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学霸女神打架子鼓
赵清羽被吓得不轻，双手交叉捂住心脏，等了会，确定他发现她后，赵清羽才挪了两步，出现在楼梯口，歉意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路过，然后恰好听见的，不，我只听了只言片语，没听明白的，就是这样的。”
刘子译穿着一身黑，剪了个寸头，站在那边高大又帅气。
他转过身，语气懒散地说：“你都听见了，那怎么办？本来分手就够让人难过的了，还被你看见，更受伤了。”
“我会当没听见，放心，我嘴很牢靠的。”赵清羽认真想了下，这个方案还挺不错的。
刘子译闻言，嗤笑了声，单手插兜，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眼神直视赵清羽。最终他站在低两阶台阶，和赵清羽保持视线平齐，两人距离近得几乎只能容纳两个拳头的距离。
他身上的烟味袭来，凛冽的气息让赵清羽心慌不已，她下意识就要往后退，结果刘子译更近一步。
刘子译倾身看她，眼睛黢黑如海底的岩石，带着几分轻佻和漫不经心：“要不你补上。”
冬天呼出口的气息都是热的，刘子译的话热气扑脸，赵清羽的脸颊立刻微微泛红，耳后根一阵阵地发痒，在刘子译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她整张脸迅速变成一个红苹果。
见赵清羽埋下头不吭声，刘子译弯腰追着她的眼睛，上挑眉毛，压低嗓音问道：“嗯？”
“我.......我......”赵清羽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大脑一片混乱，整个人既紧张又害羞到不行，她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后背不小心撞向了开得正艳的玫瑰花丛里，被摇晃得哗啦哗啦，刘子译阻挡了微弱的光线，细听好像有什么在掉落，空气中也好像有什么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一米八五以上的刘子译站在赵清羽面前，慢悠悠地靠近她，赵清羽瞥见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正一寸一寸地往下压，近得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细长的睫毛抖动。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赵清羽既害怕心里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结果刘子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朵，伸出骨节清晰的大拇指和食指，钳住了她头发上的落叶，丢进了草丛。刘子译用舌尖顶了下左脸颊，轻轻地吹了口气，抬了抬眉骨，戏谑又轻慢地笑笑：“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吻你吧？”
透着一股子坏劲儿，就爱捉弄人。
失落的同时，赵清羽心里觉得松了口气，头转向一边，大口地喘气呼吸，手里紧握的折叠伞哗哗丢在地上，震动引得玫瑰花瓣簌簌地抖落在两人身上。
“这么不禁逗，胆子可真小。”刘子译眼底捉弄的意味明显。
“周五晚上出来吃饭，我和莉莉说过了。”说完，刘子译抬头伸手摘下一片玫瑰花，竟然直接送进了嘴里，嘴唇碾着淡粉色花瓣，牙齿细细咀嚼吞食它。
赵清羽满是惊讶地点点头，刘子译走后，她立刻在旁边的石头板凳上坐下，手撑着膝盖，活动僵硬的小腿，仍旧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她扭头看向刘子译双手插兜姿势散漫离去的背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就像罂粟，明知是毒药，却还是能让人被不知不觉地吸引，进而上瘾，一句话能让你欢喜地以为是在梦中，下一秒却将人摔落在地，不得不清醒。
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晚上八点，林莉莉和赵清羽来到学校四号门的小吃街，按照刘子译一早给的信息走了几分钟后，坐在烧烤摊的谢海洋先看见她们，朝她们的方向挥了挥手。
赵清羽看过去，有好几个男生坐在那里，刘子译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测对着她，嘴唇周围一圈的青茬冒头，立着衣领挡住往脖子里灌的冷风。
林莉莉拎着连衣裙的下摆缓慢地走着，小心翼翼地避开泥土地凹凸不平的水坑，在距离他们大概一两米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吐槽道：“为什么来这吃，实在不行，去欧思麦餐厅吃不好吗？烧烤重油重盐的，本小姐可是有小资情调的。”
谢海洋放下矿泉水，嗤笑着说：“那上次点了两份猪蹄，抱着啃了一下午的人，是谁啊？”
“你，你乱说，反正不是我。”林莉莉要保持自己的精致消费主义者形象，此时也顾不得小白鞋被泥土弄脏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揍他。
“你别老惹她了？”刘子译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维护自家亲表妹，然后拿着手里的菜单递到赵清羽面前，东道主仪态尽显：“看看想吃什么就自己点。”
谢海洋不觉得自己说错了，或者故意恶搞她，况且林莉莉一上来就捏他脸，抓他头发，他想着自己好歹还算是个五官端正，气质清秀的帅哥，拼命躲避着林莉莉的虎爪，两个人就像小学鸡一样一见面总是免不了争吵一番，最后还是林莉莉占上风，扯着他的衣领说道：“我上次就吃了一口，尝尝而已，你别诬蔑我。”
两个人撕扯在一起，吴志鑫也在，在一旁磕着瓜子看得直乐，刘子译屈着手指扣了扣桌子，眼神犀利地掠过两人，“我看你们不适合读大学，升回幼儿园重造吧。”
闻言，两位幼儿园心智的小朋友立刻松开互相禁锢的双手，“切”了声走到各自的座位上做好，恰好老板送餐具过来。林莉莉轻松地拆开纸质包装的筷子，却怎么用力都戳不开塑封的碗。
谢海洋见状，自然地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餐具拆开，用热水烫过一遍后还给她，嘴里不忘继续吐槽：“这都拆不开，怎么那么蠢？”
赵清羽有选择恐惧症，看了半天菜单也没想好要点什么，也怕自己点的有人不吃，要不要辣，微辣还是中辣？点菜不是随便点就好了，里面要顾着不少内容。
纠结了半天，还是把菜单退回到刘子译面前：“你们来点吧，我都可以，不挑食我很少吃烧烤的，不太懂。”
最终是刘子译做主点的。周五的小吃街聚集了不少人，烧烤店的桌子都坐满了人，但老板动作麻利，没让他们等很久，一会儿，吃的就送到了他们跟前。这家店的一个服务员小哥好像认识刘子译，把烤翅端上来的时候，问他：“还是老规矩，来一打？”
赵清羽认为他们说的是一打啤酒。
刘子译靠着椅背，看了眼赵清羽，笑着摆摆手：“来三罐解解渴，就行。”
喝了半罐啤酒后，号称“一杯倒”的吴志鑫站起身，像新郎官答谢前来参加他婚礼的宾客似的，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都倒满，还劝酒地大声嚷着：“来，大家喝个尽兴，不醉不归啊，呐，我先喝，你们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其余人无奈地看着他耍酒疯：“.......”
打量了一圈，吴志鑫盯着滴酒未沾的赵清羽，她下意识拒绝，轻声细语地说：“我不会喝酒，一喝脸就通红。”
“清羽小妹妹，要不你就喝口意思意思，要不然你一口都不喝的话，坐在我们中间很尴尬啊，再说出来玩，不喝酒算什么。”吴志鑫一个劲地劝她。
“你在说什么屁话！”刘子译挪开旁边的板凳，长腿一伸，踹了吴志鑫一脚，声音低沉：“人说不喝就不喝，勉强别人干什么？”
吴志鑫这才消停地坐回座位。
一群人围着一个圆桌坐在一起聊天。赵清羽和他们不熟，仅仅是打过照面的关系，说不上话，自己玩手机的话又显得不礼貌。她只是安静地坐着，撑着下巴看谢海洋和林莉莉这对欢喜冤家斗嘴，以及听吴志鑫说刘子译在班上的一些事。赵清羽认真听着，连故事的主角刘子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吴志鑫活脱脱是刘子译的超级迷弟，骨灰级那种，说着说着，情绪越发激动：“我译哥可是文化课和实训成绩双料第一，牛逼吧，班主任喜欢他喜欢得不行，想直接跳过班级自主投票，直接指定她当班长，结果译哥冷漠地一把回绝了老师。妈的，他要是当班长，咱就是有靠山的人了，想翘课就翘课，真可惜。”
“你知道吗？译哥简直比我亲爹都对我好，上回我惹祸了，他什么都没说，讲义气地替我背黑锅，害得他被罚跑了一万米，就是上个月的事，那时候你们新生还在军训，天气太热了，他跑完，浑身是汗，他竟然直接把训练服脱了，**着上半身，古铜色肌肤，一身的肌肉，结果在操场围观的女生男生都炸了，疯狂掏手机拍照。”
吴志鑫把剩下的半罐啤酒灌进嘴里，语气艳羡地说道：“我要是能有我译哥异性缘的一半就知足了，妈的，他爹妈怎么能把他生的这么完美，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到校的第二天，学校表白墙上就到处写着我译哥的名字，不对，应该说直接霸屏更准确。”
赵清羽没关注学校的表白墙，所以不知道。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问：“那有很多人追他了？”
大刘刚想回答，刘子译熟悉的声音冷淡地在头顶想起：“他喝醉了，别听他胡说八道。”
一盒酸奶出现在赵清羽的左手边，他拉开椅子坐在她身旁，刘子译去而复返，摘下黑色鸭舌帽捋了捋头发。
赵清羽手心摸了那盒酸奶，还是温的，应该是特意拿去微波炉加热了，惊讶于他玩世不恭的那张脸下面的细腻丰富，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刘子译哼笑了下，没说什么，拿起烤好的鸡柳大口咬了一口。忽地，谢海洋想起什么，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碗壁：“wuli亲故们，今天我们融聚一堂，我有一个想法，我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冤家林莉莉呛声道：“别阴阳怪气的，正常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的。”
“是这样的，一年一度的校园歌曲大赛不是要开始了吗？我想参加。”谢海洋还在想这之前打的腹稿，一下子断片了，想不起来。
看不下去的吴志鑫抢先说道：“他想拉上我们，五个人一起组个乐队去参赛。”
“你什么时候热衷起校园活动来了？”熟知谢海洋本性的林女士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届校园歌曲大赛第一名的奖品是南山滑雪场两天一夜的免费入场券，”刘子译语气平静地接话，“为此，他在私下求了我好久。”
“甚至不耻下跪。”吴志鑫补刀说。
“对了，我亲爱的莉莉公主殿下，我记得你小时候学的是大提琴来着。”谢海洋无形中狗腿起来。
林莉莉也不扭捏：“行吧，反正最近天天学习，头都要学秃了。”
“OK，现在我本人是手风琴担当，吴志鑫是主唱兼键盘，译哥电吉他，莉莉大提琴，”说完，谢海洋顿了顿，叹口气说：“要是有个架子鼓就好了，能躁起来。”
忽然，一道温和软糯但语气坚定的声音响起：“我会打架子鼓。”
“你？”众人一脸不相信地齐刷刷扭头震惊地看着赵清羽。
刘子译穿着一身黑，剪了个寸头，站在那边高大又帅气。
他转过身，语气懒散地说：“你都听见了，那怎么办？本来分手就够让人难过的了，还被你看见，更受伤了。”
“我会当没听见，放心，我嘴很牢靠的。”赵清羽认真想了下，这个方案还挺不错的。
刘子译闻言，嗤笑了声，单手插兜，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眼神直视赵清羽。最终他站在低两阶台阶，和赵清羽保持视线平齐，两人距离近得几乎只能容纳两个拳头的距离。
他身上的烟味袭来，凛冽的气息让赵清羽心慌不已，她下意识就要往后退，结果刘子译更近一步。
刘子译倾身看她，眼睛黢黑如海底的岩石，带着几分轻佻和漫不经心：“要不你补上。”
冬天呼出口的气息都是热的，刘子译的话热气扑脸，赵清羽的脸颊立刻微微泛红，耳后根一阵阵地发痒，在刘子译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她整张脸迅速变成一个红苹果。
见赵清羽埋下头不吭声，刘子译弯腰追着她的眼睛，上挑眉毛，压低嗓音问道：“嗯？”
“我.......我......”赵清羽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大脑一片混乱，整个人既紧张又害羞到不行，她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后背不小心撞向了开得正艳的玫瑰花丛里，被摇晃得哗啦哗啦，刘子译阻挡了微弱的光线，细听好像有什么在掉落，空气中也好像有什么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一米八五以上的刘子译站在赵清羽面前，慢悠悠地靠近她，赵清羽瞥见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正一寸一寸地往下压，近得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细长的睫毛抖动。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赵清羽既害怕心里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结果刘子译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朵，伸出骨节清晰的大拇指和食指，钳住了她头发上的落叶，丢进了草丛。刘子译用舌尖顶了下左脸颊，轻轻地吹了口气，抬了抬眉骨，戏谑又轻慢地笑笑：“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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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同时，赵清羽心里觉得松了口气，头转向一边，大口地喘气呼吸，手里紧握的折叠伞哗哗丢在地上，震动引得玫瑰花瓣簌簌地抖落在两人身上。
“这么不禁逗，胆子可真小。”刘子译眼底捉弄的意味明显。
“周五晚上出来吃饭，我和莉莉说过了。”说完，刘子译抬头伸手摘下一片玫瑰花，竟然直接送进了嘴里，嘴唇碾着淡粉色花瓣，牙齿细细咀嚼吞食它。
赵清羽满是惊讶地点点头，刘子译走后，她立刻在旁边的石头板凳上坐下，手撑着膝盖，活动僵硬的小腿，仍旧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她扭头看向刘子译双手插兜姿势散漫离去的背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就像罂粟，明知是毒药，却还是能让人被不知不觉地吸引，进而上瘾，一句话能让你欢喜地以为是在梦中，下一秒却将人摔落在地，不得不清醒。
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晚上八点，林莉莉和赵清羽来到学校四号门的小吃街，按照刘子译一早给的信息走了几分钟后，坐在烧烤摊的谢海洋先看见她们，朝她们的方向挥了挥手。
赵清羽看过去，有好几个男生坐在那里，刘子译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测对着她，嘴唇周围一圈的青茬冒头，立着衣领挡住往脖子里灌的冷风。
林莉莉拎着连衣裙的下摆缓慢地走着，小心翼翼地避开泥土地凹凸不平的水坑，在距离他们大概一两米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吐槽道：“为什么来这吃，实在不行，去欧思麦餐厅吃不好吗？烧烤重油重盐的，本小姐可是有小资情调的。”
谢海洋放下矿泉水，嗤笑着说：“那上次点了两份猪蹄，抱着啃了一下午的人，是谁啊？”
“你，你乱说，反正不是我。”林莉莉要保持自己的精致消费主义者形象，此时也顾不得小白鞋被泥土弄脏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揍他。
“你别老惹她了？”刘子译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维护自家亲表妹，然后拿着手里的菜单递到赵清羽面前，东道主仪态尽显：“看看想吃什么就自己点。”
谢海洋不觉得自己说错了，或者故意恶搞她，况且林莉莉一上来就捏他脸，抓他头发，他想着自己好歹还算是个五官端正，气质清秀的帅哥，拼命躲避着林莉莉的虎爪，两个人就像小学鸡一样一见面总是免不了争吵一番，最后还是林莉莉占上风，扯着他的衣领说道：“我上次就吃了一口，尝尝而已，你别诬蔑我。”
两个人撕扯在一起，吴志鑫也在，在一旁磕着瓜子看得直乐，刘子译屈着手指扣了扣桌子，眼神犀利地掠过两人，“我看你们不适合读大学，升回幼儿园重造吧。”
闻言，两位幼儿园心智的小朋友立刻松开互相禁锢的双手，“切”了声走到各自的座位上做好，恰好老板送餐具过来。林莉莉轻松地拆开纸质包装的筷子，却怎么用力都戳不开塑封的碗。
谢海洋见状，自然地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餐具拆开，用热水烫过一遍后还给她，嘴里不忘继续吐槽：“这都拆不开，怎么那么蠢？”
赵清羽有选择恐惧症，看了半天菜单也没想好要点什么，也怕自己点的有人不吃，要不要辣，微辣还是中辣？点菜不是随便点就好了，里面要顾着不少内容。
纠结了半天，还是把菜单退回到刘子译面前：“你们来点吧，我都可以，不挑食我很少吃烧烤的，不太懂。”
最终是刘子译做主点的。周五的小吃街聚集了不少人，烧烤店的桌子都坐满了人，但老板动作麻利，没让他们等很久，一会儿，吃的就送到了他们跟前。这家店的一个服务员小哥好像认识刘子译，把烤翅端上来的时候，问他：“还是老规矩，来一打？”
赵清羽认为他们说的是一打啤酒。
刘子译靠着椅背，看了眼赵清羽，笑着摆摆手：“来三罐解解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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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无奈地看着他耍酒疯：“.......”
打量了一圈，吴志鑫盯着滴酒未沾的赵清羽，她下意识拒绝，轻声细语地说：“我不会喝酒，一喝脸就通红。”
“清羽小妹妹，要不你就喝口意思意思，要不然你一口都不喝的话，坐在我们中间很尴尬啊，再说出来玩，不喝酒算什么。”吴志鑫一个劲地劝她。
“你在说什么屁话！”刘子译挪开旁边的板凳，长腿一伸，踹了吴志鑫一脚，声音低沉：“人说不喝就不喝，勉强别人干什么？”
吴志鑫这才消停地坐回座位。
一群人围着一个圆桌坐在一起聊天。赵清羽和他们不熟，仅仅是打过照面的关系，说不上话，自己玩手机的话又显得不礼貌。她只是安静地坐着，撑着下巴看谢海洋和林莉莉这对欢喜冤家斗嘴，以及听吴志鑫说刘子译在班上的一些事。赵清羽认真听着，连故事的主角刘子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吴志鑫活脱脱是刘子译的超级迷弟，骨灰级那种，说着说着，情绪越发激动：“我译哥可是文化课和实训成绩双料第一，牛逼吧，班主任喜欢他喜欢得不行，想直接跳过班级自主投票，直接指定她当班长，结果译哥冷漠地一把回绝了老师。妈的，他要是当班长，咱就是有靠山的人了，想翘课就翘课，真可惜。”
“你知道吗？译哥简直比我亲爹都对我好，上回我惹祸了，他什么都没说，讲义气地替我背黑锅，害得他被罚跑了一万米，就是上个月的事，那时候你们新生还在军训，天气太热了，他跑完，浑身是汗，他竟然直接把训练服脱了，**着上半身，古铜色肌肤，一身的肌肉，结果在操场围观的女生男生都炸了，疯狂掏手机拍照。”
吴志鑫把剩下的半罐啤酒灌进嘴里，语气艳羡地说道：“我要是能有我译哥异性缘的一半就知足了，妈的，他爹妈怎么能把他生的这么完美，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到校的第二天，学校表白墙上就到处写着我译哥的名字，不对，应该说直接霸屏更准确。”
赵清羽没关注学校的表白墙，所以不知道。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问：“那有很多人追他了？”
大刘刚想回答，刘子译熟悉的声音冷淡地在头顶想起：“他喝醉了，别听他胡说八道。”
一盒酸奶出现在赵清羽的左手边，他拉开椅子坐在她身旁，刘子译去而复返，摘下黑色鸭舌帽捋了捋头发。
赵清羽手心摸了那盒酸奶，还是温的，应该是特意拿去微波炉加热了，惊讶于他玩世不恭的那张脸下面的细腻丰富，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刘子译哼笑了下，没说什么，拿起烤好的鸡柳大口咬了一口。忽地，谢海洋想起什么，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碗壁：“wuli亲故们，今天我们融聚一堂，我有一个想法，我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冤家林莉莉呛声道：“别阴阳怪气的，正常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唧唧的。”
“是这样的，一年一度的校园歌曲大赛不是要开始了吗？我想参加。”谢海洋还在想这之前打的腹稿，一下子断片了，想不起来。
看不下去的吴志鑫抢先说道：“他想拉上我们，五个人一起组个乐队去参赛。”
“你什么时候热衷起校园活动来了？”熟知谢海洋本性的林女士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届校园歌曲大赛第一名的奖品是南山滑雪场两天一夜的免费入场券，”刘子译语气平静地接话，“为此，他在私下求了我好久。”
“甚至不耻下跪。”吴志鑫补刀说。
“对了，我亲爱的莉莉公主殿下，我记得你小时候学的是大提琴来着。”谢海洋无形中狗腿起来。
林莉莉也不扭捏：“行吧，反正最近天天学习，头都要学秃了。”
“OK，现在我本人是手风琴担当，吴志鑫是主唱兼键盘，译哥电吉他，莉莉大提琴，”说完，谢海洋顿了顿，叹口气说：“要是有个架子鼓就好了，能躁起来。”
忽然，一道温和软糯但语气坚定的声音响起：“我会打架子鼓。”
“你？”众人一脸不相信地齐刷刷扭头震惊地看着赵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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