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求婚
封子孚起身跟着杨蓉出门，身体并无不适。
门外并非山顶小院，而是一座四合院，穿过院后小路，才是山顶张小剑居所。
封子孚身穿一身青袍，干净整洁，长发柔顺，披在双肩，步伐沉稳有力，一步步走向山顶。
张小剑早已听到叫声，从山顶冲下，一把握住封子孚双肩，老泪纵横，“徒儿，你终于醒了，我可急死了。”
“蓉儿，你快给你大师兄准备饭菜，他已九年没吃饭了。”
打发走杨蓉，张小剑拉着封子孚来到山顶小院，几次张嘴，都说不出一句话。
封子孚道：“师父，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重复九年持续九年的梦。”
“梦中，我是一个六岁孩子，过着每天九分相似的生活，我却一天天长大。梦中，我无法控制身体，仿佛只是借助那个孩子的双眼，窥探那丑陋的世界。”
张小剑憋了半天，满脸皱纹如同花瓣一般绽放，“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哎呀！”封子孚突然惊呼一声，“我得先办一件大事。”
说着封子孚快步下山，踩得乱石横飞，直奔山腰四合院，大吼道：“程小刚，你给我出来。”
瞬间，四合院内三人齐聚，封子孚看了一眼，对杨蓉道：“小师妹，你继续做饭，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
杨蓉倒是听话，哦了一声便进入厨房。接着，封子孚看向另外一人，一个十二三岁少年，少年一身白袍，年纪虽小，却生得风流倜傥。
“老四，你躲房间里不要出来。”
或许是封子孚气势太盛，少年毫无反驳之意，乖乖躲进房间，只留一条门缝。
最后一人是个大高个，比封子孚高半个头，身穿粗布葛衣，腰跨短剑，形容呆滞，有些不知所措。
“老二，我要打你一顿。”
话音未落，封子孚已飞身扑向大高个，程小刚立即抬手去挡，结果被封子孚撞得退了半步，还未来得及做下一步反应，封子孚已绕到他身后，把他掀翻在地。
“大师兄，你为何要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大高个双手被封子孚按在身后，说话间就吃了两口土。
“打你不需要理由。”
“我不服。”
啪！啪！封子孚抬起巴掌开始抽打大高个屁股，边打边说：“每次你给我洗澡都故意用力，搓得我浑身火辣辣，你还用洗脚水给我洗脸，我不打你打谁？”
“你每天蜕皮，不用力搓行吗？”大高说了一半，突然愣住了，“不对呀，你不是在睡觉吗？你怎么知道？”
“我在睡觉？我告诉你，在我身边发生的一切我都知晓，以后慢慢找你算账。”封子孚越打越起劲，大高个哀嚎不断。
“大师兄，我错了。不，我没错……你整天躺在床上，洗脚水是干净的啊！别说洗脸了，喝都没问题。”
“真的？”
封子孚突然住手，把大高个翻了过来，大高个眼珠一转，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一种比喻。大师兄，我可是足足照顾你九年，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
“笑话，我封子孚恩怨分明，岂能混为一谈？”
封子孚发泄够了，便把大高个拉起来，嘴里还不忘教训，“我躺了九年，你修炼九年，居然打不过我，你不觉得丢人吗？”
“你是大师兄，你若是输给我才不正常呢！”
两人第一次真正见面，也是第一次对话，却如同认识很久一般。两人也确实认识九年，程小刚每天照顾封子孚，并且一起长大，自然感情深厚，而封子孚对这一切全都记在心里，对程小刚当然不会陌生。
“大师兄，吃饭了。”
杨蓉找准时机，解救程小刚。
饭菜摆在院内石桌之上，封子孚抖擞精神，准备大干一场。
“杨蓉师妹，你崔哥哥来看你了。”山下突然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
封子孚眉头一皱，放下碗筷，“山下是何人？”
小师妹瘪嘴道：“好像叫什么崔荣浩，自称是大刀门首席弟子，前几日我下山买菜，他便一直缠着我，我好不容易甩掉他。”
“岂有此理。”封子孚大喝一声，“敢欺负我小师妹，活得不耐烦了？”
封子孚腾一下站起身，转身直奔山下，身后扬起一阵尘土。
小院门前是一条石子小路，蜿蜒至山脚，封子孚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出现一个深坑。
山脚下，只见三名赤膊少年，肩抗大刀，趾高气昂望着小剑山。
“哪个是崔荣浩？”封子孚问道。
对面一短发圆脸少年站了出来，望着封子孚身后道：“杨妹妹，我打听过了，你今年已满十四岁，何必留在这小剑门受苦？只要你嫁给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师弟与师妹也跟随封子孚一同下山，杨蓉闻言，羞红了脸，气鼓鼓不说话。
封子孚双眼圆睁，长发无风自扬，拳头越握越紧，从牙缝挤出三个字，“能杀吗？”他生气不是因为对方要娶小师妹，而是忽视自己。
“不能杀，打断两条腿，让他们爬回去。”张小剑的声音从山上传来。
崔荣浩闻言冷笑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废物？看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说着，他挥刀横扫。
封子孚拔剑上挑。
当的一声，短剑脱手，封子孚愣了一下，没想到崔荣浩刀法内隐藏暗劲，他没防备吃亏了。
封子孚并未慌乱，立即后仰躲避，崔荣浩找准机会，一脚踹在封子孚膝盖，封子孚直接仰面倒地。
崔荣浩趁机近身，大刀架在封子孚肩头。
“太弱了。”崔荣浩连连摇头，看向杨蓉道：“杨妹妹，你乖乖嫁给我，我就不打断他们双腿了。”
“师父，师父。”杨蓉朝山顶大喊。
程小刚立即抬手阻拦，“师父二百多岁的老头子，你让他下山欺负小孩？师妹不要怕，大不了就是打断腿，养几天就好了。”
杨蓉连连摇头：“我不要，我怕疼。”
“我们打不过他，能有什么办法？”程小刚一副认命的样子。
门外并非山顶小院，而是一座四合院，穿过院后小路，才是山顶张小剑居所。
封子孚身穿一身青袍，干净整洁，长发柔顺，披在双肩，步伐沉稳有力，一步步走向山顶。
张小剑早已听到叫声，从山顶冲下，一把握住封子孚双肩，老泪纵横，“徒儿，你终于醒了，我可急死了。”
“蓉儿，你快给你大师兄准备饭菜，他已九年没吃饭了。”
打发走杨蓉，张小剑拉着封子孚来到山顶小院，几次张嘴，都说不出一句话。
封子孚道：“师父，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重复九年持续九年的梦。”
“梦中，我是一个六岁孩子，过着每天九分相似的生活，我却一天天长大。梦中，我无法控制身体，仿佛只是借助那个孩子的双眼，窥探那丑陋的世界。”
张小剑憋了半天，满脸皱纹如同花瓣一般绽放，“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哎呀！”封子孚突然惊呼一声，“我得先办一件大事。”
说着封子孚快步下山，踩得乱石横飞，直奔山腰四合院，大吼道：“程小刚，你给我出来。”
瞬间，四合院内三人齐聚，封子孚看了一眼，对杨蓉道：“小师妹，你继续做饭，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
杨蓉倒是听话，哦了一声便进入厨房。接着，封子孚看向另外一人，一个十二三岁少年，少年一身白袍，年纪虽小，却生得风流倜傥。
“老四，你躲房间里不要出来。”
或许是封子孚气势太盛，少年毫无反驳之意，乖乖躲进房间，只留一条门缝。
最后一人是个大高个，比封子孚高半个头，身穿粗布葛衣，腰跨短剑，形容呆滞，有些不知所措。
“老二，我要打你一顿。”
话音未落，封子孚已飞身扑向大高个，程小刚立即抬手去挡，结果被封子孚撞得退了半步，还未来得及做下一步反应，封子孚已绕到他身后，把他掀翻在地。
“大师兄，你为何要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大高个双手被封子孚按在身后，说话间就吃了两口土。
“打你不需要理由。”
“我不服。”
啪！啪！封子孚抬起巴掌开始抽打大高个屁股，边打边说：“每次你给我洗澡都故意用力，搓得我浑身火辣辣，你还用洗脚水给我洗脸，我不打你打谁？”
“你每天蜕皮，不用力搓行吗？”大高说了一半，突然愣住了，“不对呀，你不是在睡觉吗？你怎么知道？”
“我在睡觉？我告诉你，在我身边发生的一切我都知晓，以后慢慢找你算账。”封子孚越打越起劲，大高个哀嚎不断。
“大师兄，我错了。不，我没错……你整天躺在床上，洗脚水是干净的啊！别说洗脸了，喝都没问题。”
“真的？”
封子孚突然住手，把大高个翻了过来，大高个眼珠一转，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一种比喻。大师兄，我可是足足照顾你九年，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
“笑话，我封子孚恩怨分明，岂能混为一谈？”
封子孚发泄够了，便把大高个拉起来，嘴里还不忘教训，“我躺了九年，你修炼九年，居然打不过我，你不觉得丢人吗？”
“你是大师兄，你若是输给我才不正常呢！”
两人第一次真正见面，也是第一次对话，却如同认识很久一般。两人也确实认识九年，程小刚每天照顾封子孚，并且一起长大，自然感情深厚，而封子孚对这一切全都记在心里，对程小刚当然不会陌生。
“大师兄，吃饭了。”
杨蓉找准时机，解救程小刚。
饭菜摆在院内石桌之上，封子孚抖擞精神，准备大干一场。
“杨蓉师妹，你崔哥哥来看你了。”山下突然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
封子孚眉头一皱，放下碗筷，“山下是何人？”
小师妹瘪嘴道：“好像叫什么崔荣浩，自称是大刀门首席弟子，前几日我下山买菜，他便一直缠着我，我好不容易甩掉他。”
“岂有此理。”封子孚大喝一声，“敢欺负我小师妹，活得不耐烦了？”
封子孚腾一下站起身，转身直奔山下，身后扬起一阵尘土。
小院门前是一条石子小路，蜿蜒至山脚，封子孚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出现一个深坑。
山脚下，只见三名赤膊少年，肩抗大刀，趾高气昂望着小剑山。
“哪个是崔荣浩？”封子孚问道。
对面一短发圆脸少年站了出来，望着封子孚身后道：“杨妹妹，我打听过了，你今年已满十四岁，何必留在这小剑门受苦？只要你嫁给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师弟与师妹也跟随封子孚一同下山，杨蓉闻言，羞红了脸，气鼓鼓不说话。
封子孚双眼圆睁，长发无风自扬，拳头越握越紧，从牙缝挤出三个字，“能杀吗？”他生气不是因为对方要娶小师妹，而是忽视自己。
“不能杀，打断两条腿，让他们爬回去。”张小剑的声音从山上传来。
崔荣浩闻言冷笑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废物？看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说着，他挥刀横扫。
封子孚拔剑上挑。
当的一声，短剑脱手，封子孚愣了一下，没想到崔荣浩刀法内隐藏暗劲，他没防备吃亏了。
封子孚并未慌乱，立即后仰躲避，崔荣浩找准机会，一脚踹在封子孚膝盖，封子孚直接仰面倒地。
崔荣浩趁机近身，大刀架在封子孚肩头。
“太弱了。”崔荣浩连连摇头，看向杨蓉道：“杨妹妹，你乖乖嫁给我，我就不打断他们双腿了。”
“师父，师父。”杨蓉朝山顶大喊。
程小刚立即抬手阻拦，“师父二百多岁的老头子，你让他下山欺负小孩？师妹不要怕，大不了就是打断腿，养几天就好了。”
杨蓉连连摇头：“我不要，我怕疼。”
“我们打不过他，能有什么办法？”程小刚一副认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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