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修炼有成
谷的答案不能令封子孚满意，越听越糊涂了。
也就是他心大，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疯了，封子孚想了一下，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我到底失去了什么记忆？这个世界又失去了什么记忆？”
“过去的事需要你自己想起来，我说出来你无法相信，也无法理解，否则我就说服古经纬收手了。”谷的说辞并未改变，但是听起来很有道理。
封子孚立即不乐意了，“你少来这一套，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听不懂，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那我就给你说说，你可知何为宇宙？”谷反问道。
封子孚也就是在革鼎学院的日子读过几本书，认识了很多字，偏巧他看到过这个问题，他答道：“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
谷微微点头：“你可知道往古来今有多久，四方上下有多大？”
封子孚反问道：“我才活了十几年我怎么知道？”
“你弄不清何为宇宙，我无法继续说下去。”谷直接撂挑子不说了。
封子孚可不想就此放弃，眼珠一转说道：“你就当我听明白了，继续往下说。”
谷皱了皱眉，微微歪头，笑道：“好吧，就当你懂了。你出生在这个宇宙这个世界，如果你现在死了，你是永远消失吗？”
“应该会消失吧！”这已超出了封子孚的认知，他根本无法回答。
谷摇头道：“别人会，你未必，这要取决于你能否成功掌控那个东西。”
“啥东西？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封子孚突然不想继续聊下去了，现在他只是有一些问题不解，若是继续聊下去恐怕不仅不会得到答案，反而会获得更多难题。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我无法回答你。”谷盯着封子孚道，“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应该能回答吧？”
封子孚立即不乐意了，他不仅没得到答案，还要回答问题，他说：“我六天没吃饭了，吃完饭再说。”
做饭这种事，封子孚是不会的，但是常平安厨艺不错，简单做了几个菜。
两人吃得津津有味，谷干巴巴看着，封子孚知道神通境很少吃饭，也不招呼。
好不容易等到封子孚吃完，谷才开口说话：“我记起许午阳是谁了，不是许午阳这个名字，而是他这个人，我之前一直专注于名字，忽略了人物本身。他应该属于你封子孚，或许是因为世界分子午，你也被分成了两个，你的感知中，许午阳是不是应该属于你的一部分？”
封子孚惊了，这件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过，难道许午阳真是自己的一部分，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不过既然距离答案越来越近，封子孚自然要进步一探索，他答道：“我睡觉做梦之时，意识便一直在许午阳身上，到了革鼎学院之后他突然独立，开始要杀我，难道是杀了我他才能成为独立的人？”
谷微微点头：“这就对了，你曾经对我说过一句模糊的话，吃掉他，不要吃掉他，被他吃掉，不要被他吃掉。当时你自己也不清楚要选哪一个，或许你恢复记忆后会做出正确选择吧！”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谈话，正常人很难听懂，更听不进去，常平安早已躲进屋子静心修炼去了。
封子孚也是越听头越大，咬牙切齿道：“说来说去，我的记忆至关重要，我到底如何才能恢复记忆？”
谷陷入了沉思，封子孚等了一会，实在着急，催促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你倒是给个准信啊？”
“按照以往经验，破法境不会失去记忆，但是从神通境到破法境能否恢复记忆就很难说，元天一也是神通境，也恢复记忆了，或许可以找他问问。”谷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封子孚瞥了瞥嘴，“说来说去，还是破法境，有人想要突破境界限制，有人不许。到底谁对谁错？”
“没有对错。”这一次谷的回答十分干脆，“破法境本身不会带来灾难，问题在于人类突破破法境之后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所以我们共同关闭了这个境界，改变了世界运行规则，不是靠单纯修炼能打破的，但是我相信你有办法。”
封子孚心道：你太看得起我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封子孚又想起外面还有一个神秘人要杀自己，他问道：“黑衣人呢？他不盯着杀我了？他若是走了，有你在我身边，我是不是可以外出寻找父亲了？”
谷微微摇头：“他是主动一方，我们不能冒险。倒是你得抓紧修炼，因为他带走了你的两个仇人，他可能要培养这两人来杀你，你若是不争气，极有可能会死在许午阳或者雨雪霏手中。”
“嗯？”封子孚闻言一愣，大骂道：“欺人太甚，等我成为天下第一一定把他们全都宰了。”
“抓紧修炼吧。”谷说完这句话便消失了。
封子孚听闻三个仇人联合在一起了，自然要抓紧时间专心修炼。
接下来这段日子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常平安偶尔出去带回一些食物，其他时间也在修炼。
这是封子孚第一次真正意义静下来心来修炼，进步神速，他自己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练武天赋这么高。
修炼很累，但是远比逃命要轻松。
……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
“你是谁？”常平安从外面进来，突然抽出短剑指向封子孚，随即反应过来，惊呼道：“大师兄，真的是你？居然完全认不出来。”
常平安认不出来封子孚并不意外，他需要所有神通境都认不出来才行，他喊道：“谷大哥，你能认出我吗？”
“能。”谷并不在秘境之内，只是声音传到封子孚耳边。
“不过，我不是靠六感认出你，你应该可以瞒过外面那些人了，你这种秘术是跟你爹学的吗？破法境之下倒是十分管用。”
听到谷这番话，封子孚突然惊呆了，他恍然大悟，封酉道始终以拳王身份在白洲活动，谶纬楼居然无人认出他，这分明也是六尘六相术啊！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晨风与自己父亲关系不一般。
也就是他心大，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疯了，封子孚想了一下，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我到底失去了什么记忆？这个世界又失去了什么记忆？”
“过去的事需要你自己想起来，我说出来你无法相信，也无法理解，否则我就说服古经纬收手了。”谷的说辞并未改变，但是听起来很有道理。
封子孚立即不乐意了，“你少来这一套，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听不懂，怎么知道我不会信？”
“那我就给你说说，你可知何为宇宙？”谷反问道。
封子孚也就是在革鼎学院的日子读过几本书，认识了很多字，偏巧他看到过这个问题，他答道：“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
谷微微点头：“你可知道往古来今有多久，四方上下有多大？”
封子孚反问道：“我才活了十几年我怎么知道？”
“你弄不清何为宇宙，我无法继续说下去。”谷直接撂挑子不说了。
封子孚可不想就此放弃，眼珠一转说道：“你就当我听明白了，继续往下说。”
谷皱了皱眉，微微歪头，笑道：“好吧，就当你懂了。你出生在这个宇宙这个世界，如果你现在死了，你是永远消失吗？”
“应该会消失吧！”这已超出了封子孚的认知，他根本无法回答。
谷摇头道：“别人会，你未必，这要取决于你能否成功掌控那个东西。”
“啥东西？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封子孚突然不想继续聊下去了，现在他只是有一些问题不解，若是继续聊下去恐怕不仅不会得到答案，反而会获得更多难题。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我无法回答你。”谷盯着封子孚道，“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应该能回答吧？”
封子孚立即不乐意了，他不仅没得到答案，还要回答问题，他说：“我六天没吃饭了，吃完饭再说。”
做饭这种事，封子孚是不会的，但是常平安厨艺不错，简单做了几个菜。
两人吃得津津有味，谷干巴巴看着，封子孚知道神通境很少吃饭，也不招呼。
好不容易等到封子孚吃完，谷才开口说话：“我记起许午阳是谁了，不是许午阳这个名字，而是他这个人，我之前一直专注于名字，忽略了人物本身。他应该属于你封子孚，或许是因为世界分子午，你也被分成了两个，你的感知中，许午阳是不是应该属于你的一部分？”
封子孚惊了，这件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过，难道许午阳真是自己的一部分，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不过既然距离答案越来越近，封子孚自然要进步一探索，他答道：“我睡觉做梦之时，意识便一直在许午阳身上，到了革鼎学院之后他突然独立，开始要杀我，难道是杀了我他才能成为独立的人？”
谷微微点头：“这就对了，你曾经对我说过一句模糊的话，吃掉他，不要吃掉他，被他吃掉，不要被他吃掉。当时你自己也不清楚要选哪一个，或许你恢复记忆后会做出正确选择吧！”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谈话，正常人很难听懂，更听不进去，常平安早已躲进屋子静心修炼去了。
封子孚也是越听头越大，咬牙切齿道：“说来说去，我的记忆至关重要，我到底如何才能恢复记忆？”
谷陷入了沉思，封子孚等了一会，实在着急，催促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你倒是给个准信啊？”
“按照以往经验，破法境不会失去记忆，但是从神通境到破法境能否恢复记忆就很难说，元天一也是神通境，也恢复记忆了，或许可以找他问问。”谷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封子孚瞥了瞥嘴，“说来说去，还是破法境，有人想要突破境界限制，有人不许。到底谁对谁错？”
“没有对错。”这一次谷的回答十分干脆，“破法境本身不会带来灾难，问题在于人类突破破法境之后带来的一系列问题。所以我们共同关闭了这个境界，改变了世界运行规则，不是靠单纯修炼能打破的，但是我相信你有办法。”
封子孚心道：你太看得起我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封子孚又想起外面还有一个神秘人要杀自己，他问道：“黑衣人呢？他不盯着杀我了？他若是走了，有你在我身边，我是不是可以外出寻找父亲了？”
谷微微摇头：“他是主动一方，我们不能冒险。倒是你得抓紧修炼，因为他带走了你的两个仇人，他可能要培养这两人来杀你，你若是不争气，极有可能会死在许午阳或者雨雪霏手中。”
“嗯？”封子孚闻言一愣，大骂道：“欺人太甚，等我成为天下第一一定把他们全都宰了。”
“抓紧修炼吧。”谷说完这句话便消失了。
封子孚听闻三个仇人联合在一起了，自然要抓紧时间专心修炼。
接下来这段日子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常平安偶尔出去带回一些食物，其他时间也在修炼。
这是封子孚第一次真正意义静下来心来修炼，进步神速，他自己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练武天赋这么高。
修炼很累，但是远比逃命要轻松。
……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
“你是谁？”常平安从外面进来，突然抽出短剑指向封子孚，随即反应过来，惊呼道：“大师兄，真的是你？居然完全认不出来。”
常平安认不出来封子孚并不意外，他需要所有神通境都认不出来才行，他喊道：“谷大哥，你能认出我吗？”
“能。”谷并不在秘境之内，只是声音传到封子孚耳边。
“不过，我不是靠六感认出你，你应该可以瞒过外面那些人了，你这种秘术是跟你爹学的吗？破法境之下倒是十分管用。”
听到谷这番话，封子孚突然惊呆了，他恍然大悟，封酉道始终以拳王身份在白洲活动，谶纬楼居然无人认出他，这分明也是六尘六相术啊！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晨风与自己父亲关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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