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朋友
“姑娘，抱歉，我接到举报，这里有人贩卖不法书籍，需要您配合调查……”风扬一本正经的。
“不行不行，这样太严肃了，会吓到人家的。”
“姑娘，我听说，这里好像有人对我有一些特殊的崇拜……”风扬换上了油腻的笑容。
“你这样让人感觉挺猥琐的。”
“姑娘，你的作品我能否参观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想和你交个朋友。”风扬露出职业性的标准微笑。
“你这样好像看起来更可怕了……”
“莘梓言，你真的了解女生吗？我怎么突然感觉，你好像也不是很懂？”
“你听我的肯定不会错，再说了，这种事儿谁能经历过？我又不会害你。”
“你确定她今天真的会来吗？我们可是抽空偷跑出来的，不能等太久。”风扬转过头问书店老板。
“按照约定是应该今天来的，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可能是因为你们俩一直站在门口，你是不是躲到书店里面会好一点。”书店老板很不耐烦，但是碍于风扬的身份还是一点一点给他解释。
“怎么会有人不愿意见自己迷恋的人呢......她真的很漂亮吗？”风扬仍然抱有期待。
“真的，比我的初恋还美，肉乎乎的，像个球儿似的。”
……
路口的拐角处，一个微胖的少女正用双手紧捂着潮红的脸颊，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爱人......”
……
女人领着李善走进一家豪华的酒楼。“我没想到您会如此爽快的答应。”
“我只是好奇谁会找我。”李善冷冷的回复道，也认定了来人一定是不怀好意的。
“请。”走到一个包厢门前，女人让李善自己进去。
李善推开门，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年龄看起来与他相仿的女孩儿，李善不确定是女孩儿自带的气质还是这一桌看起来就昂贵的菜肴，再加上门外的女保镖，让女孩儿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让李善感到意外的是，女孩儿坐在了靠门口的位置，。
“坐。”女孩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像是在经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
“还有其他人吗？”李善看着满满一桌子菜，疑惑的问道。
“没有，只有我们两个。”
“我们认识吗？”李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先看了一圈桌子上的菜，几乎都是没有见过的。
“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请你吃个饭，你看这些还合您的胃口吗？虽然有些凉了，因为您比想象中来得晚，而且我是个不喜欢浪费的人，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委屈您一下了。”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浪费。我能猜到你请我来的原因，是和神使教会有关吗？”
“其实比起神使，我更想聊聊您本身，但是聊您的话，又不得不提到神使，对吗？”
“所以......你是想要她们的信息？”
“不，不，不，我说过了，今天的话题是关于你的，而且我对她们的了解是远多于你的，所以可能与你的认知相反，你可以问我一些关于她们的事，绝对有你想不到的。”
“所以你是要我做些什么？”
“我不想再重复了，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我只想成为你的朋友，然后作为你的朋友和你聊聊你个人的情况，也许你自己意识不到，但你现在的的确确需要一些帮助。”
“我没什么好聊的，也不需要什么帮助，我也很难帮到你什么。”
“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的价值，比如说，我们可以聊聊你的感情状况，这也是我刚刚说到的不得不提神使的原因。”
“你是想说，我跟她们走的有些近了，我不应该这么做？”
“不，你想怎样做取决预你自己，我更想知道你喜欢她们的原因。”
“她们是一群善良的人，她们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可是善良的人有很多。”
“我也喜欢其他善良的人。”
“可你对他们没有那么热情。”
“也许是我跟其他善良的人刚好不熟？”
“有没有可能是单纯的因为他们漂亮？”
“漂亮当然也是原因之一，善良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一个人当然不会因为单一的原因就喜欢另一个人的。”
“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还在等你的答案。”
“诚实地说，漂亮。”李善尴尬的笑笑。
“我也是个很善良的人。”
“所以呢？”
“你相信这样的事吗？有些人看起来很善良，可她是个坏人，有些人看起来不像好人，但她确实是个好人。”
“可她们不是坏人，事实是她们确实救了很多人的命。”
“不，我说的不是那一群人，是你单单喜欢那一个。”
“我喜欢的？你在监视我们吗？你可能有些误会了，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她是个好人，我敢确定，还有她对我说过一些话，我...我相信她。”
“一个人即使救过一百个人，只要她为了私欲而伤了一人，那她也是坏人。”
“即使她过去真的做过什么坏事，我觉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也可以被原谅，毕竟她现在在拯救其他人的命。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
“你心虚了，你承认还不够了解她，假如她现在正在做坏事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你想伤害她们吗？还是想让我去伤害她们？”
“我不想伤害她们，可能我们有些跑题了，她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只想证明我作为一个朋友的价值。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答案，她是个坏人，至少对于你来说。”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想让我远离她？”
“不，你以后也会这样认为的，我也不想让你因为我说的话有任何改变，我只想证明我的价值，然后有一天我们能真正成为亲密的朋友。”
“我觉得你有些高看我了，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我能做到的事也很有限，她可能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我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有价值，你现在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你最后一定会失望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你按字面意思理解就好了，不需要想太多。我也没有要求你做任何事，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然后保护你而已，从那个坏人的手上。”女人看李善的眼中竟然多了一丝怜悯。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很忙吧？”
“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多浪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你还是觉得我是那个坏人吗？很忙的坏人浪费时间后才会迁怒无辜的人。她才是这样的人。”女孩儿仍用十分温和的语气，李善心中不免有些动摇，他对温雨的看法不会轻易改变，对眼前女孩儿的看法却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她不是坏人呢？我想跟你打个赌。”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不公平也没关系。”
“这样吧，如果等你知道真相那天你仍然认为她是好人，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如果你认为她是坏人，你就把我介绍给你所有的朋友，以朋友的身份。”女人对自己很有自信。
“成交。”李善也自信的笑笑。
“要定一个期限吗？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女人问道。
“直到你相信她是个好人的那天。”
“那好吧，直到你相信她是个坏人的那一天。”
“你对我的这些耐心可能会没有回报的。”
“没关系，我们好像又跑题了，你愿意今天就成为我的朋友吗？可能暂时不是很亲密的那种。”
“这些菜吃不完了我可以打包吗？”
“当然可以，你能全都带走。”
“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是认真的，下次见面，也有可能我只是会对你诉说一些我的生活中的烦恼，希望那时你不要觉得我是个奇怪的人。”
“我很欢迎。”
......
“我回来了。”李善提着打包的美味回到家中。
莘梓言立马跑了过来，先检查李善手里的东西。“这家伙更过分，带了一堆做好的菜回来。”
李善原本以为他们会很高兴，结果却因为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愣在原地。
“我和风扬被骂了。”莘梓言委屈的说道。
“怎么了？”李善问道。
“你不在，我们想去多买些吃的，我和风扬找到了一家超厉害的食品店，他们家卖的都是半成品，加热一下就可以吃。”
“然后呢？”
“然后我们买了很多。”
“这不是很好吗？”
“对，我们俩也是这样想的，结果她们买了一大堆生的菜和肉，然后还跟我们谈论了一大堆关于生活啦，健康啦之类的问题。”
“那就各吃各的呗？”
“不愧是兄弟，我们也是这么说的，我只是说了以后就吃这个，十天以内我不可能再去做饭，她们就生气了，还让我再去买一些新鲜的，你说再买不就吃不完了吗？吃不完那不就坏了吗？”
“天气冷了，不容易坏的。”
“光我俩买的都够我们六个人吃十天了，再买......”
“喂，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说的就是我们各自买一些自己喜欢吃的回来做，你走的时候还答应的好好的。”露莎从厨房出来，打断了莘梓言。
“我做饭不是不好吃嘛。”
“我可以给你做啊，这么长时间我做的饭少吗？”
“可是...你做的也没那么...好吃...”
“那你以后再也别吃了。”
“你拿的是什么？”无灵从厨房出来，看到桌子上李善带回来的东西。“这么多吃的？看起来很贵啊，你买的吗？”
“不是，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她请的，我们俩一口没吃，我就带回来了。”
“新朋友？”
“什么新朋友？这么大方？”只有露莎和莘梓言觉得奇怪。
“你这个新朋友交的也太值了，要好好把握和他的友情啊。”无灵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没什么，以后我说不定会介绍你们跟她认识。”李善尴尬的笑笑。
“男的女的？”风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女的。”
“女的？多大？”露莎很吃惊。
“跟我们差不多。”
“什么跟我们差不多？”青霜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
“没什么，今天刚认识的一个人。”
“你们忙了这么久，就做了这一盘菜？”风扬话刚出口，就被青霜一眼瞪了回来，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大家都来尝尝，我第一次做菜。”青霜端起一盘黑糊糊的东西，摆到众人的脸前。
“你们一上午都干嘛去了？就买了这么点东西？”露莎突然转移了话题。
“没干嘛啊？就是去买东西。”莘梓言一脸无辜。
“让我猜猜，估计是找其她女孩子去了。”无灵装模做样的掐指一算，竟一下说出了事实。
“你这时候为什么这么准？”莘梓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无灵。
“你竟然敢去做这种事！”露莎也很意外，一把揪住了莘梓言的耳朵。
“哈哈，看风扬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了，跟准不准有什么关系？”无灵直接给出了答案。
“对，对，对，只有他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说明了什么？”莘梓言决定出卖队友。
“你……”风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明你已经不知羞耻了！”露莎见状也明白了，心中的气已经消了一些，看看青霜，却发现她无动于衷。
“你不生气吗？”无灵问青霜。
“跟我有什么关系。”青霜面无表情地回答。
露莎也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手，同样对莘梓言说道：“你愿意找谁就找谁，跟我也没关系。”
无灵见状却拉住李善的手，笑道：“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可不介意。”
“啊？”李善急忙挣脱开，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别说了，赶紧尝尝我做的菜。”青霜当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催促众人。
分完筷子，风扬抢先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众人都期待的看着他，风扬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善也夹起一块尝了尝，竖起大拇指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然后莘梓言，露莎，无灵都尝了一块，表情各异，但同样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不好吃吗？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青霜刚伸出筷子，风扬立马夺过盘子，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把那一盘菜扒拉进了嘴里。
“你这是干什么啊？”清霜看到众人震惊的眼神仿佛明白了什么。“不好吃你就别吃啊！我又没有说要第一次就做得很好吃，我也没逼你吃，你这样弄得...很奇怪。”
风扬把嘴里的都咽干净，眼含泪光笑着点了点头。
“你...弄得我欠你了什么一样，神经病。”青霜很生气的回厨房刷盘子去了。
“我都感动了，有一瞬间我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无灵拍了拍风扬的肩膀，风扬则是一脸骄傲。
“不行不行，这样太严肃了，会吓到人家的。”
“姑娘，我听说，这里好像有人对我有一些特殊的崇拜……”风扬换上了油腻的笑容。
“你这样让人感觉挺猥琐的。”
“姑娘，你的作品我能否参观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想和你交个朋友。”风扬露出职业性的标准微笑。
“你这样好像看起来更可怕了……”
“莘梓言，你真的了解女生吗？我怎么突然感觉，你好像也不是很懂？”
“你听我的肯定不会错，再说了，这种事儿谁能经历过？我又不会害你。”
“你确定她今天真的会来吗？我们可是抽空偷跑出来的，不能等太久。”风扬转过头问书店老板。
“按照约定是应该今天来的，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可能是因为你们俩一直站在门口，你是不是躲到书店里面会好一点。”书店老板很不耐烦，但是碍于风扬的身份还是一点一点给他解释。
“怎么会有人不愿意见自己迷恋的人呢......她真的很漂亮吗？”风扬仍然抱有期待。
“真的，比我的初恋还美，肉乎乎的，像个球儿似的。”
……
路口的拐角处，一个微胖的少女正用双手紧捂着潮红的脸颊，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爱人......”
……
女人领着李善走进一家豪华的酒楼。“我没想到您会如此爽快的答应。”
“我只是好奇谁会找我。”李善冷冷的回复道，也认定了来人一定是不怀好意的。
“请。”走到一个包厢门前，女人让李善自己进去。
李善推开门，里面坐着的是一个年龄看起来与他相仿的女孩儿，李善不确定是女孩儿自带的气质还是这一桌看起来就昂贵的菜肴，再加上门外的女保镖，让女孩儿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让李善感到意外的是，女孩儿坐在了靠门口的位置，。
“坐。”女孩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像是在经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
“还有其他人吗？”李善看着满满一桌子菜，疑惑的问道。
“没有，只有我们两个。”
“我们认识吗？”李善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先看了一圈桌子上的菜，几乎都是没有见过的。
“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请你吃个饭，你看这些还合您的胃口吗？虽然有些凉了，因为您比想象中来得晚，而且我是个不喜欢浪费的人，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委屈您一下了。”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浪费。我能猜到你请我来的原因，是和神使教会有关吗？”
“其实比起神使，我更想聊聊您本身，但是聊您的话，又不得不提到神使，对吗？”
“所以......你是想要她们的信息？”
“不，不，不，我说过了，今天的话题是关于你的，而且我对她们的了解是远多于你的，所以可能与你的认知相反，你可以问我一些关于她们的事，绝对有你想不到的。”
“所以你是要我做些什么？”
“我不想再重复了，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我只想成为你的朋友，然后作为你的朋友和你聊聊你个人的情况，也许你自己意识不到，但你现在的的确确需要一些帮助。”
“我没什么好聊的，也不需要什么帮助，我也很难帮到你什么。”
“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的价值，比如说，我们可以聊聊你的感情状况，这也是我刚刚说到的不得不提神使的原因。”
“你是想说，我跟她们走的有些近了，我不应该这么做？”
“不，你想怎样做取决预你自己，我更想知道你喜欢她们的原因。”
“她们是一群善良的人，她们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可是善良的人有很多。”
“我也喜欢其他善良的人。”
“可你对他们没有那么热情。”
“也许是我跟其他善良的人刚好不熟？”
“有没有可能是单纯的因为他们漂亮？”
“漂亮当然也是原因之一，善良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一个人当然不会因为单一的原因就喜欢另一个人的。”
“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还在等你的答案。”
“诚实地说，漂亮。”李善尴尬的笑笑。
“我也是个很善良的人。”
“所以呢？”
“你相信这样的事吗？有些人看起来很善良，可她是个坏人，有些人看起来不像好人，但她确实是个好人。”
“可她们不是坏人，事实是她们确实救了很多人的命。”
“不，我说的不是那一群人，是你单单喜欢那一个。”
“我喜欢的？你在监视我们吗？你可能有些误会了，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她是个好人，我敢确定，还有她对我说过一些话，我...我相信她。”
“一个人即使救过一百个人，只要她为了私欲而伤了一人，那她也是坏人。”
“即使她过去真的做过什么坏事，我觉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也可以被原谅，毕竟她现在在拯救其他人的命。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
“你心虚了，你承认还不够了解她，假如她现在正在做坏事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你想伤害她们吗？还是想让我去伤害她们？”
“我不想伤害她们，可能我们有些跑题了，她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只想证明我作为一个朋友的价值。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答案，她是个坏人，至少对于你来说。”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想让我远离她？”
“不，你以后也会这样认为的，我也不想让你因为我说的话有任何改变，我只想证明我的价值，然后有一天我们能真正成为亲密的朋友。”
“我觉得你有些高看我了，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我能做到的事也很有限，她可能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我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有价值，你现在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你最后一定会失望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你按字面意思理解就好了，不需要想太多。我也没有要求你做任何事，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然后保护你而已，从那个坏人的手上。”女人看李善的眼中竟然多了一丝怜悯。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很忙吧？”
“帮助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多浪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你还是觉得我是那个坏人吗？很忙的坏人浪费时间后才会迁怒无辜的人。她才是这样的人。”女孩儿仍用十分温和的语气，李善心中不免有些动摇，他对温雨的看法不会轻易改变，对眼前女孩儿的看法却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她不是坏人呢？我想跟你打个赌。”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不公平也没关系。”
“这样吧，如果等你知道真相那天你仍然认为她是好人，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如果你认为她是坏人，你就把我介绍给你所有的朋友，以朋友的身份。”女人对自己很有自信。
“成交。”李善也自信的笑笑。
“要定一个期限吗？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女人问道。
“直到你相信她是个好人的那天。”
“那好吧，直到你相信她是个坏人的那一天。”
“你对我的这些耐心可能会没有回报的。”
“没关系，我们好像又跑题了，你愿意今天就成为我的朋友吗？可能暂时不是很亲密的那种。”
“这些菜吃不完了我可以打包吗？”
“当然可以，你能全都带走。”
“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是认真的，下次见面，也有可能我只是会对你诉说一些我的生活中的烦恼，希望那时你不要觉得我是个奇怪的人。”
“我很欢迎。”
......
“我回来了。”李善提着打包的美味回到家中。
莘梓言立马跑了过来，先检查李善手里的东西。“这家伙更过分，带了一堆做好的菜回来。”
李善原本以为他们会很高兴，结果却因为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愣在原地。
“我和风扬被骂了。”莘梓言委屈的说道。
“怎么了？”李善问道。
“你不在，我们想去多买些吃的，我和风扬找到了一家超厉害的食品店，他们家卖的都是半成品，加热一下就可以吃。”
“然后呢？”
“然后我们买了很多。”
“这不是很好吗？”
“对，我们俩也是这样想的，结果她们买了一大堆生的菜和肉，然后还跟我们谈论了一大堆关于生活啦，健康啦之类的问题。”
“那就各吃各的呗？”
“不愧是兄弟，我们也是这么说的，我只是说了以后就吃这个，十天以内我不可能再去做饭，她们就生气了，还让我再去买一些新鲜的，你说再买不就吃不完了吗？吃不完那不就坏了吗？”
“天气冷了，不容易坏的。”
“光我俩买的都够我们六个人吃十天了，再买......”
“喂，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说的就是我们各自买一些自己喜欢吃的回来做，你走的时候还答应的好好的。”露莎从厨房出来，打断了莘梓言。
“我做饭不是不好吃嘛。”
“我可以给你做啊，这么长时间我做的饭少吗？”
“可是...你做的也没那么...好吃...”
“那你以后再也别吃了。”
“你拿的是什么？”无灵从厨房出来，看到桌子上李善带回来的东西。“这么多吃的？看起来很贵啊，你买的吗？”
“不是，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她请的，我们俩一口没吃，我就带回来了。”
“新朋友？”
“什么新朋友？这么大方？”只有露莎和莘梓言觉得奇怪。
“你这个新朋友交的也太值了，要好好把握和他的友情啊。”无灵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没什么，以后我说不定会介绍你们跟她认识。”李善尴尬的笑笑。
“男的女的？”风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女的。”
“女的？多大？”露莎很吃惊。
“跟我们差不多。”
“什么跟我们差不多？”青霜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
“没什么，今天刚认识的一个人。”
“你们忙了这么久，就做了这一盘菜？”风扬话刚出口，就被青霜一眼瞪了回来，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大家都来尝尝，我第一次做菜。”青霜端起一盘黑糊糊的东西，摆到众人的脸前。
“你们一上午都干嘛去了？就买了这么点东西？”露莎突然转移了话题。
“没干嘛啊？就是去买东西。”莘梓言一脸无辜。
“让我猜猜，估计是找其她女孩子去了。”无灵装模做样的掐指一算，竟一下说出了事实。
“你这时候为什么这么准？”莘梓言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无灵。
“你竟然敢去做这种事！”露莎也很意外，一把揪住了莘梓言的耳朵。
“哈哈，看风扬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了，跟准不准有什么关系？”无灵直接给出了答案。
“对，对，对，只有他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说明了什么？”莘梓言决定出卖队友。
“你……”风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明你已经不知羞耻了！”露莎见状也明白了，心中的气已经消了一些，看看青霜，却发现她无动于衷。
“你不生气吗？”无灵问青霜。
“跟我有什么关系。”青霜面无表情地回答。
露莎也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手，同样对莘梓言说道：“你愿意找谁就找谁，跟我也没关系。”
无灵见状却拉住李善的手，笑道：“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我可不介意。”
“啊？”李善急忙挣脱开，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别说了，赶紧尝尝我做的菜。”青霜当作刚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催促众人。
分完筷子，风扬抢先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众人都期待的看着他，风扬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李善也夹起一块尝了尝，竖起大拇指笑了笑，也没有说话。
然后莘梓言，露莎，无灵都尝了一块，表情各异，但同样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不好吃吗？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青霜刚伸出筷子，风扬立马夺过盘子，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把那一盘菜扒拉进了嘴里。
“你这是干什么啊？”清霜看到众人震惊的眼神仿佛明白了什么。“不好吃你就别吃啊！我又没有说要第一次就做得很好吃，我也没逼你吃，你这样弄得...很奇怪。”
风扬把嘴里的都咽干净，眼含泪光笑着点了点头。
“你...弄得我欠你了什么一样，神经病。”青霜很生气的回厨房刷盘子去了。
“我都感动了，有一瞬间我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无灵拍了拍风扬的肩膀，风扬则是一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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