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好像很不情愿（3）
赵媛顺利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兴高采烈地回到那间办公室，发现王旭还在，正在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
看到他喝咖啡的样子，赵媛又想起那天的场景。
王旭看着站在门口发愣的赵媛，“小赵助理是打算站在门口跟我说话？”
“没。”赵媛道。
赵媛心道：“赵媛你醒醒，他不是！”
赵媛缓移步到她刚才的位置坐下。
“礼送完了。”王旭漫不经心地说，仿佛他刚刚就在现场见证了她送礼一般。
“嗯。”赵媛心不在焉地答，而后又反应过来王旭的话，连忙否认道：“啊，没有，没有。”
“没有？是没送出去还是没送？”王旭说。
“没有，没有您说的这回事。哪有什么礼，没有的事。”赵媛极力否认，陪笑道。然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上次陈秘书帮我安装设备，我去跟她道个谢，顺便请教几个问题。”
心道：“难道有礼你还要克扣回去？难道你眼红人家有人送你没有？”
见她不承认，王旭也不想追究，本来这也不是他在意的事，继续说道：“你们张总能把公司开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
言外之意就是张竞这人能力不怎么样，拍马溜须的功夫也用不在点上，下面还养着一堆靠不住的下属。
前天周涛给张竞打电话建议他派个有能力的人过来研讨，还特意强调了能力二字。结果第二天张竞就派了何菲菲过来。
周涛无奈，只能昨天又给张竞打电话，明说了不让何菲菲作为这个项目的主导，换成赵媛，张竞也才算明白了些。
不料，张竞还在背后打听昨天中荣的事，经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何菲菲在中荣跟周涛的秘书陈欣怡起了冲突，以为陈欣怡向周涛告了状，周涛才向他发难。
赵媛当然不知道王旭所指，附和道：“领导都有不容易嘛。”心想，他容不容易她不知道，她知道她现在很不容易！
王旭示意她桌上的茶点。
赵媛摇摇头，“那个，王助理，我想我还是先问清楚再吃吧。”上次就是贪嘴在这吃了几块点心，第二天差点儿被张竞委以重任，事情还没过去两天，这点记性赵媛还是有的。
王旭看着赵媛谨小慎微的模样，“说吧。”心想，看来肥宅已经不是几块点心就能哄住了。
“关于那个合作案子，您还有什么修改意见没吗？”赵媛小心斟酌着语言，毕竟是金主爸爸，总得哄着，哄着，不然就算张竞吼不塌她头顶的板，也能将她吼聋。
“没有，只要是你写的，我没意见。”王旭不以为意地说。
诶？赵媛琢磨着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要是她写的就没意见。
赵媛转念一想，何必与他做无谓的争执呢，大不了经她手发给他，只要到时候合同签了，她才不管是不是她写的，反正都是打印机白纸黑字打印出来的，她就不信到时候王旭能认出来。
“我们景控一定会努力拿出优秀的合作案，请王助理放心。”赵媛说，刻意绕过了王旭的那句话。魔爪悄悄伸向了桌上的小点心···
“嗯。”王旭没太在意。
“为什么会去景控？”王旭问。
“嗯？”赵媛刚咬了一口糕点，然后嚼了几下咽下去，“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刚好我在找工作，刚好景控在招人，就是刚刚好而已。”
“没有过其他考虑？”王旭问道。
赵媛又喝了一口奶茶，“没有啊，我的能力在景控刚刚好。”
景控在沪宁确实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公司，没什么名气，这样的小公司每年开业倒闭不知道多少家。但景控却能挤出一丝狭缝的空间，顽强地存活了下来，而张竞也绝非什么才华超群之人，背后是什么原因，赵媛并不想深究，只要够她混就行。
这样的小公司，基本没什么向上的空间，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基本各干各的，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应酬，因为老板也怕你挖墙脚抢客户。
薪水刚好够赵媛在沪宁解决温饱，交了房租、水电、物业，再刨去衣食住行基本所剩无几。
当然赵媛是单住，如果是合租的话租金上还能省省，伙食上再省省的话，还是稍微能存下一些。奢侈品的话就别想了，肯定是买不起的。结婚不要房不要彩礼的话也还是能结，不过养孩子就费劲了。所以景控员工的流动也不小。
“王助理，景控怎么了么？”赵媛说。
赵媛心道：“你想干什么呢？挖苦完项目接着挖公司？你是挖掘机？”
王旭有些不自然地拿起咖啡，“也没什么，就看你挺喜欢中荣的茶点的。”
“哈哈哈。”赵媛笑起来，这是什么理由？“王助理，按照您这个逻辑，我应该喜欢做茶点的这家店，那我该改行去做烹饪。更确切点就是，我喜欢做茶点的那个师傅，那我··以身相许？”
王旭无视她的调侃，“那你觉得中荣如何呢？”
“嗯。”赵媛思索，“挺好的。”然后得出了这三个字的结论。
“怎么个好法？”王旭继续问。
赵媛心道：“这是想听我夸他吗？”
王旭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解释道：“你如实说你的感受就好，我作为公司的··助理，侧面了解一下在外人眼中公司的形象。”当然只是想了解她的想法。
他看出赵媛还是有些犹豫，说道：“今天就当学术研讨，大家相互学习借鉴，跟合作案无关，所以小赵助理不用有什么顾忌。”态度表现的极为谦卑。
赵媛心想，这是样板脸终于要走进现实了吗。她觉得今天的王旭不但没板着脸话还有些多。
“就挺好的啊，这让我怎么说呢。。离地铁站很近，楼很高，设备也很高级，茶点也很好吃。”赵媛尽量描绘着她知道的。
“还有吗？”王旭看着她有些手舞足蹈的样子。
“啊？人很好看。”赵媛想到第一次见到陈欣怡和王旭的样子，摆在那妥妥的公司实力。
“还有吗？”王旭笑着看着她。
赵媛心道：“难道他觉得我还没夸够？”
“还有，就是··这间办公室很好看。”赵媛说。心想，最后一条了，再问就要加钱了。
王旭没在继续逗她，而是问：“那你愿意来这吗？”
赵媛瞪大眼睛看着他，心道：“他这是··在挖我？”
王旭肯定地说：“来这上班。”
“不不不。”赵媛连忙摆手道，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像极了相亲时一波好人卡输出完后，末了却说我不喜欢你。
“怎么，连考虑都没考虑拒绝了，小赵助理刚说的好都是哄我玩的？”王旭说。
“不不不。那个我的能力怎么能来中荣呢。人贵有自知之明嘛。”赵媛尬笑道。心想，说好的研讨呢，怎么变成下套了，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
王旭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说道：“人往高处走，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确实对大多数人来说，中荣相比景控确实高处。大公司无论是上升空间，还是福利待遇，都比小公司优太多。
在这里，不用别人催着你，你自然而然就会努力起来。每年的末位淘汰制，大家为了能留下了，总逼着自己不得不前进，因为下家公司比这家好的概率太低了。
虽然小公司可能也有末位淘汰制，但是还没熬到年末，中途就已经有人自动请辞，当然也可能是公司黄了，所以末位淘汰在小公司形同虚设，根本起不到实质性的激励和约束作用。
赵媛笑道：“高处不胜寒，我怕冷的很。”
赵媛并没有打算做过多的解释，一是她觉得他们并没有熟到可以畅所欲言的程度，二是如果对方不理解不论你给的理由再充分他还是无法理解。
“那你觉得九辰集团如何？”王旭问道。他想试试，赵媛心里的高处在哪。
有了前车之鉴，赵媛有些警惕道：“啊··应该也很好吧。”赵媛心想，九辰不就是中荣的上级，张竞做梦都想搭上线的地方？
感受到赵媛的防备，王旭知道今天到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看来长路漫漫。
“合作案签约前，来这上班。”王旭又板起了脸，语气不容拒绝。
赵媛说：“那个，我得先回去请示一下张总。”心想，来这上班，开什么玩笑，那她岂不是要两地跑。
赵媛心道：“我还是不是中荣的员工呢，你少使唤我。”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下周按时报到。”王旭说。
赵媛想，要不软磨一下吧，鬼知道那个合作案什么时候签，让她一天换两地上班，她不如直接来中荣算了，至少人力财力都省了。
赵媛卖惨地说道：“王助理，景控离这七八站呢，我要是每天都这样倒车，估计没眼看到中荣和景控合作的那一天了。”
她还不忘给出解决方案：“您看这样，景控拟好方案之后，我立马通过邮箱发给您。有需要，我还可以通过电话或是视频给您汇报。您看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我们要物尽其用节约时间是不是。”
在职场还是要能屈能伸，不能义气用事。赵媛哭哭。
当然，赵媛的私心还是更想在景控摸鱼，虽然景控离她家比中荣远一些，但架不住她向往自由的心啊。而且谁知道样板脸每天会换什么花样玩她。
王旭直接打消她的顾虑，“直接来这就行，不用两边跑。设备，你看还需要什么，跟陈欣怡说。”
赵媛说：“不用，您看这多麻烦呐··”
“不麻烦。”王旭打断她说。
“嗯··”赵媛觉的她被绑架了，她可以报警吗，人社局还是仲裁委员会可以受理吗。
王旭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电脑？办公桌？电话？”
“不不不，有网就行。就这，都挺好的。”赵媛妥协道。
心却道：“恶毒资本家！”
赵媛走出大楼，回头看了一眼。心想，算了，说不定是个好的开端呢，天劫过了总会升仙的嘛。这么想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看到他喝咖啡的样子，赵媛又想起那天的场景。
王旭看着站在门口发愣的赵媛，“小赵助理是打算站在门口跟我说话？”
“没。”赵媛道。
赵媛心道：“赵媛你醒醒，他不是！”
赵媛缓移步到她刚才的位置坐下。
“礼送完了。”王旭漫不经心地说，仿佛他刚刚就在现场见证了她送礼一般。
“嗯。”赵媛心不在焉地答，而后又反应过来王旭的话，连忙否认道：“啊，没有，没有。”
“没有？是没送出去还是没送？”王旭说。
“没有，没有您说的这回事。哪有什么礼，没有的事。”赵媛极力否认，陪笑道。然后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上次陈秘书帮我安装设备，我去跟她道个谢，顺便请教几个问题。”
心道：“难道有礼你还要克扣回去？难道你眼红人家有人送你没有？”
见她不承认，王旭也不想追究，本来这也不是他在意的事，继续说道：“你们张总能把公司开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
言外之意就是张竞这人能力不怎么样，拍马溜须的功夫也用不在点上，下面还养着一堆靠不住的下属。
前天周涛给张竞打电话建议他派个有能力的人过来研讨，还特意强调了能力二字。结果第二天张竞就派了何菲菲过来。
周涛无奈，只能昨天又给张竞打电话，明说了不让何菲菲作为这个项目的主导，换成赵媛，张竞也才算明白了些。
不料，张竞还在背后打听昨天中荣的事，经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何菲菲在中荣跟周涛的秘书陈欣怡起了冲突，以为陈欣怡向周涛告了状，周涛才向他发难。
赵媛当然不知道王旭所指，附和道：“领导都有不容易嘛。”心想，他容不容易她不知道，她知道她现在很不容易！
王旭示意她桌上的茶点。
赵媛摇摇头，“那个，王助理，我想我还是先问清楚再吃吧。”上次就是贪嘴在这吃了几块点心，第二天差点儿被张竞委以重任，事情还没过去两天，这点记性赵媛还是有的。
王旭看着赵媛谨小慎微的模样，“说吧。”心想，看来肥宅已经不是几块点心就能哄住了。
“关于那个合作案子，您还有什么修改意见没吗？”赵媛小心斟酌着语言，毕竟是金主爸爸，总得哄着，哄着，不然就算张竞吼不塌她头顶的板，也能将她吼聋。
“没有，只要是你写的，我没意见。”王旭不以为意地说。
诶？赵媛琢磨着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只要是她写的就没意见。
赵媛转念一想，何必与他做无谓的争执呢，大不了经她手发给他，只要到时候合同签了，她才不管是不是她写的，反正都是打印机白纸黑字打印出来的，她就不信到时候王旭能认出来。
“我们景控一定会努力拿出优秀的合作案，请王助理放心。”赵媛说，刻意绕过了王旭的那句话。魔爪悄悄伸向了桌上的小点心···
“嗯。”王旭没太在意。
“为什么会去景控？”王旭问。
“嗯？”赵媛刚咬了一口糕点，然后嚼了几下咽下去，“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刚好我在找工作，刚好景控在招人，就是刚刚好而已。”
“没有过其他考虑？”王旭问道。
赵媛又喝了一口奶茶，“没有啊，我的能力在景控刚刚好。”
景控在沪宁确实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公司，没什么名气，这样的小公司每年开业倒闭不知道多少家。但景控却能挤出一丝狭缝的空间，顽强地存活了下来，而张竞也绝非什么才华超群之人，背后是什么原因，赵媛并不想深究，只要够她混就行。
这样的小公司，基本没什么向上的空间，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基本各干各的，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应酬，因为老板也怕你挖墙脚抢客户。
薪水刚好够赵媛在沪宁解决温饱，交了房租、水电、物业，再刨去衣食住行基本所剩无几。
当然赵媛是单住，如果是合租的话租金上还能省省，伙食上再省省的话，还是稍微能存下一些。奢侈品的话就别想了，肯定是买不起的。结婚不要房不要彩礼的话也还是能结，不过养孩子就费劲了。所以景控员工的流动也不小。
“王助理，景控怎么了么？”赵媛说。
赵媛心道：“你想干什么呢？挖苦完项目接着挖公司？你是挖掘机？”
王旭有些不自然地拿起咖啡，“也没什么，就看你挺喜欢中荣的茶点的。”
“哈哈哈。”赵媛笑起来，这是什么理由？“王助理，按照您这个逻辑，我应该喜欢做茶点的这家店，那我该改行去做烹饪。更确切点就是，我喜欢做茶点的那个师傅，那我··以身相许？”
王旭无视她的调侃，“那你觉得中荣如何呢？”
“嗯。”赵媛思索，“挺好的。”然后得出了这三个字的结论。
“怎么个好法？”王旭继续问。
赵媛心道：“这是想听我夸他吗？”
王旭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解释道：“你如实说你的感受就好，我作为公司的··助理，侧面了解一下在外人眼中公司的形象。”当然只是想了解她的想法。
他看出赵媛还是有些犹豫，说道：“今天就当学术研讨，大家相互学习借鉴，跟合作案无关，所以小赵助理不用有什么顾忌。”态度表现的极为谦卑。
赵媛心想，这是样板脸终于要走进现实了吗。她觉得今天的王旭不但没板着脸话还有些多。
“就挺好的啊，这让我怎么说呢。。离地铁站很近，楼很高，设备也很高级，茶点也很好吃。”赵媛尽量描绘着她知道的。
“还有吗？”王旭看着她有些手舞足蹈的样子。
“啊？人很好看。”赵媛想到第一次见到陈欣怡和王旭的样子，摆在那妥妥的公司实力。
“还有吗？”王旭笑着看着她。
赵媛心道：“难道他觉得我还没夸够？”
“还有，就是··这间办公室很好看。”赵媛说。心想，最后一条了，再问就要加钱了。
王旭没在继续逗她，而是问：“那你愿意来这吗？”
赵媛瞪大眼睛看着他，心道：“他这是··在挖我？”
王旭肯定地说：“来这上班。”
“不不不。”赵媛连忙摆手道，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像极了相亲时一波好人卡输出完后，末了却说我不喜欢你。
“怎么，连考虑都没考虑拒绝了，小赵助理刚说的好都是哄我玩的？”王旭说。
“不不不。那个我的能力怎么能来中荣呢。人贵有自知之明嘛。”赵媛尬笑道。心想，说好的研讨呢，怎么变成下套了，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
王旭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说道：“人往高处走，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确实对大多数人来说，中荣相比景控确实高处。大公司无论是上升空间，还是福利待遇，都比小公司优太多。
在这里，不用别人催着你，你自然而然就会努力起来。每年的末位淘汰制，大家为了能留下了，总逼着自己不得不前进，因为下家公司比这家好的概率太低了。
虽然小公司可能也有末位淘汰制，但是还没熬到年末，中途就已经有人自动请辞，当然也可能是公司黄了，所以末位淘汰在小公司形同虚设，根本起不到实质性的激励和约束作用。
赵媛笑道：“高处不胜寒，我怕冷的很。”
赵媛并没有打算做过多的解释，一是她觉得他们并没有熟到可以畅所欲言的程度，二是如果对方不理解不论你给的理由再充分他还是无法理解。
“那你觉得九辰集团如何？”王旭问道。他想试试，赵媛心里的高处在哪。
有了前车之鉴，赵媛有些警惕道：“啊··应该也很好吧。”赵媛心想，九辰不就是中荣的上级，张竞做梦都想搭上线的地方？
感受到赵媛的防备，王旭知道今天到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看来长路漫漫。
“合作案签约前，来这上班。”王旭又板起了脸，语气不容拒绝。
赵媛说：“那个，我得先回去请示一下张总。”心想，来这上班，开什么玩笑，那她岂不是要两地跑。
赵媛心道：“我还是不是中荣的员工呢，你少使唤我。”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下周按时报到。”王旭说。
赵媛想，要不软磨一下吧，鬼知道那个合作案什么时候签，让她一天换两地上班，她不如直接来中荣算了，至少人力财力都省了。
赵媛卖惨地说道：“王助理，景控离这七八站呢，我要是每天都这样倒车，估计没眼看到中荣和景控合作的那一天了。”
她还不忘给出解决方案：“您看这样，景控拟好方案之后，我立马通过邮箱发给您。有需要，我还可以通过电话或是视频给您汇报。您看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我们要物尽其用节约时间是不是。”
在职场还是要能屈能伸，不能义气用事。赵媛哭哭。
当然，赵媛的私心还是更想在景控摸鱼，虽然景控离她家比中荣远一些，但架不住她向往自由的心啊。而且谁知道样板脸每天会换什么花样玩她。
王旭直接打消她的顾虑，“直接来这就行，不用两边跑。设备，你看还需要什么，跟陈欣怡说。”
赵媛说：“不用，您看这多麻烦呐··”
“不麻烦。”王旭打断她说。
“嗯··”赵媛觉的她被绑架了，她可以报警吗，人社局还是仲裁委员会可以受理吗。
王旭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电脑？办公桌？电话？”
“不不不，有网就行。就这，都挺好的。”赵媛妥协道。
心却道：“恶毒资本家！”
赵媛走出大楼，回头看了一眼。心想，算了，说不定是个好的开端呢，天劫过了总会升仙的嘛。这么想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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