙妻子啊。张择端说,能有这样的仙妻不白做人啊,待时候给弟妹再做一幅画。

    羽毛仙君这就想起下山的时候,在师父与众师兄们面前发誓承诺的一件事:在凡间化缘建造寿仙宫,要在宫殿门口树一个高杆挂上两道符,“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于是,羽毛仙君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张择端,没有想到张择端也同样感兴趣,说可以一起来完成这个愿望,他可以把寿仙宫的仙境场景画出来,等选址合适的地方,可以建造出来。

    羽毛仙君带张择端如何见师父,如何一起连续三天听法坛公开讲法的事不提,只说在寿仙宫三天时间已过,他们得迅速赶回,否则时间晚了就坏大事了。

    他们一边赶路,一边回味在寿仙宫发生的一切,张择端对寿仙宫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等从棺材里面醒来的时候,喝了两碗水,很快就投入到作画之中,刷刷刷,两个时辰过去,二十几个宫殿全部画得清清楚楚。其中正门高高飘扬着两面大旗,“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自从张择端死而复生,以后都是闭门谢客,尽量地少与外界打交道,更多地选择游遍山水,走到哪里就传画卖到哪里,贵贱不要紧,只要自己高兴就行。自从那以后,他便常为普通百姓画南极仙翁图,自己也常称师父,自称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